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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轻狂:误撩妖孽王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弄墨砚浅

    珈蓝教主、独孤玉郎,两个闻名于江湖的人,从珈蓝教神坛到玉郎的家乡,难道就没一人看见吗若是有人发现他们的踪迹,又怎么会没人知道玉郎的家乡在何处

    “王爷,说了这么多,灵霄令呢”九歌轻叹一声,蓝苍南和蓝雪吟的故事疑点虽然多,但那也是别人的事,跟她没多大关系。她还是比较关心灵霄令的下落,她很好奇,珈蓝神教的东西为什么会落到楚翊尘手里

    “据说,三枚灵霄令都被蓝雪吟当做嫁妆一起带走了,最后落在了独孤玉郎的手里。”君羽墨轲语气很是无所谓,一双眸子心无旁骛地欣赏着茶杯,眼底一片认真之色。

    “难道独孤玉郎就是楚翊尘”九歌刚说出口,又随即否定,“不对,年龄对不上,二十年前楚翊尘大概还没出生。”

    君羽墨轲但笑不语,视线依然不离杯身。

    九歌见状,也忍不住看向他手中茶杯,仔细打量了好一会,也没发现那只茶杯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君羽墨轲瞟了她一眼,不动声色,“丫头如此盯着茶杯看,是渴了”

    “没有,”九歌如实道:“见你看的认真,所以跟着瞅了两眼。”

    “噢,”君羽墨轲唇角一勾,“没




第二十八章 师从何人
    “据说第三枚玉令里的东西是崛汉始皇亲手放进去的,除了遥珈公主,没人知道里面藏的是什么。”

    “啧啧,天下间还有王爷不知道的事”九歌挑眉,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君羽墨轲不以为意地笑了笑,“本王既非神仙,又非史官,四十年前发生的事,就算不清楚也不为过吧。”

    “好吧,就算你说的有道理,”九歌继续问道:“只是天下人怎么知道三枚灵霄令在楚翊尘手里总不会是楚翊尘拿着灵霄令在江湖上显摆吧我看他也不像是个高调的人啊。”

    “高调”君羽墨轲蹙眉,似乎是在琢磨着这词儿的意思。

    “……高调就是张扬的意思,胡语!”九歌面不改色地说,“你也知道,我从小就在西北长大,会点胡人语言很正常。”

    “鬼话连篇!”君羽墨轲斜晲着她,懒得再深究,不咸不淡道:“楚翊尘的武功大都源于灵霄令。他所使的剑法,正是当年崛汉始皇自创的‘万剑沧泽’。而且,这世上也就只有‘乾坤真气’才能与‘逍遥神功’匹敌。”

    但他们都未能修炼至最高境界。

    “额……我听闻,天下就只有王爷的武功能和楚翊尘名,莫非王爷所用的就是‘逍遥神功’”

    “嗯。”

    “啊”九歌眨巴眨巴眼睛,又道:“难道王爷师从隐侠风桑”

    君羽墨轲眉峰一聚,“何以见得”

    “你自己说的。”九歌耸耸肩,理所当然道:“你刚才说刘释珵的武功除了隐侠风桑外,当世无敌,那能与‘乾坤真气’匹敌的‘逍遥神功’自然就是风桑的呀,难道还有第三个人的武功能和这两人并肩”

    君羽墨轲闻言一顿,诧异了片刻,倏地笑了。

    “准王妃一点即通,如此的聪明透彻,真叫本王甚是欢心!”

