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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现在只是刚开始,这是场硬仗,我们要积蓄力量,稳定耐心,而后一击而中。”

    杜书禹睁开眼时,太阳已经高高升起,从大开的窗牖射进来,在他脚边落下一片明暗交界线。

    杜书禹揉了揉额角,感觉睡得太久,头都有些疼了。

    转头去看床上,床幔早已挂起,被褥整洁,不见太后的踪影。

    “大人,您醒了”

    两个丫鬟端着几样清淡小菜进来,侍立在一旁。

    “这是太后吩咐的早膳,等大人醒了便送来。太后还说,大人辛苦,夜夜护卫太后安全,连舒坦觉都没得睡,早上必定要好好用膳,晚上方才有精神。”

    杜书禹听着丫鬟的传话,一字一句全是揶揄和讽刺,最后还不忘打趣。

    “太后人呢此时在何处”

    杜书禹慢条斯理的吃着早膳,问着两个丫鬟。

    丫鬟回答,“太后去了太医处。”

    杜书禹一下放下手中的碗,着急道,“太后可是哪里不适”

    丫鬟摇了摇头,表示不知。

    “太后一早便去了。”

    案上的早膳还未用完,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杜书禹快步来到太医住的院子,进了院中便看见长串的丫鬟守在外面,华儿也被赶在外面,房间大门关着,里面不时传出低微的说话声。

    “太后可是哪里不适为何来了太医处”

    杜书禹大步上前,急问华儿,华儿弯弯膝盖行礼,回答道,“奴婢也不知,太后只说不要打扰。”

    杜书禹却是不管三七二十一,一下推开门闯了进去,视线四转,一下看见了躺在窗边太阳下的水善,以及一点惊楞看着他的太医。

    太医手里执着银针,呆呆的盯着闯门而入的杜书禹,迟钝的躬身见礼。

    杜书禹瞧瞧太医手上的银针,又瞧瞧闭着眼睛,太阳穴扎着银针的水善,有些尴尬的咳嗽两声,将太医叫了起来。

    “太后如何,可有大碍”

    太医四五十岁,精神抖擞,躬身回道,“回大人,太后无碍,只是有些脾虚不慎,心思郁结,扎两针,多休息便可。”

    杜书禹应了一声,太医便识趣的兀自退下了。

    “杜大人火气这么旺,谁惹你了”

    水善闭着眼晒太阳,打趣的悠悠开口。

    杜书禹尴尬的不接话,在水善身旁站定,关切道,“太后感觉如何,可还有哪里不适”

    水善轻启朱唇,声音很低,“哀家没有哪儿不适,闲的,就爱来扎两针。”

    水善说话总是和杜书禹顶着来,没有一句温和柔顺。

    “太后若觉得无聊,臣找个戏班子来给您唱唱戏或者太后想看跳舞、抚琴臣为您安排。”

    “哀家想看你跳舞。”

    水善慢悠悠睁开眼睛,邪笑的看向杜书禹,眼神充满戏谑。

    “怎么样,杜大人给哀家表演表演”

    杜书禹脸色平淡无波,太后的打趣他都已经习以为常,不觉难堪了。

    “太后若想看舞,臣将闵都所有有名的舞姬都招来,任您挑选。或者您喜欢宫中的舞姬,臣也可以安排。”

    水善半躺在躺椅上,好整以暇的看着杜书禹,嘴角始终漾着戏谑的笑容,沉默许久,发出声音。

    “杜大人是在向哀家炫耀,可以随意差遣宫中舞姬哀家想看舞,还要你来安排”

    “臣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水善故意和杜书禹对着干,没事找事。

    水善总是找杜书禹的不自在,既是因为讨厌他,也是因为太无聊了,只能拿杜书禹解闷。

    “哀家记得你很会讲故事,什么故事从你嘴里讲出来,都绘声绘色,生动有趣。”

    水善想起曾经初见杜书禹




第294章 柳溪被下狱
    “我随便逛逛,有空一定去。”

    水善想走,莫大厨也没有挽留,只是邀请道,“过两日我有新菜式供人品尝,公子若有空也来尝尝,这次看您还猜不猜得出来。”

    “好,若有空必定来捧场。”

