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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荒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清约心上书
    言还未落,章顺就已经率先伸出了手掌,凝聚掌印就朝着景翀的身上拍去,景翀心中气愤,但并不想再撕破脸皮,身形一闪,躲出十丈开外,而章顺一掌击空,顿时变得暴跳如雷。

    “你看不起我”章顺确实有点无理取闹,更有的仗势欺人,他说着话, 频频发动进攻,但景翀早已今非昔比,面对疾攻依旧显得游刃有余,他原本修炼过八卦图,所以对于三十六般变化其中的一些法术都有着辅助的作用,特别是那掌握五雷之变,更与血河八刀的第六刀暗合,只不过所需要施展的法门不同而已,但却殊途同归,此时面对进攻,他不知不觉的就施展出了掌握五雷的绝妙之术。

    身形在虚空之中频频躲避,周身上下五雷密布,其中还掺杂着几分的风雷之力。

    而风雷之力又与回风返火极其相似,所以不知不觉之间他就有所表现而出,如此表现,虽然不甚强烈,但瞬间还是被章顺捕捉,他面色微变,不由得怒气更胜,“没想到,这尊师颇不地道,我章顺跟了他那么多年,他都没有这般教导过我,想你一个外族异类,他竟然要倾囊相授,这才一个月的时间,你竟然掌握了两种至高的变化之术!真是令人愤恨!”

    嫉妒之心,是一件非常可怕的东西,人一旦萌生此心,就立即歪曲了人格,章顺就是如此,他越想越是生气进攻的力度也被之加大了几分,这个时候,也完全摒弃了掌印,他开始口念法诀,施展变化之术!

    “撒豆成兵!”章顺口中一声低喝,手一挥,景翀的身边就再次被团团围住,整整齐齐的一百多个白衣修士站在那里,威势竟然比之两个月前还要强大数十倍。

    由此看来,当初应对之时,对方还留有余地,这一次论了真格,威力自然不可同日而语,景翀也不敢大意,嗖的一声召出了血王刀,他不忍将梁子结的太深,所以也没有再去施展变化之术,反而心念一动,施展出自己压箱底的法诀,血河八刀。

    如今的血河八刀就是那个八卦图,其中玄而又玄包含宇宙,论其级别也绝不在三十六般变化之下,只不过八卦图需要不断的完善,所以在不同人的手中,其威力自然也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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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九十四章 众矢之的
    看着章顺离去的背影,景翀这才深呼了口气,很是疲惫的从空中降落了下来,说句实在话,这一次斗法自己完全是占据了八卦图的优势,对方不了解此法,所以显得格外的被动。

    他知道。两个人倘若没有零碎,单单拼斗三十六变的话,自己绝对讨不到半分的便宜。不管怎么样,自己也算是战胜了对方,虽然没有对之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经过了这一次,想必对方再也不敢来挑衅自己了吧。

    想到此处,景翀很是明显的放松了口气,毕竟在这三十六岛之中,高手不在少数,倘若自己树敌太多的话,对于自己今后的修炼并不见得是一件好事,如今赶走了章顺,也算是了了自己一桩心事。

    只是他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解决的,不过结局还算是完美。

    心里美滋滋的,景翀闪身跃入空中,为了避免动静太大惊动别人,他并没有驾起祥云,而是选择了御风飞行,就算是如此,还是在临近洞府之时遇到了几名弟子。

    景翀与他们不太熟悉,所以也只是简单的打了招呼,然后就退回了自己的住处。

    住处紧挨着步德索,这是尊师的安排,而且现在的他也换上了正是修士所穿的白衣,人虽然黑了点,但也显得非常的精神,如此神清气爽的他,也美美的睡了一觉。

    一夜无话,天光平明,一大早整个洞天岛就都热闹了起来,这种热闹的景象在洞天岛可不常见,毕竟此地乃修炼清净之地,根本是不容许又杂乱出现的。景翀被热闹的嚷杂声吵醒,从蒲团上站起身来,他伸了个懒腰,然后涑了涑口,就在这时,房门被人退了一下,风风火火的就走进来一人。

    来人非别,正是步德索,看步德索神色匆匆,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他跑的上气不接下气,也不知道是好是坏,景翀看着他,拿他打趣,“步大哥,什么事把你急成这个样子莫非捡到钱了不成”

    其实景翀本来是想问是不是尊师开始召见三十六岛尊主前来洞天岛召开仙友会的,但看他的表情又不像那么简单,所以就打趣了一下。

    这一次,步德索可没有笑,一张脸都变得铁青了,他看着景翀,又喘了几口气,这才一脸惊恐的说道,“景兄弟,出大事了,你这还在睡着,殊不知天损岛章顺死了!”

