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门寡妇:田园美食鲜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庭院深深
话听到这里,解掌柜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分明是有人借机打压。
他想到什么,赶紧招呼个跑堂的小二来问:“这两天生意怎么样”
小二摸着头,苦笑道:“也不知怎么的,上酒楼吃饭的人一天比一天少,小的还以为是秋老虎太厉害,大家不愿意出门。”
解掌柜冷汗淋漓,他们酒楼并未出告示。
也怪不得他没有及时发现异样,四海楼在京城当惯了老大,哪里会注意到小饭铺的动静。
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迟了。这当然不能怪他。
解掌柜已经在心底暗自盘算,该如何跟东家交代。
那些来闹事的见他脸色惨白,各自心中也开始打鼓。
四海楼要是不管他们,他们该怎么办。
有那见机快的,当场就逼问道:“解掌柜,这事你打算怎么办今天不给我们一个满意的答复,我们就坐在这不走了。”
“我也不走了,反正铺子关门了。”
“我老刘也守在这,好过回去被老娘婆娘白眼。”
众人纷纷表示不离开的决心。
解掌柜一个头两个大,只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
他到底是经年的老掌柜,见过世面,好言好语劝着,又抬出解家,抬出二皇子府,给每人各自包了二十两银子,威逼利诱一番,总算将人哄走了。
做完这些,他的背心已经湿透了。
“掌柜的,咱们怎么办”采买管事苍白着脸,几乎要站不稳。
事情闹得这么大,他也没料到。
解掌柜深吸了两口气,总算平复下心境,想了想,道:“你去打听打听,那些饭铺子都在哪里买的东西,只要找出背后的人,咱们就
第两百七十五章 落定
徐启初闻言,也笑了起来:“莫说姑娘,我夜里也兴奋得睡不着觉。齐兄这样的大手笔,让我这外乡人大开眼界。”
齐豫看了丁娇一会,笑笑没说话。
徐启初已经转移了话题:“上回齐兄说的丝绸生意,我有几个不成熟的想法。”
两人就说起绸缎生意来。
丁娇只静静听着,并未插话。
她在想易明之。
上回见面后,他再未出现过。也不知道他的“病”到底怎么样了,自己这边发生的事,要不要告诉他。
还有小石头,狗爬式的字已经快要赶超自己,跟着易明之,也不知道有没有闹事。
正走神间,就听到齐豫问她:“丁姑娘觉得如何”
丁娇抬起头来,笑道:“两位都是人中龙凤,自是比我想得周全,定是好的。”
齐豫就笑:“丁姑娘不用谦虚,这回之事,便是我与徐兄都自愧不如。”
裸的吹捧,若是之前的丁娇,怕是会毫不客气地全盘接收。
可想到如今的满城风雨,她强笑道:“齐公子过誉了,我不过是提出个粗略的想法,真正动手实施的却是两位。两位的魄力才让我惊叹呢。”
两人相互吹捧对方,徐启初看得好笑。
“我都替你们脸红了。都厉害,成了吧。”他说着,哈哈大笑起来。
齐豫就道:“丁姑娘对绸缎生意可有兴趣,我如今手里有一批好货。”
“丁姑娘当然有兴致,”徐启初抢话道,“前些日子,我们也在说这事。都是赚钱的买卖,谁还嫌银子多。”
徐启初说完,还朝丁娇挤了挤眼。
丁娇暗暗叹气。话都说到这份上,她要是还推辞,那就是不知好歹了。
“齐公子美意,娇娘却之不恭。”她道,“你有什么打算,说出来我们一起参详参详。”
三人就绸缎生意又说了大半个时辰的话,这才各自散去。
出了茶楼,丁娇给徐启初一个眼色。
等齐豫离开了,两人再次找了个地方说话。
“我方才瞧着你不大想参与齐兄的生意,可是有什么顾虑”徐启初开门见山地问她。
丁娇苦笑:“我就是觉得这人做事狠辣,不给人留余地。这回的事你也瞧见了,他绝不简单。”
“原来是这事,”徐启初满不在意地道,“你到底是姑娘家,不知道生意场上的残酷。我觉得齐兄这么做无可厚非。”
丁娇也不与他争辩。
说起来,她还是那个得了好处的,现在再说人家手段狠辣,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了。
