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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毋泪幽深的眸子闪了闪,晶亮的光彩使得漆黑的眸子明亮起来,那般璀璨夺目,如两颗闪着光泽的黑曜石。

    水善轻轻抚摸着毋泪的眼睛,鲜红的血痣如同泪珠般欲落未落,永远挂在眸中。

    那双眼睛承载着望不见底的黑暗和深邃,太过血腥,又太过悲伤。

    “喜上眉梢,吉祥如意,祝愿你一直好事不断。”

    毋泪不自觉的抓住水善轻触在眼角边的细嫩指尖,“遇见你就是最好的事。”

    水善只觉被毋泪抓住的指尖一麻,一股奇怪的酥麻感传遍全身,让身体一怔,脑袋失去了思考。

    她这是怎么了,心跳的很快,脸也有点热,那种酥麻感让人浑身无力却又欢喜的紧。

    水善一下抽回手捂住自己发烧的脸颊,她肯定是生病了,她还从没生过病。

    “我们很久以前是不是认识”

    毋泪脸上的温柔笑容不自觉僵硬了一下,手在袖中陡然握紧,一股冰寒不自觉蔓延全身。

    水善知道自己说了莫名其妙的话,别着耳边的秀发立马解释道,“我的意思,我总觉得你很熟悉,也感觉你对我很熟悉,就像认识了很久一样。”

    毋泪扭动下嘴角,指尖怜爱的抚摸上她的鬓角,“我也希望能在很早之前就认识你,这样……我们就能更早的成为朋友。”

    水善总觉得他最后想说的不是‘朋友’,而是其他。

    闹钟刚有这种想法冒出,不由被自己的胡思乱想吓了一跳,赶紧制止这样的想法,一再反复提醒自己的身份。

    “我也觉得我们心有灵犀,或许这就是上天注定的缘分。”

    水善耳根有些烫起来,后退两步远离开毋泪的亲近,别开羞红的脸颊。

    “可以给我画吗”剑郎期待的小心扯了一下水善的衣袖,将她唤回神来。

    水善慌乱的点下头,低着脑袋到剑郎面前执起画笔,手却始终无法落下。

    毋泪视线一眨不眨的定在水善的脸庞上,眸中柔情满的快要溢出来,看着水善羞怯的秀丽侧脸,心中又是甜蜜又是酸涩。

    本来还可以更早,不过终究还是等到了这一天。

    暮色降临,祭祀台上燃起了染红夜空的祭火,大家围绕着祭祀台跳起了丰收舞,水善有模有样的学着,剑郎束手束脚的放不开,手脚僵硬的像四根木柴,同手同脚的样子很是好笑。

    女人们欢唱着喜庆的祈求丰收的歌曲,气氛活泼热闹,所有人举杯共饮,欢庆春播的开始,春日的到来。

    都已经春天了,时间过的好快。

    毋泪任由水善疯疯癫癫的和一群女孩们欢跳,裙摆飞扬出绚烂而纯美的笑容,那是他心中唯一的美丽,春意百花不及她的点点微笑。

    脸颊上喜上眉梢的喜鹊,欢快的扑腾着翅膀,似乎正在激动的宣布着好消息,映着幽深的瞳孔都柔和欢快起来。

    火光折射在瞳孔中,亮起两点温暖的金黄色。

    “司天就是个笨蛋,这么好玩的事都不来,一个人呆在房间发呆。”

    水善扑腾着手臂像只欢快的鸟儿,想要加入前方分享祭肉的队伍。

    毋泪微不可见的握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那个肉没熟,吃了容易闹肚子,你别去了。”

    水善鼓鼓嘴还是乖乖没去,剑郎却是好奇的抱着剑凑了过去,不过没吃,只是伸着脖子瞧了瞧,看着别人兴奋的分享着一块硕大的猪肉,没盐没料,冒着红血,看着就不好吃。

    “我去找司天,等一下一起去酒楼吃晚饭。”

    毋泪拦着她不让去,“去了也是白跑一趟,司天会乖乖呆在房间里等你带吃的回去吗他肯定一直在外面玩,说不定等一下也会来这。”

    水善觉得毋泪一定是个算命的,说什么都非常的准,两人刚提到司天,就看见他扭捏的甩着手过来。

    身上已经换了套衣服,头发梳的又整洁又体面,俨然一个贵公子。

    “这么晚了也不来叫我一起吃饭,真把我给忘了”

    司天别扭的小声埋怨,飘忽着视线就是不看他们。

    看来白天被扒衣服挠痒的事还感到不好意思,真是难得见他这么矫情的一面。

    “正要去叫你你就来了,你今天受委屈了,想吃什么随便点,都听你的。”

    水善安慰的哄哄,司天一听随便点,一下所有的别扭都没了,抑制不住的扬起了嘴角,“真的”

    水善肯定的点点头,“真的!”说着拍了拍怀里鼓囊囊的荷包。

    人家的荷包装的是银子,她的荷包装的是银票,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吃什么都吃得起。

    “所有家当都带着呢,敞开肚皮的吃,管够。”

    “能要一份红烧肉不”

    剑郎突然跑回来征求意见的问道,说话时还舔了舔嘴巴,眼睛不时飘着围了大群人的祭肉,看来是看人吃肉看眼馋了,难得剑郎也会提要求。

    “可以,吃到吐都没问题!”

