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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轻狂:误撩妖孽王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弄墨砚浅
    九歌优雅笑道:“今天一早我院子里来了几个丫鬟,算是买给她们的新年礼物吧。”

    “原




第三十二章 御书房密谈(上):传位遗诏
    酉时,未央宫。

    珍贵的银竹炭在火盆里静静燃烧着,御书房内,弥漫着淡不可闻的灼烧味,以及一层与时令不合的春意。

    君羽墨轲旁若无人地歪坐在玉阶下的大椅上,修长有力的手指摩挲着大拇指上的玉戒,姿态慵懒,神情闲散。

    宽大的案桌后,皇上君羽炅泽正在专心致志地批阅着奏折,当合上最后一本奏折后,长长吁了口气,缓缓抬眸时,额头青筋就忍不住跳动了,“臭小子,别在朕面前摆出这副闲散的模样,滚回你王府逍遥快活去。”

    他伏案批阅奏章一下午,头昏脑胀,脖颈都僵硬了,而这厮却一派悠闲懒散,看的他怒火中烧。

    “御书房的椅子确实没有王府软榻躺的舒服,”君羽墨轲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淡淡地掀起凤眼,瞥了眼案桌后愤愤不平的君羽炅泽,沉笑道:“那臣弟就先行告退了。”

    君羽炅泽一哽,被这厮气到了,怒不可遏地吼道,“哼,朕有说让你现在走了吗”

    君羽墨轲摊摊手,不紧不慢地笑道:“臣弟生性懒散惯了,皇兄既然不让走,那也只能将就的看着了。”

    是将就的气着吧!君羽炅泽磨牙,想他堂堂一国之君,总是受这厮的气,真不是一般的憋屈呀。

    想当年,父皇极为宠爱自己这个弟弟,临终前遗诏,本是要传位给他。谁知,这厮竟然搬出前人古法,以“立嫡以长不以贤,立子以贵不以长”之名,主动奏请父皇遵循宗法制,改诏书传为于自己。

    那时,他还深觉弟弟谦和礼让、温恭敦厚,对比之下,他这个做哥哥的倒显得善妒。前些年,还满怀亏欠的各种弥补,而现在,心中的愧疚感早已消耗殆尽。

    这五年来,他这个皇上日理万机,劳神费力,累死累活,就连新年佳节也不得闲。

    这厮倒好,整日游手好闲,逍遥自在,让帮着分担点朝政就百般借词推脱,以至于他现在是越来越妒忌这厮了。

    君羽炅泽狠狠的瞪了某只妖孽一眼,深吸了口气,语气不善的问:“事情查探的如何”

    某只妖孽挑了挑眉,这么快就直奔主题了,皇兄隐忍能力有进步呀!

    他垂眸,回想着这两天醉仙楼发生的事情,摇头道:“很聪明的女人,不好掌控。”

    君羽炅泽拧眉,“她背后是否有江湖势力支撑”

    “这点还不能确定。”君羽墨轲收起了不正经的样子,“交谈间,疑点百出,却又对江湖之事并不了解。但那日在船上,以楚翊尘的神态来看,与她的关系又不像表面那么简单。”

    “会不会是楚翊尘故意制造假象,转移我们视线”君羽炅泽问。

    “不可能,本王的身份并未透露,他没必要那么做。”君羽墨轲断定道:“再者,就算知道,他也不屑于做这种事情。”

    楚翊尘的为人他很了解,他性格虽狂傲不羁,但天生就有一副侠义心肠,重情重义。绝不会为了一己之私,而牵扯到无辜之人。

    像他们这种同样站在巅峰



第三十三章 御书房密谈(中):定北侯世子
    “萧珏”

    君羽炅泽想了想,点头:“朕有印象,郁卿呈上的奏章中多次提及到此人,曰其骁勇善战,欲提拔为左军将军,朕许之。”

    说完,他眉头皱了一下,冷声道:“军规明令,戍边将士无圣旨宣召,不得擅自回京,否则按律当斩!那萧珏既已是左军将军,又为何会出现在圣宁城内”

    “皇兄不必动怒,郁凌云收了他的兵权,那少年现在已无官职在身。只是……”君羽墨轲拉长了声音,高深莫测地笑道:“若是本王所料没错,郁凌云该是有意招他为婿。此番回京,估计就是为了与郁小姐完婚。”

    “郁凌云离京十几年,一朝归来,封侯拜将,不与朝臣结亲来稳固地位,却把女儿嫁给一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他这定北侯当的还真与众不同。”

    君羽炅泽颔首,显然对这件事非常满意。身为一国之君,最担心的就是权臣间相互联姻。而郁凌云此举,恰好证明其无野心。

    只是郁凌云这个女儿似乎不同寻常,嫁给萧珏倒是可惜了,仔细想了想,君羽炅泽慎重问:“轲,你对萧珏此人可有了解”

    “本王跟他有过两次接触,”君羽墨轲沉吟了会,中肯的给出八字评价,“此人沉稳有余,隐忍不足。”

    君羽炅泽在御书房内踱步片刻,斟酌问道:“若封他为世子,你认为可行吗”

