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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女轻狂:误撩妖孽王爷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弄墨砚浅

    仅次于龙椅的位置上,君羽墨轲将将坐下,慵懒地抬起一只脚搭在椅上,动作优雅地为自己斟了杯酒。

    举止流畅,有着花非叶的风流倜傥,却比他多了份王者的凌厉。气势上与楚翊尘的狂傲豪放相比,更给人一种邪肆不羁之感。容貌虽逊了风兮音一筹,却更有令人心悸的魅力。

    再加以让人无法忽略的矜贵,自然而然的混合成了一种极其耀眼的光芒。

    九歌心中暗赞,对此人她给出八个字的评价——紫衣潋滟,妖色倾华。

    君羽墨轲似乎察觉到了她打量的视线,目光悠悠循了过来,看见她后,狭长的凤眸微闪,绛唇上扬,端起案上酒盏在空中抬了下,一干而尽。

    窥视别人却被抓个正着,九歌丝毫也不觉得尴尬,从容不迫的斟了杯酒,冲君羽墨轲妖娆一笑,学着他抬了抬杯盏,倾杯而尽。

    君羽墨轲轻挑俊眉,低沉邪魅的笑声自喉间溢出。

    皇后宣于燕见他突然发笑,好奇道:“何事引得皇弟如此开心”

    君羽墨轲余光扫了眼九歌的方向,颀长挺拔身躯往后一靠,懒洋洋道:“臣弟发现一只小狐狸,觉得有趣,逗弄了一下,却不知这只狐狸还很贪酒。”

    九歌的坐席与君羽墨轲隔了一层台阶,没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只觉得那只妖孽的笑容似乎有点欠揍。

    皇后笑道:“哦贪酒的狐狸,这倒是稀奇。”

    龙椅上君羽炅泽笑看了君羽墨轲一眼,端起琉璃盏,俯瞰群臣,“今日除夕之夜,诸位爱卿与朕一同举杯,愿我朝国泰民安,繁荣昌盛。”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宫人斟好酒,君臣一饮而尽,君羽炅泽再次端起桌案上的琉璃盏。

    “今年除夕与往年有所不同,郁卿出征平乱十余载,收复西北疆土,为天奕立下汗马功劳,实属功不可没。”

    郁凌云起身行礼,“陛下过奖,驱攘外敌,为君分忧乃微臣分内之事。”

    君羽炅泽露出赞许的笑意,“朕与郁卿也有十几年未见了,这一杯,朕祝贺郁卿回朝。”

    君羽炅泽倾杯,郁凌云同饮。

    “骠骑大将军戍守荒凉的塞外十余载,劳苦而功高,本相代天下百姓敬大将军一杯。”当今丞相宣于承站起身,率先举杯敬酒。

    “丞相请。”宫人又上前替郁凌云加满酒。

    君羽炅泽给了身旁的内侍一个收拾,内侍会意,从怀里拿出一道明黄锦缎卷轴,往前一步站在丹陛之上,皇位一旁。

    “骠骑大将军郁凌云接旨。”

    高亢尖锐的声音响彻太极殿,敬酒的大臣官员们纷纷停下手头动作。

    除了君羽墨轲依然安之若素的坐着外,殿中其他大臣再次跪拜。九歌愣了愣,随波跪下,心中却很不爽的咒骂着。

    动不动就要下跪磕头,看来以后有事没事她还是少来皇宫吧,今天自认倒霉,就当祭拜亡灵了。

    “臣接旨。”郁凌云大步行至殿中央,单膝下跪。

    内侍不慌不忙的打开卷轴,大声朗读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天奕建国初年,四方疆土遂分,骠骑大将军郁凌云临危受命,统帅三军,平定西北,扬我国威……今外族远遁,四海已定,卿功勋卓著,战绩赫赫,论功行赏,特加封定北候,食邑万户,即日起,迁居城南皇苑,旋改名定北候府……赐九锡,赏黄金千两……”

    “妻蓝氏,温婉贤良,随军出塞近十载,烽尘间不辞劳苦……乃天下夫人楷模,故咨尔进阶一品夫人,享一品诰命俸禄,彰显其德容,以示国恩……”

    “於熙!秉




第四章 音律无需宫商徵
    这女人还真够放肆,也不知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还是本性轻狂,就单单讲他此刻的身份,天下间敢如此镇定坦荡直视他的人,屈指可数。

    君羽墨轲眸中暗光流转,唇边笑容越发加深,指了指案上杯盏,又指了自己一下。

    九歌眨着眼睛茫然地望了君羽墨轲一会,蓦然明白了他这是在让自己给他敬酒。

    本来是懒得搭理他,但想了想九歌还是从容照做了。

    毕竟方才他也敬了自己一杯嘛,往而不来非礼也,何况对方还是个王爷。

    君羽墨轲见九歌倒酒举杯动作流利轻快,瞳孔微眯,想必她伤势已经痊愈了。

    楚翊尘的剑势威力他非常清楚,若非风兮音亲自出手,她至少要在床上躺半个月。

    看来风兮音和她关系不错呀。

    君羽墨轲不明深意地轻轻一笑,这女人有叫他另眼相看的资本。

    大殿内觥筹交错,歌舞升平,乐声靡靡,一般人不会去注意九歌,当然,除一人外。

    “定北侯归朝乃是一件大喜之事,本公子幼时也曾非常仰慕侯爷,小小薄酒,先干为敬。”

