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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OSS的小女仆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夜晚歌

    他说过,女人是无所谓的东西。他还说婚姻的事全听他母亲的安排,他早订了婚。

    为什么,就是那几天相缠的日子,就让她把这一切都忘记了呢。

    她天真的以为只要她跟他说想他了,他就不会生气,她只想着让他高兴起来,甚至连她自己是什么身份都忘记了。

    她木然地走到床边,木然坐下,以为自己会哭,却不想,她只是微微地扯了扯唇,挤出了一抹笑,却是苦的不能再苦的笑。

    原来人都说女人陷入爱情会盲目,她可不就是盲目了么,盲目的没有了自知之明,期盼他,用尽了所有的心力。

    以前看到他跟宋婉婷在一起,绝不会像今天这么难受。到底在她心里,她和他和从前不同了吧,今天她才知道,只是她自己觉得不同了,其实还是没有任何变化。

    正在她怔怔地看向地面,沉思着的时候,门忽然开了,叶子墨欣长的身影出现在那里。

    如果没有门口的一幕,她此时是不是会飞奔到他面前,喜悦地捧住他的脸,看着他的眼睛告诉他:我在等你,每时每刻都在等,你终于回来了!

    这时,她不是失去了奔向他的勇气,她是没了奔过去的身份和理由。

    她站起身,淡淡地朝他微笑,轻声说:“叶先生,您回来了”

    是的,他还是她交易的对象,她还要依靠他才能把于珊珊和她爸爸彻底送下地狱。

    她的心情没有多重要,她更没有委屈的资格。想他,等他,还有真心诚意的想要他高兴,这都是她自愿的,他没有要求过她,所以她是没有理由怨他的。

    叶子墨没有什么表情,也只是平静地看着她,优雅而缓慢地走向她,在她面前停下脚步。

    他伸出一根手指轻轻挑起她的下巴,淡漠地说道:“你发了很多信息给我,我都收到了。”

    为什么还要提呢是觉得我还不够难堪吗夏一涵心里苦涩的想,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那么不知廉耻地主动说一些不值钱的话了,我也更清楚了我是谁。

    “一直在等我”他轻声问。

    夏一涵没回答,她被迫注视着他,她不想回避,但她希望她能平静,能心如止水,心再不为他狂跳。

    “怎么没有我想象中热情呢”他的嘴边泛起一丝淡淡的,邪气的笑容,热情两个字好像就多了某方面的特别含义。似乎她的想念,她盼他回来,是为了她的身体需要似的。

    她一遍又一遍追着他回来的时候,自己就已经把尊严两个字给扔了,所以他说的这些,她不该难受,就算难受,也是她该承受的。

    她很淡很淡地笑了下,不仔细看,好像看不出她在笑。

    “叶先生,您需要我怎么做呢”

    “不需要你怎么做,我不喜欢太过于热情的女人。”他凉凉地说完,忽然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从进门,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缓慢而淡漠的,可是他的吻恰好相反,没有一点优雅可言,简直是热情的让人招架不住。他的手早转移到她的脑后,托住她的后颈,让她微微仰头承接他狂乱的吻。

    他的唇舌极其霸道,吻的密不透风。

    她不要他吻她,她不要,可她没有资格反抗。

    开始,她还叫自己不要沦陷,到后来根本不是她想还是不想的问题了,而是她的大脑渐渐的缺氧,处于一种混沌的状态。

    她已经没有能够运转思考的脑细胞了,她就像是要昏厥过去一样无力,要不是他托着她,她可能已经倒下去了。

    想吻她,想往死里吻她,这是他自分开以来好像每一分钟都在想的事。

    只不过强大的自尊心,雄性的骄傲让他不想让她看出他对她远远比她对他更加想念而已。

    他是男人,男人本来就要拿的起放得下,怎么能够被一个女人左右。

    他总这么说服自己,却又强烈地想念着她的一切,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她的所有好像都牵扯着他。

    如果是宋婉婷念别的男人名字,他不会有一丝一毫多余的情绪,只叫她收拾东西走人就行了。

    对象是她,他才会恨的这么厉害,他的一只手始终托着她的后颈支撑着她上半身,而另一只大手则狠狠地在她后背上揉搓。

    他抱的她那么紧,好像如果稍微松一点点,她就会消失不见似的。

    对她来说,是一个世纪那么久没见,对他,又何尝不是如此。

    小东西,你再敢叫一次别的男人名字,看我怎么收拾你!这次你给我记住了,假如你再想他,别让我发现,否则你就算是再求,我都不会来见你。

    他竭尽全力地吻着她,把多日来隐忍着的对她的激情全通过唇舌的厮磨传递给她,也把他心里想要对她说的所有的话无声地说了一遍又一遍。

    不知什么时候,他把她压到了床上,炙热的吻从她的唇转移到了她柔美的下巴,再到她象牙一般白皙性感的锁骨,再往下……

    夏一涵重新呼吸到了新鲜的氧气,也渐渐的回复了思考的能力。

    她能感觉到他的热情,他似乎对她很是迫不及待,悲哀的是,只是身体而已。

    没有灵魂的**结合是可悲的,她从内心里排斥,但他肯定容不得她排斥。

    正在叶子墨把手伸向夏一涵裙子侧面的拉链时,门忽然被从外面扭开。

    “一涵,我把绒绒给你送来了,你哄哄它好吗”

