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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荒记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清约心上书

    同样看似废话的一段话,这一次却宛如一只铁钩子一般深深的勾住了景翀的心,是呀,以往自己生活在小山村里,就连那十里八村都很少远离,所知道的最大的地方也就是大人们常常提及的“狼族部落”了,那时还小只知道狼族部落就是自己所认识的最大的存在,而狼王就是他们所生活的部落之中的至高存在。

    但是自打进入了血刀寨之后,不断成长起来的景翀这才对这个世界有了个初步的认识,首先,他们这个世界是一个广袤无垠的荒古世界,大多数都是以部落群居的形式分布而出的,而且每一个部落都有着独特的血脉传承,就好像他们狼族部落之中的人们,大多数人都是流淌着天狼王的血脉,所有的狼血人们都具备着像“狼”一样的尖锐与不屈不挠的性格。

    而在天狼王的统治之下,数以千万的狼族人们也都过着相继平和的日子,数千年来,都不曾出现过多大的动荡。

    狼族部落虽大,但却并不是整个世界的全部,因为景翀知道,传说中在这个庞大的世界之上,总共生活了十二个庞大的部落,以及数之不尽的小型部落,而他所生活的狼族部落恰恰是十二大部落之中最微不足道的一个而已。

    据他了解,十二大部落原本是各居一禺独自为政称之大荒纪元,原本的世界,男女平等,十二部落互不侵犯,合理共存的。

    千年前,大荒势微,原本神秘而又强大的龙族部落突然消失,带走了大荒最强的依仗和世界上最完整修炼法诀,一时间世界分崩离析,各大部落冲突不断,纷纷展开了合并攻击。

    龙族部落的神秘消失,直接对应的凤族部落随之涌现,以庞大的凤族部落为中心的母系部落,




第一百一十五章 三大法诀
    景翀的话音刚落,姬血河的目光之中就立即闪现出一抹精光,随即又用赞许般的眼神看着他,长吁了一口气这才缓缓的说道,“是呀,原本这个世界就是被龙凤二族为尊的世界,咱们这些人在他们的眼中连蝼蚁都不算,所以呢,龙族、凤族二族自古以来都是传说一般的存在啊!”

    这一番唏嘘的话语很是让人可发深省,但见那景翀的目光也随之一缩,忍不住就已经脱口而出,“这个世界是否真有龙族的存在”

    话音刚落,就见姬血河就露出了一抹笑容,他略带调笑的看着景翀,沉吟了片刻,淡淡说道,“跟你介绍介绍,你还来劲了,好吧老头子再卖弄卖弄吧。就目前来讲,龙族的消失太过突然,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千年来也有很多人在寻找。始终不见踪迹,有人说龙族高手破碎虚空而去,也有人说龙族内斗整族灭绝,更有人说,这本身就是一个阴谋,可是非曲直,千年来并没有一个确切的定论,所以作为后人我们根本无法猜测。但是我相信这样探索不会结束,而且这份重担也会落在你们这一代的身上。”

    姬血河的这一句话好悬没让景翀喷出一口痰来,都一千年了,都没有人探索到龙族的踪迹,姬血河竟然大言不惭的说要落下这一代人身上,不得不说牛是每个人都可以吹的。

    心中纵然百般的不屑,但景翀依旧还是表现的毕恭毕敬,双手一抱,这才正言说道,“那么晚辈也算受教了,世界那么大能人也是层出不穷,把千斤重担放到我们这一代无可厚非,只是这一步一个脚印的努力也总得有个方向吧,就我这两下子还想探到龙族的秘密,那不是痴人说梦吗”

    说是客气,无形间,也展现出来了一丝丝的不满情绪,毕竟景翀现在根本没有这么大的志向,世界的好坏本身与自己无关,他也不想做什么伟人。

    自己这么努力的修炼也只不过是想不受欺负,为报了深仇大恨而已。管他什么母系、父系,只要有自己容身之地,其它云云都是别人的事情。就是有这种想法,景翀才回表现出如此态度。

    然而,景翀的态度很快被姬血河捕捉,而且看到他很是不负责任的将两手一摊一副爱咋咋地的模样,霎时间就让他产生了一种用板砖乎之的冲动!可他毕竟不是凡人,心中不快并没有表现出来。

    “你顾虑的也不无道理,这个世界就这么回事,风起云涌大变开始。可作为一个有血性的青年,就应该具备越是不可能的事情就需要不断的去努力探索的精神,只有在不可能之中寻求发现,才能把一切的不可能变作可能!”

