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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水善一个姿势躺的有点累,抬头看向毋泪,眼神询问他可不可以换个姿势,得到肯定扭了个身,手肘支起额头撑起了上身。

    “非正途获得不义之财是他的恶,将来自有他的业报,偷盗则是你的恶。你用你的恶来惩治他的恶,只会冤冤相报,没完没了。佛法五戒,不杀生、不偷盗、不邪淫、不妄语、不饮酒,你嘴巴这么厉害,小心再犯了妄语戒。”

    “不妄语乃不起虚言,不诓惑他人,我从来都是说的实话,不撒谎。”

    司天回答的自信满满,他虽话痨喋喋不休,却从不虚言。

    “不止不撒谎,亦要戒夸张浮词,就你整日夸夸而谈的样子,还说没犯戒切!”

    司天听得愣愣的,呆了半天呵呵傻笑起来,“你对佛法了解的还挺多,说的头头是道的,与僧人讲的有的一比,定是常听高僧。”

    “未曾,我是无师自通,聪慧。”水善自得的眯起眼睛,挑了下眉头。

    水善从美人榻上起身,走到案前欣赏毋泪的画作。

    毋泪执着笔呆呆出神,不知想着什么,眼眸晦暗幽深,妖媚的血痣凝结上暗淡的冷气,笔尖一滴墨汁不慎落于画中踝间的铃铛串,留下一点红色。

    “哎呀,想什么呢,画脏了。”

    水善一下将毋泪顿在半空的手拿开,细腻的肌肤相触,两只手一大一小,一柔软一修长,分外相配。

    毋泪这才从愣神中回过神来,看着青褶纹铃铛上那点红色,眼眸不自觉闪了闪,眉头微微蹙起。

    “没关系,这一点点不仔细看不出来,而且我觉得配上这一红点也……挺特别。”

    水善以为毋泪不小心脏了画感到可惜,出声安慰着,细细盯着那一红点,突然想到之前自己在私邸给皇上画的那副丹青。

    她也是一不小心在眼白处脏了一点,落下一颗眼中痣。

    瑞儿说那是画龙点睛的一笔,很是独特,便是水善为他所做之画的标志。

    水善一仰头,直勾勾看向毋泪的双眸,他右眼中的血痣与丹青上的眼中痣如出一辙,同样的位置,同样的妖媚而邪气。

    水善惊喜的踮起脚,凑近毋泪的脸,想要更近的观察那颗血痣,像是发现宝藏一般,乐得闭不上嘴。

    “我曾做过一幅丹青,右眼处也是有着一颗眼中痣,如此看你和丹青上的人好像,虽然五官面貌都不一样,但气质却很是相似……”

    水善说着说着自己停下了声音,视线认真的描绘着眼前人的眉宇、五官、神情,一种奇怪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可很快又将这不合情理的胡思乱想从脑海里挥去。

    看来她真是离开皇宫太久了,都开始想念那里的人,竟然产生这个莫名其妙的错觉。

    毋泪面对着水善的怀疑和打量,有些慌乱,但面上依旧云淡风轻的完美掩饰着。

    扶着她的肩,将人推开些,努努嘴指了指气急败坏的司天,笑着打趣,“有人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

    卷起那副美人图收了起来。

    慧安高僧的法会水善和毋泪还是去了,实在缠不过磨人的司天。

    寺庙距离他们的住处并不近,需得坐上两个时辰的马车才能到。

    水善坐在悠悠摇晃的马车里百无聊赖,想看看书,可马车摇的视线恍惚,头昏脑涨,根本看不进去。

    睡觉却又无觉可睡,干脆拉着毋泪一起玩六博。

    “你还敢和他玩六博,上次输的还嫌不够惨啊”

    司天坐在车辕上优哉游哉的嚼着草根,再讲究的衣裳穿在他身上都有一种二流子的感觉,活脱脱一个不正经的小混混。

    初见时,水善被他白面书生的模样迷惑,实在觉得不像个山匪。

    可如今,却是再也无法把他看成儒雅娇弱的白面书生,反而越来越觉得山匪与他再合适不过,再美的眼睛也掩盖不了浑身的痞气。

    水善摆弄着道具,伸手敲了他脑袋一下。

    “你还敢说,上次都是因为有你在耳边叽里呱啦乱叫,才会害我输的那般惨。今日你一句话也不许说,看都不许看,我独自与毋泪玩一局,就算输也绝对是智者的较量,不分上下。”

    水善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毋泪正襟危坐,摆弄着自己面前的道具。

    “我可不会让着你喔!”

