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驻颜太后:六十老来俏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福履

    “袭击你的人是谁那人武功有些诡异,为师从未见过。”

    剑圣肃然沉重的询问剑郎,剑郎却是迷茫的摇了摇头,“徒弟也不知,之前也从未见过。”

    剑圣并未与那人真正交手,但看他控制剑郎的招式很是诡异,不像正经武功。

    “师父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剑圣常年行踪不明,剑郎这个徒弟一年都很难见到两次,今日相遇实在巧。

    剑圣回答,“是你徒弟告诉我你在宁城,我特意在找你。”

    沉稳的跪坐在地上的剑郎陡然睁大眼睛朝剑圣扑了上去,双手紧紧抓住剑圣的衣摆,激动的急切追问,“您见到水善了”

    剑圣被剑郎激动的情绪吓了一跳,他这个徒弟像来冷漠沉稳,提到水善怎么那么激动。

    “偶然遇到的,她在街上见到你结果追丢了。”

    “水善现在在哪儿她还好吗”剑郎继续追问。

    剑圣回道,“她现在在枭风将军府,我想带她离开,但她担心夷边战事想暂时留在将军府了解情况。她很安全,不必担心。”

    剑郎松了口气的软下身体,根据之前追杀人的消息找来了宁城,可在宁城呆了一个多月一点线索都没有,他日日心急如焚,原来是藏在了将军府。

    她是怎么进到将军府的

    相香听见水善安好开心的松了口气,看见剑郎激动难耐的神情心中又萦绕上一抹酸涩。

    “我们一直在找她,知道她平安无事,终于能放心了。”

    剑郎迫切的想要见到水善,他有重要的事要告诉她。

    剑圣在将军府外的茶摊等了半日见到了水善,将




第210章 你该叫我母亲
    水善脑袋迅速转动着整理信息,原来早在仙船时司天就发现了毋泪有问题,只是他后来怎么没说呢,难道和剑郎一样也忘记了

    “两人动了手,结果司天完全不是对手,我们两个都晕了过去,醒来后什么都不记得了,现在又莫名其妙突然想起来。”

    水善手指微微颤抖着在身侧握紧,或许她知道原因。

    水善脑中一下闪现听花轩时毋泪悄悄在剑郎茶盏中动手脚的画面,那个暗紫色小瓷瓶中所谓的秘密武器,应该就是这个作用吧,阻止他想起来。

    “你一定要小心毋泪,虽然他还没找到我们,但他是柳馆老板,最是耳目众多,你一定要隐藏好自己,不要暴露。”

    水善胡乱点着头,心低沉的难以呼吸。

    “宁城比我们想象的还要危险,昨日还有人偷袭我,也不知道是哪儿伙人,若非师父赶到,我怕就要被毒死了。”

    水善奇怪的抬起眼睑,“毒死”

    剑郎严肃的对上水善的眼睛认真道,“那人武功诡异,我完全不是对手,相府已经暴露不能久留,你也要快些离开将军府才好。”

    水善回将军府的路上一直浑浑噩噩,低埋着头如没有灵魂的躯壳般不停迈步,手指捏的死紧,几乎能够感受道指骨挤压得疼痛感。

    剑郎差点被毒死,这实在太可笑了。

    一个完全压制性胜利的偷袭者不直接干脆动手,反而下毒,这根本不符合常理。

    除非那人根本不是想杀剑郎,只是想喂他一些东西。

    那东西自然不会是好东西,答案已然呼之欲出,但水善不敢去想,不敢去承认,因为她不敢面对。

    水善加快了步子奔跑起来,在黄昏降临的宁城放肆奔跑着,头脑麻木的穿梭在一条条纵横交错的街道上,不辨方向漫无目的,不停的奔跑着。

    可跑着跑着,鬼使神差最终还是回到了将军府,站在将军府大门前,水善愣怔的手足无措。

    想到府中的那个人,想到之前发生的一切,若是时光能够回溯该有多好,回到一切事情发生的源头,可那源头……久远的再也回不去。

    毋泪坐在房门前的屋檐下吃着晚饭,耳边传来细碎轻微的脚步声,侧头望去,水善目光悠悠的拖沓着脚步走来,脸上神情怪异,全无精神,在距离极远处站住了脚。

    “青袅姑娘,这么晚了有事吗”

    年绥山从屋檐下走来,一袭飘逸雅致的白衣站在幽然月光下,目光温柔,身影儒雅俊朗。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

    说的便是他这般的温润君子吧,美好的不自觉让人欢喜让人靠近。

    他要一直都是如此该多好。

    “怎么了可是出什么事了”

