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大明当崇祯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云中怪客
不得不说朱由检在后世受社会主义熏陶了几十年,心肠有些软了。
看看历史上的明君们是如何处置忠臣的吧
晁错忠不忠他向汉景帝献上削藩策,完全是为了汉帝国的中央集权着想,对国家、对君王皆大有裨益,可七国之乱爆发之后,汉景帝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将晁错车裂于市以平息众怒,连眼都不带眨的。
张汤忠不忠他助汉武帝推行盐铁专卖、告缗算缗,打击富商,剪除豪强等于国有益的政策,不惜得罪满朝权贵,可张汤招致众怒之后,汉武帝便立马处死张汤,以平息权贵们的怨恨。
毫无疑问,汉景帝、汉武帝都是历史上大名鼎鼎的明君,可他们杀起晁错、张汤这些世人公认的忠臣来,根本不管这些忠臣多么忠心耿耿,只要杀了对其有利,那便杀之。
而朱由检呢,黄道周,还有倪元璐,他们明明已经站到了他的对立面,甚至和东林党一起逼他交出朝政大权,朱由检却顾及两人在历史上的忠贞表现,对黄道周、倪元璐的处置表现得优柔寡断。
不得不说,朱由检之所以在后世混迹几十年仍然一事无成不是没有原因的,他太缺乏上位者杀伐果断的品格了,即使穿上龙袍,也不像是天子。
朱由检原本是不想杀黄道周的,可黄道周太早表态了,朱由检阻止不及,只能杀了。
不过倪元璐想加入逼宫阵营的时候,朱由检便立马出言阻止了,他特地把钱谦益q了出来,没想到钱谦益临阵反水,倒起了意想不到的奇效,令得朱由检彻底掌握主动,hold住全场。
钱谦益此时仍然在后怕,他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吞了几口口水,后怕不已。
妈的比!好悬啊,如果不是老子悬崖勒马,临阵反水,这托盘上的人头,怕是也有老子的一颗吧!
至于其他大臣们在经过初期的惊惶之后,也稍稍缓过来了,只是看着王守履、黄道周、陆澄源那死不瞑目的人头,心底仍然冒出一丝丝凉气。
原来天子一怒,当真是可以叫人去死的啊!
在前来叩阙之前,百官们本认为崇祯年纪轻轻,且性格向来绵软,脾气温和,即使在朝堂上顶撞于他,也从未有人因言治罪。
这在百官们看来,当今天子相比杀伐果决的天启,还是比较好欺负的。
可他们高高在上太久了,却忘记了民间有句老话:老实人发起火来更加恐怖。
于是不知死活的王守履、黄道周、陆澄源成为了炮灰,连廷杖的荣誉也没捞着,跟死刑犯一样,被崇祯愤而斩首。
随着王守履、黄道周、陆澄源的三颗首级呈现在众人面前,大家原本还想着劝谏天子诛杀阉党,让权于懿安皇后的心思一下子熄灭了。
现在谁若是还敢去触怒天子,搞不好就跟王守履、黄道周、陆澄源为伍,成为托盘上的一颗大好头颅啊!
没错
第一七四章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承天门外,不知何时飘起了鹅毛大雪。
数百士子矗立在皑皑白雪之中,身体肯定不会有多舒服,一些出身贫寒的士子衣衫单薄,冷的直打哆嗦。
张溥见状,便联络其他复社成员,命跟随他们而来的仆人去买棉衣,准备送给出身贫寒的士子御寒。
这不是张溥为人善良厚道,而是他有着更大的野心,想通过送棉衣这一举动笼络住未来很有可能走入仕途的士子门,好为他将来执宰大明帝国打下根基。
不过崇祯皇帝已经下达了戒严令,京城里贩卖棉衣的店铺都已经打烊了,下人们纷纷回来向复社士子们复命,称买不到棉衣。
没有棉衣怎么办
张溥一咬牙,脱下自己厚厚的棉衣,来到一个衣衫单薄的士子面前,和颜悦色的道:“这位同学冻坏了吧,来,穿我的棉衣吧。”
贫寒士子颇为受宠若惊,感动得眼泪都飙出来了,对张溥感激涕零,连声道谢。
张溥的赠衣之举令许多士子侧目,人人皆赞叹张溥仁义无双,不愧是复社领袖,东林党的未来之星。
张溥看到士子们的反应心中颇感得意,虽然脱去棉衣之后他身体同样冻的瑟瑟发抖,可心里却热乎乎的,只感觉这波收买人心之举值了。
“呱吱!”