    水善急着去找柳平柏,询问柳溪的事。

    昨夜柳溪被传唤入宫,也不知道假皇上对他有何旨意。

    水善还未到柳府,突闻路边两个衙役喝茶闲聊,竟然说起了柳溪。

    水善一下停了下来,凑过去听了一耳朵。

    那两个衙役似乎正是廷尉署的人,唏嘘的谈论着柳溪,一个劲长吁短叹。

    “真是福祸难料啊,柳大人那么正直的人,谁知道也会有今天。”

    “是啊,你没看见刘大人那个得意样,小人得志,老子最看不起告黑状的人。”

    “哎,那有什么法子,过不了几天,廷尉的位置就是他的。我看这廷尉署,日后指不定会多乌烟瘴气,刘婵那个人最是爱财,可不像柳大人清正廉洁。”

    两个衙役你一言我一语正说着,水善突然凑过去,好奇问道,“方才听两位提起廷尉柳大人,不知柳大人是出了何事吗”

    两个衙役看她一眼,瞧她面容端正、气质不俗,想来是个公子哥。

    反正也不是什么秘密,便闲聊的和她说了。

    “昨夜皇上下旨,罢黜柳大人廷尉一职,压入大牢,听候查审。”

    水善惊讶的睁大了眼睛,“我听说廷尉刘大人正直清廉,尽心尽责,怎么突然被罢官了还押入了大牢候审。他是犯什么事了”

    其中一个衙役哼了一声,“犯什么事,犯小人了呗。”

    另一个衙役见同伴如此无遮无拦,挥了挥手,“哎,不说了不说了,上头官家的事,我们这些小跑腿的,管不着。”

    那衙役说着掏了酒钱,和伙伴一同离去了。

    水善坐在桌上要了一碗酒,她不必去找柳平柏问了,柳溪已经下了大牢。

    闯大牢这种事,水善还是平生第一次干,感觉还挺刺激的。

    廷尉署的大牢看守严密,但在水善眼里也不过尔尔,轻松就躲过了守兵眼线。

    水善敲晕了大牢中的守卫,一间间牢房挨着找,最后在最里间见到了柳溪。

    柳溪依旧圆圆矮矮的,身材有些发福,看着倒还精神,没有太过狼狈。

    想来廷尉署中自有熟人多多照应。

    但等到那个刘大人上任,怕是这点体面的照应也会没有。

    柳溪盘坐在一人宽的小床上发呆,闭着眼睛不知想着什么,突然听见‘咝咝咝’的声音,睁开眼,瞳孔不敢置信的满满睁大。

    “你怎么样,可还好”

    水善率先开了口,柳溪久久反应不过来。

    他是不是眼花了,他怎么看见太后了

    柳溪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有人趁他不备杀了他,然后看到了太后的魂魄。

    水善见他发呆,捡了个石子丢他,“想什么呢,以为见鬼了”

    柳溪微不可见的点了下头,可不是见鬼了吗。

    接着猛地清醒过来,一下起身上前,隔着牢门直直盯着眼前的人,噗通一下跪下了。

    “太后真的是您吗太后”

    柳溪难以压制激动的心清,声音不受控制的拔高。

    水善心急的恨不得捶他一巴掌,“小点声,我是偷偷溜进来的,别把守卫引来了。”

    柳溪后知后觉的点点头,立马压低了声音。

    “这究竟怎么回事啊您怎么……您,您……”

    柳溪半天说不清楚,似乎想问的很多,一下子又堵在了脑子里,说不清楚。

    水善打断他的话,“其他的日后再说,我就是问问你,昨夜皇上究竟如何说的,到底发生了什么”

    柳溪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太后是为他被贬下狱之事而来。

    柳溪详细的讲述一遍,和柳平柏的猜测并无太大出入。

    假皇上从一开始便是故意要整柳家,廷尉署大闹之人,想必也是假皇上安排的,借此禁足柳溪,然后派亲信掌管廷尉署,而后查出些旧案来定罪。

    “罗列出的旧案究竟有无错判、失责之处”

    柳溪跪坐在地上,叹了口气,“那些都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案子,有的还是上任廷尉遗留的旧案。廷尉署确实有许多案子到现在都没查出来,但臣绝无勾结。无疾而终的悬案历朝历代都有,此次皇上真正定罪的,是两年前太后您被刺杀的案子。”

