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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代天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夏忆

    这个东方黎果然不是个简单的角色,短短几句话中便是各种利诱威逼,一番思量后,很快他便起身道:“成交”




第107章 档案
    在中国的历史上,被称作是国之重宝的器物实在是不在少数,但能和传国玉玺相提并论的恐怕没有第二件。它是野心家们梦寐以求的目标,更是史学家们浓墨重彩描绘的对象。

    自秦始皇统一中国后,命李斯雕刻了七枚玉玺,其中最为人熟知的那一枚便是传国玉玺,上面有八个中鸟篆文“受命于天,既寿永昌”。虽然今天多数人在提到传国玺的时候,都以为它是用那块著名的和氏璧雕琢而成的,但其实这是一个流传很广的误传。

    首先我们要知道和氏璧既然叫“璧”,那就要符合“璧”的固定形制,必然是圆形且中间有孔。要将这样一个玉璧雕琢成一枚方形的,而且上方有印纽的御玺,几乎是不可能的。其实汉书上一直有记载,传国玉玺用的是咸阳附近的蓝田玉雕刻而成,而那件同样有名的和氏璧则更多被认为一直埋藏在始皇帝的陵墓里。

    伴随着传国玉玺的无一不是刀光剑影和鼓角争鸣,它的出现和消失甚至了成为了王朝更迭与江山易帜的象征。而关于这件东西的下落,史学家也是一直争论不休,大体来说东汉之前它的归属是没有什么疑问的。

    汉元年十月,刘邦至霸上,秦王子婴降于道旁,献上玉玺、符节,传国玺自此落入刘邦之手。西汉末年王莽篡汉之际,王莽派堂弟安阳侯王舜去向姑母王政君索要传国玺,王政君气愤之下将传国玺扔到地上,从此传国玺磕掉一角,后来用黄金镶补。这缺的一角也就成了传国玉玺的重要象征。

    王莽死后,传国玉玺又重新回到了汉室手中,直至东汉末年袁绍杀入皇宫,汉少帝和汉献帝出逃,仓皇间不及携带传国玺。

    后来就有了曹操挟天子令诸侯的故事,而汉献帝被迎回宫中后找到了其余六玺,但传国玺却消失不见了。而当董卓将汉帝劫往长安后,孙坚声称在洛阳皇宫旧址的一口井中找到了传国玺,并又落到了袁术手里。

    袁术战败于曹操后,曹操又将其献给汉献帝。曹丕篡汉后传国玺归魏,一边被刻上“大魏受汉传国玺”七字。

    而后来,这可玉玺又经历了重重磨难,一直到隋朝灭亡时,萧皇后携传国玺逃奔嫁给突厥可汗的隋义成公主。贞观四年,李靖攻灭突厥后,萧皇后返回中原,并将玺献给唐太宗。唐亡之后,传国玺又为后梁朱温、后唐李存勖所得。

    一直到公元936年,石敬瑭引契丹军至洛阳,后唐末帝李从珂怀抱传国玺登玄武楼跳入了熊熊烈火,至此传国玉玺的说法到此终结。

    而后面说所谓的北宋年间有个农民自称又在地里挖到了传国玉玺,并在当时著名的奸臣蔡京的指示下把找了一群当时的专家学者搞了一场认证,说这个就是真正的传国玉玺。其实他不过是为了拍皇帝的马屁而已。

    而其实类似的把戏在后朝一直屡见不鲜,全国各地都有农民声称自己挖到了传国玉玺。

    不过争论归争论,但是至少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当初传下来的玉玺一共是七枚,并且在汉献帝时期这余下的六枚玉玺还能确认百分百是真的。

    “问题就出在这儿。”东方黎摊开了地图,用手指着那个其中的一个地方道:“史书记载,传国玉玺和其它六枚玉玺在随隋炀帝死后,被萧皇后带去投奔了嫁给突厥可汗的的隋义成公主,而当大唐赢回萧皇后的时候,萧皇后只随身带了一枚传国玉玺献给了唐太宗李世民,而其余六玺则下落不明。”

    超子道:“你的意思是说,萧皇后把六枚玉玺留在了突厥境内”

    东方黎道:“我甚至认为,萧皇后带回来的那枚玉玺是真是假都难说,作为一个亡隋的国家,萧皇后未必不会弄个假的回去糊弄一下唐李。试问如果那枚玉玺是真的,又为何传到李从珂时跳入大火被烧了呢玉石能被火给烧没了嘛不过不管传国玉玺在不在,至少这份信里提到了六玺之一的天子信玺确实是在突厥,而至于这信中提到的三处地名我已经安排人去查实了,相信明天一早我们就会有确切的坐标。”

