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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诸侯的诞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多面.CS

    “难道他们已经跑进森林了”左边的副手纳闷道,他一张细长马脸,眉毛却粗乱得像是谁胡乱贴上去的一条扫帚,所以被取了个绰号叫扫帚星。【# &免费阅读】

    “不可能有那么快,”

    右边的副手叫道,“他们带着女人,绝对比我们慢,有可能,就藏在前面的这一片乱石堆里。”

    他一张圆圆的脸,看上去有些和蔼可亲,心思既细且阴,队伍中很多人都害怕他,为他取名“梦魇”。

    莫哈米点点头,翻身下马,朝后面做了个手势。

    手下心领神会,全部下马,找石头将马拴了,成散兵线向下面的乱石包抄过去。

    他们所处的位置比乱石堆高个五六米的样子,虽然高得不多,但要下去,却略有些艰难。

    因为这片悬崖陡峭,风又吹刮了一些细沙在上面,稍不注意就容易掉下去摔得头破血流。

    “这帮家伙到底有没有躲在里面。”他又听见“扫帚星”犹犹豫豫的声音。

    他命令手下停下,虽然“扫帚星”向来有点疑神疑鬼,不过有时候谨慎一点,总是没错。

    自己费老大劲下去,要是对方根本就没在里面,那就浪费了时间,反而让对方跑远了。

    一群人蹲在悬崖边上,注视着石堆里面的动静。

    起风了,把石头刮得呜呜作响,右副官理了理猎猎作响的皮袍。

    左副官正要出言讥讽,下面石堆缝里却有一道白光一闪,然后有一片白袍慢慢的爬过。

    哼,这下发现你了,莫哈米在心里冷笑一声,兄弟们也已经看见,高声呼喊着就冲下去了。

    他也从石头上顺了下去,没想到惯性很大,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幸好随后梭下来的左副官拉住了自己,这家伙向来行事慢吞吞,想不到居然也有好处。

    他一摆手臂,挣掉左副官的手,向前跑去。

    人还没到,他已经听到兄弟们为了抢功在到处放枪。

    还有人口中大叫,“出来,出来,已经发现你们了。”

    看来里面的人已经吓坏了,竟然毫无动静。




第二十五章 妈妈的眼泪
    “你说他们还会追上来吗”齐祥有些担心的问。

    “我想在他和他的其他部队汇合之前是不会了。”苏正沉着的说。

    “我们当时在他们后面,为什么你不让我们攻击他们”

    老兵不解的问。

    “实际上,他们都有天然的屏障,如果我们被他们拖在那里,那就对我们大大的不利了。”

    苏正双腿迈得很快,现在时间就是生命,越早到森林,就越安全。

    经过这一番折腾,艾莉萨她们已经走远,可能已经抵达森林的边缘。

    何况,我们不和他们交手,他们也就摸不清我们的底细。察灯说道。

    又偏头问苏正,“是这样吗苏。”

    苏正一笑,“没错,不过他们肯定要追上来,他们肯定以为我们会仓皇逃窜,可是就在森林的入口,我要给他们点教训。”

    察灯点点头,“是的,否则他们会肆无忌惮的追着我们。”

    “可是,要是我们被拖住怎么办,到时候大家都会有危险,要不我们还是拼命往前跑算了。”齐祥有些担忧。

    哪些女人怎么跑得快你也不想一想,而且我们这么多人,在森林里能跑多快

    察灯很快回复,他顿一顿,思考了一下,“而且森林里还有其他的敌人。”察灯说到最后声音逐渐低沉。

    齐祥的心里蒙上一片阴影。

    “森林里还有什么敌人”他小心翼翼的问道。

    “很多。”察灯简短的回答,看来对此不愿多说。齐祥亦只能作罢。

    队伍经历刚才的兴奋之后,显得有些疲惫。

    “是不是先休息一下再走”老兵看了看身后疲惫的兄弟们,建议道。

    苏正摇摇头,“兵贵神速,我们必须提前赶到,做好准备。”

    他很认真的摇摇头,“我们离真正的安全还很远很远。”

