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原来别院的下人们都不知道毋泪的名字。
一声声叫的都是主人,初见时他就曾说过他没有名字,才会让水善帮他取了个名字——毋泪。
“他还没来那我去催他,要再不做饭就该变成夜宵了。”
水善和知了一离开,小院立马小声热闹起来。
这就是主人带回来的姑娘,长得真是好看,还直呼主人的名字,看来关系果然不一般。
毋泪在听花轩忙着听手下汇报事情,水善在门外望了一眼,见他忙便不打扰,在听花轩逛了起来,最后逛到他的卧房。
“院子名字叫听花轩,浪漫、雅致、多情,和外表不像啊。”
知了不敢进毋泪的房间,便独自等在外面,水善倒是不客气,走走停停,翻翻赏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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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大色狼
毋泪有许多武功秘籍,随便送给了剑郎两本,剑郎如获至宝的勤奋练习,日日沉浸在武学中。
水善睡了个大懒觉快到中午才慢悠悠的起床,塞了些吃的便去找剑郎。
剑郎兴奋着学习秘籍,水善则跟在一边练习简单招式。
水善的基本功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剑郎便教她简单的招式让她反复练。
“出招速度一定要快,你的力量不足轻功极佳,最大的优势就是速度,而且近身攻击更加要求速度,不然很容易被对手抓住,无疑主动找死。”
剑郎重新将招式比划了一遍,让水善继续练。
“师父,你能不能认真一点教,你好像一点都不关心我这个徒弟,我要学不好,出去不是给你丢人嘛。你不怕丢人,师祖总还要脸面吧!”
剑郎挥剑的动作惊了一下,差点把腰给扭了,表情讪讪的。
“我可是你第一个徒弟,剑圣的徒孙,你要用心教。”
水善笑眯眯的逗他,剑郎最是容易害羞,叫他妮妮不好意思,叫师父也不好意思。
”你不用叫我师父,我只是教了你最基本的东西。“
水善坚定的摆摆手,“就算只教我扎马步你也是我师父,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后我在外行走就报你的名号,要是不想我给你丢脸,一定要把毕生绝学都交给我,我一定好好继承师父的武功,虽然不一定学得会。”
水善阳光的笑脸映在明媚太阳下很是灿烂纯净,让人欢喜。
剑郎内敛的弯起了笑容,“我是你护卫,你还付我薪俸,叫我师父岂不是亏了”
“不亏不亏。我闯了祸也能记在你的头上,一点都不亏。我闯祸的可能可比给你争光的可能大多了,所以还是你比较亏。”
剑郎被水善逗得忍不住插起腰笑出了声音,“没见过你这么计算的。”
“以后你不是我护卫,而是我师父,每月给的也不叫薪俸,而是徒弟对您的孝敬。师父可千万别客气,一定要大方的收下,徒弟以后也才能更心安理得的闯祸。”
水善边说边客气的朝剑郎做了个弟子礼,剑郎抬起她的手,受了她的礼。
“好,你这个徒弟我正式认下了,为了不让你给师父我丢脸,今天教你一套身法,能够于近身于无影,在敌人不备之际便能轻松靠近要了对方的命。”
水善听着就觉得厉害,这正是她想学的。
“请师父传授身法。”水善一个抱拳,声音掷地有声。、
……
“我的腰啊——”
水善扶着腰慢吞吞的往床上移,一个劲哎哟叫着。
知了小心翼翼的扶着她,吩咐着其他的小丫鬟去备些热水来给水善泡澡舒缓神经。
“小姐这又是何苦,女孩子何必要辛苦学武功,娇娇弱弱的被保护不就够了,主人那么喜欢小姐,必定会保护小姐不受伤害。您根本不必辛苦的。”
水善戳了下知了的额头,“小丫头懂得真多。”
知了不好意思的红了脸,热水已经备好,便伺候着水善沐浴。
“有人保护是一回事,自己有能力保护自己又是另外一回事。不可能遇到事永远等着别人来救,也要学会保护自己,甚至去保护别人。”
江湖可不是安定的乐园,到处充满凶险,对女人也没有宽容可言,她要想平安自立,就要有能力保护好自己。
她的身边高手很多,但也希望能够自己强大,至少不要成为别人的累赘。
“师父教我的身法我还没学会呢,等会再去找师父教一教,争取在离开别院前灵活运用。”
“啊——这大晚上还要练啊!”
