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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水善边说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她是被刘妈妈从床上强拽起来的,眼皮累的根本睁不开。

    慕容余被水善骂的呆了一下,突的呵呵一笑,这女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居然敢骂他。

    “我虽答应事情了结后放你离开,但在此之前你是我将军府的人,本将军便是你的主人。”

    慕容余肃着声音训斥,水善恍恍惚惚的点点头,声音慵懒憔悴,眼睛虚眯着。

    “是,我错了,将军说什么便是什么。那我可以走了吧——”

    水善说完就起身晃晃悠悠走了,慕容余憋得一脸火,狠狠瞪了她的背影一眼。

    说了当没说。

    水善迷迷糊糊晃回了色园,和迎面走来的年绥山撞了个满怀,揉着额头一脸疲倦。

    “谁啊,看看路好吧,别挡道。”

    水善绕过面前的人就往旁边走,突然那人又挡到他面前,“你这是怎么了,这么累晚上没休息好吗”

    水善听见声音熟悉,睁开眼看了一眼,然后重新闭上。

    “是年公子啊,昨晚是没休息好,又被刘妈妈拽去见将军,正困的厉害,我回去睡觉了。”

    水善闭着眼睛往自己房间去,年绥山看的心惊肉跳,“你小心看路。”

    年绥山生怕她闭着眼睛走路摔跤,小心护着她到了房间门口,见她进了房间才安心。

    “我今天一直在色园排练,你醒了来找我,我给你弄些吃的。”

    也不知她听清了没有,就见她迷糊的点点头,然后关上了房门。

    水善睡到下午申时才悠悠转醒,舒服的伸了个大懒腰慢吞吞起床。

    院子里不时传来曲乐之音,有琴、笛、琵琶、勋等等,各种不同音色完美结合在一起,悠扬欢愉,令人心驰神往。

    年绥山坐在一群乐师中间,跳舞的姑娘们商讨着一个个动作,尽力达到最完美。

    水善坐在廊檐下支着下巴发呆,脑子里不停想着方哥可能会藏在哪儿

    她动作一直小心翼翼,不曾惊动人,也不曾弄乱东西,就怕打草惊蛇,可找遍了整条福安街也没什么发现。

    难道方哥还能遁地不成。

    “有什么事这么苦恼,眉头都皱成一团了。”

    年绥山端着一盘米粥小菜过来,水善刚起来正饿得慌,欢喜的道了声谢便大口吃起来。

    “这是你做的和府里厨房做出的味道有点不一样。”

    水善嘴巴挑剔,一吃便吃出来不是府里厨房做的。

    “你喜欢就好,锅里还有呢,不够可以盛。”

    年绥山在水善身旁坐下,围栏椅子很窄,却极长,两人相隔着两米距离,规整有礼。

    “再忙也要顾着自己的身子,身体比什么都重要。”

    水善笑呵呵的盯着年绥山发笑,勺子咬在嘴里,红润的唇瓣润着着稀粥染上一层淡淡的水渍,煞是俏丽好看。

    “年公子年纪轻轻,说话像个老头一样。”

    水善乐着开玩笑,年绥山也不恼,优雅颔首,眼角漾起温润的笑意,轻松欢愉。

    “看样貌我如何都要比你年长些,说话自然比你老成。”

    水善眯着眼睛打趣,“是,特别老——成!”

    水善故意把声音拖得老长,喝了粥身体舒服了许多,精神也更饱满了,不由又开始为着方哥的事发愁,计划着今晚又该到哪儿去找

    “你说,若是明明知道一个人在那,可翻来覆去都找不见,这是为何”

    水善撑着下巴喃喃的发愁,年绥山将她吃尽的碗筷端走,理着前袍重新坐回来,视线随意的望着院中勤奋练习的姑娘们。

    “如何那般肯定人定在那处,眼睛有时也能骗人。”

    水善弹着舌头想年绥山的话,那晚她跟踪的小心并未被发现,她可以确定方哥确实是藏在了福安街。

    福安街极宽,方哥一个眨眼的功夫就不见了身影,必定就藏在福安街上。

    “我反反复复找了好几遍,就是找不到,这是为什么”

    水善为着找方哥这事连着操劳了好几日,日头也颠倒了,最后要找不到可不是白白费了这么番功夫。

    &




第202章 亓缘的棋子
    福安街上已经堵得人满为患,官府已经前来,将整个许家围得水泄不通,今晚整条福安街都不会安生了。

    水善踩着夜色回了将军府,直奔慕容余的啸风殿。

    慕容余正在睡觉,被水善急急忙忙的喊起来,正憋着一肚子气,看见水善满脸的沉重和忧愁,所有的困意瞬间消失。

    “方哥和秦姨死了,和许家老爷一起。”

