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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歌九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寒酒公子

    因为祈求神,神不见得会施舍他们半点粮食钱财。怕鬼,可都是半入黄土的人了,跟鬼几乎毫无区别,有何谈怕鬼一说。

    在这个已经死去的红河镇,根本体会不到半点的生气。

    姜衣向他无力的一笑,笑里含了诸多的无奈。苏尘似乎明白了,为什么刚才她要拦住自己,不让他给那些村民钱财。

    明明是他人的过错,却要一些无辜的人来承担。

    “我带你离开这里。”她开口说道。

    双龙镇……

    “哎呦我的妈呀,可是累死了,这孩子先前吃了啥,这么胖!”杜康卖力的抱着苏寒,小心翼翼的将他放在床上后,大口大口喘着气。

    封折看着走两步就开始抱怨的某人,感觉到深深地无奈,苏寒算是轻的了,至少比其他富家公子的肥头大耳比起来是这样的。

    “这得找谁来看看吧,伤的真重,半个胳膊都感觉要废了,以后习武可咋办呦!”杜康喝了半茶壶的水,才缓过来,靠在桌子上,惋惜的看着苏寒:“他兄长呢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不清楚,但若是劫走要么回了淮竹郡,要么去了红河镇,我觉得很有必要绕道或者乔装成乞丐为妙。”封折说完转身出去了,应该是有什么事情。

    “你们知道这个长轩是什么人吗”从隔壁屋内出来的沧翦一直摸索着手中的飞刀,似乎在想什么事情,刚过来,就看见封折匆匆离开。

    长轩不就是苏尘身边的一个人吗

    杜康吧唧着嘴,想了半天发现他似乎对这个长轩并不了解,只能无奈的摇摇头。他甚至都没有见过长轩几面,怎么可能知道。

    待苏寒醒过来时,已经是两日之后,肩膀上阵阵剧痛,这才彻底清醒过来。

    “这是哪儿”他嗓子沙哑,还很疼,外面刚下过雨,几只鸟儿正停在窗前,想要飞进了。

    没有人回答他,除了若有若无的脚步声,一切都是那样的寂静。

    “兄长……”他忽然想到苏尘,梦然坐起身,无助的看着空落落的房间。

    光着脚站在窗前,树叶沙沙作响,吹来一阵寒风,还有雨水。雨水打湿了他的脸,外面几辆马车路过,好像并没有什么事发生。

    “兄长……”他看见楼下被封折强行抓去练剑的杜康,不由自主大叫了一声,结果杜康见他醒来了,高兴的招招手。

    发现那人并不是苏尘,苏寒低下头,转身回去穿好衣服。

    “哎呀呀,精神恢复的不错嘛,感觉手臂怎么样会不会真被废了,医师说这胳膊……挺好的。”杜康吊儿郎当的闯进来,见苏寒坐在窗边,看着外面说。

    苏寒试着动动胳膊,发现果真动不了了,只能问:“兄长呢怎么没见他”

    “这个,啧啧,你哥把你卖给我们了,改明儿,我也把你卖了。”杜康抓耳挠腮的想着,最后扯出来一个牵强的理由。

    “杜康兄快不要骗我了,我感觉兄长可能要出什么事,心里怪不安的。”苏寒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杜康,他有预感,可能要出什么事。

    “你兄长好着呢,只是让我先带你在双龙镇待着,他有事先离开了,过不了几天就回来了,放心好了。”杜康摸摸苏寒的头:“他会没事的。”

    苏寒看看杜康,又看看远方,才种种点头。

    “他确实不会出事。”沧翦眯起眼睛,打量着苏寒,这孩子和他的一位故人很像:“你是公子丰,北玄王第七子”

    “嗯。




第十八章:大家伙
    “好。”原以为沧翦会拒绝,谁知他倒是回答的挺爽快的,不知不觉中杜康已经被自己的手下卖出去了。

    “有你们这样替人拜师的吗“还没反应过来的杜康气愤的瞪了一眼封折。

    封折没有看杜康,冷声说道:“待少爷回去给老爷说自己师父是沧翦时,就不会这样说了吧”

    被封折“善意”提醒后,杜康才反应过来,确实不错。杜老爷那可是非常喜欢各路人才的,尤其是沧翦简直每天都要夸一遍,比自己亲儿子还亲一样,明明还没见过人家,却对人家的事迹了解的比自家儿子什么时候出生还清楚,这要是回去给老爷子说了,不得乐呵的嘴咧到天上去!