“他的底细,你到底了解几分”丁娇问。
徐启初耸耸肩,笑道:“原先我便听过齐家商行的名声,认识齐兄也是偶然,到京城后,两人才相熟起来的。”
“这背后怕是不简单,”丁娇蹙眉道,“端看这回与解家斗法,背后那人绝对在京城举足轻重,你且看着,这回便是解家出动官府的力量,他也能毫发无损全身而退。”
徐启初神情凝重:“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消息沐王府那头还是夏家”
丁娇摇头:“只是猜测,你也小心些。到底人心隔肚皮。”
徐启初点头答应,迟疑道:“那方才你说的什么活广告还做不做”
丁娇哭笑不得。
这就是商人。商人逐利,哪怕明知是带着钩子的馅饼。
“我说过的话当然算数。”
她答应穿着齐豫带回来的绸缎衣裙,去各家参加宴会做宣传。
这也是她自己提出来的,算是还了他这回的恩情。
徐启初明显松了一口气,笑道:“由姑娘穿出去,绣坊的生意定会越来越好。”
丁娇无奈:“徐公子放心,我如今也算是绣坊的股东,为自家做事,总会尽心。”
徐启初呵呵笑:“不管齐公子人如何,有什么背
第两百七十六章 有钱人的烦恼
丁娇不由暗自好笑。
这几回,她能来小姑娘们的宴会,还是托了殷佩琴的福。
殷佩琴作为新鲜的京城第一才女,宴会极多,她就搭了她的顺风车。她确实占了人家的大便宜。
想到这,丁娇举杯,远远地朝殷佩琴做了个敬酒的姿势。
殷佩琴的脸几乎要挂不住了。
丁娇第一回找她,说要跟着她参加宴会,她想趁机让她出丑,就答应了。
哪知那女人巧舌如簧,不仅找理由避过各类才艺比拼,更是打扮得花枝招展,回回将话题引到衣裳上头去。
更让人气愤的是,她借此,成功地打入了小姑娘们的圈子。
虽说围着她的不过是些家室一般的姑娘,可她却知道,所谓的大家闺秀,明面上端坐着,在丁娇开口说话时,耳朵却是都竖了起来,生怕错了她话里的一星半点。
更有人悄悄吩咐了自家的丫头,一字不漏,将她的话全记下来。下次宴会时,对丁娇不屑一顾的贵女们纷纷按照她说的打扮搭配起来。
不得不承认,这来路不明的野丫头还有几分眼光。
殷佩琴的怨念几乎要冲破天际,等丁娇第五回厚着脸皮要跟着自己时,她索性称病不出门。
没有她带着交际,她看她能怎么办。
丁娇娘果然消停了,殷佩琴松了口气。这种为他人做嫁衣的感觉,实在是太差了。
丁娇却是乐得清闲。去了三四次,她该说的,能说的,都说了。明月绣坊的生意确实越来越好,她也能功成身退了。
窝在屋里躲了两天清闲,这天早上,丁娇打算去外头转转,还没出门,就碰上冯家几位姑娘联袂而来。
她无奈,只好退回去笑脸迎客。
四五个叽叽喳喳的小姑娘围着丁娇打转,你夸衣裳,我夸首饰,只片刻功夫,丁娇就要举手投降。
在外头参加宴会,被小姑娘们荼毒耳朵,那是没有办法,如今在家中还要继续忍受,她就不大乐意了。
“妹妹们可是有事,我有些不大舒服。”丁娇捂着胸口,虚虚弱弱地道。
言下之意是,有事说事,没事赶紧走人。
最先说话的是冯五姑娘,她是二房的嫡次女,在家中也算受宠。
“丁姐姐好不仗义,我们姐妹几个还不是为了明月绣坊的衣裙。我可是听说了,那绣坊里头,你也有参股。如今你是我们府上最有银子的。”
前两句话还算正常,后面的话就酸不溜丢,听着让人牙疼。
丁娇不知是哪里走漏的风声,只当做没听懂:“妹妹这是从哪打听来的消息,我不过是沾了时大爷的光。前两天,三皇子府又让人来取药,时大爷许是为了谢我,这才让人给我送了几身明月绣坊的衣裙。”
“真是这样丁姐姐骗人,”冯三姑娘不甘道,“殷姐姐说,她在外头可是听说了,你如今不仅开着酒楼,还与人合伙开了绣坊,这些日子才会频频出力为其奔走。”
丁娇暗自将殷佩琴骂个狗血淋头,嘴上却硬气否认:“酒楼确实是我在打理着,绣坊的事,一定是你们弄错了。”
她在有间酒楼露面多,这是否认不了的。
几个姑娘又围着她歪缠一阵,为了耳根子清静,丁娇吐血贡献出几样不大喜欢的首饰,这才算解脱了。
等人走了,丁娇瘫在贵妃椅上哀叹。
白果抿嘴笑:“姑娘不必如此,不过是小姑娘眼热,倒不算什么。”
“你不懂,白果,”丁娇幽幽叹气,“有钱人的烦恼啊。”
“噗!”
