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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寡妇:田园美食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庭院深深
    “来人,给三皇子上茶。”二皇子一脸焦急,回头吩咐小厮。

    热茶被送上,易明之咳了好一会才停下来,一张脸已经咳红了。

    “老三,你身子骨还不大好,多在府里养一养。”大皇子不知何时走了过来,轻轻拍着易明之的背,给他顺气。

    “大哥说得对,你只有把身子养好了,才能再重新娶一个媳妇,这回你看中谁,二哥给你做主,绝对不会让人截胡。”二皇子意有所指地道。

    大皇子闻言,脸就挂不住:“老二,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截胡




第两百八十四章 疼惜
    这边厢乱成一锅粥,那边厢,丁娇正对着湖水连连吸气。

    她将帕子打湿了,敷在脸上,好一会儿,才觉得舒服点。

    该死的殷佩琴与冯夏如,她们把她的脸打肿了。

    对着湖水,丁娇再次看到自己肿得高高的面颊,恨恨地捡起一块石头,丢进了湖里。

    湖水荡起一圈圈涟漪,将她那不忍多看的脸打碎了。

    今天这事,她显然是被人算计了。

    先是支开了白芍白果,随后,殷佩琴装可怜与自己拖延时间。也就是那个时候,她闻到的异样香味,其实就是迷药。

    要不是冯夏如突然出现狠狠打她几巴掌,她或许还没醒。

    听冯夏如话里的意思,冯三少爷冯维也参与了其中。不用说,又是坏人名节,污人清白那套。

    说起来,殷佩琴也不是头一回干这样的事。上回凌家姑娘不就是中了她的算计,委委屈屈进了大皇子府做妾。

    难道,她想让自己嫁给冯维

    丁娇有些想不明白了。她自问与殷佩琴无冤无仇,她为什么要这样做。

    对了,因为易明之。

    除了这个原因,她实在想不出别的来。

    丁娇想到这,恨得咬牙切齿。

    她想嫁给易明之,想进三皇子府,她偏不让她如意。

    丁娇慢慢站起身来。

    她得回去自己的院子了。这个时候,事情已经闹开。她得把自己摘出去。

    丁娇转身就要走,忽然,湖里响起“噗通”一声,水花溅到她手背上。

    “谁”

    她挺直腰杆,警惕地张望起来。

    “是我。”易明之从假山后走了出来。

    他握住丁娇的肩膀,看清她的脸时,一张脸冷得几乎能刮下霜来。

    “谁干的”他伸手想摸丁娇的脸,又怕伤到她。

    丁娇别开脸,闷闷道:“被两个疯狗咬了。”

    易明之没再说话,拦腰将她一把抱起。

    “我送你回去。”

    视线突然变高,丁娇吓了一跳。她挣扎着要下来。

    “被人看到了不好。”

    “你还怕人看”

    “那当然,此一时彼一时,咱们现在一个是当朝皇子,一个是大家闺秀,得注意点影响。”

    “谁敢乱说,拔了她的舌头。”

    “……”

    丁娇不动了。她被他的霸气镇住了。

    易明之抱着她,一路往清风院走。许是外面的动静闹得太大,两人一路上竟没遇到人。

    进了院子,易明之将人小心地放在床上,盖上被子,又细心地掖好被角。

    丁娇哭笑不得。

    “我只是伤到了脸,”她拉住易明之的衣角,“没事的。”

    易明之捉住她的手,用哄小孩子的口吻道:“听话,乖乖躺着,我给你上药。”

    他转身出去了。

    丁娇听着关门声,无奈地笑了笑。

    易明之很快就折了回来,他亲自端了水,拧干帕子,小心翼翼地给丁娇擦脸。

    丁娇感受到那轻柔的动作,有种被人珍而重之的感觉。没由来的,她的鼻子竟有些发酸。

    她眨眨眼,努力让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

    清凉的药膏在脸上抹开,丁娇忽然抽了一口气。

    “怎么,痛”易明之的手停了下来,声音也有些发紧。

    “没事,”丁娇扯着嘴角,“有点凉。”