    一句话把景翀整个人都愣在了那里,他似乎没有听明白对方说的什么,正了正神,他这才反问了一句,“什么你说谁死了”

    面对景翀的询问,步德索也很是意外,随即他上下打量着看了对方一眼,然后正颜厉色的说道,“章顺他死了!”

    这句话说完,亚不如冷水泼头,让景翀为之一抖,怎么可能呢昨天晚上他还好好的与自己较量,临走的时候,还放下狠话说以后要与自己再一决高下,怎么可能就这般轻易的死去更何况,长州洞天规矩深严,明文规定的禁止弟子之间生死相斗,再说了,章顺的实力那么强,谁又能杀的了他呢除非是得了什么急病,但他们都是仙人,哪里会有这么多俗事

    心中一番忖动,景翀连忙摇了摇头,然后坚定的说道, “不可能,决不可能,昨天晚上他还在洞天岛外围与我赌斗,虽然说双方打了个棋逢对手,但也不至于说死就死吧,这才几个时辰的功夫,绝对不可能!”

    景翀义正言辞,步德索却面色大变,一把就拉住了景翀的手,说道,“外面传言果然不假,这一下,恐怕麻烦大了,你昨晚真的就与章顺动过手”

    步德索如此言说,景翀就更加疑惑了,他也拉住了对方的手,同时也意识到了一丝的不安,“究竟怎么回事我昨天闲来无事望景思情,巧遇章顺,他为报前日之仇,特来寻我挑衅,我本我心与之交战,怎奈他步步紧逼,只得用八卦图逼退了他,可是我们都相安无事,他逃跑了!”

    景翀说的都是实话,而且把昨天晚上的经历一丝不差的与步德索说明,听完这番话,步德索思忖了良久,他素来以谋略为见长,所以对于很多的事情都有着敏锐的感知。

    房间内踱步了良久步德索这才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很有可能是一个栽赃嫁祸的计谋,你刚刚来洞天岛不久,何以树此大敌呢”

    步德索也是百思不得其解,所以只能尽情的询问,景翀更是懵了,来到长州洞天两月有余,最后这一个月还是与长清尊师一起待在道场之中, 外界之人哪里有所接触,要说到得罪人那也就是第一天来时与章顺之间有所隔阂,但也不至于将之制死呀,究竟是谁如此心狠手辣呢

    景翀想破了脑袋都想不出个所以然来。“现在无凭无据,只是众弟子之间的猜测,他们说,昨晚有人看到你与章顺在一起,然后一大早在洞天岛二十里外的焦岛上发现了章顺的尸体,章顺是被人一招击碎了心脏惨死,现在就在洞天岛上,恐怕用不了多久,尊师的命令就要下达了!”

    话音刚落,门外就传来了一连串的脚步声,与此同时,门也被无情踹开了,随之门外



第五百九十五章 心狠歹毒借刀杀人
    大殿之中安静的可怕,气氛也被凝聚到了冰点,景翀跪倒参拜之后,耳边传来了尊师严肃的声音,“景翀,你可知罪”

    这句话一出口,景翀就是心中一凉,毕竟不管怎样,他都以为长清尊师是他最大的依仗,却不想现在他竟然相信了别人的一家之词,不由得心沉谷底。

    但他毕竟比较坦荡,没做过的事,怎么可能无端的承认挺直了身板,他跪在大殿之中,然后一脸淡然的说道,“景翀不知何意,罪从何来”

    他如此反问,倒让尊师为之一愣,看了看景翀的表情,似乎不像在是作伪,但不是作伪却又证据确凿,这该如何应对

    长清尊师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为难之色,可他毕竟是一家之主,很多事情还是要本着公正与公平才可令人信服,所以恢复了严肃的表情之后,长清尊师接着说道,“章顺之死可是你之所为今天三十多家尊主都在,你倒不如说个实话,念在你年轻倘若说的合理,到可以从轻处罚!”

    其实说这番话就足以看的出长清尊师有意包庇于他了,只是有些事自己没有去做,又将从何说起呢景翀无动于衷,说道,“禀明尊师,章顺昨晚确实找过我的麻烦,以我现在的实力,二人简单的切磋倒是不成问题,然后过了几招之后,他就跑了,随后我就回到了住处,今天一早就的知了这个消息,想必其中必有隐情!”