    姬血河说话铿锵有力,从谈话之中不难听出,他看起来老态龙钟、行将就木,可他的内心却是虚怀若谷、胸怀天下的,所以此时的他无形间更多还是想要寄托自身的情怀。

    “这哪跟哪呀我们好像在讨论龙凤的事情!”景翀当然不明白姬血河的内心,他们的眼界不同,思想目标自然不同,所以他并没有顺着对方的意愿去想,而且毫不客气的将之打断。

    如此的毫不客气,一时间倒让对面的姬血河老脸一僵,失笑了一声回转过身来,说的也对,他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连这八万里狼族部落都没有走出,又怎能知晓这个世间的疾苦,看来还是因为自己年迈无能为力,对于时态的不甘心,过多的寄托罢了。

    “对对,刚才说到哪了”略显失望的点了点头,姬血河收敛了先前的激情,话锋一转,看向了景翀。

    “世界上最强大的的武艺是什么!”碍于尊重,景翀也显得几分尴尬,但看到老人转变来话题,他这才定了定神用期待般的目光看着对方。

    “哦,对了,世界上最强大的的武艺是什么呢很显然,这与龙凤二族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姬血河故意拉长了声音,很显然这些事他还是了然于胸的。

    “那不是废话吗我刚才也说过!”又是毫不客气的反驳,却顿时引来了姬血河愤愤的眼神,他一个景翀是为了缓和气氛,又不得不露出一抹笑容。

    然后装出一副“你听我说完”的样子瞪了景翀一眼,停顿了片刻这才接着说道,“是与龙凤二族有着密不可分关系的强大修炼法诀,法诀知道不”

    姬血河在这时宛如一个孩子,人常说老小孩恐怕就是说他这样的人吧,到了一定的年纪,脾气就跟孩子一样了,此时竟然跟景翀较起了劲。

    面对如此的节奏,景翀无奈只得选择沉默,但不可掩饰的是他在听到“法诀”两个字的瞬间,一张嘴早已经惊大开了,毕竟这还是第一次从旁人的口中,正面的提及到这样的两个字,就算是孔达当初教授自己只是也不过提及到“诀要”,“心法”之类的,虽然这与姬血河口中的“法诀”都有着相似之处,但听起来还是有着难以言说的差别。

    而且,这是的姬血河似乎也从景翀的脸上看出了什么端倪,但见他双眼微眯,面带得意之色,原地踱步了一阵,这才捻动胡须展现出一副得道高人般的风范,轻声细语侃侃而谈,“哈哈哈,被误导了吧,一定是将法诀与那普通人修炼的武艺心法、诀要混为一谈了吧,不如我借机再与你上一课”

    姬血河表情活跃,更能针针见血直戳心思,此时找到新的话题,似乎让他重新找到了自我的价值。他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一时间反倒让景翀变得有点呆傻。

    此时听到对方要与自己讲述一番诀要与法诀的区别,竟然抛却了一切,连连点头表示诚恳。

    “其实也很简单,因为但凡诀要、心法都是辅助武技的一种内在运气的法门,诀要是辅助运气方法,心法则是练习元气的法门,两者相辅相成统称为法诀。单一的诀要只是一种更有效发挥武技威力的辅助力量,单一的心法只是修炼元气的方法,故此再强大的诀要心法一旦分开,都只能算的上下乘之选!”姬血河也不卖关子。一开口就率先为景翀道明了诀要与心法的用途,顿时犹如拨云见日般的让人茅塞顿开。

    “但是,修炼武艺的人,不管你如何的自觉强大,却都离不开诀要与心法,因为一个人招式再强,力量再足,也不过是凡人之躯,单凭着莽撞的施展招式,再高明的人也不过只是修炼者最底层的武林高手而已,这样的人中看不中用,一旦遇到真正的高手,就好像摆出的花架子一般,一推也就倒了!”

    而接下来的话语一经传来,却立即让景翀将姬血河口中所说的花架子与自己联想到了一起,是呀,自己从来都没有修炼过诀要与心法,三年来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与刀法与拳法之上,而驱使刀法拳法的所有招式,也不过是自己利用体内蛮横的力量驱动的而已,虽然在同样境界之人中,自己的能力也



第一百一十六章 进入内寨
    “废话!没听说过你一惊一乍的干什么呢我还以为你听说过呢,差点把老头子我惊出格心脏病什么的!”