    是酒酒,她带着绒绒散了一会儿步,越想越放心不下夏一涵。她说她累了,她分明就是被叶子墨和宋婉婷一起出现的事弄的太郁闷了。

    她不能让她总沉在自己的世界里,所以她带着绒绒来了。

    这些天叶子墨不在,酒酒有两次敲夏一涵的门,她都说要她别客气,直接进就是,所以她进习惯了。

    哪想到这次进会见到这么血脉愤张的一幕,这不是第一次看到,其实相比上次那两个人好像在战斗中,这次他们都还是衣衫完整的状态。

    饶是如此,她也忍不住脸发红。

    “对,对不起,你们继续,继续!”她结结巴巴地说完,就退出门,可是出去以后才想到,绒绒被它放到地上去了。

    它会不会打扰他们啊,万一人家到关键一步,她在地上乱叫可怎么办

    不行,还是趁着没有**的时候,把它给捞出来吧。

    她红着脸又敲门,轻声问道:“叶先生,我可以进去把绒绒抱出来吗”

    酒酒进来时,叶先生也只是扫视了她一眼,随即不受影响的,继续低头享用他的小猎物。他狂乱地吸吻着她,在她胸前烙下一个又一个紫红的印记。

    夏一涵想推开他,实在是没有那么大的力气。

    她猜酒酒是来把绒绒抱出去的,这会儿小家伙已经跑到了床边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看见有人“欺负”她的新主人了,她大眼睛瞪视着叶子墨,发出警告的嚎嚎声。

    虽然声音不大,但是捍卫主人的精神还是很让人感动的。

    夏一涵摸不透叶子墨对小狗会是怎样的情绪,这里是他家,要是他一个不高兴,不让她养,那绒绒的命运岂不是跟球球一样凄惨吗

    “叶先生,酒酒只是进来想要把小狗抱出去,马上就会出去的,您让她进来一下行吗”夏一涵颤着声音祈求他。

    叶子墨双臂撑起了上半身,凝视着被他吻的满脸潮红的小女人,嘴边勾起一抹淡淡的邪笑。

    “我不介意她进来,就是她进来以后不出去,我都无所谓。你想让




175 只会哭吗
    “呦,涵妹妹,这个时间段洗的是什么澡啊,不早不晚的,真让人浮想联翩呢。”宋婉婷的话在走到夏一涵身边时,不轻不重地出口,声音不太大,也足够夏一涵听清楚的了。

    夏一涵想着宋婉婷对她一次又一次的为难,甚至上次竟要让方丽娜塞工人们吃剩下的食物残渣给她,就知道对这样的人,不需要太客气了。

    太客气就显得她懦弱可欺,她已经吃过亏了,所以此后她不会过分的忍让。

    夏一涵淡淡一笑,平静地看着宋婉婷,轻声说道:“宋小姐如果实在是看不惯我,其实可以叫叶先生赶我离开的。您是她未婚妻,有这个权利和立场。”

    “你!”你以为我不想吗我恨不得立即撕了你,恨不得找一百个男人轮了你。

    子墨有多久没有沾过我的边儿了,我在车里有意靠近他,他却都是不着痕迹地躲开,跟我保持那么远的距离。

    结果一回家,这还是大白天的,他就要关上门搞你。狐狸精!我就不信凭我,就不能把你弄出去,你就等着瞧,看你是怎么样的结局!

    “婉婷姐,我们走,这年头小三都嚣张,不要脸习惯了,你跟她一般见识干什么。”肖小丽的嘴也是像刀子一般的锋利,一句话就把她家小姐说的笑了。

    “也是啊,自古做妾的都脸皮厚,不过想斗大房可真要掂掂自己的分量。”

    宋婉婷说完,讽刺地弯了弯唇角,走了。

    夏一涵没有停留在原地,她也快走了几步回房。其实她们的话她心里又何尝不难过,她毕竟不是名正言顺的人。不过她那么说,并不只是想跟宋婉婷斗嘴,她是真的希望她能想办法迫使叶子墨让她离开。

    宋婉婷和肖小丽出了主宅的门,肖小丽才小声对主子说:“婉婷姐,我真是气死了,刚刚那个大酒窝的小贱货说要我搬东西轻一些,别打扰了叶先生和夏一涵……我还以为是故意气我的,谁知道是真的。您看,我们应该怎么办啊不能让姓夏的贱人总得逞啊。”

    宋婉婷的眼睛里闪烁着狠厉的目光,她当然不会让夏一涵好过。只不过前面那几次明目张胆的为难,到最后全部失败了,她以后要对付她,一定要用一些更隐秘的手段。

    思考了一会儿,走过花园,走到金鱼池边上时,她忽然有了主意。

    “小丽,你去办两件事。”

