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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宛如青山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阿尔铭

    她便冲陈义摆摆手,又悄咪咪回自己的小苑去了。

    第二日,叶清宛正睡的浑身舒爽,却被秋灵摇醒。抬眼看看窗外,天边还泛着鱼肚白,正欲又睡,秋灵道有客来了。

    她心里有些恼,这金义山庄里谁不知她时不时便有昏睡的习惯也不知是穆念之还是韩君笑,竟这般调皮捣蛋,非要这个时候来找她。

    秋灵却道:“小姐还是亲自去看看再说吧。”

    她心里嘀咕,搞什么东西莫名其妙的。

    待秋灵给她简单收拾一番后,忙不迭的提着裙子出去会会来人。一出房间定睛一瞅,呵,既不是穆念之也不是韩君笑,竟然是应该在鄞州的林小冉。

    他乡遇故知呀。

    叶清宛心里欢喜,忙走过去招呼,再仔细一打量,半年多不见,这林小冉竟是又长高了些,越发的亭亭玉立,明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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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一章:盲目崇拜可要不得
    待二人一阵闲话后,正欲离去时,安远兮将她拉住,在纸上写道:你似心有郁结

    心有郁结

    叶清宛看着这几个字有些想哭,又有些想笑。当年在叶府,他便是说:“小丫头,你似乎心有郁结”

    她便巴巴的把禁足的事说了,有说了自己要游历天下的愿望。他这才说道:“可愿随我回君山”

    倘若他当初没说这几个字,她是否就不会说一些打动他心思的话,是否就不会随他回君山,是否就不会有那五年难以割舍的朝夕相处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他为什么总是这么关心她呢是身为医者观察入微的职业病么

    叶清宛摇摇头道:“分别的那半年,我心里的郁结便是你,如今见着你,便好了。”

    安远兮听着,她还是如同往日那般的没正经,总以调戏自己为乐。可似乎又有些不一样的地方,有些东西好像在他不知道的瞬间改变了。

    可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只能眼睁睁看着她从身边远去,离开了小院。

    叶清宛出了枫林院,拐了个弯朝岳绮烟那里去了。

    岳绮烟的身孕才刚刚三月有余,还不算稳了。

    这古时算日子不像现代按最后一次大姨妈来算,而是算同房的日子。

    岳绮烟羞红了脸说,正是武林大会后老庄主宴请众人那日。

    叶清宛叹气望望天望望地,这古代男人都这么没责任心的吗优生优育没普及吗那一阵子金一鸣可时常饮酒诶!不能把生孩子这事就推给岳绮烟一人身上吧

    岳绮烟对于叶清宛昏睡三日的事情有所耳闻,女人的直觉让她察觉到了些,此时见叶清宛对她并未有什么不满或怨恨,心中欢喜不少。

    正巧韩君笑和穆念之也来了,叶清宛连忙拉着二人给她们普及优生优育的重要性。

    穆念之听了小脸通红,直嚷嚷着:“羞不羞啊你!我和望之还没……我们还没……”

    韩君笑却听的津津有味,打断道:“这么说,我跟表哥压根就不能成亲”

    叶清宛一愣,这可就涉及遗传知识了,说太多也解释不清,结结巴巴的开口,“是,是啊,因为……”

    “因为”二字刚说完,就被韩君笑打断。她道:“行了,知道不能成亲就行了,别因为这因为那的,我信你。”

    叶清宛汗,心道:你这盲目崇拜可要不得呀。

    岳绮烟见众人闹作一团,心下也欢喜,手掌轻放在小腹,只求这一胎能安稳,一家三口能安康即可。

    三月底,岳绮烟的胎儿终于稳了。

    安远兮松了一口气,心道自己可以腾出时间来看看徒弟了。

    他那个小徒弟,自那日到他院中来过一次之后,便再没出现过。这是很不正常的事情,不说在君山,即便是在叶府时,她也是每日抽空到他屋内磨磨蹭蹭好久才愿离去。

    而现在算算,已是快半个月没见过了。

    待冬灵领着他到冷筠苑时,遥遥就见有两人撅着屁股蹲在竹林里吭吭唧唧。

    走近了些便认出来,正是叶清宛和秋灵二人。她们还没发现二人的到来,只一个劲的在找些什么。

    就听叶清宛说道:“这么鲜嫩的竹笋不吃多可惜还下山采买什么的,多浪费钱。”

    秋灵也是玩性大,正挖的起劲,“小姐,你可真厉害。”