    九歌被他恶寒到了,装模作样地搓着手臂,漫不经心道:“好了,故事也听完了。我现在要擦药,王爷可以出去了,哦,记得把门关上。”

    君羽墨轲抬首看向她,“把人利用完了就踹,你一向都这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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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灵霄令出风波起
    “你还记得灵霄令现世时的情景吗”君羽墨轲收回视线,淡淡斜了他一眼,懒得跟他扯犊子,单刀直入地问。

    “必须记得啊!这件事还是本公子告诉王爷的呢。”花非叶像是想起了什么,原本还泛着幽怨的双眸里,瞬间溢出一抹璀璨的光彩,洋洋得意道:“三年前,楚翊尘初登武林盟主宝座之时,当着天下群雄的面,拿出了第一枚灵霄令,而本公子当时正好也在场,差点还把他手中的玉令给抢过来了呢。”

    君羽墨轲挑眉,“本王怎么记得,你是差点就被他打得吐血了呢”

    “……意思差不多吧,”花非叶神情严肃地说道,“要不是因为我武功差了那么一丁点,肯定能将灵霄令偷到手。”

    君羽墨轲淡淡点头,清润的音线流畅而出。

    “要不是因为那天夜色黑了点,你小子是逃都逃不了吧!”

    花非叶笑容一僵,还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是想继续给自己脸上贴金,还是想言归正传”君羽墨轲轻轻笑了笑,好心情地询问着。

    花非叶叹息,要是再扯下去,自己一定会被这只狐狸带到沟里,损的灰头土脸,是以,只好收了那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将当年的情景一一道来。

    三年前的武林大会上,楚翊尘拿出了一枚内藏‘乾坤真气诀’的灵霄令,以令悬赏天下,只为寻找一名肩后带有紫色火焰胎记的女子……天下群雄虽然大惑不解,但为了得到巅峰绝学,依然趋之若鹜。

    之后的一段时间里,不管是名门世家的千金小姐,还是穷乡僻壤的无知村姑,都遭到了‘采花贼’的轻薄。采花贼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光天化日之下入府偷香的,也有夜深人静后入室窃玉的……

    不管是那种,总之采花贼的行径都出乎意料的相似:扒了姑娘的衣服后,往姑娘们光洁的后背看了眼,接着就是一声咒骂,接着纵身消失了……

    虽然每次都是有惊无险,但那几个月,绝对是天奕建国以来最疯狂的一段时间,也是各地官府最忙的时候,每天都有衙役在街上窜走,然而官府门口的登闻鼓却从



第三十章 火焰胎记
    “采花贼的案子已经过去了好些年,王爷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花非叶翘着二郎腿,眯着眼睛,笑得意味深长。

    君羽墨轲神情有些凝重,不答反问,“你可知楚翊尘当年为何要寻找一名肩上有火焰胎记的女子”

    “这谁知道啊!”花非叶无所谓地摊了摊手,道:“一枚能让武林中人竞相追逐的灵霄令只为寻找一名女子的下落,别说是你好奇了。悬赏令出来的时候,全天下的英雄都觉得不可思议。”

    君羽墨轲凤目微眯,昂首望着长河上西坠的那轮红日,沉思了会,语气缓沉道:“花非叶,你亲自去查清这件事,不可动用朝廷以及千影殿的力量,更不能让灵回之巅的人发现,但务必要查出肩上有火焰胎记的女子和楚翊尘之间的关系。”

    “……有没有搞错,三年前都没人知道的事现在才来查而且什么人手都不能用,还不能让楚翊尘发现!那叫我怎么查”花非叶愣了会,整个人都不高兴了。

    想当年,案件闹到不可开交时,皇上曾连下了几道圣旨到宁王府让君羽墨轲出面解决此事,而君羽墨轲当时人在江湖,忙着巩固千影殿的势力,哪来闲工夫管朝堂上的事呀。对那些被卷入灵霄令风波的女子更是漠然置之了。

    这会忽然要插手当年的事,分明就是在整他好不好。

    君羽墨轲眉心一蹙,现在去查那件事确实有点为难他。毕竟灵回之巅在江湖上的势力太过庞大,楚翊尘又非等闲之人。

    三年前,他敢当着天下豪杰的面悬赏寻人,自然就有把握让人查不出他和那名女子的关系……

    “王爷忽然要查当年的



第三十一章 没出息!
    花非叶摇着折扇,细细分析道:“灵霄令在他手上,天下豪杰会忌惮他那傲然的武功,以及灵回之巅的庞大势力,不敢动歪念。但若是被人知道郁小姐身上有一枚,不管是为了巅峰武学,还是为了前朝宝藏,亦或者是为了第三枚玉令中不为人知的秘密,必定会引来大批人马追杀抢夺……”

