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王的穿越痞妃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丁东青
晚宴结束,在宫门口众人相互告辞时,满脸通红有了五分醉意的历况冶硬拉着陈云靖、风青两人不放,硬要让他们请客吃饭。
直到两人答应他明日中午在京城最大的醉霄楼宴请他们,历况冶这才同意放他俩离去。
醉霄楼二楼临窗的最大一间包厢内,历况冶,历况璇,戈五,陈云靖,风青及难得今日有空的王齐珂齐聚一堂,喝酒划拳,笑骂打闹。
历况冶又输了王齐珂一轮猜拳后喝下了前面杯中的酒,拍着陈云靖的肩膀笑着感叹道,“真是世事难料啊!谁能想的到本王与睿王爷在战场上你死我活的对战了这么多年,有朝一日还能坐在一起喝酒划拳。”
陈云靖拍开历况冶的手淡淡说道,“喝酒就喝酒,非礼勿视,非礼勿动!”
历况冶啧啧两声道,“不就是多看了
第二百零四章 皇帝祭天
陈云靖、历况冶他们这顿饭断断续续地一直吃到申时三刻才散去。陈云靖却心心念念地记着昨日风青答应他今晚亲自下厨为他做的糖醋鱼。所以两人从酒楼出来后直接回了王府。
李公公听说风青要亲自下厨,立马安排了一堆人给她打下手。风青无奈摇头,最后留了一个烧火的和一个洗菜的,其余的道给打发了出去。
因中饭吃得晚了,两人都不饿,风青烧了糖醋鱼后便简单的炒了两个小菜,下了两碗素面。
她在厨房里忙碌的时候,陈云靖就一直站在旁边静静的含笑看着,心里如灌了蜜一般冒着丝丝甜意。等到风青盛好了面条,他立刻取过食盘亲自将面、菜端了出去。
两人在膳厅的桌前相临而坐,风青慢慢小口吃着碗里的面条。陈云靖却稀里哗啦的将面前菜、面都吃了个精光,随后擦了擦嘴,心满意足地打了个饱嗝。
风青看着他的模样笑着说道,“看你的样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几顿没吃了呢!”
陈云靖眯着眼懒懒地靠在椅背上,说道,“我不是一直想着晚上你要亲自下厨,中午便只喝了些酒,没吃什么东西,这不留着肚子嘛!”
风青笑嗔地看着他那副慵懒满足的模样摇摇头,继续低头吃自己的面条。
第二天早饭后风青如约来到历况冶他们下榻的国宾驿馆,亲自领着三人来到颐和剧院,进了二楼的隔间。
虽然昨天王齐珂将剧院里的戏剧夸的天花乱坠,但历况冶心中并未对此多了多少兴趣,在他看来戏曲嘛不就是那么回事。大不了就是戏中的花旦,小生长得好看了些或是他们的唱腔好听了些。谁知到了颐和剧院后先是被那完全别具一格的装修风格给意外了一把,接下来更是狠狠的被开场后的戏剧给迷的不行不行的,至此便是一发不可收拾,之后几天里历况冶三人几乎天天泡在剧院里,将所有的戏剧都看了个遍方才罢休。
弘治二十七年,七月初三。
昨日的一场大雨,大地消除了自己的炎热,换上了一件清凉外衣,植物吮吸了充分的营养,重新绽开笑脸,万物又显现出勃勃生机。
日出前七刻,时辰一到,西宋皇宫之中钟鼓齐鸣。皇帝在皇城太和殿行阅祝版礼,礼毕率百官从中路出宫,行往天坛。
一路上对子马开道,銮仪卫卤簿为前导,羽林军当护卫。沿途早已黄土垫道、净水泼街。周围百姓都摆了香案贡品,三呼万岁!