    “感激之至!全力以赴才是对对手最大的尊重。”

    水善摆出高人姿势与毋泪相对而坐,摆好棋盘正准备开始,突然外面传来热闹的喝彩欢呼声,声势浩大非常,一下就把水善的注意力吸引跑了。

    “外面干什么呢”

     




第122章 高手过招(二更)
    粗壮如锁链的长鞭足足十几米,鞭身长满倒刺,灵活性十足,在男人凌厉逼人的气势中彰显得威力十足,每一下似乎都要将空气撕开一条口子,若接触肌肤,定然是皮开肉绽。

    鞭子每一次摔在地上的声音,都惊心动魄的令人不自觉颤抖。

    然而与气势骇然的执鞭者相比,水善更好奇另一个执剑者。

    执剑者是个一脸英气的挺拔男子,两道浓密的剑眉斜插入鬓,英姿勃发、神韵坚韧,流利的身形闪烁飘逸,轻松躲避着对手宛若游龙的长鞭,脚步沉稳如铁,又轻软如云,似踏在虚空中般,从不曾落地。

    执剑男子一招一式看着随性飘柔,毫无力道和章法,却是防守严密攻势凌厉,每一次出招皆精却瞄准对方要害。

    凌厉的刀锋在阳光下闪着耀眼的光芒,流畅的线条完美的令人流口水。

    刀柄处独特的弯钩设计,灵活的将剑掌控于掌心。

    弯钩扣于腕间脱手旋剑,刺眼的剑花令对手招架不住,步步退避。

    “这柄剑真好看——”

    水善口水都快流下来了,不仅美食可以让人垂涎欲滴,好的武器也是精美非常,让人侧目。

    毋泪好笑的抬了抬她的小巴,“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还挺有眼光的,那是婉月剑,剑郎的标志。婉月一出星夜暗,无双剑郎默少言。”

    “这个人叫剑郎”和他气质挺相配的称呼。

    “无雅闲士的双龙十五式对上剑郎的婉月剑,没想到章显和鲁铁娘能请到他们,光是这两个高手的对战就十分有看头,明日定会传遍江湖。”

    “无雅闲士”

    水善好奇的念着这个称呼,又看着前面虎虎生风、神情肃穆,凶狠挥舞着鞭子的男人,那鞭子有她手臂粗,忍不住的‘扑哧’笑出了声。

    这称呼和他硬朗的长相和气质,也太不匹配了吧。

    毋泪知道她在笑什么,笑着解释道,“这人是个武痴,除了练武什么事都不喜欢也不擅长,有一次朋友请他吃饭,他将漱口茶如牦牛狂饮的灌进肚子,毫无雅趣讲究。朋友就打趣的给他取了这个称号,后来就叫开了。”

    水善饶有兴味的听着故事,前方的对战似乎要决出胜负了。

    只见无雅闲士和剑郎纠缠到了一起,近身对战,无雅闲士的长鞭使不上力,近战对于鞭子来说是禁忌,不仅无法克敌,反而会受到极大的限制。

    果然,只见剑郎灵敏身子一个漂移,突然来到无雅闲士身后,无雅闲士挥起长鞭想要进攻,一转身,鞭子如游龙般蜿蜒伸展,可还未进攻上身,赫然被剑郎的婉月剑凌空挑起。

    剑柄脱手勾于腕间,刺目旋转,长满倒刺的长鞭牢牢缠绕上剑身,拉扯着险些脱手。

    水善抱着拳头紧张的惊呼一声,“无雅闲士要输了。”

    全场人都紧张的屏息凝视,远处两方亲家更加如是。

    所有人都安静下来,只剩激烈战台上兵器相接的声音。

    “那可不一定,双龙十五式现在才用到十二式,无雅闲士没那么容易就输。”

    毋泪的话音都还未落,战台上的压倒局势果然一瞬间反转了。

    只见被禁锢长鞭的无雅闲士,突然一下松开被缠绕的鞭子,袭向剑郎的身侧。

    剑郎弯身漂移闪躲,不过眨眼的功夫,缠绕在剑上的长鞭已然重新握入无雅闲士之手。

    无雅闲士手臂前后剧烈浮动时,施以强大的内力快速运动着,缠绕的长鞭赫然像是收到命令的双龙,交相伸延着朝剑郎手臂方向收紧盘咬,眼见转瞬就要将整把剑包裹入鞭身,手腕也会被那尖锐的倒刺刺破。

    危机转瞬而至。

    “危险!”水善紧张的不自觉惊呼一声,眼睛睁得大大的,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居然直接用到了第十五式双龙夺主,等剑郎落剑,今天这场比试的胜负就确定了。”

    “谁呀你说剑郎会输不一定吧!”