知了叫了一声,用湿帕子轻柔的给水善搓着背,暖暖的水流包裹着四肢百骸,舒服的让人昏昏欲睡。
“知了,再加一桶水。”
水善闭着眼享受着,细长的手臂从浴桶中抬起搭到木桶边,却突然撞到一个身体。
水善明显感觉拿身体强壮不似女子,立时愣了愣,猛然转身。
“啊——你怎么在这!”
水善尖叫一声一把抱住前胸缩到了洗澡水中,只露出一个头再水面上。
毋泪邪笑着站在浴桶后戏弄的看着她,硬挺的剑眉向上挑起,故意往水善身上去看。
“不许看,转过去。”
水善指着毋泪大喊,毋泪却依旧站着一动不动。
“看不到,不用担心。”
毋泪从浴桶中捡起一片玫瑰花瓣夹在指间,嫣红的花瓣衬得细长手指白净整洁,很是好看。
“看不到也不行,出去!”
水善气呼呼的依旧保持着拥抱自己的姿势,整个身体埋在水里,密密铺陈的玫瑰花瓣遮挡住了清澈的水面。
“色狼,大色狼,无声无息闯进姑娘洗澡的地方。”
毋泪无辜的耸耸肩,“不是我闯进来的,外面没人,你又在叫人,我就进来看你有什么需要。”
毋泪转着头看了浴桶周围两圈,“没有你要的热水,丫鬟可能就是去给你提热水了。”
水善看着毋泪一脸狡猾的窃笑,不相信的哼了一声。
骗鬼去吧,服侍她的下人那么多,怎么可能全去提水了,分明是被人支走了。
“你等会还要去找剑郎”
水善撇着眼睛瞧他,“怎么了”
毋泪委屈的瘪瘪嘴,“你这几天一直和剑郎呆在一起。”
水善听那口气怎么感觉酸酸的,毋泪吃醋了
水善一下心情大好,“我在跟着师父练习新学的身法。”
“不管你想学身法、招式、还是什么武功我都可以教你,剑郎忙着研究秘籍,你干嘛还麻烦他,明天起我教你。”
“你教算怎么回事啊,剑郎是我的师父,学武功不跟着师父难道跟着别人”
毋泪眉毛一下就竖起来了,“我是别人”
毋泪一脸受伤的表情,今儿还争到底了,义正言辞道,“我武功比剑郎好,跟着我学得更多更快。”
“妮妮是我师父。”
水善一句话就把毋泪打败了。
毋泪缴械投降,哀怨请求,“你摆着眼前武功高超的我不请教,要什么师父啊。别跟着剑郎学了,跟我学吧,我也可以当你师父。”
水善开心的玩着水面的花瓣,凑到鼻尖轻轻嗅着,然后摇了摇头。
“师父只能是妮妮,你……是心爱的男人,不能混为一谈。”
毋泪扭成一团的五官突然僵了一下,然后瞬间舒展开,漾起无比灿烂的笑容。
“你刚刚说什么”
毋泪蹲到浴桶边一下捧着水善小巧的脸颊,俊朗的眉眼温柔如水,深情满溢,如面前的水面飘着馨香美丽的花瓣,令人心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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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谁是谁
水善好奇的跟上,在枫树林里走了一会,发现这个枫树林还真大,不一会视线中就出现了一口井。
小白猫乖巧的坐在井口边不动,朝着水善叫了两声,似乎就是带她来看井的。
水善一下感觉到了不对劲,因为她能清晰感应到一股难受的气息,那气息厌恶的让她想吐,胸口闷闷的,充满压迫感。
水善一步步靠近那口井,井口上压着一块石头封了起来,应该是口不用的枯井。
水善犹豫着不知如何是好,那难耐的气息就是从井中传出来的,诡异中带着刺骨的阴森。
小白猫一点都不怕她,乖巧的坐在井边不停的叫着,似乎在呼唤她下去看看。
水善忐忑的踌躇着,但还是压抑不住对那气息的好奇,终于还是挪开了井口的石头。
封住井口的石头看着大,但也很好使力,抓住凸起的边角用力往上抬便将石头掀到井边。
顿时,更加浓厚的气息从井口内涌出来,寒森刺骨,令人绝望。
水善稳定自己的心神不要被那气息所影响,调整好呼吸捏了捏手掌,一个纵身从井口跳了下去。
水善四肢大开支撑在井壁上,马步果然没有白蹲,双腿有力多了。
水善不确定井底有什么,四肢撑在井壁上小心的慢慢向下移动。
