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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歌九霄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寒酒公子

    韩江成为俘虏,而苏溯则成了公子。

    苏溯赶到王宫门口时,只看见韩江红着眼睛,没有理会他。

    “韩江……”他哽咽着说,往日那个神采奕奕的少年如今狼狈不堪,披头散发,嘴唇泛白,好像随时都要晕过去。

    看见是苏溯来拉他,韩江气愤的甩开苏溯的手:“别动我!你竟然勾结大燕,你杀了我的双亲!现在好了,你有什么脸来见我”

    “我没有,那是我爹做的。我拦不住他,他很早之前就有这个意思了。”苏溯被韩江这副模样吓哭了,大哭起来。

    “我……”韩江愣住了,那双布满血丝的眸子向下低垂:“对不起。”他别过脸,不再去看苏溯:“但我不会原谅你爹的。迟早有一天,岑纣会败在他手上。”

    “这……虽然爹不适合当君王,但没试过,又怎么能知道呢别生气了,我先劝爹放过你。”苏溯又看看挂在城门口上的那两颗人头,心里泛起苦涩:有些东西失去了,就不会再回来了。

    后来大燕待苏溯的爹登基以后,还未拉拢人心,便派兵前来骚扰。直到后面按耐不住集结大部队人马来进攻。

    苏溯并不适合做帝王,他爹亦是如此。不久新的岑纣王想找年少有为的韩江带兵出征,韩江却扛住不尊。

    当苏溯发现韩江时,他被关在地牢里面,手滑上落下来一道红印,那是对待犯人才烙下的。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面躺满了人,全都是前朝忠臣,因为不服




第二十二章:我从不为苏家臣!
    苏溯失魂落魄的回到宫中,手中握住一支笛子,坐在树下,不由自主的吹起来。

    “太子,您吹的真好听!”一个侍女急匆匆的抱着瑟走过,听见苏溯吹笛,不由慢下来说道。

    苏溯抬眸发现是一位侍女,停下来:“你手中拿的是什么”

    “回太子,是瑟,是前朝太子韩江的瑟。”侍女说罢,见苏溯满脸疑惑,补充:“北玄王说要烧了,省的见着心烦。”

    北玄王……

    此时苏溯才想起来,原来他父王早就另定新都,改了国号。如今已经不能叫岑纣王,而是北玄王了。

    “烧了做甚不如这样,留给我吧,以后还能留个印象。”他说完接过瑟,摸着丝弦,内心却无比纠结。

    罢了罢了,他既然不想去,那就不去了吧。随后他轻轻拨了一下弦,叹了一口气。

    几日后,北玄王派人去几位老将前去迎敌,但几位老将军本就对北玄王有许多不服,更不可能听从他的旨意。

    几位将军去后直接投靠大燕,岑纣已经不在是当年的岑纣了,他们又为什么还要拼死卖命给一个大逆不道之人

    “父王,不可在执迷不悟了,这样只会让北玄陷入……”苏溯再一次向父王提出了不可再与大燕打下去了,这样只会让北玄陷入两难的地步。

    北玄王却瞪了他一眼:“不给这人看看我北玄的厉害,还真把我们当什么了齐国那样的孬种吗!”

    “这……”苏溯不知该说什么了,低下头,犹豫着:“但……”

    “你不必劝我,三日后,寡人亲自带兵,定要杀的这些人再不敢小瞧我北玄!”北玄王说完示意让苏溯下去。

    苏溯不得不先离开,但愿这些大臣不会在背地里面搞什么鬼。

    北玄王亲自带兵的消息传开后,引起一阵轰动,都说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自己送死去。

    谣言四起,与北玄王想要的结果相差甚远,他还以为可以士气大振,结果反而被人质疑,显得很尴尬。

    苏溯向韩江提起此事后,韩江冷笑一声:“你可以去准备继位了,最好不要蠢到和你好父王一样。”

    “你也笃定这次他会战败吗”