    东方黎接着说道:“这份信是金国人写给吴曦的,而在隋唐时期,突厥的领土恰好和南宋时期的蒙古领土具有高度的重合。而辽金和蒙古同为游牧民族且是仇敌,这时大宋的天平倒向谁谁的赢面就更大,所以辽金就收买了叛将吴曦,并让试图让他把战火引向蒙古,所以这封信里的提到的这个地方应该是在蒙古境内,这与萧皇后带着玉玺逃往突厥的往事也是不谋而合。”

    “阁下的分析确实有理有据,”查文斌道:“不过是否真假就没有谁可以保证了。”

    “这个查先生请放心,”东方黎道:“关于这七枚玉玺之谜历朝历代都在研究,各种说法都有根据,至于孰真孰假谁也不知道,如果是假的也不关先生任何事情,我那一亿美金慈善款在你刚才签完字的时候就已经安排妥当,只等最后的坐标确认。”

    “那我真的替那些山区贫困儿童谢谢你了,”查文斌起身道:“天色也不早了,麻烦你派人送我们上岸,我也还要回去准备一二,等有消息了再告诉我吧。”

    “一定”那东方黎再次伸出手来,这一次查文斌依旧是没有选择和他握手,反倒是看着他道:“如果我问你,这两份金箔是谁卖给你的,你一定不会说吧”

    东方黎断然没有想到他竟然会问这个问题,只听查文斌继续说道:“也许在你的眼里一两条人命如同蝼蚁。但在我的眼里,善恶终有报,苍天不会饶过那些作恶的人。我知道你有对你的客户保密的原则,但我也有我的原则,你可以用你的财富权势主宰一切,但我也会极力为那些无辜的人伸张他们本来就该得到的正义。

    所以,我答应你是因为现在所处的态势让我不得不答应,但恕我直言,我无法和一个手里沾着鲜血的人成为伙伴”

    看着远去的查文斌,东方黎第一次在心里对这个人有了一丝敬意



第108章 边疆
    三日后,乌鲁木齐地窝堡国际机场,双方人马在机场旁边的一家酒店里陆续汇合。短暂的休息后,一架小型私人包机又带着他们飞往中国最西北的小机场:布尔津喀纳斯机场,这是一个才开通运营不久的支线机场,位于西北新疆境内阿尔泰地区的布尔津县,也许这个名字你很陌生,但是布尔津县境内却有一处闻名遐迩的旅游景点:喀纳斯湖。

    而在现在的中国地图上,布尔津“鸡尾”的最高点。

    十月份的南方人才刚刚收起短袖,但是十月份的北疆已经马上要步入严寒,走出达布尔津机场的那一刹那,一股寒气顿时迎面袭来,此时正是夜里凌晨一点,也是疆北一日之中气温最低的时刻。

    东方黎早就已经打点好了一切,酒店方派出了五辆越野车和一辆商务车早早就等候在了机场门口。

    东方黎一行一共是五人,除去那日拍卖会的女主持外,还有一个老头和两个中年男子。查文斌这边则同样是五人,除去他还有超子、卓雄、大山和叶秋。

    酒店的会议室里,暖气打的足足,除了叶秋一人正在酣睡,其余人全部都盯着那硕大的投影屏上。而关于那封信里提到的“沙拉哈”经过辨认,便是现在的奎屯山,在蒙古语里,它的意思是“多么寒冷的山岗”。

    “时间太久了,”东方黎带着的那位老者道:“最早的时候这块地方属于突厥,他们使用的是阿拉米字母,后来蒙古人占领了这里,又用蒙古语重新命名了一些新的地标。因为两种语言和文字截然不同,我也只能推断出个大概的位置。”

    他翻过那两块金箔的背面,当把它们拼接道一起的时候,居然还有一副完整的地图。这倒是让查文斌觉得十分意外。为何那日老王给自己看的时候只有正面的图案和文字,这张地图是那么的明显和重要,但他却丝毫没有提过这背后有地图一说。

    当两张金箔合二为一,顺着中间线的位置有一块被圈起来的小点,那老者指着这个小点道:“这里用的是一个微雕手法,如果把它放大十五倍,就是一个玉玺的图案,所以我推断此处就是天子信玺的所在处。