    毋泪彬彬有礼的在离水善两步远处站定,手臂自然而然垂在身侧,脸上满是令人暖心的担忧之色。

    “我,我今日见到一个朋友,想到你也是孤身一人远离家乡,应该很寂寞吧,就……想来看看你。”

    水善努力让自己表现得不那么激动,艰难得勾起一个笑容,直直得望着她。

    “你去见朋友了方便说说是怎样一个人吗”

    毋泪面色如常,气定神闲,水善暗暗深吐了口气,开口道,“是一个非常好非常简单得人,他没有太多心思,也不爱说话不苟言笑,但心却比谁都软。他昨天差点被杀。”

    毋泪沉默着没有接话,水善微微仰着头直勾勾盯着他,手指紧紧的攥着,继续讲述。

    “要杀他的人……是另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那个人隐瞒了我很多事,骗了我很多。他就像一个巨大的谜团,永远让人捉摸不透。我不知道他还隐藏了多少秘密。”

    毋泪望着水善眼中的伤怀和责怪,她知道了,她还是先见到了剑郎。

    “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说或不想说的秘密,他或许另有苦衷。”

    水善低垂下眼睑不敢去看面前那张脸,声音凄凉的让人心疼。

    “是啊,每个人都有秘密,但秘密和欺骗是不同的。就比如同一个人,总是变换着不同的身份、不同的名字、不同的脸接近你,都让我搞不清到底哪一张面孔才是真正的他,他说的那些话又有哪句才是真!”

    “我对你说过的每句话都是出自真心,没有一句欺骗你。”

    毋泪激动的奋力解释,上前一步抓住水善的肩膀,害怕面对她脸上的怀疑和不信任。

    她本来最是信任他,无论他说什么都无条件相信,可如今……

    水善仰起头细细观察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五官温润漂亮,是从前从



第211章 她们都是怪物
    “你是天闵王朝的皇上,天闵百姓们的主心骨,怎可抛弃百姓让一个冒牌货坐上皇位为所欲为!夷边的战事关乎着天下太平,却被假皇上利用来避我现身。这个皇上你做了五年,做的非常好,难道就舍得放手,放心交给别人”

    水善痛心疾首的怒声质问,不管他是不是真的闵元瑞,既然已经成为了闵元瑞为何不继续隐瞒下去。

    就算只是寄居在闵元瑞身体里的一个灵魂,至少坐上皇位的这些年是他这个灵魂管理着整个天闵王朝,强兵固国,给百姓们带来更好更安稳的生活,带领天闵王朝走向更富强。

    他的能力有目共睹,既然已经坐上那至高之位承担下这份责任,为何不一直坚持下去!

    “对我来说,皇位不及你万一。我已经等待了二十年,不想再继续等待,我只想与你在一起。”

    皇位对他人而言或许至上尊贵,若是皇位摆在面前无人愿意舍弃。

    但那皇位于毋泪而言不过可有可无,他若想要,天下共主的位置都唾手可得,唯有水善才是世间至关重要之事。

    水善惊愕的许久反应不过来,原来毋泪离开皇宫,都是因为她。

    水善不知是该笑该是该哭,笑他的深情,哭他的绝情。

    他对她一人神情,对天下百姓绝情。

    “闵元瑞在你从河中救起时便已死了,是我借助他的身体让他死而复生,如今躺在冰棺中也只剩一丝气息。我并未抢夺闵元瑞的生命,是我拯救了他,让‘闵元瑞’这个人多活了二十年。”

    “他……死了”

    水善看到冰棺中的身体时就已猜到会这个可能,那个她养育了二十年的儿子,原来不过是一具躯壳,真正的灵魂是站在面前的毋泪。

    “他二十年前本该死的,因为这二十年的调养如今还剩一口气,不过是苟延残喘罢了,不知道这口气什么时候就会戛然而止。”

    水善想到地宫中被全冰封在冰棺中的闵元瑞,闭着眼睛没有一丝生气,与死人没什么分别。

    “我做的一切都只是想留在你身边,我变成年绥山就是怕你还在生气不想见到我。善儿,你原谅我好不好。”

    毋泪用力拥紧水善,生怕她再次逃离一般小心翼翼收紧手臂。

    水善僵握着手垂在身侧,“你还没有回答最重要的问题,奄冉阁是什么地方,你究竟是谁”

    他不是皇上,不是琴师,那他的真实身份究竟是什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居然可以借助别人的身体成为另外一个完全不同的人。年绥山这具身体莫非也是你借助的你究竟是人……还是鬼”