    君羽墨轲眉睫一动,看着眼前明黄的身影,沉声问道:“皇兄是想让郁凌云收其为义子”

    君羽炅泽神色凝重道:“定北侯乃世袭之位,郁卿已过不惑之年,膝下仍无子嗣。将来若是把爵位传给别人,还不如让萧珏来继承。”

    “第一,定北侯位是一品军候,萧珏此人的领兵能力毋庸置疑,将来边关若有战事,可调之。第二,他是孤儿,无身份背景,日后承袭定北侯位,势力也不会过于庞大。第三,他是定北侯夫人亲手抚养之人,郁卿对他又全力提拔,收为他义子也不为过,由他继承爵位,朝中大臣也不会有任何异议。”

    君羽墨轲



第三十四章 御书房密谈(下):婚事
    在君羽炅泽看来,没有人比他这个弟弟更加合适了。

    定北侯府与宁王府联姻,即能彰显他对朝廷功臣的厚爱,又能将这些人统统收为己用,而且还可以让君羽墨轲这个孤家寡人成家,一举三得。

    说及君羽墨轲的婚事,他又是一阵头疼,都已经及冠之年了,王府后院还空无一人,事关皇家子嗣,他这个做兄长的能不捉急么。

    总而言之,郁漓央嫁给君羽墨轲,再好不过。

    君羽墨轲淡淡地瞥了眼无良的皇兄,修长的手指在椅子扶手上不轻不重地敲着,不清不淡道:“皇兄莫不是忘了,当年母后因臣弟失踪,臣弟就立下重誓:一日没寻回母后,轲就一日不成家。这些年,臣弟深入江湖也正是因为这个目的,如今好不容易查探到一些消息,怎能在这紧急关头论起男欢女爱之事!”

    君羽炅泽神色一怒,却又无言以对。他虽贵为天子,但从小到大,都无法左右这个弟弟的决定,就连父皇也奈他不何。

    想当年君羽墨轲七岁时,从一本书上看到关于琅琊谷的记载,便决定进入秦岭深处,寻找传说中琅琊谷。

    当时的定国公府,无一人同意,但他最后还是避开爹娘,孤身一人去了。令人称奇的是,还真让他找到了,而且,还拜在入了琅琊谷的谷主风桑门下……。

    这些都是多年的往事了,君羽炅泽无奈的叹了口气,问,“既然皇弟不肯娶亲,那你可有其他人选”

    君羽墨轲点头,幽幽地笑道:“肃清侯世子,花非叶!”

    “那小子”君羽炅泽满脸嫌弃地回问了一句,扶额道:“你怎么会想起那小子呢,就他那风流的名声、乖张的做派,郁卿会同意这门婚事”

    其实,若是论起关系,花非叶还是君羽墨轲的表弟呢。现任肃清候是太后胞兄,君羽兄弟的嫡亲舅舅。但按照天奕律法,只有皇后的兄弟才能称之为国舅,所以,肃清侯府也就只能算是一门皇亲国戚。

    太后失踪多年,他们兄弟和肃清侯府往来少了,而肃清侯本人素喜风雅,不参政。渐渐的,也就被人遗忘了。

    君羽墨轲满不在乎的伸了个懒腰,漫不经心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名声这东西,不都是人云亦云的么,本王想让花非叶这个浪子变成赤子,有何难”

    君羽炅泽冷冷地哼了哼,“花非叶这小子太会闹腾了,朕看见他就头疼。既然你那么有把握,那这件事情就由你去解决。要是不成……要是不成你就进宫替朕处理一个月奏章。”

    然后他就有一个月的时间休息,自从登基以来,他还没出过圣宁城。想至此,皇上心里愈发不是滋味,再一次深深感叹自己少年无知。

    “放心吧,他会同意的。”君羽墨轲站起身,抬眸瞥了眼案桌上堆得高高的明黄簿子,幸灾乐祸道:“至于那些奏章,皇兄还是留着自己慢慢批阅吧,臣弟就不参合了。”

    “只要别让肃清侯又跑到朕这来哭诉,随你怎么折腾。”

    君羽墨轲笑了笑,拂了拂紫金华袍上不存在的褶皱,道:“时候不早了,本王该回府了。”

    “好。”君羽炅泽点头,未再挽留。

    平时君羽墨轲说这句话后,人就已经走到了御书房门口。



第三十五章 相府之夜(上)三朝宠臣
    宣于丞相府,是圣宁城里的一座百年老宅。

    丞相宣于承历经三朝而恩宠不衰,一儿一女更是显贵。

    女儿宣于燕乃一国之母,嫡子祁公子名满天下,富甲一方。如此显耀门楣,自是文人学子,游客商贾的瞻仰之地。

    时近黄昏,一辆华贵的马车在府门前缓缓停下。

    “快去禀报相爷,公子回来了。”掌灯的下人们瞅见马车,立即高声叫了起来。

    宣于祁身披貂毛大氅,撩开车帘迈步下了马车。府中奴仆纷纷恭敬上前请安,“公子,相爷在膳厅等你多时。”

    “好,我这就过去。”