    司天绝对算的上水善这几人中的百晓生。

    虽然毋泪是柳馆的老板,所有情报消息的汇集处,但他的消息都是正事、大事、体面事,而嚼舌根类的八卦,还是司天更加擅长。

    特别是融入环境、打探最新消息的速度,绝对无人能及。

    来到这个镇子不过一天,司天已经将这摸得个彻彻底底。

    哪家酒楼饭菜好吃;哪家妓院姑娘伺候人的功夫了得;哪家舞坊优伶身段更曼妙;哪家贵妇人养了吃闲饭的小白脸……

    诸如此类没营养没意义的碎嘴八卦,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要说味道还是福海楼的更胜一筹,香飘楼的虽然更豪气更气派,但师傅手艺还是差了点,价钱都要贵上不少,到那儿也就吃个面子,像我们这样挑剔味道讲究实惠的,就去福海楼,点上一大桌子犒劳犒劳最近受的苦,也欢迎剑郎兄弟加入我们,一起庆祝庆祝。”

    司天把白天的难堪已经忘得一干二净了,左拥右抱得搭着剑郎和毋泪,领着几人往福海楼去。

    镇子上的路他知道的倒清楚,绕来绕去一点不迷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熟门熟路的本地人。

    “我告诉你们,我这人向来宽宏大量,心胸宽广似海,今儿要换了其他人,早他妈和你们翻脸了,也就我……”

    “脸皮厚!”

    “哈哈哈……”

    毋泪一口堵了司天的话,水善乐的哈哈大笑,剑郎嘴角抿成一条直线微微上挑着。

    “脸皮厚也是本事,脸皮要不厚怎么能追随水善,不早被她给甩了。”

    “这是怎么回事”剑郎好奇的问道,和他们放下心防越渐处熟了,话也就稍稍多了起来。

    “这说来话就长了,之前我和水善差一点就……”

    “咳咳……说话注意啊,小心再让你尝尝百草挠心的滋味。”

    水善假咳的提醒两声,司天滔滔不绝的架势一下收敛许多,显然对白天的事心有余悸。

    重新换了个沉稳的口气,道“这要让我慢慢讲来……”

    夜色迷人,四人并肩而行,漫步月下,淡淡的月光洒在四人身上,司天激情澎湃的声音渲染着安静的夜晚。

    一群人欢乐的有说有笑,这美丽时刻却被不速之客打扰了气氛。

    水善正心情舒畅的肆意欢笑着,骤然被毋泪停住步伐拦住身子护到身后,前方无人路段上阒然冒出十几个杀手,个个充满弑杀戾气,为首之人还是认识的熟人——金童。

    “今天你们跑不掉了!”

    金童带着十几名杀手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而身后紧跟着也出现更多的杀手,为首也是熟人易珠,侧着头闭上那双空洞的眼眶,耳朵不时灵敏的扇动着。

    “流灵子、血图、花自落,芙蕖山庄十大高手来了一半,为了抓我们,易庄主还真是下了血本啊!”

    司天一个个名字的叫过来,被叫到名字的人都是笼斗时见过的人,这些人都是芙蕖山庄最为厉害的力量,在笼斗时都成功活了下来,也是庄主极为信任的手下。

    “庄主派出我等,就是要把你们全部抓回去,今天你们在劫难逃。”

    金童




第134章 蛊惑之术(二更)
    司天嬉皮笑脸的脸上难得凝聚着沉重神情,嘴微张着,奋力喘着粗气,温热的气息扑在水善的脸颊上,又热又湿,似乎这一下消耗尽了身体所有的力量。

    司天的手臂揽着水善的纤腰,水善却没有推开他。

    此刻的感觉不一样,气息不一样,她竟然不再排斥司天如此近距离的靠近,反而有种格外亲切的安心感、熟悉感,似乎迷途的浪人找到了家,找到了她的来源和归处。

    原来,他才是她的同类人,拥有相同气息的的同类人。

    身后突然一声重物倒地声拉回水善的深思,毋泪和剑郎从窗外跃进,险些杀害她的敌人已经死不瞑目倒在了地上。

    水善还在司天的怀里。

    “怎么样,没事吧”

    毋泪担忧的大步上前,将水善拉出了司天的怀抱。

    他的身上沾满了血,剑郎同样经历苦战的血腥模样,婉月剑被鲜血染透,透着浓浓的戾气。

    “我们没事,你们呢,有没有受伤金童那批人呢”

    “先离开这里再说!”