    “算你识相,呐,沧翦兄从今往后您可就我师父了,以后可得多罩着啊!”杜康也只孰轻孰重,掂量一番以后,就对沧翦行了一礼,说道。

    见他还算恭敬,这简洁的拜师礼就在沧翦的离去后结束了。

    苏寒没有想到沧翦会给自己这样的结果,他不知道为什么沧翦不愿意接受自己,因为是他,所以他不会收,是何意

    “苏寒别难过,一般江湖人士都不怎么喜欢这些王公贵族,可能是挨着你的身份,觉得不方便吧。”杜康见沧翦走后,安慰苏寒,并指指封折:“你别看这个家伙冷冰冰的,他教的也不错,毕竟是尸骨山庄走出来的人,再怎么着也不会太差吧”

    尸骨山庄……

    听到这个名字,苏寒眼前一亮,竟然是那里。

    他先前就听说过,尸骨山庄地处偏远,其同门必须互相残杀,直到五年后山庄开门,只能够活着出来一两位弟子,这是多的,少的是全军覆没。

    里面出来的弟子,越年轻,底子越好。所以尸骨山庄弟子都是会遭到疯抢的,大多数都会入了生死门,去守城。没想到竟然在这里遇到了一位,真是……有幸啊!

    “我能教什么他一条胳膊都废了,也算是半个废人了。”封折抱着剑,打量着瘦弱的苏寒,却并无歧视之意,因为他在阐述一件事实,一件铁打的事实。

    “……”苏寒听到封折的话后没有多说什么,只是躲过封折的剑,闭上眼睛似乎在听着什么。

    看见苏寒这副模样,封折便知道他要做什么。

    许久一阵风吹来,树叶上的雨水落下来,撒满了地面,只见一少年飞快地舞着剑,一道道剑光闪过,前前后后不过一霎那。

    杜康被雨水淋成了落汤鸡,就连站在他身边板着脸的封折也被淋湿了,额头上的雨水向下滚落,好不狼狈。

    而苏寒虽然一只胳膊用不成,却用剑稳稳地挡住了来自四面八方的雨水,身上干干净净,和站在旁边的两个人形成鲜明的对比。

    是杜康先鼓的掌:“哇,你这个好厉害,以后出门都不用撑伞了啊!”

    苏寒:“……”

    封折:“……”

    苏寒没有说什么,而是用充满期待的眼神看着封折,在等待着他的回答。

    封折知道这招虽花里胡哨,练起来并不怎么费时间,最多也就一两年就可以练成,可需要极其敏捷的身手,看则会苏寒年纪轻轻就会这些,不由有些好奇。

    “不知你先前师从何派”封折问,并且收回剑。抖抖身上的水。

    苏寒认真的回答着:“先前韩丞相有当过我的老师,但只有几个月时间,父王就不允许我学武了。”

    “韩丞相”封折有些疑惑,他从未听说过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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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红河镇
    二人还未放下戒心,周围就升起了团团鬼火,风一吹鬼火向姜衣飘来。

    姜衣壮着胆子大喊:“公子莫怕,这只是鬼火而已,待我把它射下来就好了!”她喊完闭着眼睛射了一箭,完美的穿过鬼火。而鬼火只是微微向后移动了一下,没什么大作用。

    “不着急,我看书上说,这鬼火并不会伤人性命,只要等一会儿,就会消失。”苏尘接过姜衣手中的弓箭,笑着说道:“姑娘不必担心,我还不至于懦弱到如此地步,跟紧我好了。”他说完伸出手,却被姜衣打掉了:“我才不信你们的鬼话呢!我爹娘也这样说过,结果还不是丢下我了!你走吧,”

    姜衣说罢,见鬼火消失了一些,才装着胆子离开了。

    “好吧,那姑娘还是走慢一些,小心被绊倒。”苏尘一笑,坚强起来总归不是什么坏事吧。

    穿过白布林,终于看见了一棵老树,老树竟然还没枯死,长出许多嫩芽,树枝上挂着许多红布条,随风飘动,看起来格外瘆人。

    “这是……红河镇”苏尘问道,看着那些红布条,上面画着许多稀奇古怪的符文,虽然不知是何意,但隐约间感觉是什么字。

    “这些布条是祈福用的,因为这里情况你也知道,曾经红河镇先人还信这些,所以这里挂满了红布条,这棵树被称为福树,但自从一辈又一辈的生活的越来越艰苦,他们就不信神了。刚才那些白布条是每当死去一个人,就挂一条,结果白布条挂的比红布条还多的多。”姜衣望着那颗参天大树,上面缠绕着许多的铁链,挂着许多的红布条。

    唯有她娘。在死前在树上系下了三条红布,三条被血染红的白布。

    进了红河镇,一种奇异的香味传来,是苏尘从来没有闻到过的味道。

    “这



第二十章:一些往事
    “老人家,前面就是双龙镇了吗”一个青衣男子牵着一匹马,看见老人家正在田里犁地,高声问道。

    “噢,是啊,双龙镇,就在前面,翻过这座山就是了。”老人家放下锄头,思考了半天指着山的另一边说道。

    “谢谢!”苏尘向他挥挥手,犹豫着上了马:“你可要给点力,别再乱跑了啊。”他对着马反复说着,一边小心翼翼驾着。

    一个时辰后,终于走到了山脚下,在耕田的老农早都在喝水了,见苏尘这才缓缓过来笑道:“你这马不行啊,这走了半天还是这一点。”

    “这个,不是马不行,是我不会。”苏尘无奈的摊开手,毕竟太久没有骑过马,都生疏了。

    “这样,咱俩来换,我把我马给你,你把你马给我如何?”老农指着自己身边一匹俊黑的马,那马要比苏尘的马高一个头不止,膘肥体壮,是匹好马。

    “这……恐怕有些不妥吧”苏尘见到那马就觉得不好惹,说不定是个倔脾气,他还不如骑着这匹马,虽然走得慢,但总归来说还是不错的,性子比较温顺。

    老农不悦了:“年轻人,我用我们家黑煤换你还不愿意!”

