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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柳平柏大惊,若真是越狱,就真的是无罪变有罪了。

    水善见他不知,解释道,“杨家俩兄弟被永念郡主看上带回了郡主府。”

    柳平柏长长的倒吸口冷气,他自然知道永念郡主的荒唐事,着急的猛然拔高声音追问,“他们现在如何了,他们……”

    柳平柏难堪的说不出口,水善宽了他的心,道,“我把他们救了,人已经出城了。我让他们躲起来,你不去找他们,就不许露面。”

    柳平柏倒吸的气又长长的吐出来,朝水善深深作揖,“谢太后救杨家兄弟于水火。”

    “行了行了,现在哪儿是说这些的时候。人跑了,永念郡主必然会大闹,很可能还会牵连廷尉府,你们只管装作什么都不知便可,至于救人的事,我会想办法。”

    柳平柏看着面前纤瘦的女子,骄躁无力的心突然安定下来。

    太后总是有让人安心的力量,似乎只要有她在,天大的事都不足挂齿,都能迎刃而解。

    果然如太后所说,第二日永念郡主便大张旗鼓找上了门,气势汹汹,




第283章 灵晞公主
    “永念郡主,没搜到人,今儿这事怎么算”

    柳平柏冷笑的质问永念郡主,看着廷尉府中鱼贯而出的府兵,气不打一处来。

    堂堂廷尉府,被人如此明火执仗的搜府,整个廷尉府的颜面都丢尽了。

    结果没有搜到人,自然要找校长放肆的郡主讨说法。

    永念郡主将手边帘子一甩,坐直身体,重新隐没进车中,只剩一小片下巴。

    “没搜到便没搜到,算你们好运,你们最好记着,我郡主府的人你们若敢藏,本郡主定要你们知道本郡主的厉害!”

    “你简直欺人太甚……”

    柳平柏忍无可忍,冲上去就想拦住永念郡主的马车和她理论,手臂一下被父亲抓住,朝他用力摇摇头。

    “被冲动,想想杨家,现在一定要忍住。”

    柳平柏死死捏着拳头,瞪着永念郡主的马车,最后只得守住了火气。

    “对了,你们还不知道本郡主跑丢的奴隶是谁吧”

    永念郡主的香车已经驶出一段距离,突然停了下来,侧出脸朝柳平柏和杨琴韵意味不明的冷冷一笑。

    柳平柏心中大惊,当即就要带着杨琴韵回府,千万别让她听到永念的话。

    可柳平柏的动作终究晚了一步,刚牵住杨琴韵的手就来不及了。

    只听香车上那个稚嫩却阴冷的声音,欢笑道,“是杨家的两位公子,被砍杀的杨康之子。本郡主将他们从大理寺带出来,本想许他们锦衣玉食,结果两个不知好歹的偷偷跑了。三公子和三夫人若是见到,可要记得通知本郡主。那两个下贱东西千万让本郡主抓住,否则定要他们生不如死。”

    永念郡主猖狂大笑着离去,杨琴韵在柳平柏坏中瑟瑟发抖,一下晕了过去。

    被永念郡主带回府意味着什么,全闵都无人不懂。

    ……

    冬天的气息越发进了,虽还未入冬,风中的寒意却已刺骨浸人,纷纷加起了衣裳。

    “太后的冬衣抓紧让人做,现在天气越来越冷了,过不了几日就要穿了。”

    杜书禹边吩咐着宫人,手上边记录着一众事宜。

    “各处的门窗帘子都换上冬日用的厚帘子,特别是太后的寝殿,赶紧换了,免得夜里凉。”

    “殿中烧火的碳每日都要备好,保证殿中温度。穗儿、华儿更要特别注意,你们在太后身边贴身伺候,太后的手炉随时添上,别忘了。”

    杜书禹挨着挨着细心交代,宫人们一一应声回应着。

    太后之事他皆管理的妥妥贴贴,时常记录在册免得遗漏,丝毫不敢出差错。

    水善远远看着,不由啧啧出声,想必他处理朝政都没这么仔细这么用心吧。

    水善朝门口候着的一个小宫女招招手,“你去把杜书禹叫来,我有事问他。”

    小宫女应声离去,杜书禹听见传话,抬眼朝靠在门边的水善望了一眼,大步朝她过去。

    “太后,可是有何事交代”

    水善捧着手炉摇摇头,双腿交叠着靠在门上,右脚点地一晃一晃的,踝间青褶纹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水善将手里热乎乎的手炉往杜书禹怀里一扔,“没什么,就是觉得手炉不热了,让你给哀家换换碳。”