    景翀也没有隐瞒,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再次强调的说了一遍,可他不说还好,这一说出过程,大殿之中的章横顿时蹦了起来,他一把抓住景翀衣袍,眼珠子都要鼓出匡外,“你小子狡辩!我揍你信不”

    这个章横火爆脾气,打景翀一进大殿,他就带着无尽的敌意,此时又看到对方巧舌如簧的“歪曲事实”,顿时按捺不住了,特别是看到横躺在地上的兄弟,不由得眼睛一红,眼泪还落了出来。

    “章横住手,在还没有弄明白事实之前,你切莫轻举妄动,弟子犯了洞规自然有洞规处置,你暂且退下!”长清尊师一声厉喝,章横手臂一甩退了回来,

    而景翀依然那种古波无澜的表情,他也生气,但也体谅章横的心情,毕竟那是亲兄弟,他知道失去至亲的痛苦,所以并没有与之计较。

    “景翀所言句句属实,还请尊师明察!”景翀再次叩首,将目光凝聚在了长清尊师的身上,尊师沉吟了片刻,然后侧脸询问玉麒麟,“天罡尊主,你检验的伤口,你意下如何”

    玉麒麟是个直性子,有什么说什么,从来也不歪曲事实,但见他出班拜倒,然后说道,“弟子检查章顺尸体,明显有打斗痕迹,而且死一场烈战,只不过动静不大而已,而致命之伤也只有一个,凶手雷厉风行,直接利用特殊的手法从他后心将心脏掏出,然后一招致命!”

    简单的几句话将章顺的状态陈诉了一遍,他特地强调了那句“特殊手法”来引起众人的注意,果然时间不大,宋义也站了出来,“玉麒

    麟师兄,以你看来,这个特殊的手法是何人所有”

    宋义这么去问,玉麒麟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久在长州洞天修炼,却着实没有见过这种手法,其精妙包含万物,似不像本族之物!”

    就这么一句话,瞬间再次将众人的目光吸引了过来,直到这时,景翀也好像明白了什么搞了半天,这就是一个栽赃嫁祸之计,自己明明没有动章顺分毫,怎地偏偏这个时候引出个“不是本族之物”,说这话的人,分明就是陷害自己之人。

    想到此处,景翀怒气横生,他瞪着眼睛看着对面的玉麒麟,然后冷哼了一声,“我素来以为天罡岛尊主是个君子,没想到同样也是个小人!”

    他这么讥讽,玉麒麟的脸色顿时挂不住了,他满脸的羞红,低着头,然后说道,“景师弟切莫如此言说,我只是就事论事罢了!”

    “玉麒麟师兄,你别跟他多费唇舌,这小子就是肉烂嘴不烂,看样子不用大刑他是不会招的!”刚刚冷静下来的章横,一听旁人议论,又站不住了,他哇哇暴跳着,用最恶毒的眼神看着景翀,很显然他早已坚定了这个事实。

    到了这个时候,景翀原本平淡的心也变得起伏不定了,他不是怕事,是气愤,气这些人为心不善肆意陷害自己,也恨这些人不去明察秋毫,而去恶意揣度,如果仅仅靠一个“不是本族之物”来定自己罪过的话,他就算是死也不服气。

    景翀越想越是气愤,一抱拳,他再次朝着尊师叩首,“启禀尊师,三十六岛何其广大,景翀不过一刚刚晋升的正修弟子,就算是有些机遇,也断然不是章顺师兄的对手,不错,先前我两是有些矛盾,但两个月都过去了,我犯不上与他以命相搏,更何况,我既然要杀人,为什么不逃我还傻傻的在这里等待着引颈就戮莫不是我脑子出了问题”

    原本景翀不想多费口舌,但是世事无常,不容他得偿如愿,有些事也必须要为自己辩白。尊师是个明白人,听闻景翀的辩



第五百九十六章 逃狱而出
    景翀被人用捆仙绳牢牢的捆缚再也动弹不得,捆仙绳是一种法宝,也是专门针对控制修士的一种法宝,一旦被它捆上,就算是你法术高强,虚无之气高深,也无可奈何。

    此时的景翀就是这个状态,他手脚倒是可以行走,但是 体内的虚无之气一丝都调动不了,整个人都完完全全的成为了一个普通人。

    心中暗道不好,这一次自己真的就栽了,满脸无奈之色,他被人一脚踢倒在地,章横拎着刀就再次窜了上来,“我要掏出他的心肝,为我兄弟报仇!”