    其实是真的有些痛。先前不觉得,现在在易明之跟前,她觉得痛得想流泪。

    易明之没再多问,手下的动作却更轻柔了。

    片刻后,终于涂完药膏。易明之凑近丁娇,又小心地吹了吹。

    “你忍两天,药膏效果很好,过些日子就好了。”

    丁娇眨着眼点头。

    “你赶紧走吧,到底不好。”

    这回,易明之没有推辞,他洗过手,站在床前道:



第两百八十五章 余波
    丁娇迷迷糊糊睡了过去,等她醒来的时候,窗外已是晚霞满天。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在桌边坐下,倒了一杯茶喝了。混混沌沌的脑子才清醒过来。

    “白果——”

    她叫了一声。

    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人回应。

    她想了想,起身朝外走去。才走到门口,就见院子里跪着两个人。

    “你们这是做什么”丁娇走到两人跟前,“快起来。”

    白果红着眼睛摇头,白芍也低垂着头,不敢看丁娇。

    丁娇好笑道:“是今天的事”

    两个丫头的头垂得更低了。

    丁娇无奈,伸手去拉两人:“都起来吧,这事跟你们没关系。都是敌人太狡诈,咱们才上了当。”

    “姑娘,”白果抹着眼睛,“是奴婢没用,护不住姑娘,奴婢甘愿受罚。”

    丁娇就看向白芍:“你呢,也不听我的话了”

    白芍嘴唇动了动,声如蚊蚋地道:“姑娘,这回是我们姐妹失职,差点让姑娘遭了大罪,我们甘愿受罚,不敢起来。请姑娘成全。”

    丁娇扶额。上千年的代沟,一时半会儿真跨不过来。

    这两姐妹犯牛脾气,她也没辙了。

    她围着两人走了一圈,好一会儿才道:“现在你们给我去办一件事,就当将功赎罪了,如何”

    白芍白果纷纷抬起头来。

    “姑娘请说。”

    “请姑娘吩咐。”

    丁娇长叹一口气,道:“你们现在去打听打听,今天那事,到底怎么样了”

    两人飞快地爬起来,小跑着出去了。

    吃晚饭的时候,两个丫头兴冲冲跑回来了。

    丁娇咽下最后一口饭,坐直身子等她们开口。

    “姑娘,奴婢打听了一圈,府上今天出了两桩大事。三少爷酒后睡了个丫头,被大老爷责罚了几句,还是收了做通房。殷姑娘下午就被宫里的娘娘接走了,说是要陪娘娘在宫里住上两个月。”

    丁娇扬了扬眉,问道:“三少爷收了个通房睡了个丫头”

    白果笑嘻嘻道:“姑娘,这人您也认识,就是从咱们院子出去的品兰。”

    丁娇好一会儿才想起品兰来。

    “她从咱们院子出去后,好似是去了二姑娘身边吧,现在成了三少爷的通房,呵呵。”丁娇就问,“二姑娘呢,她如今怎么样了”

    白芍就道:“奴婢去了二姑娘的院子,听她院子里的婆子说,二姑娘今天感染了风寒,要在屋里养着,谁也不见。”

    这就对了。

    丁娇暗暗点头。当时她看到屋里的香料,马上就猜到殷佩琴的伎俩,是以,她将计就计,索性将冯夏如关在了屋里。

    想来,那捉奸的捉到兄妹,神色一定很精彩。

    不过,罪魁祸首殷佩琴却再次逃到了宫里,这就有些棘手了,她还打算好好“招呼”她呢。

    “姑娘,”白芍有些担忧地道,“今天这事,明摆着就是府上的人算计,就怕日后还有恶心的手段等着咱们。”

    丁娇冷冷一笑:“她们只管来,我也不是软柿子,随便她们拿捏。惹毛了我,兄妹这样的破事,我给她准备好几出。就是那姓殷的不好处理,我还要好好想。”