    杜书禹丝毫没有被指使、被捉弄的不满,微笑着应下,不一会就重新换了手炉来。

    手炉重新捧到手里,水善一下又扔回杜书禹怀里,两只手抖了抖,接着凑在嘴边吹了吹。

    “烫死了,怎么这么烫,你是不是想烫死我。”

    杜书禹抱着手炉一点感觉都没有,根本不烫,是太后故意刁难他。

    “是臣疏忽,臣让人在手炉外再套上一层布包,若碳不够热了,便将布包取下来。”

    很快包上布包的手炉就拿回来了,杜书禹递给水善,“太后看看还烫不烫。”

    水善无趣的撇撇嘴,一把接了,抱在怀里不说话。

    水善深深觉得,自己现在就像以前在宫中看到过的,趾高气昂的宫斗妃嫔,故意刁难下人,说话阴阳怪气,眼睛长在头顶上。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坏人,但一看见杜书禹,就想到自己被囚禁在行宫,没一点好脸色。

    杜书禹看水善不说话了,便行礼退下了,刚退去几步,便有重甲士兵急匆匆跑来雅林园。

    水善瞧着身着盔甲的士兵说了些什么,杜书禹就行色匆匆的跑走了。

    水善连忙好奇的跟上去。

    杜书禹方才一脸着急的样子,肯定是出了什么事。

    水善有点幸灾乐祸,心底好像就希望出点事,想看杜书禹出洋相。

    水善追到渡口时见到渡口停着一艘船,流水行宫如今被严密看守,除了一辆偶尔外出采办东西的船,再没见过其他船停靠。

    然而此时停靠的船显然不是采办船,而且船上跟着一群盔甲士兵,气氛有些剑拔弩张。

    “把刀给我放下!”

    水善听到了杜书禹为厌的怒吼,加紧步子凑上去瞧,突然看见船上一个熟人。

    “静儿”

    水善不敢相信的望着船上满脸恐惧的女孩,双手颤抖的握着一把匕首,比在自己的脖子上。

    这个女孩是先皇最小的女儿,灵晞公主闵静文。

    “我让你把刀放下,乖乖回去,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杜书禹站在甲板上冷着一双眸子,周围一群士兵将灵晞公主团团包围着。

    灵晞公主害怕的不停后退,脚步都快踩到船舷,身体亦不停颤抖着,摇摇欲坠。

    “别过来,别过来……”

    灵晞公主娇弱的哭喊着,贴身丫鬟被她的动作吓得一脸苍白,着急的不停呼唤着,“公主小心,别伤着自己。”

    水善眸中转瞬燃烧起汹涌的怒火,推开众人一下跳上甲板,不顾杜书禹的阻拦,猛力推开他,朝灵晞公主闵静文走去。

    灵晞公主从小娇娇弱弱、金枝玉叶的养在宫中,何曾受过半点委屈和惊吓,此时却被兵甲团团包围着。

    灵晞公主却满眼含泪挟持着自己,可怜脆弱的模样看的水善心疼,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抱住她。

    灵晞公主看见水善的一瞬间,勉力维持的勇气顷刻坍塌,恐惧、畏怯、紧张瞬间爆发,紧紧抱着水善的腰,哭的伤心欲绝。

    “母后,母后,静儿终于见到您了……”

    灵晞公主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脸色通红,几乎腰背过气去。

    水善紧紧怀抱着她,柔声安慰,“别怕别怕,母后在呢,别怕……”

    水善轻柔安抚着灵晞公主,一转身,猛地给了杜书禹一个辣的巴掌。

    杜书禹被震得倒退了两步,呆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猛地抬起头看向水善,对上的是一双充满威压、不怒自威的傲然眼眸。

    水善微仰着头望着他,身为太后的强大气场一瞬间展露无遗,如同被激怒的母鸡,保护身后的孩子。

    “你让这些重甲士兵围着静儿想干什么你方才对灵晞公主说话的语气又是什么意思”

    水善一字一句,肯强有力的质问杜书禹。

    周围空气瞬间凝固下来,所有人震惊的不敢动弹,一个个纷纷垂着头,不敢直视此刻的苍穹画面。

    太后如同高高在上的神,质问着脚下的凡人。

    “杜书禹,你是不是已经得意忘形到忘记自己的身份在哀家面前,在公主面前,何时有你疾言厉色、横眉冷对的份!”