    锋利的尖刀不容分说就朝着景翀的心膛扎去,倘若被扎上,景翀焉有命在就在此时长清尊师坐不住了,他一闪身形挡在了面前,然后收益后,尖刀落地,他看着章横,然后厉颜正色的说道,“这里是修行的场合,不是你私设公堂之地就算是罪犯也需要经过洞天的审判才予以判刑,怎地允许你在这里私自动手还不退了下去”

    尊师这么一说,章横这才灰头土脸的退回了原位,但可以看得出来,他呼蚩呼蚩的喘着粗气,满心的不服之色。

    此时的步德索早就被吓的没脉了,他一直都在大殿之外,一看到此间的变化,整个人都宛如堕入了冰窟之中,特别是看到景翀被人围攻生擒活拿之际,一颗心更是瞬间高悬了起来,但苦于自己人轻言微根本记插不进去,所以只能够在这外面干着急没咒念。

    但步德索是个聪明人,通过景翀的表情与宋义的所作所为,他也猜出了个**不离十,自己与宋义接触的不是一次两次,对于此人的心机,却一直都没有彻底摸透,此人深不可测,当真让人毛孔悚然。

    不知不觉间,他又想到了现在还身在天魁岛的聂海渊,倘若景翀身死,聂海渊必定也遭陷害,当下尊师出面,一定可以暂保景翀不死,而自己应当火速前往天魁岛告知聂海渊才是。

    心中这样想,步德索再不迟疑,偷偷的溜出人群,御着风他就朝着天魁岛飞去。

    而大殿之中,尊师的气场全然将众人压住,等到众人再次分列两旁之后,长清尊师这才接着说道,“弟子景翀,有陷害尊主之嫌,鞭七十,穿了琵琶骨暂且收监,待我查出事实,再做处置!”

    其实长清尊师也非常为难,现在景翀杀害章顺的事情证据确凿,根本就容不得反驳,自己就算是有心帮助,也不能太过明显,惩罚一下安抚众人之心,倒是无可厚非。

    而且这已经算好的了,长清尊师已经在极力的帮助景翀了,鞭七十,穿琵琶骨,这种惩罚总比死了要好吧,更何况,人不死总有希望!

    景翀心中的委屈就甭提了,他现在满心的都是恨,恨宋义小人行径,恨玉麒麟不明就里,恨章横无理取闹,恨尊师不辨是非,但是不管哪种恨,都不能打败他的意志,冰冷的目光在众人的脸上凝视了一阵,最后他却是一阵冷笑,“哼,这就是你们长州洞天的本事!”

    这句话,其中包含深意,有几分的怨怼,还有几分的不忿,但事已至此,也已经不能扭转什么,随即他就被几名执法弟子押了下去。

    刑场之上,景翀被绑在明柱上一阵痛揍,七十鞭子原本也算不得什么,可是现在的他身体被捆仙绳控制,再加上这鞭子也不是凡物,明曰打神鞭,打到身上,痛入骨髓,七十鞭子下来,景翀好悬没冒了泡,一身的血肉模糊,还好在他足够坚强,全程下来,他吭都没有吭上一声。

    随即景翀又被押了下来,几名执法弟子拿着锁链这就要去穿琵琶骨,就在此时,长清尊师走了出来,他看着刑台微微皱眉,当看到执法弟子要穿琵琶骨了,不由得灵机一动,“慢,此子端是可恶,我悉心教导于他,却不想他竟做出如此逆事,我要亲自为他穿了琵琶骨!”

    长清尊师这么说众人都不知何意,对你他毕竟还是尊师,大多数人都认为,这是尊师恼羞成怒蓄意报复一下,以解心中之焖,所以反而迎来了一众赞叹的表情。

    景翀也不知道尊师何意,但心里却慢慢的平静了下来,而且他也在默默的看着对方,心里却也在想,“既然这样,我也就不欠你了,要杀要剐悉听尊便吧!”

    他反而希望长清尊师亲自动手,如此自己便也还了这一个月的教导之恩。想到这里,景翀一闭眼睛,就再也没有了言语。

    长清尊师从执法弟子的手里接过 锁链,这锁链两头都有尖刺,就像是女工用的针线一般,一头尖锐,后面带着锁链,只要尖锐的一处从琵琶骨下穿透,再用锁链锁上,这个人就再也难以施展出变化之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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