    有人能以灵霄令号令群雄,而有人却会因灵霄令招来杀身之祸。

    现在的九歌,显然是属于后者。

    “本王只让你查明丫头和楚翊尘之间的关系,至于其他的事,你最好少管!”君羽墨轲一记冷眼扫了过去,这小子是越来越欠揍了,他的女人自有他保护,用得找你瞎操什么心!

    花非叶被瞪的莫名其妙,茫然地摸了摸鼻子,他说错什么了吗

    须臾,他像是想到什么,眼睛倏地一亮,眉目弯起,笑得见牙不见眼。

    “王爷,你是怎么知道郁小姐肩上有火焰胎记难道……”花非叶脸上露出的笑容令人浮想联翩,“噫你该不会看光了人家姑娘的吧”

    “你有意见”君羽墨轲凤目斜斜扫了过去,冷冽的眸光带了几分危险。

    “我……”刚说出一个字,花非叶便觉得如芒在背,顿时改口,讪笑道:“……哪会有意见啊!圣旨已下,郁小姐成为宁王妃是板上钉钉的事,别说是被王爷看光了身子……”

    说至此,他顿了会,挤出了一抹暧昧的笑,“就算王爷想提前洞房……也是天经地义的事对吗”

    君羽墨轲想起昨晚帮她更衣擦药时的情景,眸光暗了暗,脸上却不动声色,只见他不疾不徐的走到榻边坐下,凉凉道:“废话说完了就滚吧。”

    花非叶像是没有听懂,贼兮兮地凑上前,笑着眨了眨他那双桃花眼,“王爷生性不近女色,对这种事没多少经验吧,我这有几本相关的书籍,要不要拿来给王爷过目”

    “想让本王送你一程”君羽墨轲眼角瞟了他一眼,风轻云淡地喝着茶。

    “本公子还是自己走吧,怎敢劳王爷动手。”花非叶干干笑了两声,拱手行了一礼,自觉的退下。

    之前有一次,他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听信皇上表兄的话,去王府劝君羽墨轲娶妻纳妾……最后偷鸡不成蚀把米,被无良的主子打残了三个月,就连第三条腿都差点被废了。现在想想都背脊发凉。

    有了前车之鉴,自然就学乖了,每次拔毛时,都会趁着老虎快要发怒时,立马遁走。

    花非叶走了后,君羽墨轲也没再去隔壁房间看望九歌,慵懒地斜倚在软榻上,剑眉微锁,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日暮渐沉,房间里没有掌灯,光线越来越暗,窗外有轻浅的风声划过。君羽墨轲瞳孔微缩,撩衣坐起身。

    “进来。”

    随着话落,一抹黑影从窗外飘了进来。

    “禀主子,天山雪水。”夜亭双手奉上一只琉璃瓶,冷峻的声音有些沉哑,黑色外衫



第三十二章 山高路险,本王带你下山
    契风崖南峰脚下,走来一个身穿月白色长裙的女子,迷雾朦胧的晨曦中,那个身影显得有些单薄、瘦弱。

    九歌抬首望着高耸的契风崖,崖顶白雪皑皑,静寂如画,并未因有人永远安息于此而发生丝毫的变化。

    抬步向山顶走去,想去看看那个带走她的地方。

    崖顶很高,越走越冷。蓦然,鼻端似闻到什么,垂眸一扫,凌乱的岩石上似乎经过了清扫,但依然留下了几抹凝结的血痕,想来这里就是青奴那群人的葬身之地,留下尸体大概是被连秋练派人抬回去了。

    九歌移步到崖边,居高环视,薄雾浓云萦纡的北峰脚下,几重殿宇隐现在一座宛若废墟的山谷里,谷里透露出一派萧瑟颓废的气息。

    她俯瞰着那几重殿宇,眼底一片肃杀,藏在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骨节都泛白了。

    “宿、月、宫。呵!”