    水善说完,右脚猛然踢出,稳稳踹在杜书禹的膝盖。

    杜书禹双膝猛地一麻,被迫弯曲跪在



第284章 我们永远斗不过她
    灵晞公主说完嗤鼻的哼哼两声,“我看梅妃就不是什么好人,就是她提议让皇兄将我指给杜书禹,助杜书禹飞黄腾达。她报答杜书禹的恩情,却害了我一辈子。她跟水竹漪都是一种人,自私自利,不知廉耻。”

    灵晞公主骂的痛快,突然一下住了嘴,小心的侧脸看母后的表情。

    她一时气愤,都忘了水竹漪是母后的亲外甥女。

    水善发呆的出着神,灵晞公主以为她生气了,却不知道她其实是在想灵晞公主说的传言。

    宫里那个传言或许并非空穴来风。

    梅妃与假皇上早就相识,等到假皇上坐了皇位,便将梅妃接入宫中,这个猜测非常通顺。

    水善突然想到一个可能,若是假皇上与梅妃真的早就相识,或许通过梅妃便能查出假皇上究竟是谁

    毋泪找到这样一个酷似闵元瑞的人,在真正的闵元瑞离开皇宫后,让冒牌货坐上皇位。

    这是临时想法,还是早有计划

    水善更加相信后一种可能。

    天下如此相似之人何其难找,哪会那么容易,恰巧在毋泪要离开皇宫时出现

    水善看到了突破口,通向假皇上真面目的突破口。

    水善兴奋的恨不得立马让齐丞相帮忙调查,突然醒过神来,发现灵晞公主小心翼翼的看着她,脸上有着懊悔和歉疚之色。

    水善想了一下便明白过来,揉揉她的手,语重心长道,“水竹漪的事我已经知道了,她太让我失望了。”

    灵晞公主见母后没有怪她,心里长长的松了口气,一张小脸又苦巴巴的皱了起来。

    “母后不知道,水竹漪不仅豢养男宠,强抢美男子,连,连有妇之夫也不放过,她和杜书禹……”

    灵晞公主说着说着说不下去了,眼泪又像豆子般吧嗒吧嗒往下滚。

    水善惊了一下,水竹漪和杜书禹还有一腿

    水善心中惊奇,杜书禹摆着家中的正妻不理不睬,却对外头淫荡不堪的水竹漪勾勾搭搭。

    男人的想法她真是难以理解。

    “你别多想,也许只是碰巧看错了,别为难自己,女孩子以泪洗面很伤身体。”

    水善想要宽慰灵晞公主放宽心,灵晞公主激动的一下站起来,大声辩解,“不是的,绝对不是看错。我亲眼看着他们两人在房间里呆了一夜,我一直守在外面,守了一个晚上。杜书禹的画房平时不准任何人进,从那路过都要被挨骂,连打扫都是他亲力亲为。但每次水竹漪来都可以进画房,两人经常一呆就是一晚上。”

    灵晞公主说的如此笃定,而且不是一次两次,看来杜书禹和水竹漪的事不是捕风捉影。

    “然后呢,你是怎么做的”

    灵晞公主吸吸鼻子,委屈道,“我和他闹过,我质问他,骂他,但他都不理我,完全不将我当一回事。后来有一次我气急,便去闯他的画房,砸画房的门,结果,结果……”

    时时看着灵晞公主整个人都颤抖起来,身体抖得像筛子一样,满脸的惊恐。

    “他打了我,还让我……亲眼看着,我的……贴身婢女……被活活……打死……”

    水善心疼的抱着灵晞公主的身体,用自己身体的温热温暖她,安慰她。

    “别怕,都过去了,有母后在,母后绝对不会让杜书禹再伤害你一分一毫。”

    “杜书禹他不是人,他为了个画房,把与我从小一起长大的婢女活活打死。明明水竹漪可以进他的画房,为什么我不可以,我是他的妻子!”

    灵晞公主在水善寝殿里哭诉了一整天,眼泪干了又哭,哭了又干,最后声音已经沙哑的不像话。

    杜书禹踌躇不定的推开殿门,隐隐便听到灵晞公主还未停歇的哭声,眉头不由紧蹙了一下。

    “天色晚了,太后该休息了,公主也请回府吧。”

    杜书禹态度客客气气,灵晞公主看都不看他,抱着水善的手臂不撒手。

    “母后,静儿不要回去,静儿回去了就出不来了,母后……”

    “你当真不想回去”

    灵晞公主瞪了杜书禹一眼,坚决道,“静儿只想陪着母后,我现在连看他一眼,都觉得恶心,那个家我再也不想回去了。”

    灵晞公主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有母后在,她的底气也足了很多。

    虽然母后也被囚禁在了这里,但感觉只要在母后身边就是安全的,自由自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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