    九歌放下酒杯时,便听到一个玩世不恭的声音,不用抬头她也能猜出是谁。

    方才进殿的时候,她还在人群中寻了花非叶一会呢。

    记得回京的路上,她曾打趣地问了一句这只痞子的去向,郁凌云尚未言语,萧珏最先冷酷的回了二字,死了!

    她当场笑趴。

    当时她就想八卦下,花非叶到底怎么得罪萧珏了,奈何萧珏之后一直冷着脸,不肯再说一句。

    眼前视线忽地变暗,前坐的郁凌云站起身抬手道:“花世子请。”

    花非叶和郁凌云饮了一杯后,便转眸看向九歌,笑嘻嘻道:“郁小姐在樱城遇险受伤,本公子未来得及等你脱险就因急事回了京城,这杯权当赔罪了。”

    九歌抬眸看向他,花非叶又饮了一杯后,明知故问的关心道:“不知郁小姐伤势可否已经痊愈”

    君羽墨轲正在与皇上喝酒,听到这话后,深邃的眸中寒光一闪而过,懒懒瞥了眼花非叶。

    那厮什么德行他自然清楚不过,忽然又是赔礼又是道谢的,怕是骨头又痒了,想兴什么风浪吧。

    九歌双手环胸,似笑非笑道:“托世子洪福,已无大碍。”

    她和君羽墨轲同感,花非叶这痞子一肚子的花花肠子,突然询问怕是没安好心。

    花非叶笑的满面桃花,正准备说话,适时,一道温润的男中音忽然响起。

    “噢花世子何时去过樱城,怎没有邀祁一同前往呢”



第五章 五线谱
    丞相和肃清侯各看了自家孩子一眼,相互笑之,小辈们聊天他们做父母的自然不会干涉。

    持起案上酒杯,开始给帝后敬酒,推杯换盏起来。

    九歌支着下巴瞅着宣于祁,古代也有‘小费’这词儿

    她偏头想了想,古人不是应该叫打赏的么。

    君羽墨轲抬眸看了眼歌舞靡靡的大殿,摩挲着手指,若无其事地插言,道:“今日是除夕佳节,又逢定北侯册封,教坊司的歌舞想必大家也都看腻了,不知祁公子最近可有谱新曲”

    如此无聊的宫宴,总得为自己找点乐趣,倘若能听宣于祁弹奏一曲就再好不过了。

    花非叶听了,眼睛一亮,他刚刚提九歌伤势的原因,其实是想顺带的问下她会不会琴棋书画。那美人今晚着实漂亮,剪水双眸,清露未晞,月韵如她若是能一展才艺,那今夜的除夕宴才叫圆满。

    宣于祁微微一笑,很是诚恳道:“有劳邪王记挂祁的拙作,然而谱写新曲费时又费力,对祁而言,还不如挣点钱财来的实际。”

    他喜是欢音律没错,但那只是一种爱好,在没有利益的前提下,奏乐讨别人欢心这种自掉身价的事,他才懒得做。

    花非叶轻轻敲了敲桌案,笑眯眯地接过话,道:“祁兄此言差矣,诗词歌赋乃是修身养性之事,岂能跟钱财这样的俗物相提并论。”

    虽看不到美人的曼妙舞姿,但若能听到宣于祁的音律,也是一件幸事。

    宣于祁淡淡地扫了他一眼,不急不缓地开口,“俗物又怎样,祁从未见过花世子修身养性,但你还不是一样日日风流倜傥么。倘若让世子一个月身无分文,你还能依旧潇洒么”

    花非叶笑容微僵,张了张嘴,却又无法反驳,半晌才憋出一句,“祁兄太强词夺理了。”

    九歌原本是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心态,但在听到宣于祁一番强大的理论时,还是颇为赞叹的望向对面坐席。

    这位祁公子的思想还是蛮前卫的嘛。

    君羽墨轲挑了挑眉,虽然花非叶是在给他帮腔,但他没觉得自己一定要领情。

    能在无聊的宫宴上看到这欠揍的小子吃瘪,何尝又不是一件有趣的事呢。

    宣于祁斯斯文文地夹了口菜肴,若有若无的轻叹道:“所以说嘛,钱财虽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财还是万万不能的。”

    话刚一落音,九歌唇边笑意立即凝住了,眸光



第六章 塔也能弹奏吗?
    他也是穿越者

    九歌心神大震,大拇指紧按着食指关节,极力地压抑着心头的激动。

    “国舅是怎么知道五线谱的”皇上君羽炅泽忽然问道。

    宣于祁浅浅施了一礼,缓声道:“回禀陛下,祁当年行商时结识了一位游士,相伴而行了月余,从他那得知了这种记载音符的方法。”