就在这时,原本已经关闭的承天门缓缓打开了,从宫门里走出了一大群人。
张溥向宫内极目远眺,可令他失望的是出来的人并没有崇祯皇帝的身影。
在张溥想来,他们数百士子来到承天门前声援百官叩阙,无论怎么说也是一件比较严重的政治事件,皇帝理应出来安抚数百士子才是。
只要皇帝走出皇宫前来安抚士子,那么他张溥作为士子领袖,便可在一百多文武重臣和数百士子面前,大义凛然地呵斥皇帝为何不用东林君子反倒重用阉党的昏聩之举,在文武百官和数百士子面前树立一个刚正不阿的正面形象,为自己将来进入仕途捞取一波政治声望。
而崇祯皇帝,无疑是他挣取政治声望最好的垫脚石。
当然了,张溥之所以敢摆明车马欺负崇祯皇帝,便是看准了崇祯脾气温和,从不以言治罪的绵软性格。
在张溥眼中,朱由检可以说说历代明皇里魄力最差的君王,穿上龙袍也不像天子,这种软柿子,不捏白不捏啊!
可令张溥大失所望的是,百官们都已经全部走出紫禁城了,人群中依然没有崇祯皇帝的身影,张溥不由心中暗骂:这狗皇帝未免也太宅了吧,发生如此大事,他居然还窝在宫里不出面。
事已至此,张溥也只能按下出风头的心思,快步来到钱谦益面前,弯腰行礼,恭声问道:“晚辈太仓举子张溥,冒昧打扰钱阁老了,请问钱阁老,陛下可答应文武百官和天下士子诛杀阉贼张朝忠的诉求了吗”
张溥这个问题当真令钱谦益尴尬无比,此次叩阙逼宫之所以惨败,可以说最大的原因便是钱谦益临阵反水,并最终导致王守履、黄道周、陆澄源被皇帝斩杀。
他钱谦益毫无疑问,便是东林党最大的罪人。
出于心虚理亏,他根本就不想再面对东林党人,恨不能躲着他们走。
可该死的崇祯皇帝却逼他带领百官遣散士子们,这不是为难我胖虎吗!
但是为了求生,钱谦益也只能豁出去了,向全场士子高声喊道:“同学们,天气寒冷,你们可别冻坏了身子,都回家去吧。
明年就是春闱大考了,春闱才是你们应该关心的大事,因为这关系到你们一生的前途啊,倘若在这个时候病倒了,那春闱可就麻烦了!”
不得不说,钱谦益这一手转移话题还是耍
第一七五章 愈演愈烈
毋庸置疑,虽然姚希孟所述内容大部分都是真实的,但是王守履、文震孟【黄道周是民族英雄,他可以死,但不能死在主角手里,所以改为文震孟,这是身为写手无奈的求生欲,望理解】、陆澄源逼宫皇帝,并咒骂皇帝失国、不得好死、下地狱的大逆不道言论,均被他故意隐了过去。
舅父文震孟的斩首处死,令得姚希孟对崇祯皇帝彻底粉转黑,已经没了丝毫忠君之心,唯有不可遏制的滔天愤怒,胸中充满了要为舅父报仇伸冤的戾气。
“什么”
“王守履、文震孟、陆澄源三位大人竟被斩首啦”
“怎么会这样”
姚希孟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狠狠打在数百士子的心上、身上,让他们的身心受到了极大伤害。
作为还未踏上仕途的士子们,受儒家君为臣纲的熏陶教导,还有历朝历代“学成文武艺,货给帝王家”的先贤榜样。
士子们的脑瓜里,或多或少都对天子抱有不切实际的美好幻想,认为即使天子做出了不符合他们心意的决策,那也是因为天子身边围绕着一臣,天子被奸臣所蒙蔽了。
在他们想来,只要让他们进入官场,他们便可以凭着自己的才高八斗折服天子,令得天子言听计从。
只要天子信任他们,扫除朝中的阉党奸宦,重用正直的东林君子,那么中兴大明根本就不叫事儿,当易如反掌尔。
可如今姚希孟却信誓旦旦地跟他们说,皇帝不但不采纳忠言,反而将进进言的三位忠臣斩首,这无疑令得士子们有三观崩塌的感觉,对皇帝的美好幻想如同美丽的泡沫一般,破灭了。
“不可能!陛下怎会如此昏聩、暴戾”
“是啊,陛下为天子,乃天之子也,不该明察秋毫的吗”
虽然姚希孟信誓旦旦,但还有些士子不敢相信皇帝会如此昏聩、暴戾,竟因言治罪,斩杀三位刚正不阿的忠臣。
“驾!”“驾!”“驾!”
就在这时,从偌大的承天门里,十数名骑士骑着高头大马,气势汹汹地奔驰而出。
“天色已经不早了,这些骑士还出宫做什么”
“你问我,我问谁啊”
“等等,他们手里提着三个包裹是什么东西”
“是呢,包裹里还滴着水呢!”
“天哪!那不是水,是血!”
十数名骑士向外疾驰,令得文武百官和数百士子无不侧目,手指点点,议论纷纷。
“啊!昏君!暴君!你竟连舅父首级也不放过,要拿去城门枭首示众,何其残忍尔!”