    众兄弟只能无奈的启程。

    “现在大家也没有食物,肯定很饿了。”大脑袋在他耳边小声说道。

    食物会是个大问题,苏正脸色也有些发青。

    其实他自己还不是饿得不行,可是现在追兵在后,连搜寻食物的机会都没有。

    看来这注定会是一场艰辛无比的旅程。大脑袋叹一口气。

    森林既安静又嘈杂。

    林中有薄雾,像烟一样弥漫开来。

    地上的腐叶潮湿,难以看清什么颜色,森林里有一股奇异湿润的气味。

    树叶的尖部有些些深褐色,像一只气数已尽的蝶,一颗晶莹的水滴正在边缘要向下滴。齐祥正犹豫着要不要伸嘴去接。

    他看起来也已经疲惫不堪,他们昨晚整晚没睡,在为可能出现的短兵相接做准备。

    苏正比他想的要严厉和冷酷得多,他毫不妥协的要求所有人必须准备到位。

    “我们是前面那些人的唯一屏障,那些女人的命在我们手上,当然,还有我们自己的。”

    他几乎是吼道。

    他能看到他眼睛里的血丝,但他丝毫没有要停顿的意思,在树林里来回督促,像一只打了鸡血的公鸡。

    现在,齐祥只知道他和老兵趴在另外某个地方,等着即将到来的莫哈米的大军。

    对他们来说,一百多人绝对算一支大军了。

    可苏正打算给追击他的人一个教训,一点纪念。

    “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要依我说,早逃之夭夭了。”