    但是古人的绘图是不准确的,只能根据这些山势的走势,大致推断出它位于阿尔泰山脉的奎屯山一带。你们现在看见的途中的其它这些小点,也都是用的微雕手法,我想这些点应该就是对应的地标,只要我们能依据这些地标应该可以到达最终的目的地。”

    “老先生,”超子拿着一副现代地图道:“阿尔泰山绵延上千里,您这话说的可要有个准头哦”

    那老者又点了一下手中的电脑,只见第一个小点慢慢被逐渐放大后居然是一个放牧者牵着一个骆驼。

    超子道:“骆驼沙漠啊”

    那老者又道:“在蒙古语里,把三岁公骆驼称为“布尔”,“津”则是放牧者的意思。咱们现在所处的地方就叫做布尔津县,而这座县城名称的由来则是因为境内的布尔津河。从这图上看,此处应该是一个峡谷。

    而你们看,这坐标着玉玺点的三个方向皆有山脉延伸出去,又分别有三条河流。对应你这幅地图上,这三座山的汇合处便是奎屯山,而这山坡西南侧的这条河就是尔齐斯河峡谷,这里正是布尔津河的上游发源地。

    所以,我们明天的第一站就是尔齐斯河峡谷,太子已经给我们找了当地的两个向导,各位今晚都请抓紧时间休息。过了今晚,就再也没有这么好的条件提供给大家了,因为整个奎屯山脉方圆一百五十里都几乎没有人烟。”

    这一夜,查文斌在床上翻来覆去,整个会议期间他没有说一句话,只觉得自己头痛的厉害。一个他有点不想去承认的事实一直在他脑海里不停的翻转着,老王为什么没有对自己说真话

    在新疆,有句话叫早穿棉袄午穿纱,抱着火炉吃西瓜。等到查文斌一觉醒来,已是晌午,拉开窗帘他只觉得外面的阳光非常刺眼,楼下,一群人正在那个女女主持的指挥下不停的来来回回往车上搬运着大包小包。

    这时,门开了,超子和卓雄进来了。

    “起来了看什么呢”

    “这些人干嘛的”他指着窗外问超子道。

    “东方黎的人,”超子指着那一个个被捂得严严实实的迷彩包道:“这些人都是雇佣兵,一看就知道是杀过人的那种狠角色,看来这回他真的没少下本钱。”

    “事情不会有那么简单的,”查文斌道:“我不相信他在金箔被发现的三天之内就可以做好这么多的提前准备,要知道那不过是一座普通墓葬里挖出来的死尸。从这些排场上看,怎么着这像是都一件筹备了很久的工作。”

    “那怎么办”卓雄道:“要不,我们现在就走吧,我看在这县城里他能把我们怎么样”

    “走”查文斌笑道:“已经请你来了,还会让你走嘛既来之则安之。”

    吃过午饭,车队开始集合,五辆一水的陆地巡洋舰和一辆塞的满满当当补给品的坦途浩浩荡荡的出发了。查文斌他们五人自行驾车位于车队的正中位置,车上配有先进的卫星导航和对讲机,根据事先的规划,今晚他们会在一个叫阿克土尔滚的小村落歇脚。

    这一段全程原本是200公里,其中后半程要贴着中国和哈斯克斯坦的国境线一直走,但是不知为何领头的越野车却没有选择宽敞的219国道,反倒是一直顺着那些砾石坡地和湿润沙地混合的草甸上做直线穿越。

    选择这样的路况多少让超子有些怨言,他说,东方黎是为了躲避路上的检查站,带着的这些人和货八成都是见不得光的。原本预计三个半小时的路程却整整花了八个小时,好在沿途那些草甸上都开满了各种不知名的野花为这段辛苦的旅程提供了一丝藉慰,而秋天新疆随处可见的一蓬蓬高耸的白桦树因为叶子变黄更是一道不可错过的风景。

    因为新疆和北京标准时间相差大约两个小时,所以九点到达预定的阿克土尔滚时,天也不过是刚有点大黑。这是一个位于山谷下方的小村落,稀稀拉拉坐落着十来间用石头和树皮围成的小屋,不一会儿便有人通知他们下山,接着便被请进了其中一座木屋。

    只见屋内没有灯光,地上有一个火坑,一个满手褶皱皮肤漆黑的汉子正在往那火坑里不停的添着柴火,超子看见他的背后靠着一杆黝黑的猎枪



第109章 向导
    见到屋里来人,那汉子也不打招呼,只用一根黑乎乎的勺子从那火坑上吊着的瓦罐里盛出一碗奶白色的汤来,他把那汤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小心翼翼的端到里角,只见那里的地上铺着一张脏兮兮的毛毯,毯子上还睡着一个昏沉沉的女人。