    毋泪突然一下笑了,笑声爽朗开怀,好笑捏捏水善皱着眉头的小脸,将手伸到脖梗处向上一掀,顿时一张精致的人皮出现在手中,重新露出属于毋泪的五官样貌。

    “年绥山不过是我乱编的身份,我只是戴了一张人皮面具而已,没有占据别人的身体。年绥山,年绥山,你难道没有听出来吗,我在思念你,水善——”

    水善呆呆的低声喃喃,“年绥山,念水善——”

    她之前怎么不曾发现。

    “有些事暂时不要问好不好,你只要知道我永远不会伤害你便足够了,我们才是世上最天造地设的一对。”

    毋泪依旧拒绝回答关于奄冉阁和司天的所有事,水善这一次却也态度强硬。

    “我不再接受任何隐瞒,你若不说便罢了,我也不会逼你,但希望你再不要出现在我的面前,不管以毋泪的身份还是其他乱编的身份,我都不想见到你。”

    夜风吹拂着树枝颤抖起来,水善转身离去,整个雅阁寂静无声,像是一个人也没有,方才他们那般激烈的争吵都没有把人引来。

    水善嗤笑的顿了下脚,回头对毋泪冷冷的笑了笑,“我们方才说的话不怕被人听见也是,就算有人听到了什么,你也有办法让人忘记。”

    剑郎和司天不就是如此,即便听到什么知道什么,也能将他们的记忆抹除。

    “善儿,不要用这种口气和我说话,我会难过。”

    毋泪拉住了她的手,却被她坚定的甩开了。

    “其实在将军府第一次见到你时我就对你特别留意,你虽然改了模样换了名字,甚至连行为习惯和气质都与毋泪不同,但我对你的亲近感从未改变,你是这世上我唯一不会产生排斥的人。以后莫要再变换身份模样了,我一下便能认出来。”

    水善大步离去,毋泪独自站在风声摇曳的小院中愣了许久,回过神来一下追上去抱住她,从后面牢牢将她圈在怀中,头搁着她的肩膀感受着她熟悉的气息。

    “我爱你,别离开我,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

    水善目光冷淡的直视着前方,身体紧绷着一动不动。

    “那只是你的一厢情愿,你做的一切不见



第212章 夜入战区
    水善深呼吸吐出嘴里最后一口血,雪白的牙齿被鲜血染红,斜仰着头,勾勒出优美的下颌线,双眸带着轻蔑的懒懒望向他,凄惨一笑。

    “既然摆脱不了你,那我只有以死相逼。”

    水善抽出袖中的暗芒,拔去刀鞘,将那尖锐的刀尖直抵着自己的喉咙。

    “我活了六十年早就够本了,什么时候死都没有遗憾。”

    “你在逼我!”毋泪脸色森冷骇人,瞪着那把刀,浑身散发着寒气。

    她要用他送的刀死在他面前,她怎么能这么残忍。

    “再不许出现在我面前!”

    水善威胁的大喊一声,暗芒直直就要插进脖子。

    毋泪整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嘶哑着嗓子大喊,“不要不要——把刀放下,别冲动。”

    毋泪还是没有直接答应。

    水善咧开满口是血的牙齿低声笑起来,“你知道的我死不了,刀剑这些东西伤不到我,不过我还没试过自杀,感觉挺刺激的。”

    毋泪发狂的狰狞大吼,“你这是干什么,你想知道的事有朝一日总会知道,为了一些无关紧要的事与我置气值当吗”

    “我现在就要知道!”水善立刻顶了回去。

    水善知道这样做很自私,利用毋泪对她的爱相逼迫,但她不能再装傻下去,毋泪的秘密不仅关乎他自己,还关乎着司天和司天的整个师门。

    她有预感,这将是个惊天秘密,而且还是惊天灾祸。

    “你自己选,要么把所有事情告诉我,要么永远别出现在我面前。你若两个都不选,我就自己割断自己的喉咙。我倒想试试,自杀后还能不能复活。”

    刺目的刀锋已经划破了水善的肌肤,眼间越刺越深,血越流越多,毋泪心惊得陡然大喊一声,无奈得缴械投降。

    “好,我答应你!再也不出现在你眼前。”

    毋泪宁愿不再见她,也不说出奄冉阁的秘密,看来奄冉阁这摊水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水善收回了短刀,抬起袖子随意的抹了抹脖子上的血,道了声谢,头也不回的离开雅阁,隐没在黑夜之中。

    夜色如水,整个将军府一片寂静,唯有啸风殿依旧歌舞升平喧笑不断。

    水善刚走到色园就遇到迎面赶往啸风殿的慕容奇,他一堂堂将军副将,今日却是走的后门。

    慕容奇看见水善怔了一下,坦坦荡荡的靠近,瞧见她身上像是血渍的东西好奇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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