    可这家伙有种要命的责任感和荣誉感,每个人都看得出来,他要竭力保那些女人的平安,只有把自己和这些兄弟陷入危险。

    早些时候,被称为“猴子”的依塞送过来了一个罐头,他和察灯分食了。

    可这那里够,尽管极度疲惫,他还是能感觉到饥饿的感觉从腹中一阵阵的传来。

    在大概七八米的地方,在一棵巨大的树根下,有两个兄弟身披树叶趴着



第二十六章 瘦弱母马
    腰虽然摔得很疼,但起码比记忆中父亲的手温柔的多。

    有那么一刻,他甚至想就这样一直躺着永不起来,不过这个念头一闪而逝,森林外面传来脚步声。

    那脚步声杂乱而沉重,看起来对方也是整夜行军。

    好奇的目光收回,所有人的命都悬于一线。

    他赶紧费力的爬回那棵树皮斑驳的榉木。

    察灯全神贯注的注视着外面,在他的鼻子下,akm的准星随着他的呼吸上下起伏。

    不远处有盗谷鸟的叫声,这鸟体型巨大,叫声如雷鸣,平常已经够让人讨厌,此刻更是让人心都打颤。

    一定要冷静,齐祥告诉自己。

    森林的寂静迥异于别处,森林的寂静是一种心灵的感觉。

    实际上周围有各种声音,梅花鹿跑过脚步细碎。

    花面猴会在树枝见嘶叫嘻戏。

    河间虎,河间虎几乎没有声音,它会静悄悄的走路。

    小心的不踏断任何掉在地上的枯枝,它会无声无息的接近你,然后给你致命一击。

    森林从来都不平静,但你仍能感受到那种安静,属于森林的独特的安静。

    此刻的安静则令人紧张,灵敏谨慎的动物们早在昨晚已跑得一干二净,是以外面的杂乱脚步声可以清晰的听到。

    “老大,你看,我们的马。”是一个尖细的男声。

    莫哈米从一匹廋弱的母马身上滚鞍下马,这母马眼睛无神,鼻孔向外喷着粗气,形成一道不易察觉的白雾。

    此刻它明显轻松了好多,开始低头觅食从腐叶间冒出来的嫩绿青芽,它年事已高,只有这个才符合它的胃口了。

    昨晚真是一场巨大的折磨,它本来是一位行游货郎相依为命的伙伴,每天托着他叮铃当啷的小玩意穿山越岭。

    主人年纪也大了,他们从不带过多的东西,都在它的承受范围之内。

    它做这个工作已经三十五年了,向来和所有人相安无事,最多有人拖欠主人的钱,实在收不到也就算了。

    可昨晚不一样,昨晚就在穿越那道乱石冈的时候出了茬子。

    这帮家伙看起来凶悍逼人,他们用乱枪逼停了主人。

    它看见主人的眼镜被一巴掌打飞,然后一个矮胖子用他粗短的脚跟上踩碎。

    主人流出了鼻血,同时还眼泪汪汪,对着那些人磕头,乞求对方放过他。

    没想到这只是遭来更多的拳脚,很快主人就在地上不再动弹。

    它本来想跑,可主人还躺在那里,如果他醒来,肯定会需要自己驼他一段,它还有这个能力,它相信这一点。

    于是它打了个响亮的喷鼻,提醒主人自己还在。

    此时那几个家伙走了过来,七手八脚,动作粗暴的把它们的宝贝东西扔了个一干二净。

    然后那个矮胖子毫无商量将他的大屁股坐在了它的身上。

    当时就把它压得差点呕吐。

    “你太重啦!”它仰头吼道。

    没想到屁股上马上着了火辣火烧的一鞭子,它安静了下来。

    好死不如赖活着。

    面对鞭子的时候保持沉默比大吼有用。

    这些道理它懂。

    十几匹马有些担忧的抬头张望,这群人快奔过去。

    “没错,是我们的马。”梦魇大叫,“这帮家伙不敢偷我们的马。”他大叫道。

    “小心,他们可能就在附近。”

    头领厉声道。

    四周兄弟忙“哗啦啦“拉开枪拴,就地戒备,众匪们尚未整好队形,身着黑袍像一群蹲伏在地的乌鸦。

    简直有些不成体统,扫帚星暗想道。

    此刻森林里想起“砰”的一声,吓得他赶紧匍匐在地。

    众匪也慌张一下才反应过来那是盗谷鸟那讨厌的叫声。

    “



第二十七章 恐惧像轻烟
    阳光穿过树叶再透进瞄准镜里,略有些晃眼,可是现在这个角度很好。

    如果此时开枪,他仍有把握击中这个体型庞大的家伙。

    他还有些犹豫。

    这时,森林中一声轻响,下面一连串的枪几乎同时开火了。

    他看见这群人对这森林中的一个位置连续的开枪,他们的枪法准到出乎了他意料。

    目标距离他们大概有四五十米,但所有人的着弹点都在目标的一米以内。

    而这还是仓促之下的反应,与此同时,那个胖胖的家伙也已经躲在了一棵大树后。

    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掩藏起来,身边还有两个护卫。

    这个机会错过了,或许这甚至都不是个机会,这帮家伙比自己想象的要厉害得多。

    不过那里到底藏着哪个兄弟,承受了这一阵子弹的狂风暴雨。

    他将瞄准镜移过去,对方也呈包围阵形,向目标移动。

    不过看来他们吸取了上一次假目标的教训,他们成三个批次。

    交替掩护移动,即使目标那里有诈,他们也能够第一时间作出反应。

    望远镜下,他们看起来小心得多,脚步走得小心,枪随时都端在胸前。

    看起来这个胖胖的家伙并不像之前想象的是个无能之辈。

    恐惧像轻烟,从脚底萦绕,顺着大腿一路升上来。

    胸口像有人用他肌肉虬结的手臂箍紧,然后把颤抖传递给了手上。

    标准镜里有些微的颤抖。

    这不应该,轻微的颤抖也会导致不可预料的打偏,可最重要的是,他失去了镇静。

    父亲教导过,在对着目标的时候,枪口很多时候会上下晃动,这个时候最重要的不是去克制他。

    因为那样会适得其反,你要顺应他,找到它随着身体晃动的节奏。

    你和你的枪,你们是一体,晃动的不是枪,而是你的身体,你无法让自己的身体完全静止。

    但你可以跟随自己的身体,掌握它的律动。

    这需要你静下心来,感受和倾听自己的身体,在做到这样之前,你千万不要开枪。

    乱开枪的后果不只是浪费子弹,也不只是浪费了击杀的机会,而且你还暴露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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