    ……

    夜色如水,似被泼上了一方墨汁,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黑夜中,一袭鬼魅般的身影在宁城中自由穿梭着,从福安街而来,甩开身后紧追不舍的人,一路跑到了声名赫赫的慕容将军府,瞬间消失其中。

    雅阁内此时灯火全熄,唯剩一间僻静偏房亮着烛火,给这漫天黑墨增添一丝温度。

    人影在偏房前落下,身行利落的闪身而入。

    房间内帷帐中,悠闲安坐着一个俊逸男子,着一身纯白里衣,肩上松松垮垮的披着一件紫色外衣,摆弄着面前的琴弦。

    “尊主,事情办妥了。”

    人影跪在帷幔后回禀,脸上一副银质面具很是精致,一缕金发垂于额前。

    年绥山慢条斯理的将断裂的琴弦换下,修长的手指细腻拨弄着崭新的琴面,弹拨出两声清透的音符。

    “善儿很是聪明,一下就想到了方哥可能藏在铺中,差点就被她发现。如此正好,找到了方哥她便算交了差,可以离开将军府了。”

    那温润的公子正是改头换面的毋泪,以着一张完全不同的样貌重新出现在水善面前。

    毋泪手指轻抚着自己那张陌生的脸,“只可惜了本尊刚刚换上这张脸,还没能和善儿多相处些日子。”

    红祥抬头望着帷幔后唇角勾笑得主人,犹豫着开口问道,“尊主为何要伪装容貌和身份”

    毋泪温柔得嘴角慢慢带上一抹忧愁,“善儿定然还在生我的气,不想见我。只要她喜欢,我可以变成任何她喜欢的模样,变成她喜爱的性情,喜爱的身份。”

    水善发现了枫吹别院的地宫中闵元瑞的身体,也必然对他产生了怀疑和不信任,这个时候他不想出现惹她不开心,再将她逼走。

    他可以变换成数不清的人,只要能跟在她身边就好。

    “亓缘那小老儿居然敢违背本尊的命令悄悄在曦宁国安插爪牙,看来是已经忘记本尊的厉害。”

    方哥和秦姨都是哈单族三大长老之一的亓缘长老的手下,专门负责安插在曦宁国的眼线和内应,很是神秘。

    许老爷是几十年前亓缘长老便安插到宁城的眼线,隐藏的最深,如今发展的势力也最大,是整个方哥和秦姨的领头。

    红祥起身开口道,“尊主下令让哈单族将所有伸出的爪牙收回去,戈拉达亲自传到了您的命令,明面上三位长老全都照做了,亓缘却在暗地里留了一手。”

    毋泪不屑的冷哼一声,温润的脸庞此时带上一抹戾气,冷硬而森然,“亓缘以为自己做的隐秘,和曦宁国藕断丝连,想要壮大哈单族深入曦宁国,这是不想再受本尊的控制了啊!”

    红祥目光平淡深幽的直视着前方,不带一丝情绪的道,“属下觉得,亓缘定然不敢有此心思,若无尊主,他如何能活到如今。他的命是尊主恩赐的,他整个家族的兴衰荣辱也全部依靠尊主。”

    “无此心,却敢违抗本尊的命令!”毋泪声音赫然冷冽,森森的散发着寒气。

    “亓缘一直想壮大哈单族,与天闵王朝和曦宁国互通经济,发展交往,不单单局限于资源匮乏的草原之地。只是他不明白,若哈单族打开交往通道,怕是不日就会被两大国齐心拿下。哈单族能偏安一隅至今是因为不争不抢,可一旦他们有了野心,凭哈单族能够操控人心的诡异巫蛊之术,必然遭到两国一致的堤防和忌惮,届时便不会再给哈单族立足之地。灭族之难转瞬即至。”

    哈单族巫蛊之术盛行,天闵王朝和曦宁国皆充满忌惮,但因哈单族安分守己才不予理会,若哈单族有了壮大部族的野心,定会首当其冲成为别消灭的那一个。

    “你看的清,亓缘小老儿却看不清。”

    红祥垂头应声,“因为有尊主的撑腰哈单族安定逍遥了几百年,早已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残酷,任何一场小小的战争都不是哈单族承受得住的。”

    毋泪望眼窗外,依稀能够看见遥远的天边点点朦胧火光,似乎都能耳闻到福安街上的骚乱。

    “亓缘违背尊主之命,要如何惩治”红祥询问道。

    毋泪发呆的坐了许久



第203章 挽留
    水善充满期待的望着慕容余,慕容余咀嚼的动作不慌不忙,一个眼神都没看她,许久才悠悠擦着指尖的果渍抬起了眼睛。

    “你想走”