    “这不是笃定不笃定的问题,他愿意死,自然有人愿意埋。”韩江笑道,北玄王只擅长带兵打仗,做一个将军,却硬是要做帝王,现实会告诉他后果。

    看见韩江心情变好,或许是因为知道北玄王马上要人头落地,就连语调也轻快了许多。

    “那你愿意做我的手下吗”苏溯问道。

    “我从不为苏家臣,因为他们不配。”韩江撑着脑袋,坐在角落里:“除非你肯拿酒来,我在考虑考虑。亦或者给我烤几条鱼。”

    “哈哈哈,江兄,你果然还是没变啊!”苏溯还以为是什么大事,结果听见韩江说起这事,笑着笑着就沉默了。

    看着韩江的背影,才发现,原来已经认识那么长时间了。

    “哎哎哎,我先前瞧见赵家小姐,样貌不错,为人善良,而且与江兄从小一起长大,也算是一桩良缘……”苏溯第二天抱着几坛酒,过来与韩江打算痛饮一番。

    “她呀,一个爱哭鬼,不要,不要耽误她了。我现在已经配不上她,改日等我出来再说,婚嫁之事,是我不配。”韩江犹豫了,说罢狠狠喝了一口酒,酒水洒在了地上。

    “对不起,如果没有我父王,你就还是那个无忧无虑的太子,天下美人,尽你挑选。一切跟从前一样多好。”苏溯跟着灌了一大口。

    韩江冷笑了一声:“你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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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责任
    不知是谁吹起那萧,声音悠长而又凄凉,回味无穷,韩江终于命队伍停下来,现在的风雪已经停了,而战士们早已疲惫不堪,不如就此安营扎寨,待明早继续赶路。

    箫声时断时续,混着风声,让人有些分不清到底是风吹的萧,还是人吹的。

    “哎呀呀,终于发现有人的踪影了,我还以为我今天晚上要死在这里呢!”远处传来一个少年的声音,他们几人中,有一玄衣男子,骑着马,吹着萧,好不自在,只是冻的嘴唇发白,冻的搓着萧。

    巡逻的将士发现那几人后,叫起来:“前面是何人!抓起来报告将军!”这一声下来,让原本寂静的军队瞬间热闹起来,都纷纷呢打量着被抓过来的那几个瘦弱的书生,猜测着他们的身份。

    “报——将军,我们发现四名书生,怀疑是大雁奸细不知如何处置。”一个将士冲进帐篷里,对韩江说道。

    “书生这地方可绝对不会出现书生,带他们来见我。”韩江收起兵书,倒是有些好奇,这大冷天的,竟然还有书生在这里,也不知到底什么身份。

    沧见被抓来后,看着韩江,惊恐地摆摆手:“将军息怒,我们不是奸细啊,您有见过这么明目张胆的奸细吗”他指着自己身边的三人。

    “哦。那你们是何人这大冬天的,周围又没有书院,你们来这里干什么”韩江说罢就见几个将士拿起刀对着沧见的脖子,下一秒就要将四人就地处死。

    “手下留情啊将军,你们此次征战大燕,我们或许可以助您一臂之力啊!”沧见笑嘻嘻的推开刀,头上却冒了汗,对着韩江说道。

    什么韩江一愣,示意让手下人将刀收回来,等待着沧见继续说下去。

    可以助他一臂之力,到底如何助

    “这,我们本是想要回到泅山,但是这忽然下了大雪,眼看要被冻死了,这才冒昧前来打扰,我们并无恶意啊。而且听说北玄前来攻打大雁,夺得北玄所丢失的那几个郡,我们刚好对军事上略懂一二,可能会有所帮助,还请将军原谅我们的冒昧。”沧见说完玩弄着手中的笛子,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韩江被沧见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所吸引,手中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许久才说道:“好啊,那本将军倒要看看,你有何能耐。”