    膳厅内,明烛高烧,一人手执书卷,气度雍容,端坐于堂中。这便是深得三朝皇帝宠信厚爱的丞相宣于承。

    宣于祁迈步上前,从容不迫的行礼,“祁见过父亲。”

    宣于承抬了抬眸,将书卷递给一旁伺候的管家,和蔼道:“等你多时了,坐下吧。”

    菜肴早已上桌,父子同桌用膳,席间却无半句交谈,管家安静的在一旁伺候,对这一幕早已见怪不怪了。

    他们家公子为人温润谦和,然而却生性寡淡。平日对相爷这个父亲,虽然恭敬却谈不上亲近。父子二人,一人从政,一人从商,本就无话题可言。是以,每天唯一一次的交流,便是在晚膳的时候。

    饭后,宣于祁温声道:“父亲,祁明日一早,便出发去西山寺。”

    宣于承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淡淡道:“从五年前起,你每年初三,都会陪蔺姑娘上山祭拜,你如今长大了,事事都有主见,为父也没什么好交代的,多带点侍卫,早去早回。”

    “是。”宣于祁不卑不亢的躬身执礼,便转身退下了。

    宣于承看着膳厅门口消失的背影,凝神片刻后,起身,从管家手里接过书卷,便往书房走去。

    今日书房里面一片漆黑,负责掌灯的近侍也不知跑哪去了,宣于承眉心收紧,推开门,熟悉地走到烛台前,一边取出火折子点燃烛火,一边唤着书房里的伺墨小厮。

    “来人。”

    余音刚落,书房门“咚”地一声关上。

    一阵寒风从他背后掠过,宣于承绷紧身子,缓缓抬头,烛光昏黄的墙壁上,虚虚渺渺地映出一个颀长人影。

    他眸光一沉,继续点燃余下的烛火,不惊不忙地念道:“阁下既然要拜访我丞相府,为何不光明正大的发帖求见,偏偏要在夜深人静之后,潜入书房呢”

    “三顾频频天下计,两朝开济老臣心,相爷一人奉三主,身居权位三十年,好本事呀。”寂静的书房里,响起一道醇厚磁性的男声,声音稳沉而内敛。

    宣于承挑灯的动作一滞,不疾不徐的吹灭火折子,镇定转过身。

    宽长的书桌后,悄无声息地出现了一名手执古剑的男子,他身着一袭青衣,五官线条凌厉,削薄的唇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整个人散发着一种强势之威,狂傲之气。

    宣于承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神情微冷,厉声道:“请问阁下是”

    楚翊尘将古剑覆于桌案,径自坐在楠木椅上,眸光一抬,额前散落的



第三十六章 相府之夜(下)往事如烟
    只见他一掌拍上长桌,剑鞘弹起至手中,“锵!”,古剑如龙吟一般低吼,应声出鞘。

    青影如鬼魅般闪动,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他耳尖倏地一动,视线在门边扫过,长剑变换方向,搁置在宣于承的脖子上,低声道:“有人来了。”

    话刚落,书房外便响起了敲门声,还伴随着一道浑厚的男声,“相爷,在吗”

    宣于承蹙眉,偏头看向门上的那团健壮的黑影,听声音,是祁儿身边的傲月。

    “何事”

    “相爷,属下刚才听到有异动,是不是书房出了什么事”

    楚翊尘心间顿疑,以他的身手,普通侍卫不可能听得到。丞相府内,唯一能察觉到他动静的人,也就只有祁公子身边的古月兄弟。

    那两人虽不是他的敌手,但若打斗起来,也需纠缠上一阵子,这样一来,势必会惊动相府侍卫。

    如果他现在杀了宣于承,外面的人也会闻声闯进来,那明早,他杀了宣于承一事就会传开……

    现在还不到他泄露身份的时候!

    该死!早知道他刚进来时就动手了。

    宣于承清楚感觉到楚翊尘身上散发出阵阵的寒意,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冷剑,似乎又贴近了几分。

    他面容沉静,无一丝惧意,朗声对外面道:“本相在欣赏宝剑,可是祁儿有事找我”

    “既然相爷没事就好,公子明日去西山寺,留属下在府中保护相爷安危。”

    “祁儿有心了。”宣于承目光闪过一丝动容,继而安静道:“不过,本相看书不喜有人打扰,你回去歇息吧。”

    “是。”傲月在门外站了一会,便转身离开了。

    宣于承出乎意料的回答,令楚翊尘执剑的手微松动。

    书房角落确实挂着一柄宝剑,他刚才所言有情有理,只是,他此刻身处险境,不是应该给外面的人暗示么

    听到脚步声走远后,遂冷声问,“你为何不对外求救”

    “我宣于承这辈子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平民百姓,”宣于承面上浮起有些苍凉的笑容,“却唯独对不起自己的至亲、好友,这是我亏欠你父皇的。十一年了,等这一天我等了十一年。”

    “什么意思”楚翊尘俊脸微冷,难道宣于承都知道他还活着,一直都在等着他来索命

    宣于承垂眸不做声,顿了半晌,仰头长叹一声,目光幽幽道:“我与你父皇从小相识,那时,他还是皇子,我也还是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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