    低低沉沉地念出四个字,视线从墟谷中收回,继续往山上走去,心中开始有一种信念在发芽。

    已是阳春三月,崖顶白雪依旧。耳边风声呼啸,冷意刺骨,伫立在悬崖边的人却浑然不觉。

    良久后,她席地坐下了,解开身后的包袱,拿出薄薄的一打纸钱,安静地撒下悬崖,心中一片凄然。

    几天前,那还是一条鲜活的生命。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尚未看遍世间的百紫千红,却要永远的沉睡于此。

    第一次见到你,你便因我伤而落泪。你在时,我烦;你走了,我寒。

    旭日东升,暖阳万丈,九歌只感觉的到冷,一袭月白的薄衣融入了雪山冰川,成为了天地间唯一一抹颜色,过腰的长发垂落至地,孤寂冷然。

    远处的青山绿水,碧草花红,这一刻,与她没有任何关系。

    后来,又有人上山了。

    白雪皑皑的冰川因为他的到来而鲜活了两分。一袭黑衣在风中款款翻飞,君羽墨轲肩上披着一件暗纹大氅,与高束的青丝同色,盛满恼怒的眼底又带着不容忽略的急切,身影快如闪电,风风火火。

    他纵身跃上山顶,一眼便看到悬崖边那抹瘦弱的纤影,疾速飞过去,随手就解下肩上的大氅披在她已然冻僵的身体上。

    “死丫头,穿这么少就敢上山,不要命了!”气急败坏的语气中,似乎隐藏了某种安心。

    九歌缓缓垂眸,看了眼身上的大氅,勾唇一笑,“怎么会不要命。我能坐在这里,是她用命换来的,没报仇之前,我不会死。”

    不轻不重的语调,瞬间就令人怒气全消。

    “死丫头,你把本王的话当耳边风了么”君羽墨轲狠狠瞪了她一眼,接着在她身旁就地坐下,冷冷一笑:“哼,本王若是没来,就凭你这副快被冻成冰雕的身体,能活着下山吗”

    “上山前没想那么多,”九歌没在意他话中的嘲讽,淡淡回了一句。用几近冻麻木的手,拉紧了身上的狐裘,又道:“登上山顶后虽然冷,但我知道你会来。”

    君羽墨轲一怔,本以为她会巧言反驳,却不想得到这么一句话。心底某个地方似乎因为这句话而变得柔软,面色却依然不变。

    “本王昨晚过说了,今天中午会陪你一起上山,为何非得一大早就消失的不见人影你知不知道,这里离宿月宫很近,要是被连秋练发现……就不会再那么



第三十三章 女人呐
    待行至山脚,九歌便从君羽墨轲身上翻了下来,一边理着衣衫,一边满脸嫌弃地嘀咕起来。

    “死妖孽,熏得我一身狐狸臭。”说着,又抬起袖子放在鼻尖闻了闻,然后故作夸张的挥起手,“哎呀呀,骚死了,骚死了。”

    君羽墨轲懒洋洋地掀开眼皮子晲了她一眼,漫不经心地拂着袖摆道:“知道自己骚就可以了,用不着这么大声的说出来。”语气非常淡定,像是在陈述一件实事。

    九歌怒,“靠,死妖孽,信不信老衲收了你”

    “嗯”君羽墨轲饶有兴致地看着她,似笑非笑道:“怎么,宁王妃的头衔你还不满意,想让本王入赘”

    “你……”刚说一个字,九歌像是到起了什么,愤怒的神情忽然就顿住,声音染上了一种低沉的伤感,“不是不满意,只是想……”

    君羽墨轲挑眉,回头看着她,以眼神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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