此时的祭坛又称圜丘坛。乃是专门用于祭天之所,台上不建房屋,对空而祭,称为‘露祭’祭天陈设讲究,祭品丰富,规矩严明。
坛上摆着供桌,上方陈列着玉、帛以及整牛、整羊、整豕和酒、果、菜肴等大量供品,上层圆心石南侧设祝案。皇帝的拜位设于上、中两层平台的正南方。圜丘坛正南台阶下东西两侧,陈设着编磬、编钟、鎛钟等十六种,六十多件乐器组成的中和韶乐,排列整齐,肃穆壮观。
皇帝进入太庙神路后,便降金辇,由太常寺卿恭引皇帝进入太庙街门,至戟门稍候,由赞引、对引官引进左门,就位正中北向站立。文武官员则引领陪祀官员就位恭立。然后,典仪官宣布奏乐,舞生登歌。之后又宣布“迎神”,“乐奏”,恭引皇帝至神位前下跪,上香,行三跪九叩礼,王公、百官均随同行礼。
乐止,祭奠帛、爵。
行初献礼时,乐奏又起,舞干戚之舞,司帛跪献篚,司爵站立献爵,司祝捧祝版跪于案左,皇帝和随祭百官均跪读祝。读毕,三叩首,乐作,皇帝和百官行三拜礼。
行终献礼,乐奏再起。献毕,乐止,文德之舞退出。太常寺赞引郎至拜位前西向站立,高声唱赞:“赐福胙!”于是,光禄寺卿二人捧福胙至神位前拱举,然后退立于右。皇帝受胙后,典仪官宣布撤馔,皇帝及百官行三拜礼。典仪官宣布:“奉祝、帛送燎。”司祝、司帛到神位前请祝、帛,走出中门到燎炉前,将祝、帛焚化。至此整个祭天过程才终于结束。
按照往年的流程这祭天礼全部结束后皇帝就该启程回宫了。但今年增加了一项圣女祈福的内容,所以皇帝并未起驾而是转身在身后的金座上落了座。紧接着祭台上便传出礼官高亢的声音,“圣曰:朕继位以来钦承祖训,垂统保民,为天地立心,为生民立命,然去岁以来我西宋国步多艰,先遭边关战乱后遇西南水患,百姓疲苦,朕心甚痛,特请圣女重临我西宋,为我西宋百姓祈福,还我西宋海河靖宴!恭请圣女!”
随着礼官的声音,纪琳儿缓缓走上祭台,她面容平和静雅,眸子深处却隐含着浓烈的兴奋狠厉之色。终于等到这一刻了,希望借着这次盛大的祭典,能让西宋皇帝彻底身败名裂,以报叔父之仇。
就在纪琳儿雄心勃勃正准备发表她的灭世之言时,异变突生!
“且慢!”一个清亮的声音出现,阻止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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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揭穿假圣女
“不要!”纪琳儿吓得直往祭台边退,想逃下祭台去,却被陈云,陈海挡住了。
风青嘿嘿笑道,“圣女好像不是很愿意啊!可台上台下上千双眼睛等着看呢,圣女可不能让大家失望啊!陈海你帮帮圣女。”
“是。”陈海将纪琳儿拖到油锅旁边,硬拽着她的胳膊往油锅里伸。
“啊——救命啊——仲柏救我——!”纪琳儿边挣扎边哭叫,头发也散了,衣裳也乱了,再无半点之前圣女的模样。
坐在后侧方的皇帝看着眼前的一幕,轻咳两声强忍着笑意对旁边的陈云宣说道,“此等损招也只有和乐这丫头能想的出来!”
太子陈云宣嘴角微扬,“可这样的办法确是最直接有效的。”
祭台下被人禁锢的张仲柏见到此景怒目圆瞪,直盯着风青,恨意滔天,嘴里嗬嗬有声,却说不出话来。
纪琳儿眼看着自己的手就要被伸进滚烫的油锅中了,吓得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泼醒她!”风青对陈江说道。
一大瓢冰凉的井水泼过去,刚晕过去的纪琳儿立马转醒了过来。
“醒了醒了那就继续吧。”风青看着醒过来的纪琳儿继续吓唬道,“要不,咱们索性玩个大的。……圣女,要不您整个人进油锅里去游一圈得了。”
陈海听了风青的话立马一把将纪琳儿提溜起来准备整个扔进油锅里。
“啊——!不要,不要!求求你们放过我吧!我不是圣女,我是假冒的!一切都是我叔父的主意,我也是被迫的,求求你们……不要……”纪琳儿此刻终于彻底崩溃了,不停地哭喊求饶,鼻涕眼泪胡了一脸。
陈海嫌弃地一把将纪琳儿扔在地上。纪琳儿则如死狗般的瘫在地上一动不动。
张仲柏看着祭台上的纪琳儿心痛如绞,眼中的光芒却渐渐黯淡,最终彻底失去了光彩。
祭台下方的官员百姓听到纪琳儿的话终于开始沸腾了,无比愤怒地责骂纪琳儿的同时也好奇着当日的天火、油锅的神技她到底是怎么弄的!