漆黑的井底透进稀薄的阳光,慢慢靠下,终于看清了井底。
水已经干涸了,除了厚厚的淤泥,什么也没有。
水善觉得自己肯定是想多了,大惊小怪,正准备上去,突然脚踩在井壁上按到了什么,‘轰隆’一声巨响,坚硬的井壁上收缩着露出一个圆洞来。
这……是什么情况
机关正好在圆洞的中央,水善左脚踩在机关上,顿时一下踩空,整个身体失去平衡,就要朝下摔下去。
水善眼明手快一下抓住圆洞边缘,一个灵活转身缩着身子钻进了圆洞中。
井下果然有乾坤。
水善惊愕的望着眼前的别有洞天,一个修建在地下的宫殿恢弘气派的展现在眼前。
燃烧的火把将宫殿照亮,铜眼大嘴的青铜人面像威武骇人,像是全部直勾勾的盯着她,惊得背上一层冷汗。
这是什么地方
水善慢慢往宫殿中走,井下的圆洞入口在宫殿耳室的墙角处,除了这间小耳室外,整个宫殿还有许多的房间,摆放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一样都不认识。
水善一间间房间看过来,在宫殿后方找到了一处宝藏,金光闪闪的金银珠宝几乎晃花她的眼睛,绕她曾是天下最尊贵的女人,多少金银没见过,依旧被眼前的景象震撼住。
有伊人阁那么大的房间内凌乱堆放着各种金银玉器,所以甩在地上,一块块的大金条靠着墙壁高高堆放,将整个房间堆起黄金墙壁,闪闪夺目。
水善双腿都有些发软,知道柳馆有钱,却没想到这么有钱,怕是国库也没这么多金子吧!
水善不争气的咽了口口水,看来毋泪的本事确实比她想象的大,她根本不必担心。
从宝藏屋出来,水善又随便看了看,除了令人瞠目结舌的财富外,并没其他特别的。
宫殿里的难耐气息比井口时还要强烈的多,强大的威迫和死亡气息让人绝望,但水善除了开始的难受,习惯后倒也不再那么难以承受。
水善寻找着除了井下洞口还有没有其他的出入口,毋泪总不可能每次进来都钻洞吧,可她没找到出口,却看到了一个让她浑身僵硬动弹不得的东西。
准确说那不是东西,而是活生生的……人。
厚重的石门被打开,一股彻骨的冷气扑面而来,让她禁不住打了个冷战抱住自己。
这里还有个冰室。
可看见冰室中心的东西后,水善再也无法维持自己的惊惶,她看到了瑞儿
冰室正中的高台上摆放着一个长方形冰棺,闵元瑞被冰封在冰棺之中。
水善踉跄着快步冲上去,抓着冰棺颤抖的伸出手,那里面的那张脸那么的熟悉,是她亲眼看着一点点长大,褪掉稚嫩变得成熟,此时安静的如同睡着了般,脸色还带着点点红润。
瑞儿怎么会在这!
“瑞儿,瑞儿——”
水善心‘砰砰砰’剧烈跳动着,惊愕、惶恐、好奇、畏惧……各种情绪交织在心头,五位杂谈,说不出的难受。
“瑞儿,你怎么会在这我是母后,你睁开眼看看我,我是母后啊——”
水善用力抓着冰棺想要将它砸碎,将里面的人救出来,但脆弱的拳头每一下敲击都是徒劳无功,但依旧失去理智的疯狂砸着。
瑞儿怎么会在这,他是皇上,应该在皇宫里才对!
不久前见到柳平柏的时候还听他说起皇上,怎么会突然被冰封在毋泪的地宫里,究竟出了什么事有什么她不知道的隐情
水善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好像是悲伤,又好像是愤怒,还有害怕和担忧,但都无法准确的表达出来,眼眶干燥无泪,心揪成了一团麻。
水善努力让自己平复情绪重拾理智,她要理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瑞儿被冰封在冰棺中,脸颊红润,像是睡着了一样,看不出究竟是死了还是活着。
瑞儿身为一国之君应该一直呆在皇宫里,也没听柳平柏说皇上失踪或者离宫,可瑞儿现在就在这,那宫里的那个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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