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寡妇:田园美食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庭院深深
“你也觉得这回的事与那晚上那人脱不了干系”
“嗯,我有一个嫌疑人,你听听。”
“邓二。”
“是邓二。”
两人说出同一个名字。
丁娇笑了起来。
“那晚过后第二天,我就发现邓二的脸色很差,他慌称是前夜与连盛喝了酒没睡好,我后来去套了连盛的话,那傻子什么都不知道。”
“嗯,我猜测若是酒楼里的人,十之就是他。不过,他为何要编排一个绿毛妖怪”易明之想不明白。
丁娇噎住了。
当然是洛贝这只惹祸精的锅。
那晚邓二应该是摸到厨房准备干坏事,恰巧被偷吃的洛贝撞见,事儿没办成,差点引起火灾。
后来他顺水推舟在楼里散播妖怪的流言,待流言发酵了,三人成虎就有了如今的局面。
见丁娇蹙眉不说话,易明之以为她也想不到,就道:“算了,可能是戏文看多了。不过,他的目的却是显而易见的,要看咱们倒霉。这两天,他明里暗里看过无数次账本,脸上的笑压都压不住。”
丁娇冷哼:“雕虫小技罢了。不过,这回咱们怕是留不得他了,得来一招釜底抽薪,彻底将他赶出去才行。”
“大错咱们暂时捉不到,小错倒是不断。”易明之沉思片刻,“还真拿他没法子,他在楼里十几年,轻易不能动。”
“那就先把他从我眼皮子底下挪开,看着恶心。”丁娇冷冷一笑,心底已有了主意。
第二天,邓二就病了,病得起不了床。
丁娇这个大掌柜亲自跑了一趟邓家探病,见邓二眼眶乌青,面色白如金纸,立刻做出痛心疾首的模样来。
“诶呀喂,邓二哥,你这是咋的了,好好的竟然就病得这样重,看着像中了邪,呃,嘿嘿,我的意思是,太奇怪了。”
“中邪”二字一出,邓二浑身开始打摆子,看丁娇的眼神犹如看洪水猛兽。
“你,你出去,出去,救命啊,鬼啊,有妖怪啊——”
他吓得缩在被子里,撕心裂肺地大喊大叫。
邓母与邓二媳妇骇然变色,一个上前安抚邓二,一个歉意地领丁娇出去。
“真是不好意思,我男人不知怎的,昨晚上就像撞鬼了似的,说了一晚上胡话,还,还说您是妖精变的,诶,瞧我这张嘴,我的意思是,他是瞎说的。”
邓二媳妇小心地打量丁娇的神色,仿佛是要从她身上找出妖精的影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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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九章 妖精丁娇娘
县城茶馆。
戏台上咿咿呀呀,台下的看客却是没心思看戏。
众人眉飞色舞说着八卦。
“听说没,有间酒楼后厨又闹妖怪了,那妖怪,啧啧,听说一点都不吓人,长得千娇百媚,比掌柜的还要好看,每天夜里出来找吃的。”
“你放屁,我大哥的小姨子的小姑子在那干活,听她说她们掌柜的就是那只妖精,眼睛一看过来,不管男人还是女人,统统被她迷得神魂颠倒。”
“嗤,我大哥家连襟在厨房里干活,说是他们掌柜的是个女罗刹,每天要咬人,而且还只爱喝热血,咬死了,那尸体就放厨房做肉陷,第二天就做了菜。”
“你们说的都不对,我听说,那掌柜的是狐狸精化的,一顿要吃两头牛,二十个鸡蛋,五只鸡,六十只鸭。”
“……”
众人充分发挥着贫瘠的想象力,接力似的将美貌的丁掌柜妖魔化。
话传到最后,丁娇成了县城最最恐怖的存在。有调皮不听话的小孩,被大人吓唬说要送给丁掌柜,吓得眼泪都不敢落了。
稍微有脑子的人自然知道是无稽之谈,可愚昧的百姓宁可信其有,嘴上虽不再议论,可到了晚上就早早关门睡觉,就是大白天路过有间酒楼,也要撒丫子狂奔。
有人好笑,有人害怕,更多的是看热闹,再加上有心人推波助澜,传言越传越离谱,三天后,丁娇成了个每天要吃一个小孩的大魔头。
这下,就是愚昧的百姓也不肯信了。他们可怜的自尊在欺骗后开始反弹。
也不知是谁提起,造谣的人与丁掌柜有仇,故意抹黑她,广大百姓的雪亮眼睛,此时像精准的雷达四处扫荡,终于,有人发现了端倪。
有间酒楼的账房先生在家养病,生病的源头居然就是传了七八日的妖怪。
再一查,嗬,他是上任掌柜的亲兄弟,上任掌柜的时候就作威作福,换了新东家也态度蛮横,专与新东家对着干。
众人了然,原来如此!