“大家先静一静。”风青对着台下大声喊道。
“安静——!安静——!”
风青一开口隐藏在人群中的暗卫们立刻开始维持次序。在暗卫们的协助下人群很快又恢复了安静。
风青清了清嗓子说道,“大家一定很好奇,当日这假圣女是如何弄出了那天火,油锅蒙骗了大家的眼睛的,今日我就为大家来解开这其中的奥秘。”说完从袖兜中取出一个小布袋,打开后捻了一簇粉末在手心,五个手指稍一摩擦手掌上就燃起了荧荧火光。
台下众人齐齐地惊呼出声。
风青拍掉手中的磷粉举着手上的布袋说道,“所谓天火秘密就在我手中的布袋之中,这袋子里面装的是磷粉,它提取与人或动物的骨骼中,在空气中稍一碰触就能点燃,温度不高不会烫伤人。”
风青说完转身对台下的两名侍卫说道,“抬上来!”
很快两名侍卫又连火带锅的抬了一口沸腾的油锅到祭台上。
风青指着新抬上来的那口口油锅说道,“这口油锅表面看上去与刚才这口油锅没什么两样,但内里却另有玄机。这口锅里面的并非全部都是油,而是一半醋加明矾一半油。醋和明矾比油重沉所以在底下,而油较轻则浮在上面。醋加明矾稍一遇热就会沸腾,看上去像是一锅热油烧开了翻滚的样子,其实底下只有温热而已。这些所谓的天火,油锅都是江湖骗子们贯用的伎俩。今日大家都可以亲自试试。”
两名侍卫将那假油锅抬到祭台下面,陈江也将风青手中的磷粉袋子送到百官中间,一时间众人纷纷好奇的试探起那油锅和磷粉的神奇之处。
一炷香之后太子陈云宣见底下众人的新鲜劲差不多过去了,才开口道,“此女子不但假借圣女之名装神弄鬼蛊惑视听欺瞒世人,更是胆大包天假借圣女之名协私罔上,辱吾皇之圣名,损我西宋之国威,此等欺天诳地,谩天撒诈的龌龊之徒本该立刻施以极刑,但吾皇慈悲不愿在祭天之日杀生染血,故今日暂且饶她一命,来日再做处置。”
“来人将此恶女及她的同伙一起关入天牢,择日行刑。”
太子话落,便立刻有侍卫将祭台上的纪琳儿和台下的张仲柏一道押解出人群。
突然,祭台周围阴风四起,不知从哪扑来的乌云,将天空彻底遮蔽,电蟒翻滚,蒙雷轰隆。
人群中不知是谁忽然大喊,“妖女冒充圣女,欺天昧地,这不仅大逆不道,更是获罪于天!天道有感,要降下惩罚!”此时天上乌云浮现,狂雷翻滚,便要落下。
“上帝眷,锡臣忠武,底绥内艰,推戴弘皇。敬若天意,四海宴然。谢成于天,子孙百禄,苍生受福。陛下起驾!”
随着礼官的一声起驾,底下众人纷纷下跪恭送,山呼万岁。
第二天,历况冶一行
第二百零六章 方洪的用处
皇帝恍然,笑道,“原来这么早就你在打他入户部的主意了你为西宋的江山社稷想得真远!就连朕和太子都没想到这么远,可你已经想到这么远了!”皇帝感慨地说道。
风青摇头道,“不,我当时并没有打他入户部的主意,只是觉得这个人不错,给了他一个既能赚钱又能利国同时还能展现自我的机会。至于他能不能为朝廷效力就看他的机遇和造化了。”
皇帝看着风青不解道,“为何既然你如此看好他难道不打算举荐他”
风青摸摸脖子笑道,“当时我本是打算着从方洪处弄到户凭后去军营中开开眼界,之后便离开不再回京了,那样的话自然就无法像陛下举荐他了。但他如果真的有能力而且有心的话,我相信皇上和太子还是会看得见的!”