    毋泪见水善没事就安了心,没有解释她的问题,带着她立即离开了绸庄,走过司天身边时,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不知想着什么,眸光幽暗深邃,嘴唇紧抿。

    易庄主此次要杀水善一行人的决心尤为坚定,毋泪和剑郎在绸庄外那一战,将大多杀手消灭,但同时又追来更多的杀手。

    一路杀一路追,杀手前仆后继的不停补充,根本像是杀不完,死死咬住他们无法顺利逃脱。

    “现在该怎么办,金童和易珠一直追着不放,易庄主看来是一定要了我们的命。”

    水善大喘着粗气靠在毋泪怀里,四个人悄声躲在一个浅显的山洞内,蔓延的藤枝遮住洞口,落了雨后的夜又湿又冷,却根本不敢点火,只怕引来身后的杀手。

    毋泪将自己的外袍脱下来,披在水善瑟瑟发抖的身体上。

    水善被雨水淋湿的身体冷的打颤,牙齿磕磕磕得上下碰撞着,整个人缩成了一个圆球,靠在毋泪温暖的胸膛。

    “对方人数众多,看来这么跑是跑不掉的,必须要想一个办法把人引开。”

    剑郎盘坐着靠在石壁上,边想着办法边擦拭着心爱的婉月剑,小心翼翼像是对待珍爱的孩子。

    毋泪摩挲着水善的肩膀为她取暖,赞同的沉吟片刻道,“我们分成两队,水善会轻功,我和水善去把人引开,剑郎带着司天隐避开对方的视线跑,最后大家约定个地方会和。”

    “引开敌人的事情太危险了,我和你去吧,让水善和司天一起到约定的地方等我们。”

    毋泪不同意的反对,“万一被发现,他们两个都不会武功只会更加危险,就这样决定吧。等后半夜我和水善引开金童和易珠。”

    “你们可以往西南方向引,我们往东边跑,最后在莱城集合。”

    莱城据此约有一百多里,剑郎和司天走近路大约只要两三天时间,但要引开敌人自然要绕的越远越好。

    毋泪和剑郎商量着接下来该怎么走,平日话最多的司天今日不知为何格外沉默,一个人坐在边上发呆,不知想着什么。

    水善的视线一直盯在他身上,绸庄里的事她一直想问他,他为何会突然救下她他究竟是什么人父母是谁来自哪里他……是不是和她一样有着特殊的能力

    她有满腔的好奇需要寻求答案,但如今的境况又无法让她多问,只得把好奇暂时压制在心底,等待摆脱困境再一一解惑。

    风呼呼的呼啸着,刮起洞口的藤条微微摆动。

    剑郎劝他们等天气好点再出发,水善却推拒了,现在正是深夜,正好方便掩盖剑郎二人的痕迹,也能更好的掩护毋泪两人。

    等到天色渐明,引敌之计怕就对对方起不到作用了。

    毋泪替水善披上长长的风衣,帽檐完全遮挡住脸庞,系上带子,除了个子娇小,从背影完全看不出是谁,加上夜色的掩护更能混淆敌人的视线。

    “小心些——”

    离开前沉默不语的司天终于开了口,水善回头对他放心的笑了笑。

    “等莱城会和的时候我有些问题想问你,你可一定要回答我。”

    司天宝石般璀璨的眼眸闪过一缕犹疑,勾起浅浅的嘴角没有回答。

    水善和毋泪各自驾马奔袭在山林间,嘹亮的马蹄声瞬间引来暗中追杀的杀手的注意。

    很快,一群群的人追了上来,马蹄声变得急促、繁乱起来,金童和易珠一马当先首当其冲。

    追风可谓马中之王,载着水善在山林间畅然自如的奔跑着、享受着,完全没有被追逐的紧张感和危机感,反而像是在炫耀自己,高傲的将所有同类甩在身后,只半近不远的彰显着自己英俊的背影。

    水善遥遥领先的走在最前方,毋泪不紧不慢的跟在她身后,注意着后方紧追不舍的杀手,回击着一支支破风而来的剑雨,将危险阻挡在身后。

    水善听着后方不停划破空气的尖利声音,担忧的转过身子望着毋泪模糊的身影。

    “毋泪,你没事吧”

    毋泪眼明手快的挥舞着长剑,将袭向水善的利剑全部斩杀在半路,安慰的应了一声,“没事,速度加快些,他们的马跑不过你的追风。”

    “那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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