姚希孟看明白了,这些骑士出宫应是奉了皇帝旨意,把王守履、文震孟、陆澄源的首级挂到城门上示众,以儆效尤。
虽然有些残忍和不近人情,可朱由检也没办法,按照大明律令,大臣犯了逼宫谋逆之类的大罪,按律是该枭首示众的。
为了坐实王守履、文震孟、陆澄源的逼宫罪名,朱由检也只能按大明律令办事,将王守履、文震孟、陆澄源三人的首级挂上城门示众。
可这一举动却彻底激怒了姚希孟,须知道,姚希孟出生十月便丧父,从小便和仅大他五岁的舅父文震孟一起读书,文震孟于他而言,不仅有舅父之亲,更是如父兄一般的角色,感情极为深厚。
在朝堂上,姚希孟看到舅父身首异处便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如今再看到皇帝竟然如此处理舅父的首级,姚希孟终于崩溃了。
“暴君,我姚希孟与你不共戴天!”
姚希孟双目充血,咆哮一声,竟向着承天门疯狂冲了过去。
“姚希孟想要干什么”
“他疯了吗”
“快阻止他!”
百官们见状全都哗然
第一七六章 闯宫!
古往今来,年轻气盛的士子一直是最容易煽动的一群人,他们自诩为天之骄子,才高八斗,认为自己对这个天下负有责任。
正因年轻士子的这种秉性,在国破家亡的民国时代,他们可以抛头颅洒热血,走上街头,游行示威,直面帝国主义和民党反对派的枪林弹雨。
但在和平年代,士子们极容易受到野心家的利用,冲击朝廷,令得国家动荡不安,人心惶惶。
此时宫门前的年轻士子们,无疑是后一种,被张溥这个大野心家利用了。
在张溥发表了一番充满煽动性的演讲之后,士子们的热血立刻沸腾起来了,
“入皇宫,杀奸佞!”
“入皇宫,杀奸佞!”
士子们如同打了鸡血一般,无惧严寒,冒着大雪,高举手臂,呼喊口号,竟浩浩荡荡地向着皇宫的宫门走来,势不可挡。
守卫宫门的侍卫大惊失色,纷纷拔出钢刀,竖起枪林,严阵以待。
侍卫头目林振阳强作镇定,高声喝道:“快快停步!尔等未得圣谕,强闯宫门,死罪尔,现在退却还来得及!”
张朝忠大义凛然道:“朝中有奸佞,天子身边奸臣环视,危急矣。我等强闯皇宫,其目的非逼宫造反尔,而是欲得见天颜,向陛下当面痛陈利害,力谏陛下杀奸佞,诛阉党,还天下一个朗朗乾坤!”
“杀奸佞,诛阉党!”
“杀奸佞,诛阉党!”
林振阳底气不足的警告根本无力阻止年轻气盛的士子们,很快士子们已经来到宫门前。
除了一小部分野心家外,大部分士子还是心怀正气的,在这股凛然正气的威慑下,守门的数十位侍卫竟渐渐向后退,连竖起的刀枪,都渐渐垂落下来。
这些侍卫,都是军中百里挑一的兵中之王,如果真要和数百士子开片,他们绝对可以在十个呼吸之内,将数百士子杀个血流成河。
但是他们不能啊,大明以文制武的制度实施了两百多年,文贵武轻的观念早已深入人心,即使这数百士子还未进入官场,但也不是粗鄙的武夫可以得罪的。
“给我让开!”
“贼配军,你们要做阉党的走狗吗”
“赶紧让开,否则我不客气了!”
在士子们的推搡之下,数十名侍卫渐渐向后退却,就快要退入宫门之内了。
林振阳急得满头大汗,他不敢下令士兵们动手,因为一旦酿成士子流血事故,他林振阳无疑将成为士绅阶层的仇敌,吃不了兜着走。
可他也不敢放士子们入宫,如果真让士子们闯入皇宫,那他林振阳作为宫门卫将,肯定会掉脑袋的。
危急之中,林振阳匆忙下令道:“兄弟们,收回刀枪,手挽着手,结成人墙,即便是死,也不能后退半步!”
侍卫们接到林振阳的命令后,无不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在他们想来,士子们全都手无缚鸡之力,只要他们结成人墙,士子们绝对冲不过去的。
于是他们果断把刀枪收了回去,手臂挽着手臂,在宫门前结成一道人墙,以阻止士子们的冲击。
“呸!狗一样的东西,给我让开!”
“不让!死也不让!”
林振阳的判断非常准确,相比牛高马大的侍卫,士子们皆手无缚鸡之力,无论他们怎么推搡,都无法动摇侍卫们结成的人墙。
“妈的!这是你们逼我的!”
情急之下,有士子斯文扫地,竟然如泼妇打架一般,使出了插眼、掏裆、挠耳等种种不堪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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