陈云靖的目光“唰”的一下如一把尖刀似的直直的射向风青,黑沉着脸咬牙问道,“如此说来,如果不是我当日遇难,你是不打算现身,随后准备随时寻机悄悄离开了”
风青缩了缩脖子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陈云靖冷笑着又逼近了几分,“风青,当你打算着就这么一声不吭彻底的从我的世界中消失的时候头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陈云靖在你风青心中到底有几分重量!”
风青见陈云靖似乎气的不轻,连忙出声安慰道,“你放心,不管我去哪儿,睿王府我肯定还是会回去的,毕竟我让你帮我找的挂件还没找到嘛!”
风青不说这话还好,一说这话陈云靖更生气了,“对你来说心中除了那狗屁挂件就没有我一分一毫位置”
风青发现似乎越说越遭了,赶紧陪着笑脸解释道,“当时丞相府不是忙着给我说亲嘛,如果我不走那就得嫁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了,当然如果当时说亲的对象是你,那我也用不着溜逃了!”
风青这话可是说到陈云靖心坎里去了,脸上的乌云立马消散无踪,露出既满足又带着歉意的笑容,看着风青款款说道,“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如果我早些时候去丞相府提亲,这半年多来你就不用跟我一起东征北战受苦了!”
皇帝看着陈云靖此时的傻样,简直不忍直视,扶额说道,“你俩有此经历也是上天注定的缘分,如果未经此事,你以为你半年前去丞相府提亲,赵丞相和他夫人就会答应了好了,还不到一个月你俩就要大婚了,如今这些有的没的就不必再说了。对了……”皇帝突然转了语气瞅着陈云靖说道,“据说你这段时间天天在爬丞相府的后墙,如今离大婚总共不到一个月时间了,你要丢脸朕管不着,但别丢了皇家和朕的脸!”
“父皇放心,儿臣会小心的!”陈云靖恭谨说道。
“朕是这个意思吗”皇帝气恼,转头看向风青。风青连忙扭转脑袋装作专心致志地欣赏着殿梁上的雕花:这可不关我的事,又不是我让他爬墙的。
“算了,朕不管了,也管不了了,你们好自为之吧!”皇帝叹气道。
太子陈云宣看着逗嘴的三人摇头失笑,随后继续将话题转回,问风青,“你可与方洪提过你的打算”
风青摇头,“没与他说过,能不能用他,想不想用他当然要皇上和太子殿下决定了,如果皇上和太子觉得他能用就用,不能用就作罢,只当他是为国增税收了。”
太子郑重说道,“接下来我会派人好好在暗中观察他一段时间,如果他的品行,德性皆无问题,我就找个机会特招他入户部。当然,风青你得先找个机会探探他的口风,看他是否有这方面的志向。”
风青点头,“好,一切听您安排。”
刚好这一话题结束,御膳房的宫人们鱼贯端着食盘进了旁边的膳厅,同时传入寝殿的还有李贵妃娇俏的笑声和她那婀娜的身影,“臣妾让御膳房准备了陛下最爱的小菜和郡主喜欢的八宝丸子,陛下请移步膳厅吧!”
“好,用饭……”皇帝借着贵妃扶着他的手起身,太子,陈云靖,风青三人也随着皇帝起身前往膳厅。
皇帝今日的兴致似乎特别高,午饭后还不放风青出宫,说是风青之前曾答应过他要教他一套能强身健体的拳法,如今太子监国,他闲来无事正好可以学学这套拳法。
风青出不了宫,陈云靖自然也留下来陪她,太子陈云宣就没有这么多闲功夫,饭后便匆匆回去处理那堆积如山的奏折了。
因外面日头大,风青便在皇帝的寝殿之内演示了一套四十八式的太极拳。
皇帝年轻的时候也学过一些武道勉强也算是个行内人,陈云靖就更不用说了,两人看完风青的这一套慢悠悠如同舞蹈般的拳法后皆震惊不已,尤其是陈云靖,眼中闪现着点点兴奋的光芒,“没想到世上竟然还有如此奥妙的拳法,刚中寓柔,柔中寓刚,刚柔相含,含而不露,运化无方。整套拳动作之中,绵绵不断,如行云流,松沉自然,动静之中如绵里藏针,以静制动,以柔克刚,四两拨千斤,后发而先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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