    众人恍悟,原来祁公子那些被人广为称赞的音律都是用五线谱谱写的。九歌心存疑虑,但碍于其他人在场,没有再冲动的问出疑惑。

    小小插曲并没有影响宴会的歌舞升平,君臣推杯换盏间,一片欢喜。宴会到了一半儿,皇上和皇后便托词先行离席了。

    几位重臣和郁凌云多年未见,郁凌云刚又被册封定北侯,此时自然要多灌几杯酒。蓝氏与重臣妻眷们也凑在一起聊着京中趣事。

    以往宫宴,君羽墨轲很少参加,就算参加也是进行到一半就先离席了。今年不知为何,一直稳稳地坐在上席,没有一点不耐烦的意思,偶尔还会和宣于祁、花非叶喝上一杯。

    这三人的身份在京城中,自然尊贵显赫,长相又英俊非凡,加之还都未婚,自然吸引了殿下大批少女们爱慕的眼神。

    一时间,离这三人最近的九歌倒成了众女羡慕的对象。此时九歌自发的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浑然没有发觉。

    花非叶本来是想等皇上走了就撤,但见君羽墨轲今晚一反常态的静坐不动坐着,自然也没走,他坚信,跟着邪王有戏看。

    酒过三巡后,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九歌见时机差不多,便一边数着盘中的佳肴,一边状似无意的开口。

    “祁公子刚说的游士令我感到有些好奇,不知他是何方人士或许我们遇到的还是同一人呢。”

    君羽墨轲把玩着金樽的五指微顿,唇边勾出一抹慵懒而莫测的笑意,她的提问,意料之中。

    宣于祁缓缓偏头看向九歌,温润的眸中含着一层笑意,就知道她会按耐不住。

    “那人未肯告之姓名,玩笑间祁就给他取了个名号,叫他‘忠国’。”

    九歌抬头,忠国,如此明显的提示她怎会不明白。

    宣于祁也是一个穿越者,原来在这莫名其妙的历史中,现代人并不止她一个……

    怪不得会觉得他很熟悉,那是因为宣于祁的言行举止都有点现代化。

    随意的言行,优雅的举止,加上一袭宛如酒红色西装的绛袍,现代绅士范儿十足。

    君羽墨轲勾唇笑问:“莫非郁小姐也认识这位游士”

    九歌收回思绪,眼梢轻抬,淡定地看向他,“我自小长于西北,哪会认识什么游士,只是比较意外有人也懂五线谱罢了。”

    经过刚刚的一出,她也已经猜到了,现在只是被证实,倒也不会显得太震惊。

    “祁原本也以为就我一人晓得此谱,却不知郁小姐也懂五线谱,改日有空我们可以一起探讨探讨。”

    九歌笑着应下,“好说好说,我听说用钢琴弹奏五线谱比较好听,对吗”

    “其实用吉他弹奏,会更方便些。”

    九歌闻之,妖娆一笑,“确实。祁公子果然见多识广,我敬你一杯。”

    君羽墨轲和花非叶对视了一眼,前者瞳色加深,后者直言不讳,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谜,钢琴是什么琴本公子怎么没听说过,还有什么塔,塔也能弹奏吗”

    九歌晲了他一眼,似笑非笑道:“这世上你不知道的事多着呢。”

    花非叶切了声,“不说就不说呗,本公子总能查到的。”

    九歌眉梢挑起,一脸认真的点头道:“嗯,花世子神通广大,我也相信你很快就能查出什么塔还能弹奏这样的小事。”



第七章 黐线
    九歌抬过头去看过去,有些诧异,轻声问:“王爷怎会在此”

    “为何本王不能在此”来人是宁邪王君羽墨轲。

    他手中还拿着一把油纸伞,紫衫华袍外多了件貂绒的黑色暗纹大氅,或许他今晚酒喝的比较多,周遭潮湿的空气中,也弥漫着淡淡的酒香。

    “大雨天的,王爷不是应该乘坐步辇么”

    君羽墨轲意味不明地瞥了她一眼,撑开手中油纸伞,悠悠道:“走吧。”

    九歌狐疑地瞅着突然出现的人,没动。

    事出反常必有妖。

    他堂堂一个王爷,大雨天且又是除夕夜,难道不需要留在宫中陪皇上守岁

    就算他是看在郁凌云的面子上,担心定北侯嫡女初次进宫就淋病了,那也只需派个宫人送她一程即可,犯得着亲自相送么

    要说是宁邪王忽然对她一见钟情了,有什么别的心思,呵呵,那还不如来道雷劈了她更实在。

    君羽墨轲见九歌久久不动,双眸一眯,似笑非笑地戏谑,“你想让定北候夫人久等还是……”他走近一步,漆黑如墨的眸子对上她的视线,“还是说,你害怕跟本王单独相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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