    “他叫格图,”那个老者对东方黎道:“是我们这次的向导。”

    东方黎的脸上有一丝不悦道:“不是说好的两个吗,怎么只有一个人”

    那老者道:“听说我们此行的目的地是奎屯山,另外一个就不愿意去了。格图的老婆生了重病,需要钱,所以”他顿了顿又说道:“不过他以前是个猎户,对这一代的气候和地质都很熟悉,听说早些年他带人往毛子那倒过不少东西。”

    而奎屯山是一个非常特殊的地方,以奎屯山为中心,其向西延伸和向东延伸的高山连绵数百里,山顶终年积雪,形成一道天然屏障,在历史上起到阻挡沙俄由此入侵的作用。

    尽管沙俄先后一次次以不平等条约吞占中国大片领土,由于受地理因素制约以及爱国人士的英勇抗击,奎屯山一直屹立在中俄边界上。直到上个世纪六十年代,中蒙正式勘界,位于中俄边界上的奎屯山,在成为中蒙边界最西端点的同时,也成为中、蒙、俄三国界交界点。

    奎屯山向三个方向延伸的山脉,呈一个“丁”子形,皆为山势险峻、难以逾越的分水岭,而也正是这座山脉带来的积雪融水,让这奎屯山的三面山脚又各自形成了一片水流充沛的河谷平原。

    在上世纪**十年代东北边境的老百姓用袜子衣服等轻工业制品和老毛子换摩托车汽车发了财。而在这个边境,因为地理原因一度也没人尝试倒卖,一直到和田玉的兴起。

    俄罗斯其实也产玉,但老毛子认为这东西和石头没什么区别,但是精明的中国商人却发现它和和田玉有着类似的品质。于是玉石这种东西在中国商人一阵疯买之下迅速在俄国成为了一些大买办眼中的肥肉,他们迅速开始垄断矿脉导致价格越涨越高。

    一旦有了利润便就不惜开始冒险,为了躲避海关,他们需要寻找一条安全的道路把手里的玉石销往内地。而奎屯山就成了买卖双方眼里最合适的路线,玉石体积小价格高,堪比黄金,雇上一群脚力在雪山的两头一来一回走上一趟便完成了交易。

    所以,在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这个村子有诸多男人都在从事这项工作。后来听说在这条线路上陆续出过几次大的事故,加上两国又时不时的联合打击走私,这几年已经几乎没有人愿意再冒这个险了。

    那女人在喝汤的时候一直咳嗽,男人则非常有耐心的不停给她揉着后背,替她擦拭着嘴角咳出来的肉汤。

    那老者见查文斌一直盯着那女人再看,便解释道:“她得了一种怪病,这个地方医疗条件差,格图想要把她送到乌鲁木齐的大医院里。”

    查文斌道:“你怎么知道你好像对这里很了解。”

    “三十年前,我曾经到过这里,”这时他才第一次对查文斌伸出手道:“我叫郭木华,他们都叫我老郭。”二人握手后,老郭接着说道:“那个时候这里发现了一处鲜卑族的贵族墓葬群,但因为地处偏僻,没有得到保护,所以经常发生盗挖事件,我就是那个时候认识的格图的父亲,那个时候格图还是个被抱在怀里吃奶的孩子。”

    超子好奇道:“后来呢”

    老郭继续道:“我跟着队伍在这里一住就是两年,陆续发现了一大批珍贵的文物和岩画。再后来,我们队上有两个队员进入尔齐斯河峡谷的时候失踪了,一直到今天也没有再找到,和他们一起失踪的还有格图的父亲,当时他是他们的向导。”

    查文斌走到那汉子的身边,他只瞧那个女人的脸色呈蜡黄状,不光是脸,就连嘴唇眼珠子和脖子处的皮肤也都是蜡黄色。他低声问了那女人道:“肋部痛不痛”

    那女人点了点头,那格图也起身打量着他,查文斌又说道:“不介意的话,能让我瞧瞧嘛”

    格图往外挪了两步空出了个位子,查文斌用手背贴在那女人的额头上试了试,有些发烧。他又把那女人的左手拿起放在枕边搭了会儿脉,只见那脉象端直而似长,有种挺然指下、直起直落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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