    柳溪所言与柳平柏一模一样,假皇上果然在拿两年前的案子说事。

    “太后也是知道的,当时的无头尸案,臣还查到蛊虫的线索,但陛下下令到此为止,莫要再继续追查,可现在陛下却……出尔反尔,怪罪臣偷奸耍滑、敷衍了事、欺瞒圣上。这,这根本是莫须有的罪名啊。”

    水善了然的点点头,双手抓着牢房,指尖无意识的轻轻敲打着。

    “此案主审之人是谁”

    “廷尉正刘婵,当初也是皇上派他暂时接管廷尉署,后来就整理出一册旧案罪证,状告我。”

    外面传来细微的动静,水善侧脸去看,好像有人进来了。

    “你先耐心呆着,我们会想办法救你。”

    水善说完就走,柳溪急声喊住她,“太后,您没死,真的太好了。“

    水善勾勾唇,“哀家是个老怪物,可没那么容易死。记得,今日见到我的事不要告诉任何人。”

    “臣遵旨。”

    柳溪俯身领旨,再抬起头,牢门外空空如也,只有细微的风声刮过墙顶的小窗户。

    刚才见到的人似是幻觉,依旧恍惚失神。

    柳溪所谓的罪行,最主要的便是两件案子,一个太后被刺案,还有一个便是整件事情的导火索,最先状告柳溪的人。

    那个案子,据说是三个关系交好的年轻男子结伴出游,三人因某事争论了起来,吵得越来越凶,最后趁着酒劲,其中一人被刀捅死。

    两个嫌疑人互相指证对方是凶手,最后柳溪判定,凶器是李姓公子的,刺死死者的是王姓公子。

    因当时死者对王姓公子动了手,发生推搡和拳击,王姓公子被判为过失杀人,没被处以死刑,却要牢狱十年。

    被羁押下狱之前,王姓公子不堪受此冤枉屈辱,在家中悬梁自尽了。

    所以才会有后来,王姓公子的母亲状告柳溪,勾结真凶李姓公子。

    案子究竟有没有判错,很不好说,但柳溪坚定保证,他绝不曾勾结李姓公子,完全是公正的得出结论。

    即便不曾勾结,判错案子也是可能的。

    究竟是另有隐情,还是真的判错了,这一点必须查证清楚。

    水善需要一个帮她查案的人。

    水善回到行宫时,杜书禹已经提前回来了,整个行宫鸡飞狗跳,应该是发现她不见了。

    水善悄悄藏到一颗柳树上,躺在粗粗的枝干上,假装休憩。

    两个丫鬟瞧见了她,赶紧去通知杜书禹,杜书禹很快便赶来了。

    “太后,您怎么在这”

    水善状似被吵醒的模样,不耐烦的瞟了他一眼,继续闭眼休憩。

    “怎么,哀家在哪儿还要和你报备”

    “不是,华儿一直守在门口,您是什么时候出来的,都没人瞧见。”

    水善狡黠一笑,侧头瞧了树下杜书禹一眼,反问,“你觉得我会告诉你吗你要知道我怎么出来的,以后我还能悄悄出来吗”

    杜书禹不说话了,他知道自己问不出什么来,反正只要人没丢就行。

    只要太后一直在行宫,她做什么,在哪儿,都无所谓。

    “时间不早了,起风了,回去吧。”

    杜书禹身后跟了一大串的宫人,乌泱泱一群人将水善包围,把她躺着的柳树包围。

    水善伸了个懒腰,坐起来,一纵身便从树上跃下来。

    杜书禹惊得心惊肉跳,下意识伸手要接,却在水善稳稳落地后,毫不留情的拍开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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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5章 莫大厨推案
    寒风咧咧,一望无际的湖泊被风吹起层层涟漪,碧绿的色彩清新鲜亮,此时却给人冰冷的感觉。

    冬天的脚步已经踏来,住在这湖中心,气温总是比外面冷上一些。

    行宫中众人都已换上了冬装,即便天寒,宫人们依旧忙碌在自己的位置上,不敢懈怠。

    盛夏繁茂的柳枝,已经渐渐没了绿意,一条条细长垂丝上,枯叶渐落,被风一吹,旋转着缓缓飘散,落在行人的肩膀上。

    一身威压的黄衣女人拂去肩头的枯叶,路过柳树下,朝着灵晞公主的寝殿而去。

    灵晞公主寝殿外,三个女子正在互相争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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