    木屋内传来了姬血河的破口大骂之声,随即又伴随着景翀正中下怀般的笑声,这一老一小之间,却显得难得的投机。

    “怎么样,这一会儿身体恢复点了吧!”两个人相互调侃了几句,姬血河这才收敛了神色,率先问道。

    不得不说,面对这样的询问,景翀的心很是温暖,同时对于面前的老者,更是充满了无尽的感激,毕竟人家不但救了自己的性命,还这般毫无保留的为自己讲道说理,虽然其中不乏有着刻意隐瞒的成分,但还是让他大开了眼界,对世界有了个充分的认知。

    这般的情谊,是花多少钱都买不到的,故此,现在的景翀显现的格外激动。

    “承蒙老爷子关心,晚辈感觉舒畅多了,体内受损的部位畅通无阻,所有的疼痛感也不复存在了!”景翀虽然没有听到之前姬血河对于自己身体疾病的分析,但自己的身体自己还是充分了解的,只不过他叫不上来那所谓的“专业名称”与原理罢了。

    “嗯,全身的经脉畅通无阻,这也只是个暂时的,你切记始终要保持一个冷静的头脑与平和的心态最为重要,像你现在的这个状况,如果再有几次的爆发疟疾,恐怕性命都有危险了!”

    这一次,姬血河并没有危言耸听,他一字一语说的都是沉甸甸的,之所以会用这样的语气说话,有一大部分的原因也是为了真正的引起景翀的重视而已。

    缓缓点了点头,景翀明白对方的良苦用心,更何况谁不愿意更好的活着呢再说了,如今的他身负血仇,比之旁人更多了一些求生的欲,望,所以对于自己的身体,他也是非常的关心。

    “却不知,以我现在的状态,能否还有根除疾病的可能”终于还是忍耐不住内心的疑问,景翀站起身来追问了一句。

    这一次,轮到姬血河沉吟了,一双眼睛反复的打量在景翀的身上,他面无表情,显现的格外的严肃,“其实实不相瞒,你的这种伤势,我也从来没有见过,所有的结论也只是猜测之中的罢了,毕竟先天性经脉缺损不是一件小事情,一般情况下能够存活下来都已经算的上不幸之中的万幸,想要使之痊愈根除,这样的结果,谁都不敢保证,因为这期间还存在着许许多多的未知性!”

    姬血河一番话说完,景翀的脸色也随之变得发青了起来,原本自己小的时候发狂疟疾,父母都非常的在意,但是看过了许多的大夫,到最后都没能有效的将之控制,但是,自从自己大了点之后,这样的疟疾发作的次数也渐渐的减少了,特别是自己父母双亡之后,自己逃入血刀寨的三年之中。疟疾竟然一次都没有发作,原本他以为这样的疟疾就被在不知不觉间根除了呢,却不想最后还是被公冶长勋彻底激怒。

    其实,这其中归根究底真的就如姬血河所说,不可过激的动气,一旦动气,就容易触发疟疾的发作。

    看来从今以后,自己不单单要加强对于身体的修炼,更多的还是个人修养的锤炼了,如果再不引起重视的话,父母的仇可真的无法达报了。

    “但却也有着一种可能可以治愈!”冷不丁,景翀的耳边再次传来了姬血河的声音,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刹那间还是让景翀扭转了面庞流露出一抹渴求之色。

    “什么样的可能还请老爷子明示!”景翀的心整个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如果真有这么一个方法的话,他可真是算的上不幸之中的万幸了。

    然而,这时的姬血河并没有直接的回答他,而是极不确定的徘徊了一阵,一双目光看了看景翀,随即又朝着门外的南方看了几眼,这才轻轻的说道,“我说的只是一种可能,不一定真的可以!”姬血河还真的不敢把话说死,只是试探般的说道。

    可就算是这样,还是迎来了景翀最坚定的眼神,“哪怕有



第一百一十七章 好事多磨
    “进入内寨之中,可是以我们的处境还能够进的去么”终于景翀还是问出了这样的问题,原本以为自己这么一说一定会被对方两手一摊置之不理的,可没想到这时的姬血河反而变得热心了起来。

    “小伙子,你可得要记住,这血刀寨内寨可不比外寨,外寨之中有那么几个蛀虫是不可避免的,但在内寨全然凭借的都是实力与天赋,只要你又能耐,有潜力,就会争取到别人的尊重,至于那些外寨的风风**根本就不可能影响到内寨来,再说了,那公冶清风也没有那个本事将手伸到这里!所以,在安全方面你尽管放心!”