    “那是自然的啦这一身挖笋的技术可是跟我师父安远兮学的。”

    安远兮虽站立于她身后,却也能想象她那得意洋洋的小表情。

    冬灵轻咳出声。

     



第六〇章: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可这个瓷瓶,却因为她的一时贪嘴而打碎了。

    看着破碎的瓷瓶和满地的槐花蜜,他的心头如刀割一般,又似乎有什么东西轰然倒塌了,整个人犹如在千斤巨石下,疲惫异常,甚至连站都要站不稳了。

    而叶清宛却被他的模样吓到,一个健步扑过来抱住他,柔声哄道:“乖哦,不哭不哭,改日赔你一个。”

    不知是那一瞬间她给了依靠,还是她把他当普通孩童一般来看,只求他不哭,没有同母亲一般说一些男子汉门第责任之类的话。

    他便搂着她“哇哇”的哭了起来。哭到她大半个肩头都湿了,哭到嗓子都有些沙哑了。

    待到放开她时,见她早已腿软。毕竟是个六七岁的小娃娃,明明已累极,却还是强撑着身体抱着自己良久。

    见着他不哭了,还伸出手去给自己摸眼泪,依旧柔声哄道:“瑾言乖,不哭不哭哦。”

    那时,小小的他压抑自己许久,在她面前突然表露真实的自己后,那面具便戴不回去了。

    叶清宛将小脸伸了过来,将他从回忆中拉回,开口道:“待再过些时日,槐花开了,我便给你寻些槐花蜜来可好”

    花瑾言将瓷瓶放在手中摸了又摸,低声道:“好。”

    他看着瓷瓶,知道她还是记得小时候的事情,那是属于他们二人的记忆,容不下其他。花瑾言坚信,只要记忆在,她便在。

    叶清宛笑嘻嘻的开始吃菜,再给他说着白日里的趣事,什么有趣的木偶戏啦,机灵的猴子,彩头极重的投掷游戏。

    待说道最后,她便把客栈里的听闻说了一遍,双眸一瞬不离的盯着他问道:“是不是你”

    花瑾言听到那些流言也是皱眉,微微摇摇头道:“不是。”

    她这才放下心来,愉悦的喝了口酒道:“也不知谁这么要命,唯恐天下不乱。”

    花瑾言似是想到了什么,又问:“你说流言说老庄主身体不好了”

    她木木的点点头,其实这个事她已经拿不准是不是流言了,就她上次观察而言,老庄主看上去的确有些强撑的模样。她能看出,别人未必就看不出。

    花瑾言无声的吃起了菜。

    叶清宛琢磨个半晌,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索性便不再想了,毕竟什么家国大义都是男人的事,她可不想掺和。自己有个“红颜祸水”的命格,没准跟扫帚星似的,越掺和越糟。

    酒足饭饱后她回到小苑,又与秋灵说了半晌的话,把镇上买的东西都拿予秋灵,让她自个跟小姐妹们分分。

    待月亮高挂树梢时才躺到床上,大约摸是这几日实在睡的太多,翻来覆去的就是睡不着。

    忽然想起白天的事来,忙唤秋灵把门窗都关严实些,小心有贼子进来。

    坐在屋顶上的时越听到此话,无奈的望望天,唉,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第二日秋灵见她心情已大好,期期艾艾的道自己有事要说。

    原来,多年前欧阳炜医治岳绮烟时并非一人,而是带着他那个初出山门的小弟子安远兮。

    而调养又是极耗费时间的,欧阳炜便把安远兮留在了姑苏岳府,自个游历去了。所以这岳绮烟实际上是安远兮调理好的,故而几人才那边熟识。

    至于当日她们听说叶清宛乃安远兮徒弟时,为何一点反应都没有,却打死也不说。

    叶清宛问道:“我师父在岳府待了多久”

    “大约四年有余。”

    叶清宛看着镜子的自己,有那么几分陌生。四年有余,与自己的五年朝夕相伴也大差不差了。

    “师父他现居何处”

    “就在离少夫人不远的枫林院中。”

    “领我去看看吧。”

    秋灵欲给她在寻身衣裳,叶清宛只道:“不必,我什么样他没见过”

    待到枫林院前,叶清



第五九章:只恨的牙痒痒
    二人玩累了,便去镇上最好的客栈点了桌酒菜。

    叶清宛把玩这瓷瓶,心中欢喜不已。

    这瓷瓶不过手掌大小,却颜色喜人,雨过天青色,望一眼,便如望见了那雨后的君山,鼻尖似乎都能嗅到雨后青草的气息。尤其是那冰裂花纹,自成一番特色。

    时越见她如此,开口道:“倘若我刚刚并未套中,你当怎样”