白芍也忍不住了,捂着肚子笑了起来。
主仆三人其乐融融。
到了吃午饭的时间,丁娇随意扒拉了两口,借口要午睡,将两个丫头赶出去,又进了空间干苦力。
这一干就是一个多时辰,丁娇累瘫了。她迷迷糊糊睡过去,正要进入梦乡,就被一阵嘈杂声吵醒。
“白果,白果——”
被起床气支配的丁娇眼睛都没睁开,气急败坏地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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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七十七章 吃白食的
甘姨娘的兴头被人打断,不免不高兴道:“我是个粗人,可话粗理不粗,你到底是乡下来的,没多少见识,你看看这满京城的,有哪家的姑娘会像你一样整天抛头露面,这不是给咱们府上蒙羞吗……”
她的唾沫星子不停,丁娇也懒得打断她,穿好衣服,径直坐在了桌边喝茶。
甘姨娘许是说累了,说了一通,发现丁娇没反应,也跟着在桌边坐了下来。
两人喝完一盏茶,白果也回来了。跟在她身后的是个机灵的婆子。
丁娇一眼认出是在后厨干活的一位。她不由挑眉。
“姑娘,可算见着您了。”那婆子扑通一声就跪倒在丁娇跟前,“咱们酒楼摊上大事了。一个不要脸的冒充什么冯家公子,要在咱们酒楼吃白食。”
“老婆子我活这么大岁数,还是头一回听人说冯家公子吃不起饭。我看他就是个专门骗吃骗喝的,一进咱们楼就点了一桌子菜,净点好的不说,还要上最好的酒。”
“最后吃饱喝足,就说一句自己是姑娘的表哥,提脚就走。诶哟喂,简直笑死人了……”
丁娇努力憋笑。
她算是明白刘管事为什么让这婆子来回话了。
简直是……深谙她心啊。
婆子绘声绘色将无赖骗吃骗喝的事说完了,最后还很有天赋地抹了一把泪。
“姑娘,您说,碰上这样的骗子,我们该怎么办,刘管事现在正坐在大堂里愁呢,求您给我们拿个主意。”
丁娇就看向一旁的甘姨娘,后者显然已经蒙圈了。
她张大着嘴,像个傻子似的看着婆子。好一阵,终于回神了,指着婆子就破口大骂:“你胡说,我家三少爷哪里就是骗吃骗喝的骗子了,你们都瞎了狗眼了。”
她连着爆了两句粗口,这才看向丁娇:“丁姑娘,你自己去看看就知道了,那不是骗子,是我们三少爷,刚刚他的小厮还回来了,我见过。”
丁娇皱眉,像是要分辨她话里的真假,迟疑着道:“既然是三少爷,那,那就不是吃白食了。”
她说着,笑着对婆子道,“你赶紧回去与刘管事说,他弄错了,要他好好给三少爷道歉,三少爷不会吃白食。”
婆子夸张地捂住胸口:“哎哟喂,真的是三少爷啊,那,那可怎么得了,瞧我这张烂嘴。”
她照着自己的嘴就是啪啪两下。
响声极大,在安静的屋里颇有些刺耳。
甘姨娘脸上火辣辣地痛,仿佛那巴掌是扇在了自己的脸上。
婆子走了,她还成杵在原地没动弹。
“姨娘,你可还有什么事”丁娇歪着头问她。
甘姨娘如梦初醒,“诶”了一声,领着两个婆子急急地走了出去。
她要想办法给三少爷筹银子,据说那一顿饭,他足足吃了两百两。
丁娇与白芍姐妹笑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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