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寡妇:田园美食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庭院深深
“那就去把牢底坐穿好了,我没意见。”丁娇轻描淡写。
胡家众人服软走了,大堂里众人看丁娇的眼神中都带上了畏惧之色。
丁娇只做不知,背手笑眯眯道:“都瞧见了,干不好的,就是下一个胡光,希望我们都不会走到这一步。”
众人点头,作鸟兽状散去。
易明之给丁娇倒了杯茶:“辛苦了。”
丁娇撒娇:“真辛苦了,你给我捏肩。”
易明之左右看看,很是为难。
丁娇抿嘴笑:“怕什么,没人敢看。”
易明之缩着脖子不动,一副被浪荡子调戏了的良家妇人模样。
丁娇大笑出声。
这时,邓二走到了两人跟前。
丁娇顿时敛了笑,问道:“邓二哥有事”
邓二憨憨地笑,道:“我有个东西要交给您。”
一本泛黄的账本被放在丁娇跟前的桌上。
“前两天就想给您了,一直没找到机会。”邓二摸着头,“现在我是无债一身轻。”
丁娇与易明之对视一眼,笑道:“邓二哥客气了,我昨天去你们家,邓婶子还狠狠地夸你能干呢。”
邓二赧然地笑,似乎很不好意思。
“我娘就是这样的性子,您别放在心上,我当不起,当不起。”
丁娇又与他说了几句话,这才打发人走。
“你怎么看”
第一百三十章 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原来,酒楼的米面酱醋等消耗快的东西都在曾家铺子买,在曾家铺子也算是大主顾,往日都是月结。今天本是送货的日子,曾家一直没动静,负责收货点数的庞德就跑去人家铺子里催。
哪知平时极好说话的曾仁就拉着脸硬要给现银,不给现银就不送货。
丁娇听完来龙去脉,问庞德:“平常都是谁负责与曾家接触”
庞德苦着脸道:“都是胡光去,他与那老板相熟”。
丁娇皱眉,原来在这等着她。
“没有张屠夫,我还得吃带毛猪么,”她冷笑一声,“平日是谁给他曾家结账”
庞德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一溜烟跑去找邓二了。
鲁大娘就道:“就怕几人联手,我看这事没这么简单。”
丁娇嗤笑:“当然是几人联手,这是来逼宫呢。”
“你打算怎么办”鲁大娘忧心忡忡。
丁娇咧嘴笑:“当然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师父,易明之的东西都收拣好了吧,我们去找他。”
……
酒肆。
邓二翘着脚悠悠闲闲抿小酒,哼小调,好不惬意。
坐在他对面的尖嘴猴腮男人一会叹气,一会摇头。
“行了,我都不急,你急什么。”邓二夹了块猪耳朵扔进嘴里,“等着看吧,她总要来求我。”
“二哥,那女人有多厉害你也看到了,就怕她像对付胡光一样对咱们。自打酒楼转手,我这眼皮子就一直跳。”
连盛苦着脸,急得眼睛鼻子皱在一团。
“我主动交了账本,那娘们怕是得意得紧呢。”邓二冷笑,“她肯定以为我怕了她,暂时不会找我麻烦的。”
说起账本,连盛更急了。
“二哥,账本里的猫腻要是被她发现了,咱们都得完蛋。”
“怕什么,我都做平了,那平不了的,都落在胡光那蠢货头上呢。”
邓二翘着腿,嘿嘿直笑:“不怕她查,就怕她不查,等着吧,有好戏看。”
连盛见他胸有成竹,心下稍稍安稳了些,道:“喝完这一盅,咱们就回去吧,姜壶那条狗虎视眈眈的,就等抓我们的辫子。咱们犯不着与他计较。”
邓二脸上的笑被阴狠取代,他慢慢嚼着嘴里的下酒菜,冷冷道:“再让他蹦跶几日。”
“二哥说得对,先让他蹦跶,还有他哭的时候。”连盛喷着唾沫星子点头,“咱们不与他硬碰硬。”
“这还要你说,”邓二斜了他一眼,“我心里有数。”
两人继续喝着,就听庞德大呼小叫的声音传来。
“邓哥,我的好哥哥,总算找到你了。你赶紧跟我去一趟曾家铺子,那老狗又作妖,只有你才收拾得了。”
邓二不急不缓喝了一杯酒,这才看向庞德。
“怎么回事曾仁做什么了”