    “多谢将军给在下这个机会。”沧见说罢跟着一个将士下去了,带着那几个书生,似乎在商量着什么事。

    遇见沧见只是一个意外,对韩江并没有太大的影响,但是对沧见可就不是这样了。

    晚上韩江一人提着一坛酒,登上远处的山峰,居高临下的看着这万里山河,一切都尽在眼底,却又那么遥不可及。万千星辰冷冷的照着,看着这江山易主,看着这沧海变桑田,却始终无动于衷。

    “将军大晚上不睡觉,来此处作甚”谁知沧见早就在此处恭候多时了,那倒并非他刻意,而已因为闲来无事出来晃悠,刚好碰见这绝佳的观景点。还以为没有人来打扰,谁知,这不,就遇见了不速之客吗。

    韩江转过身,发现竟然是他,摇摇手中的酒坛:“闲来无事,喝酒而已,怎么,有兴趣来一杯吗”

    “乐意至极。”沧见也一笑,从身后取出一坛酒。真正的知己并不需要太多的语言沟通,就能知道对方所想,韩江与沧见就是这样,明明见面不过一两天,谁



第二十四章:通风报信
    韩江虽然丢了北玄王,丢了岑纣王之称。却能够在战场上称王,这也是让大燕所目瞪口呆的,他们敬重英雄,所以这一仗输的心服口服。尽管只夺回来了一两个郡,却也是给了其他国一个警示——他们北玄从来都不是软柿子。

    这名声自然是风光的,韩江不辞辛苦回到北玄时,一句话也没有说,头上戴着一条白布,祭奠死去的那些将士们。他将自己的剑也用白布裹上,献给了北玄王。

    “过去的韩江已死,我的心中将不再是曾经的那些幼稚的想法,肩上扛下的,是整个北玄。”他在用行动告诉苏溯。苏溯犹豫着伸出手,紧紧地攥着剑也不知是喜是忧。只是仰着头,看向天空,几只翱翔于天际的雄鹰正在展翅。

    有人告诉过他,韩江是不可多得的人才,他有雄心,有胆量,有能力。如果收为己用,则为忠臣,若不能收起心,早晚有一天会反咬他一口。苏溯不知该不该相信那人的话,只希望那天慢一些到来。

    没想到啊,那天最后还是来了。

    就连韩江也亲口承认:他绝对不会是一个好臣子,不是一个好爹,不是一个好丈夫。但他绝对是一个好将军。

    ……

    “所以说,是太叔秋失败了。”韩江挑起眉毛,似乎有些吃惊:“对于他的实力我还是了解一二的。”

    左丘政到不意外:“这件事是在蹊跷,不在于为何太叔秋如何失败,而是他死了。据探子来报,二位公子一路上与沧翦来往甚密。以沧翦的实力杀他,实在是绰绰有余,可关键在于,沧翦从不杀人。我怀疑……”

    “死了就死了,再提还显得晦气,看来刘向那边也不太安分。不然我实在想不出来,还有谁会在这时候动手了。太子找到了吗”韩江示意让左丘政不用再提太叔秋了,本就是一个死人,提的多了也没用。沧翦也是老朋友,如果一路上有他,看来也不怎么好下手。姑且不在那些人身上耗费精力。

    左丘政也松了口气,他手下人可是花了好大的功夫找到的,如今苏溯已经无法尽到国君的责任,既然如此,就别怪他们另找人代替了:“找到了。不日便要请回来,顺便带着俩位公子一起,他们跑不远。”

    随后都陷入了沉寂,除了韩江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手指敲着桌子,似乎在思考什么很重要的事情,手中拿着先前杀太叔秋的那支剑,上面似乎有一种若有若无的味道。

    苏溯收了他的兵权不说,竟然还打算用这种卑劣的手段,真是……有趣。

    “韩相,白姑娘到了。”门外侍卫进来通报一声后就急匆匆地走了。

    走进来一位戴面纱的白衣女子,似乎心情很好,脚步也很轻快,但没有声音。身后是一位左顾右盼的紫衣姑娘,年纪倒是不大,但却养了不少毒物。胳膊上两条细长的蛇缠绕着,时不时吐着蛇信子。难怪刚才的侍卫跑得那么快,明显也是被这二人所吓倒了吧。