    水善闻此言,顿时浑身一怔,充满警惕的虚了虚眼睛。

    慕容余莫非想反悔

    “君子一言快马一鞭,还请将军依照承诺安全护送我离开曦宁国,小女子感激不尽。”

    水善客气的朝慕容余行了一个大礼,却久久没有等到慕容余的回答。

    水善心中越发忐忑,看来慕容余是不准备轻易放她走了。

    “你想去哪儿”等了许久,慕容余终于开了口问道。

    水善即刻回答,“只要送我离开曦宁国地界便好。”

    “那之后呢”

    水善抬眸去看慕容余,不知道他想问什么,直接问道,“将军想说什么”

    慕容余也不拐弯抹角,斜躺在躺椅里,一脸为她着想的模样道,“看在你办事得力这些日子相处融洽的份上,本将军就多说两句。哈单族人既然知道许老爷几人暴露的消息,自然也知道是你在查他们。你害得他们失去了安插在曦宁国二十年的重要眼线,你觉得他们会放过你只要你离开将军府,怕是立马就会招来会杀身之祸。”

    慕容余故意恐吓的压低了声音,水善并未被他吓住,却也认真思考他的话。

    不得不承认,慕容余说的有些道理。

    昨夜那人杀人灭口情况紧迫没功夫杀她,但不代表之后不会找她算账。

    “现在将军府才是你最安全的地方,哈单族人就是再嚣张也不敢道我将军府来杀人。况且,你不是一直想知道关于两国交战的事吗”

    慕容余一提起这个,水善瞬间来了兴致,迫不及待的追问,“不是说在和谈吗,已经谈了这么久,怎么还没定论”

    慕容余看她心急的样子,知道自己准确抓住了她的心思,得意的暗自勾了勾唇,淡然自若的道,“和谈之事哪儿有那么简单,陛下派出的使臣已经去了许久,却还没半点确切消息传来,朝堂众人都等的忧心如焚。”

    水善听见这话担忧的微微蹙起了眉头,“难道和谈会有误”

    “我自然不希望有误,但朝堂之事瞬息万变,国与国之间的交往更加微妙,一点小小的变化都可能引起巨大的影响,酿出完全不同的结果。”

    这一点水善自然是明白的,只要天闵王朝的军队还没有撤退,这场战事就没有定论。

    “豫王世子年轻虽轻,却是正儿八经的皇家世子,派他带兵出战可见天闵皇上开战的决心,和谈成与不成不仅在我曦宁国,天闵王朝的态度也是至关重要。”

    水善正犹豫的想着慕容余先前的话,战事未定要不要先留下来等待消息,突然听见他提到豫王世子顿时整个人都愣住了,呆了好半会突然急问,“你说天闵王朝领兵的是豫王世子”

    水善感觉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瞪出来,假皇上居然派了希卓来!

    豫王世子闵希卓今年不过十三岁,再如何聪明能干也不过是个孩子,代豫王管管豫王府尚可,如何能让个孩子领兵打仗,假皇上究竟居心何在!

    慕容余看水善脸色不太好,沉吟着询问一声,“你认识豫王世子”

    水善一下从思海中回过神来,知道自己表现得太激动了,缓和了下情绪道,“不认识,但曾听说过豫王府及豫王世子得贤明。只是没想到陛下会派豫王世子带兵,他不过还是个孩子。”

    慕容余狐疑得一直观察着水善,冷酷的哼了一声,“皇家何来得孩子。”

    水善被慕容余冷漠的气场弄得心烦,撇开眼部去看他。

    “你可以在我将军府暂时避避风头,也尽量帮我查查那些舞姬被安插在了何处。”

    水善心情不佳的回绝,“那不关我的事,你堂堂枭风大将军身份贵重,自己调查岂不是更方便。”

    慕容余稍稍软下态度和气道,“这些舞姬定然都是安插在的内宅后院,我调查不方便。”

    水善瞥着脸不应声不答应,脑子里还在想着豫王世子的事。

    希卓也派来带兵打仗,也不知道怡太妃着急成什么样了。

    慕容余看水善脸色不好,直接从主位上下来,更加和软的靠近她低声请求,“这不算交易,算我请你帮忙。你不是也想知道夷边的情况吗。”

    慕容余用夷边的两国战事诱惑水善,这一招非常的好使,水善没多少犹豫就答应了。

    “这一次还请将军说话算话,只要我想走,就不得阻拦。”

    慕容余威严的面容难得的闪过一丝喜悦和窃喜,“那是当然,本将军从不虚言。”

    水善兴冲冲而来,心事重重而回,回了色园就将自己关进房间,任何人都不见。

    晚晴看水善冷着脸回来好奇的跑来问,结果吃了个闭门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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