    想想怎么回报她。

    让丁娇头疼的殷佩琴此时也不大好过。

    她缩在含云宫偏殿,脑子里满是今天发生的事。

    今天为什么会失手,怎么可能会是失手,这不可能,她明明都算计好的。

    想到临上马车前,那人看自己时的冰冷眼神,她就如同掉进了冰窟里。

    他难道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的,他一直在外院,他不会知道今天这事与自己有关系。他什么都不知道。他对谁都这么冷淡,一定是这样。

    殷佩琴裹紧被子,紧紧地缩成一团。

    没关系的,她告诉自己,她还有办法。明天她就去与娘娘说,丁娇娘就是个狐媚子,与府上几位少爷不清不楚,她蒙蔽了三皇子。

    她要好好想想,怎样与娘娘说,才能既诋毁丁娇娘,又将自己摘出来。

    她想得正出神,脖颈间忽然多了一只冰凉的手。

    殷佩琴惊恐地瞪大眼,下意识就要尖叫出声。她才张口,一颗核桃就塞进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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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八十六章 可怕的流言
    接下来两天,丁娇没有出门。她的脸还没好全,只能窝在院子里养伤。

    她除了站在屋檐下看看花草,去空间干干农活,几乎要闲得长蘑菇。

    这天,白果带回来了外头的流言。

    “姑娘,奴婢今天去了香粉铺子,那些妇人挤眉弄眼的,说是冯府真是落败了,竟然兄妹,大白天的就抱起一起,阖府还为他们打掩护,说是府上的三少爷不仅与姐妹厮混,就是上头的嫂子们也不放过……”

    丁娇听得目瞪口呆。

    这话传得,冯府简直就是个淫窝了。

    “这都是哪些人在乱传,”丁娇吸了一口气,“府里的人知道吗”

    白芍目光复杂,她迟疑着道:“会不会是公子——”

    “不会,”丁娇摇头,“他不会蠢到做这样的事。你们可别忘了,冯府是大小冯妃的娘家,也是三皇子的脸面。”

    而且,在外人眼中,也会是她的体面。易明之定不会做这样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

    白芍白果面面相觑。

    白果就道:“那,那这话,到底是怎么传出去的三少爷确实不像话,可也不能这么抹黑冯家啊。”

    丁娇却想得更多。

    这事,十之是易明之的好兄长们干的。抹黑了冯家,就是抹黑大小冯妃,就是给易明之抹黑。

    “算了,这些乱七八糟的事,让府上的太夫人操心去,我们不能管,也管不着。”

    ……

    冯府,正院。

    冯老太夫人正躺在贵妃椅上闭目养神。一旁的小丫头正给她捏着腿脚。

    屋角,瑞香侵袭整个屋子。冯老太夫人似乎是睡着了。

    忽然,屋外响起杂乱的脚步声,冯老太夫人的眉头微微皱起。

    小丫头见状,轻手轻脚地出去了。

    不多会,张嬷嬷走了进来。

    “怎么回事”冯老太夫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张嬷嬷脚下一顿,笑道:“是甘姨娘带着几个婆子在外头,说是要见您。”

    冯老太夫人冷了脸:“她一个姨娘,闹到我这儿来做什么,去叫老大媳妇来处理。”

    张嬷嬷动了动嘴唇,终是出去了。

    不过片刻功夫,院子里恢复了安静。

    冯大夫人进了屋。

    “娘,都是媳妇的错,甘姨娘已经被禁足了,以后不会出来。就是老爷那,您看——”

    冯老太夫人哼了一声:“你一个当家夫人,管理内院的事,还要问一个爷们我竟不知道你如此胆小了。要是怕得罪老大,你就将中馈交给老二媳妇。”

    冯大夫人的小心思被戳破,顿时面红耳赤,喃喃为自己辩解:“媳妇也是没办法。这回甘姨娘生的两个都被禁足,甘姨娘整日在大老爷跟前抹泪诉苦,老爷回头就骂我,我也委屈。”

    “要不是你擅作主张,哪会有那样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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