    姬血河很是通透,一句话就道出了景翀心中的所有顾虑,可却还是没说怎么才能让他顺利进入其中。

    所以一时之间,景翀依旧是抓耳挠腮不知如何是好。

    “啊哈,终于让我逮到了!”就在此时,门外冷不丁传来了一道浑厚的声音,人没到,大肚子已经甩了进来,随即又闻一道清脆的打铁之声,在二人注目之下,走进了一个巨大的胖子。

    胖子一看到景翀就是一笑,因为他始终认为自己的猜想是没有错的,第一眼看见姬血河他就认为对方不是一般人,所以才会拼了老命的跟随他来到这里,这不自己睡了一觉景翀就已经活蹦乱跳的出现在那里。

    两个人相视一笑,几年来的默契已经不需要过多的语言。所以聂海渊并没有与景翀过多的寒暄。

    而且到了此时,聂海渊也似乎明白也些许,自己背着景翀玩命的求救,前面的老者疯狂的逃窜,原来对方的行为只是在戏耍自己,特别是自己昏迷的这段时间,竟然对自己不闻不问,就算他对景翀有救命之恩,依旧不能让之释怀,毕竟聂海渊始终认为自己是一个恩怨分明的人。

    就是有了这种想法,他一觉醒来就不顾一切的来到木屋之外,一番偷听以后虽是心喜,却也不免让他萌生了一种整蛊的想法。

    目光直指看向了对面的姬血河,此时聂海渊嘟噜着硕大的脸庞,极其玩味的冲着姬血河呼喝了一声,扯大的嗓门毫无收敛,只一声就好悬没把对方从椅子上惊坐在了地上。

    “哎呀妈呀,你这是干什么呀好悬没把老人家吓死!”姬血河眼睛瞪的浑圆,愤怒的看着对面的胖子,说话间尽带着几分余悸。

    而景翀也是心神一震,好悬没有背过气去,但当真正的看清了来人模样的瞬间,却也不由得面上露出了一丝的笑容,“海渊,你也醒了!”

    重伤醒来,景翀一直都与老者呆在屋里,他身体还很虚弱,所以还躺在床上,这么长时间他们讨论的也尽是一些有关武艺的事情,故此,他也没有注意到,现在的天色早已经晚了,至于聂海渊嘛,他从姬血河的话语之中知道了并无大碍,所以也就放下心来。此时两人交谈甚欢,冷不丁一坨身影出现在了眼前,可着实让人震惊不小呀。

    “还说呢,这老头可真不地道,老子累的半死不活的,昏睡了过去,竟然也不请我到屋里来, 在外面的篱笆院旁睡了一觉,原本醒来吧想讨碗水喝的,转了这半天什么都没遇见,这哪里像是待客之道呀老子心中一百个不忿就自个来到这屋来了,却不偏不巧正好听到什么内寨的事情,有这好事可不能忘了我呀!”

    聂海渊一出现就表现的愤愤不已,说话间拐弯抹角,尽是埋怨之意,而他如此的肆无忌惮,可着实让景翀的脸上挂不住了。

    是呀,也的确是自己疏忽,一直感觉他无大碍,没想到竟然在门外地上睡了一觉,完全可以想象到聂海渊为了自己所有的付出,他鼻子一酸,眼泪险些掉落而出。

    可景翀毕竟还算明智,两兄弟的事情随时可以交流,目前姬血河正在对自己提及进入內寨的事情,进不进內寨无关紧要,最重要的却是对方口中的“万衍通灵诀”,因为只有得到了法诀,自己才有可能修复伤脉。才能使自己变的更强,也只有自己变强,他才有资格为邹仓报仇,为兄弟们雪恨。

    就是想到了这里,景翀在看到聂海渊鲁莽行动后才会这么紧张,他生怕得罪了眼前的老者,错过了这次难得的机会。

    故此没等这胖子将话说完,景翀就已经拖动着身体艰难的抢身站在他的身后,一把手将拉了拉对方的衣袖,硬生生按到在了竹床之上,“你先老实一会儿,有什么事情,容后我跟你解释!”

    说完,景翀连连歉意的看着姬血河,许久之后,对方才从那样的尴尬局面中回转过来,嘴角一阵抽动,情况虽然尴尬,却也不乏有着几分得意。

    “老爷子,这小子生性鲁莽,您别介怀,咱们刚才讨论的事情,您有什么可以接着说!”景翀满脸赔笑,连连作揖,用期待般的眼神看着姬血河,静静的聆听着对方的巧意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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