    “婉婷姐,您说,我保证办好。”

    “第一件,去跟别墅里的每个人搞好关系,拉拢的人越多越好,要让这别墅里的所有人都知道,我和叶子墨快要结婚了。第二件,你顺便打听一下看,有没有从临江来的女佣人。如果没有临江的,临江附近的也行。这两件事一定要办的巧,别让人看出你是特意想要打听的。”

    “好,我知道了。”肖小丽点头。

    宋婉婷看着一池的金鱼,微微的扬起唇角,眼中的戾气似乎更重了几分。

    正好这时,一个十来岁的小男孩从远处跑了过来,趴在水边看金鱼,宋婉婷使了个眼色,肖小丽会意,走到他身边轻声问他:“你是谁啊”

    “我是管家的大儿子,我叫大壮。”

    不错,这身体是够壮实的,恐怕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未必有这么大的男孩儿力气大呢,宋婉婷暗暗的想。

    这孩子,就是上次被于珊珊绑架去的孩子。

    倒霉的孩子,又找上你了,你可别怪我,怪就怪你爹不听话,所以才要我绕这么多的弯子。

    宋婉婷和肖小丽没在池边呆多久,只是问了大壮一句话就走了,回去时又看到夏一涵在和酒酒在花园里逗着那只毛茸茸的小白狗。

    肖小丽行动很快,这一下午的时间,就跟很多人把关系拉近了。跟人拉关系,套近乎的功力可是宋婉婷自小就会的,肖小丽很聪明,跟她又跟了这么久,自然是用的炉火纯青。

    再说她总有意无意地跟人说宋小姐和叶先生要结婚了,人都是现实的,她是未来女主人贴身的人,谁敢得罪她,不都得给个笑脸吗

    真要是让她不高兴,就是跟宋小姐过不去,男人都怕耳边风,这耳边风一吹,他们就得卷铺盖走人。

    谁不想在叶家长长久久的工作,叶子墨对下面的人出手非常非常的大方,再者他面冷心热,谁家有个三灾八难的,他保证会拿钱出来解决问题。在他这里安安稳稳的工作,就相当于给一家人买全了保险,不怕病,不怕老。

    宋婉婷对肖小丽办事一向放心,果然她也不会叫她失望,到了晚饭前已经打听到了,有个临江来的女佣人,叫小惠。

    “性格有些内向胆小,做事勤恳,很干净利落的。”

    “知道了,我跟你说,你……”宋婉婷在肖小丽耳边轻语了几句,肖小丽连连点头,说明白明白。

    晚餐的时候方丽娜见到了宋婉婷,真是比见到她亲娘还要高兴,终于又有人撑腰了。她得意地看向夏一涵,夏一涵则平静地看着桌面。

    叶子墨是最后一个到的,他来以后管家就吩咐上菜。

    宋婉婷很热情又体贴,一道又一道的菜夹给叶子墨。他没什么表情,也没看宋婉婷,当然你,同时他也并不看夏一涵,就好像她不存在似的。

    酒酒想示意夏一涵主动些,夏一涵只是回她微笑,却并没有按照她希望的做。

    晚上酒酒接到叶子墨的命令,去找郝医生给夏一涵备药,她求叶子墨,不要给夏一涵吃避孕药了。

    “她想给您生宝宝的,真的,叶先生。上次小狗狗抱回来的时候,她特意叮嘱我,要我去带狗狗打预防针,说要是想受孕,小狗身上有寄生虫会影响胎儿健康的。”

    叶子墨紧抿着嘴唇,只是带着几分不耐地挥了挥手,叫她出去。

    酒酒没办法,只得遵照叶子墨的吩咐,总不敢自作主张地不要郝医生配药吧。万一夏一涵真的怀孕了,而叶子墨又不要,她不是要承受流产的痛苦。

    酒酒走后,叶子墨一个人冷肃地坐在办公桌前,酒酒的话让他再次想起了夏一涵不顾一切追着幻象的举动。他是不该让她怀孩子的,怀孕后她哪天又想起些莫小军的事,孩子可不是要跟她冒险么。

    他打开抽屉拿出烟,点燃,很烦躁地抽,抽了一根又一根。

    酒酒和郝医生一起把药送到夏一涵的房间,酒酒是多想要把那药拦下来。倒是夏一涵好像很平静似的,把药接过去,一口气喝完,脸上还带着淡淡的笑意。

    酒酒知道,她这笑容只是做给她看的,不想让她担心而已。其实她的心一定很痛,她已经做好了再给叶先生生孩子的准备,她哪里是主动的人。他的不领情,他的冷漠,是真的在深深的伤害她啊。

    郝医生走后,酒酒开口要劝夏一涵,倒是她先说话:“我没事,你没看到下午,他还……他只是生气了,很快就会好,你别担心。”

    酒酒暗叹了一口气,很无奈地回了她自己的工人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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