    水善有些怀疑,目前看来剑郎最多只是被夺了武器而已,并不能代表他一定会输,万一会有反转呢

    “你可知双龙十五式的第十五式为何叫双龙夺主那是因为最后一式最厉害的地方在于,用所夺之器弑主。夺器只是前奏而已,接下来就是用婉月剑刺入剑郎的身体,弑杀它的主人,这才是这一招式的可怕之处,无人能躲过最后一击,绝无幸免。”

    水善惊奇的张大了下巴,恨不得立马大喊,提醒剑郎快躲开,小心你的剑杀你。

    可嘴巴还没发出声音就被毋泪从后面捂住了,小声道,“不用你提醒,剑郎死不了。”

    水善还来不及理解毋泪这句话的意思,他刚才不说绝无幸免吗,这会怎么又说死不了了

    难道是因为这不过是一次替人出手的比试而已,决出输赢即可,无雅闲士定然不会下死手,真的要了剑郎的命

    毋泪像是能猜到她的想法般,在她耳边否定道,“这一招虽厉害,但对剑郎已经没用了。”

    水善立马想问为什么,可不等她问,战台上已然明了的再次发生了反转。

    剑郎的婉月剑脱离掌心,却没有如无雅闲士所愿,刺入剑郎的身体。

    剑郎平心静气的站在原地,不闪亦不躲,手掌慢慢凝气。

    只见他双手骤然凌空,直接用脸面对面迎上直刺而来的剑锋,正在众人好奇他要如何应对时,一切却被一颗突如其来的石子打断了。

    剑郎浑身凝聚起的内力瞬间堵塞,双腿一下虚软瘫倒在地,婉月剑尖峰从头顶险险划过,削断一缕柔长黑发。

    “啊——”

    意外骤然改变台上的战况,水善眯了眯眼睛,脸上满满被打断兴趣的不悦。

    看热闹的人群大多都是不懂武功的老百姓,看不出其中的门道,而广场远处的双方亲家和宾客,大多都是习武之人。

    但他们所坐方向完全掩盖住石子那一击,没有人发现其中的猫腻,除了看热闹人群中懂武的毋泪和水善。

    水善武艺低劣,但看总是看得懂的,方才剑郎明明有什么应对的反抗招式,却被突然袭来的一枚石子打乱了内力,让无雅闲士虚赢此局。

    若非那石子,现在谁输谁赢很难判定,而毋泪却肯定的在水善身后耳语,“若非意外,剑郎必赢。”

    “你还没说第十五式对剑郎为什么没用”

    毋泪邪魅的挑动一下眸中的血痣,“因为他已学会隔空运剑。”

    水善虽不太懂隔空运剑是怎么回事,但听毋泪如此确信的态度,应该是很厉害的招式,顿时对那个耍阴招的人嗤之以鼻。

    怕输的小人。

    “居然敢在众目睽睽之下耍阴谋,未免太没脸面了些!”水善报不平的嘟囔两声。

    战台上两人此时都已停下了动作,婉月剑划断剑郎的头发,脱离长鞭摔落在地。

    精美的剑身凄凉的躺在地上,令人很是惋惜,且不平。

    远处的亲家双方中传来了低微的笑声,新郎的父亲章显满意的不住颔首,朝无雅闲士投以肯定的赞赏眼神。

    鲁铁娘却是脸色有些发青,充满英气的眸子担忧的皱起,侧身看向一旁遮着面容的女儿,心疼而愤怒。

    剑郎缓和一下体内被冲撞的内力,捡起婉月剑,怜惜的抚摸着剑身,从地上站起来,呆呆的站在台上一言不发,不停的摸着剑。

    无雅闲士并没有险胜的开心和惊喜,反倒一脸的茫然和错乱,愣了半天神,朝剑郎客气的拱拱手,似乎对刚才的情况也满是不解。

    周围已经传来无雅闲士胜利的议论声,一个体面管家模样的人站在高处台阶上,高声宣布,“剑郎及无雅闲士之比试,无雅闲士胜!”

    “剑郎这是干什么呢,怎么不辩解啊,明明有人使阴招。”

    水善着急的直跺脚,她最见不得的就是有人使小动作。

    这种事她在深宫里见得多了,但那些都是些心胸狭窄的女人争风吃醋,虽不喜也能稍稍理解,可不想江湖比试也有人耍这种心机,这就让人看不下去了。

    既是比试,看的就是双方的实力,公平最重要,在保证公平的场合出现舞弊,觉对不可包容。

    “喂,剑郎,解释啊,傻站着干什么,解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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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章 作假(一更)
    高手对战惊心动魄,周围无人敢上前,全部紧张观战着,两个亲家究竟谁更厉害些

    但稍稍细细探究,鲁铁娘终究要逊色许多,很快劣势慢慢显现,针对章显的猛烈进攻也开始疲于招架。

    鲁铁娘必输无疑。

    章显不愧是江湖英雄排名前十,实力确实高深,不容小觑。

    水善紧张的有些发愁,在她心里,这场恩怨的对错已经偏向了鲁铁娘,眼见她要输了,不由捏紧了一把汗。

    “怎么办啊,鲁铁娘要输了。”

    毋泪转身看了眼剑郎,他依旧站在一边,事不关己的抱着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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