庞德哪里不知道他是揣着明白装糊涂,苦着脸将事情又说了一遍,最后道:“掌柜的让我来求你,说你一出马,肯定没问题。”
邓二得意得眉头直往上飘,嘴上却道:“丁掌柜太抬举我了,我平时也就管管账,哪里有这个面子。”
庞德急得要骂娘。
他邓二与曾仁整日称兄道弟,这个时候却说没面子,不是耍着人玩么。
可想到丁掌柜的手段,他只能咬牙赔笑:“我的好哥哥,你就可怜可怜我,陪我走这一遭吧,掌柜的那里,我也好交差。”
邓二这才笑道:“那我就与你走一趟,成不成不敢保证。”
“行,多谢你。”
只要多一个挡箭牌,掌柜的总不能怪到他一个人头上吧。
庞德的算盘打得噼啪响,跟在邓二身后去了曾家铺子。
天黑的时候,三人一道回了酒楼。
庞德一脸尴尬地对丁娇道:“掌柜的,实在对不住,那曾仁软硬不吃,死活不答应给咱们赊账,连邓二哥的面子都不给。”
邓二闻言,脸颊抽动了两下。可对上丁娇探寻的眼神,他当即摆出一副无可奈何的模样道:“我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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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 老实人的算计
天黑的时候,丁娇一行人坐在一起吃饭。
鲁大娘就问丁娇:“真不去曾家拿货了他的货比别家的价格低一些,还能次月结账,说起来是挺划算的。”
丁娇恶狠狠咬了一块五花肉,道:“他能拿乔,咱们还不能拿乔么我问过邓老板,回家吃饭是他曾家铺子的最大客户,等着吧,他只会比我们更急。”
“再说了,咱们镇上的铺子原先不是还剩下不少东西,明天就弄过来先用着,咱们自家的东西只有更好的。”
“娇娘说的是,”易明之也赞同,“后堂的食材都是歪瓜裂枣,开张要是用这些东西,还怕砸了招牌。”
“诶,说起招牌,咱们的匾额做好了吗”丁娇问易明之。
“放心,后日就能送过来,都是按你的要求做的。”
鲁大娘见两人嘀嘀咕咕说话,不由问道:“什么牌匾,什么要求”
丁娇就笑着解释:“我不想用回家吃饭的名头了,以后叫有间酒楼,请县城里有名的老夫子写的,特气派。”
这些事,鲁大娘都不大管,问过后就扔在脑后,又说起酒楼旁的事来。
丁娇一问十答,鲁大娘彻底放心了。徒弟心里有盘算,她只负责菜品就行。
吃过饭,哄着小石头睡下,丁娇提着烛火去找易明之。
后者正伏案翻看账本,听到敲门声,忙起身迎上去。
“这么晚了,你有什么事”
他挡在门口,只留一道小缝。
丁娇见他这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斜睨他道:“不许我进去是怕我坏了你的名声么,你别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易明之耳根微微发烫,却仍然拦在门口没动。
“我是男子不怕人说,倒是你,酒楼里人多眼杂,不好。”
“谁敢瞎说,我就让他卷铺盖走人。”丁娇端出总裁的霸气,一脸你别怕有我呢。
易明之哭笑不得地将人让进屋里。
丁娇不客气地在桌前坐下,点着桌上的账本问:“看出什么名堂来了”
易明之摇头:“才看几页,采买的价钱虚高是咱们先前就知道的,每天进项这块,还没看出眉目。”
丁娇看着密密麻麻的大写数字,眼前一阵阵发黑。
“我跟这玩意儿八字犯冲,看不了。”仿佛是为了证明她真与账本相冲,丁娇将它又推远了些。
易明之失笑,索性将账本合上,温柔地看着她。
“你今天将邓二留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丁娇眨巴眼,天真地道:“我不是与他说,让他帮你。”
“小滑头,”易明之刮了刮她的鼻子,“你只是为了稳住人吧。”
丁娇摸着鼻子,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老实人居然调戏她!