背后捣鬼的罪魁祸首找到了,欺骗广大百姓的恶棍找到了。有人不忿轻信谣言做出的蠢事,拿了臭鸡蛋与烂菜叶子砸邓家的大门。
邓母与邓二媳妇的战斗力自然不弱,可人家并不恋战,扔了东西就走,只气得无法发挥的婆媳二人捶胸顿足。
邓二知道的时候,已经是被臭鸡蛋砸门的第三日了。
他一双眼睛深深凹下去,活像被妖精吸干了精气神。
听到好兄弟连盛委婉的劝说,他气得差点从床上滚下来。
“什么你说我骗人你知道个球,那娘们就是个妖精,她吃人的,不信你看,她咬了我的胳膊。”
邓二边说边撸袖子,可两只壮实的胳膊找遍了,就是找不到一丝伤口的痕迹。
“不可能,不可能的,那天晚上,她化做原形咬了我,我痛晕过去了,我记得,我都记得。”
他红眼嘶吼,头发散乱,形如癫狂。
连盛看着不忍,上前拍了拍他的肩膀,劝道:“二哥,我知道你不服气,可也没必要这样作贱自己的身子。算了,咱们不装了,回头我与掌柜的说一声,让她——”
“啪——”
清脆的声音响起,连盛捂着脸不可置信地看向邓二。
“滚,你爱做她的狗自己做去,不要拉上我,我绝不会向她低头。”
邓二阴沉着脸,咬牙切齿。
“你,你简直没药救了,”连盛被打懵了,说话也不客气,“装什么不好,非要装神弄鬼,谁特么信你啊!”
他也是个有脾气的,今天要不是念在以往的情分,早躲得远远的了。
“你不领情就算了,以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
连盛摔袖子走了。
看着晃荡的布帘子,邓二“啊”地一声嘶吼,一头扎进了被子里。
丁娇也想“啊”的一声,欢呼。
事情好像被她带偏了。
她原本只想添油加醋让流言不攻自破,顺带黑一把邓二,为以后收拾他铺路,却忘了世人习惯同情弱者。
她这受害人成了地里黄的小白菜,所有投向她的目光都带着怜悯与同情。开张那几天喜欢吃她家菜的人又回来了,不仅自己回来了,还呼朋唤友光顾。
冷清了几天的有间酒楼再次人气爆棚,后厨的几位师傅累得差点口吐白沫,可各个脸上带笑。
能不笑么,他们这个月两倍的工钱能兑现了。
丁娇也笑,用银子打她脸什么的,请来得更猛烈些好么。
比如脑子发热的贵客们。
许是怕丁娇不肯亲自下厨招待了,又赔笑脸又掏腰包,还有些带了自己朋友来办会员,只求丁娇好好做菜不要闹情绪。
面子里子都赚够的丁娇当然不矫情,当天便
第一百四十章 旧相识
“我生得不好看”易明之忽然打断她。
呃——
丁娇险险托着下巴才没让自己失态。
这才是真被妖精上身了吧,她的老实人去哪了!