    她微微侧目,“那就花钱再来一打竹圈接着套。”

    “哦不是不让我上你床榻么”

    叶清宛抬头看他,见他笑靥如桃花,在这喧闹的客栈里格外夺目,眼中带着三分真,五分假,还有两分的试探。最后不过是十足十的玩笑罢了。

    她浅浅一笑,悠悠开口道:“那晚上便来吧。”

    时越被她这一笑晃了眼,忙低下头开始吃菜。菜色也多是山菌野味,不见得多好吃,贵却是真的。

    他端起酒杯猛灌一口,顿时辣有些烧心,脸上红了大半。

    叶清宛吃吃的笑了两声,也开始拿起筷子吃菜。

    喧闹的客栈并未有人注意到这一桌男女的怪异,他们依旧在热闹的拼酒,大声的说笑。

    忽听到有人说起金义山庄,二人便支起了耳朵认真听。

    “话说武林大会后有人欲偷玄铁宝刀,你们可知”

    另一人轻蔑道:“这都年前的事了,谁人不知呀。”

    “可你们知道那偷刀的是何人不”

    “何人”

    “我看,十有**是那潍城穆府。”

    “此话怎讲”

    “那穆府觊觎武林盟主地位已久,此次虽在武林大会上输了,可他们探到个消息。”

    “什么消息”

    “那老庄主,身体真的不行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忽然客栈中一个男声炸起。

    叶清宛寻声望去,看衣着是金义山庄的男弟子。

    那男子欲上前理论,可刚才那番言语并不是从一桌传来,而是一桌又一桌相互询问而出。他也不知该具体找谁,只拿目光扫视了整个客栈。

    客栈里因着一声炸起而陷入安静,众人皆是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面面相觑,尴尬异常。

    那男子又道:“潍城穆府狼子野心,可我金义山庄三百年基业岂是他能撼动的再者我们老庄主好的很!不容许他人满口胡言,咒了老庄主的身体。”

    叶清宛敲敲时越的筷子道:“吃菜吃菜。”

    这清水镇可是在金义山庄脚下,一直受山庄庇护,因此镇内多是向着山庄之人。

    而客栈那几个,明显是外地而来,敢在金义山庄脚下搬弄是非,怕是受人指使。且宝刀被盗事件已过去三月之久,竟还有人提起,颇有些唯恐天下不乱的意思。

    时越见她慢慢陷入沉思,渐渐停了筷子,心道这一句玲珑剔透果真不是白夸的。

    二人吃了饭,又闲逛了会儿才开始往回走。

    叶清宛无意识的摸着小瓷瓶,想着心事,踱着步,慢悠悠的走在小道上。

    时越拎着东西跟在后面,嘴里叼着路边新出的嫩草,也不打扰。

    出了镇子不久,又遇到早上来时碰到的那对小夫妻。

    那丈夫见着他们,警惕的把媳妇拉到身后,却也不敢正眼瞧他们,只时不时的偷瞄一眼。

    叶清宛被时不时投来的目光拉出了沉思,她看了看那对小夫妻,脸上尽是迷茫之色,一时间竟没想起来早上的恶作剧。

    只当是时越人高马大吓着他们,扭头瞥了一眼时越道:“你是不是吓着他们了”

    时越顿时气的七窍生烟,什么叫他吓着人了分明是她自己做的好事好不好!

    他一个弯腰把叶清宛打横抱了起来,朗声道:“今日就不去找你姐姐了,咱们快快回别苑吧,



第五八章:姐夫,该你好好表现了
    叶清宛肚子开始咕咕叫,嘴巴里有些许发苦。

    一张嘴便“哇”的吐出一口暗色血水来。

    时越忙跳远了些道:“哇叶妹妹,我可就这么一件上的了台面的衣服,你可小心点。”

    她用手抹了抹嘴角的血迹,心中已无力吐槽,又翻身躺了回去,睁着眼睛呼呲呼呲的喘着气。

    时越端了杯水又凑了过来,“行了,心肺间的淤血吐出来就好了。”

    叶清宛接过水杯咕噜咕噜的两口喝完,她自然知道自己心肺间的淤血,只不过憋着一口气死不承认,就是不愿吐出,这才难受了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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