易明之被她灼灼的目光一看,也后知后觉地发觉自己做了什么。他清咳一声,道:“我们来说说账本吧。”
“不,我们说说你,”丁娇反应过来,坏水又咕噜噜往外冒,“你刚才为什么摸我”
易明之心下一窘,面皮有些挂不住,他故作镇定地道:“我没有。我刚看了账本,发现——”
“你就有,你摸我,你这个色胚,你是不是还想亲我。”丁娇穷追猛打,说一句话便往他跟前凑一点。
可怜的易明之被她逼得节节败退,几乎要避到墙上去。
丁娇看着男人涨红的脸,几乎要叉腰大笑。在酒楼里憋了两天的气在这一刻消失殆尽。
她得意地扬起下颌,眼角余光瞥见一道黑影朝自己袭来,还不等她弄明白发生了什么,腰间就多了一只滚烫的大手。
男人的面庞在她眼前放大。她的嘴唇被人吸住,熟悉的味道疯狂窜入鼻尖。
她像是一条离了水濒死的鱼儿,又像是被猎人锁定的小白兔,“嗯嗯呜呜”着,也不知过了多久才重得自由。
“色胚!”丁娇红肿着嘴唇控诉。
易明之不舍地擦嘴,用仅有的理智克制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
“明明是你先招惹我。”他幽怨地看着她,“你再这么看着我,我忍不住的。”
丁娇像是被什么烫到,“腾”地一声就跳了起来。
说好的可调戏可扑倒的老实人呢,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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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牛鬼神蛇
丁娇指挥着人挂牌匾的时候,连盛便一脸焦急地与丁娇吐苦水。
“掌柜的,方家酒坊欺人太甚,我们早早定好的清泉酒他转手给了别人,这下可怎么办啊,过往的商客就爱喝这一口。”
丁娇仍双手背在身后看牌匾,眉头抬也没抬一下。
连盛以为她没听到,提高声音又说了一遍。
丁娇看着人将牌匾挂好了,这才回头看他。
“怎么,连这点小事都办不好,要你有什么用,你要是干不了,多的是人能干。”
连盛听得眉心一跳,心下开始打退堂鼓。邓二哥的计划,到底成不成啊。
他一抬头,对上丁娇冰凉的眼神,下意识就解释道:“不是,不是我干不好,是那方家酒坊说,咱们酒楼换了掌柜,以后还不知道能开多久,这清泉酒,先卖给那些大酒楼——”
丁娇冷脸看着他不说话,连盛的话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听不见了。
“呵,这么说,都是那酒坊狗眼看人低”
“是,是啊,”连盛擦汗,“太瞧不起人了,我们回家…有间酒楼肯定要让他后悔莫及。”
丁娇看了他一眼,凉凉道:“这话你自己与方家酒坊说去。”
连盛看着她一脸不耐,哪里还敢多话,一溜烟跑去找邓二商量了。
丁娇到底被人坏了兴致,扔下一地的灯笼让人自行布置,郁闷地上了二楼。
易明之开解她道:“都是些牛鬼神蛇,倒也不难解决,都交给我。”
丁娇闷闷地道:“就是烦这些人,瞧见没,昨天才收了他的帐本,今天就支使着人跟我唱反调,偏偏我还不能一脚踹走他。”
易明之想了想,道:“要不,我们夜里去打他黑棍”
“这个主意好,先打断他一条腿,让他在床上躺个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地,要不就将他打个猪头脸,让他不敢出门。”丁娇摩拳擦掌。
易明之一窒,知道自己出了个馊主意,正要想办法把话圆回来,就听有人敲门。他回头看去,鲁大娘已推门进来。
“你这是又要打谁”鲁大娘瞪着丁娇。
丁娇缩缩脖子,起身扶着她坐下,这才道:“您听错了,我是说那个叫连盛的,他欺负我人生地不熟,要不干脆让他滚蛋算了。”
“与邓二是拜把子兄弟的那个”鲁大娘皱眉问她。
“就是他,”丁娇恨恨道,“恶狗欺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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