丁娇傻愣愣地看着易明之,见后者含情脉脉地看着自己,粉粉的舌头还舔了舔薄薄的唇,她脑子嗡嗡作响,像只受惊的小兔子般逃了。
回了屋,丁娇一颗心还砰砰乱跳。没由来的,她脑子里闪过一句话,男人性感起来,真没女人什么事。
这夜,丁娇做了个不可描述的梦。梦中男人这样那样她,她居然颇为享受,被晨光叫醒之时,脸上还带着丝眷念。
饱暖思淫欲,丁娇,你实在是太闲了。
丁娇暗暗唾弃自己,安排好酒楼的事,动身去牙行找宅子。
刚要出门,就见易明之倚在门边幽幽地看着自己。
他仍旧穿着那身青色的长袍,身姿挺拔,面如冠玉,便是站在那不说话,自有一股清润的风情。
丁娇猛觉心漏跳了一拍,当下转身就走,嘴里还默默念着什么。
易明之眉梢一挑,运足耳力听去,一抹笑凝固在嘴角。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美男是太监是太监是太监……”
女人的身影消失不见了,易明之才慢慢转了身。
他心下委屈地想,不是说喜欢他的皮囊么,他已端出自己最好的风仪,她为何视而不见。
易明之的怨念丁娇并不知晓,她正找中介看房子。
连着看了几家,不是宅子不够好就是价钱太贵,丁娇心累。眼看到了午饭的时辰,她准备打道回府,就听到一个耳熟的声音。
“丁姑娘,是你吗”
丁娇回头,就见一个身形魁梧的男人正惊喜地看着自己。
“你是——”
脸庞有些熟悉,可具体是谁,她卡壳了。
“是我啊,你秦大哥。”秦大山三两步走近了,丁娇先认出他那一口倒牙。
“原来是秦大哥,真是幸会。”丁娇边说话边不着痕迹地打量秦大山。
秦大山变化极大,下巴上那厚厚的胡子剃掉了不说,衣着打扮也全然不同,通身气质与上回相见时有天壤之别。
“丁姑娘,我们真是有缘,”秦大山并未留意丁娇的打量,他问丁娇道:“你要买宅子”
丁娇笑着应是。
他顿时重重一拍手掌,道:“这两天闹得沸沸扬扬的酒楼就是你开的吧。前几天我在衙门,哦,是了,你不知道,我现在在衙门当差,做了衙役。”
“我在衙门听了你们酒楼的传言就在想,貌美又姓丁的女掌柜,难不成是你,没想到真被我猜对了。”
还传到衙门去了,真是坏事传千里。
丁娇“苦笑”,道:“秦大哥去我家酒楼坐坐吧,我们在县城碰面,确实也是缘分。”
“那是。今天我可要尝尝你的手艺,好久没吃过了,想得慌。”
秦大山是个自来熟,跟着丁娇一路去了有间酒楼,一进了酒楼就吆喝跑堂小二上酒。
丁娇与他客气几句,果真进了厨房。
小半个时辰,一碟腊猪耳朵,一碟九转大肠,一碟子油炸花生米就送了上来。
秦大山边吃肉喝酒边与丁娇话离别后的事,一顿饭足足吃了大半个时辰。
丁娇的笑渐渐真诚起来。
秦大山虽说长得抱歉,可本事却是不赖。当初在通然镇被人逼得呆不下去,拎着包袱就来了县城,没想到误打误撞救了县尉,县尉感念他的恩情,索性让他进县衙做了一名衙役。
或许他天生就是吃这口饭的,不过一个月的功夫就与县衙的人打得火热,前不久又捉拿了一伙盗贼,在县太爷跟前也挂了号。
秦大山喝了点酒,说话比平时更豪迈,一副大嗓门几乎要将整个大堂掀翻。其他用饭的客人频频侧目,见貌美的掌柜一直陪着人说话,不由暗暗猜测两人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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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一章 冒坏水的易明之
说有办法的人是易明之。
丁娇顿时来了精神,问道:“你打算怎么做把邓二再打一顿或者把姓钟的绑起来”
易明之斜了她一眼,学着丁娇曾经的样子,道:“山人自有妙计。”
丁娇觉得手痒痒。
两人凑在一处嘀嘀咕咕,鲁大娘默默走开了。
年轻人的世界啊,她看不懂了。
……
钟李这两天很烦。
邓二病了,他自然是要去探望的,可这一探望,他就有了心事。
原来,邓二撞鬼了。见着他说尽胡话,可有一句话他没有说错,当年他能到酒楼做白案,确实是他推荐,他欠他一个人情。
邓二说了一通疯话,其中一句话让他动容。
“连盛那小子见钱眼开,背信弃义,如今的酒楼早不是之前的酒楼,我只有你一个朋友了。”
他没有明着逼迫他,甚至,还耐心地与他分析他的处境,他听得颇不是滋味。
算了算了,就如他的愿离开吧。
他打了三十多年的光棍,本就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离开酒楼,他有手艺养活自己。
就是不知道东家会怎么说。凭良心讲,新东家对他着实不错,刚开张就单独找了他说要涨工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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