    “这……”苏尘犹豫一番,还是决定换马,只是这马性子比较烈,听老农先前叫它黑煤,就有些好奇:“老人家,这马为什么要叫黑煤啊”

    “哎,那马一直都黑不溜秋,跟煤一样,单是一匹好马,但食量大,跑得快,不适合我们。留在这里也是浪费,还不如赠给你,以后说不定还有什么用。”老农依依不舍的摸摸马的脖子,最后将马牵给苏尘:“好好对它。”

    “好……”苏尘还是接过了黑煤的缰绳,待苏尘刚上去,马就飞快的跑起来,吓得他紧紧握住缰绳,不敢松开。直到一口气跑出去老远,它才慢下来,转过身看着老农已经看不见的背影,没有动。

    苏尘不由暗想到:还是一匹有灵性的马。不过叫黑煤是不是有些不合适

    “黑煤,你说我把你叫什么”他喃喃道。

    黑煤哼了一声,似乎有些不太满意这个名字。

    “见你先前跑那么快,就叫你……追魂吧,你说行吗,黑煤。”苏尘自言自语道。

    这次黑煤没有再闹腾,却还是对苏尘有些看不惯,经常有意吓他,将他从马背上摔下来。

    进了双龙镇,苏寒等人正在出城门。

    “苏兄,苏兄!这里,这里!”杜康从车窗上向外望去,刚好碰上进城的苏尘。高兴的喊道。

    苏尘见到后停下来,却发现封折忧心忡忡的对他说:“长轩不见了!”

    北玄都城……

    宫内灯火辉煌,却空落落的,没有一个婢女或者侍从。

    韩江披着长袍,走在大殿前,留下一串脚印。

    打开门,只见北玄王正在喝茶,悠哉悠哉的样子,根本不像是得了病。相反韩江近些天黑发变白,像老了十几岁不止。

    “北玄王好雅兴,竟然还有闲情雅致在这里喝茶。”韩江说罢关上门,看着北玄王笑道。

    北玄王似乎也不怎么在意:“既有人替孤解决烂摊子,孤又为何要自讨苦吃”他说罢根本没有管韩江,他将自己关在这里多日,对外声称身体抱恙,需要休息。实则借机掌管大权,完全是在囚禁他而已。

    “你还会弹吗”韩江忽然发现在角落处放着一把瑟,上面落了一层灰,应该是很久没有弹过了。

    “噢,那呀,几十年没动过了,怎么韩相这是要来弹奏一曲只是已经没有笛子再与你迎合了吧”北玄王笑道,挥起箭,将瑟的丝弦斩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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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回忆
    不认识韩江时,只觉得他应该是很难相处的人。可认识之后却完全颠覆了苏溯的想象。

    “喂,苏溯,你看,我把我父王的剑拿过来了!快些,这个剑长,咱们用来烤鱼吧!”韩江兴冲冲的拿着一把长剑,将剑放在河里面洗了洗,三下五除人的抓了几条大鱼,随后插在剑上。

    苏溯一见到这把剑,紧张的话也说不全,结结巴巴的说道:“啊,这万万不可,万万不可,这是大逆不道的!”

    对于韩江这个小霸王,苏溯是最了解到,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用鼎来养鱼,用帝王之剑烤鱼,将罗夫人种的花烧光。

    这哪儿是什么翩翩公子该做的事情嘛!苏溯只能对韩江的任性服输。

    韩江很喜欢苏溯吹的笛子,说是和他很久以前爷爷给他吹的一样好听。为此他还特地去学习了瑟,只为了和苏溯的笛子相迎合。

    “苏溯,待我以后成了岑纣王,定要许你做丞相,辅佐我!虽不敢说统一大业,但一定要保我岑纣百姓一世安宁!”那时候韩江十三岁。

    苏溯跟着韩江学习剑术,累的满头大汗,听见韩江叫他,擦擦头上的汗笑道:“好,待你将来统一天下,别忘了我就成!”

    “行,这样吧,到时候,我也让你当王,这样就公平了!”韩江说罢笑起来,似乎是很开心。

    那个白衣少年永远神采奕奕,天不怕地不怕,将苏溯保护的很好,只是一年后大雁来犯,苏将军联合大雁要谋权篡位。

    岑纣都城内。

    “岑纣王年事已高,不如换我来当当这王如何不见得我做的会比你差吧!”苏将军带着兵马,踏破都城大门,往日辉煌庄严的宫殿里,空无一人。

    所有人都被带到了王宫门口,韩江的父王母后的人头被割下来,挂在城墙门口,他们逼迫韩江跪在那里,跪在他双亲的头颅前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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