    “绮罗门”韩江紧皱的眉头终于松开了,让侍女将手中的箭递给白温雪:“白姑娘不在淮竹郡多待一段时日我见淮竹郡可是挺热闹的。”他说罢打量着这个十六七岁的姑娘。十六七了啊,也不小了,就是不知道本事有多大呢

    白温学行了礼,瞟了一眼那箭,笑道:“这倒没有,只是遇见了几个有趣的人,做了几件有趣的事,这不,不就尽快让韩相门客将九寸肠送回



第二十五章:药的下落
    明月楼上,一名男子手中飞来一只鸽子,取下那条白布,看到上面的字后放在烛台上,白布被烧的只剩了黑色的粉。

    “你是要用美人计诱惑韩江不成”一名女子看着他的动作,笑道,随后附在他耳边说道:“别忘了,韩江可不是姓刘的,根本不会上你的当的。而左丘政那榆木脑袋,根本不可能被那小丫头所吸引。”她说罢站起身,很猖狂的笑道。

    男子抬眸看了她一眼:“九寸肠在哪儿”他说罢将女子拉入怀中,勾起下巴问道。

    “这个嘛……苏溯让我换给韩江……”女子说完犹豫的看着他,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那人似乎有些不耐烦,随手将一锭金子扔给她。

    “但是,我将这件事给刘老头说完以后,刘老头就让我……还不如直接将药下给北玄王……”她说罢从怀中取出一个白瓶,这可是她买通了太叔秋身边最年轻的那个兄弟,才换来的。当初他从太叔秋手中掉包过来。如果不是沧见突然出现,恐怕计划还没这么顺利呢。

    那人见到药后终于露出了微笑,趁着女人不注意,便收入自己怀中:“那就……多谢夫人助在下一臂之力了。只可惜,只有死人的嘴才是最严的,不是吗”他说罢抽出弯刀只见白光闪过,鲜血四溅。吓得窗外的鸽子扑扇着翅膀飞走了。

    一切恢复了宁静。

    ……

    “我在问的是白姑娘怎么知道我得了病”韩江揉揉鼻子,转回先前的话题,拿走药的人很有可能是沧见,虽然不清除他拿走药的目的。

    “韩相嘴唇发青,脸色发白,气弱,浑身乏力。常常在半夜时感觉到极其寒冷,这是无论穿多少衣服都掩饰不了的,而且常常疼的夜不能寐,是否属实”白温雪越说越发肯定,她师兄在北玄,而且就在都城。搞不好,真的是被韩江所抓。

    韩江吸了一口冷气,用手撑起头,疑惑地问了一句:“哦”

    “最主要的原因是,韩相所中之毒,是我绮罗门的夫人亲手培育的寒天蛊。若非韩相功力深厚,恐怕早已毒发身亡。”白温雪说罢,露出一抹自信的微笑:“现如今,我也只能用药压制住韩相的毒,如果不能及时找到九寸肠,恐怕谁也救不了。”

    ……

    “所以你是说,他很有可能是父王丢失的儿子,我的兄长”

    “这个……我也不知道啊,你看你俩长得也挺像的不是吗”

    “属下觉得小道消息并不靠谱啊,属下在怎么看,都不像王公贵族啊。”

    “可如果是长轩继承王位,我觉得没什么不妥的,有我们在,你放心好了。”

    乌镇,镇上某个不起眼的客栈的某间不起眼的房间里,苏尘、杜康、长轩、苏寒几个人蹲在角落里面神秘兮兮的讨论着什么。

    床上五花大绑着上次作妖的叶枫,叶枫看着那几个人都讨论了接近一个时辰了都,搞得他都饿了不禁大喊:“不是,我可是提供你们消息的人,不感谢我就算了,怎么就还把我绑着不给我吃饭啊!我们门主都不敢这么对我!快松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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