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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的女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nodyne
仆人的女儿
作者:Anodyne

三人 介意勿入追·更po1scwoo1⒏ υi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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仆人的女儿 青春期(一)
“等她们放了学,我给礼笛打个电话,叫她把小宁带过来一起吃饭吧,难得过次节,程姨您也辛苦了,孩子她爸又不在,放轻松一下,没事。”
“哎使不得使不得,我怎么好上桌呢,小宁她肯定不会答应来,你们安安心心的,我先去厨房准备准备。”程红檵推辞地摆手笑着,微黄的脸满是褶皱。
“真没什么,多少年了你还跟我客气呢,本来你一个月两天假,攒了多少了过节也该还你的,结果还要你撺掇屋子,实在是过意不去,到点了,我这就给礼笛说,叫她们都回家吃饭。”李唯不等程红檵回应,自顾自地拨通了电话,口吻欢欢欣欣,举手投足间还透露着茂年的朝气。
程红檵淡笑着去厨房,先前一些菜叶子脚踩了粘在地上扫不起来,只好弯下酸硬的腰,拿灰溜溜的指甲扣下,再捡进垃圾桶。她边清理着边想,待会要跟扬叶嘱咐点什么。
宁扬叶没带手机,所以想得到什么来自妈妈的信息,都是靠大小姐满不耐烦地传送。她曾因在校期间,课桌里发出“好运来祝你好运来......”的声响而羞愧社死,从此有了心理阴影,再也不把老人机放口袋。
“今晚,去我家。不许拒绝,就这样。”安礼笛双手抱在胸前,下巴微微抬起,一副轻蔑的样子。
大小姐说不准拒绝的事,是难得拒绝。
“那我需要准备点什么吗?我妈妈有没有说什么?”
“你准备个什么啊,都吃我家的拿我家的,算了。”安礼笛稍微放小了点声音,“不都是给你们东西,哪要你们送过的?”
宁扬叶轻低着头,乌黑的发垂下,贴着课桌,遮了侧脸。
“嗯,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去不了。”宁扬叶抬起头,闪光的眸子盯着安礼笛说:“今晚有事,外面。”她指了指窗外。
“先走了。”宁扬叶说完便走了,门外似乎有人在等她,安礼笛又气又好奇,走了两步看过去。
只见宁扬叶双手勾搭在一个男生的脖子上,故作妩媚却又无法避的带了些许青涩的笑着,边笑边转过头来,眼角扫了安礼笛一眼,然后转身就走。
好啊宁扬叶,居然是个小碧池,这么随随便便的,一定要告诉她妈妈!安礼笛心里愤懑,难得邀请她去家里吃顿饭,没想到这人这么不领情。得了,自己不舒服宁扬叶也别想好过。
“不是让你叫小宁一起回来的吗,怎么......”李唯话没说完,安礼笛直接把书包一扔,头绳拽下,坐在沙发上翘着腿顺着头发,面上表示:现在自己心里不爽,最好别啰里八嗦问东问西。
“程姨,你知道那个......扬叶她。”安礼笛话说一半,并未继续。
“啊?怎么啦?”程红檵忙不迭从厨房出来,晾着手问。
“算了,扬叶她说自己不想过来,我跟您说一声,您还是给她打买个手机吧,每次给她传话,怪麻烦的,反正她也不咋听我的。”
安礼笛本想说出实情,但说了又不了让所有人脸色难看,特别是程姨要是生气了不做饭了走去拾人了怎么办,靠她妈妈那十年磨一刀,刀刀不到位的技术,好好的节日也会毁了,何况今晚姐姐也会回来,算了算了。
这话让程红檵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上说着麻烦了麻烦了,真的谢谢礼笛,手心不由自主地攥紧。
提早下了班,安奕在公司附近的商场挑着月饼和礼物。难得要回家,她稍稍松了口气,想卸下那些过重的压力。
“哪个都无所谓,买完我就走了,我妈还看着时间呢。”
“不是吧,今天晚上放假啊,你妈管那么严?诶,这个送你好不好?”男生拿起一只绒毛小熊,在宁扬叶面前把玩。
宁扬叶唇角带笑,眼神却有些冷感。
“浪地方,也没什么用,实在没时间了,今天就先这样吧,再见。”宁扬叶转身要走,徒留发尾的飘香给人念想。
“小宁!”
安奕站在角落,对着离去的背影叫了一声。宁扬叶心下讶异,反射性地回头,看向出声的人。
“安......姐姐。”
安奕还穿着做工细的灰色西装,显出一股干练的感觉,柔软的姿态和眼神又散发着女人味,看上去纤细却又难以拿捏。
“怎么大晚上,在外面晃荡,程姨应该还在我们家吧,要不要今晚把你带过去一起吃顿饭?”
安奕忽视了那男生,直勾勾地盯着宁扬叶。
宁扬叶无法说出拒绝的话。
“好,麻烦安姐姐了。”




仆人的女儿 青春期(二)
“嗯嗯嗯?是我姐的车比较舒服,所以你又来了?”安礼笛抱着宠物狗狗,不由低声说着,掩饰不住口中的轻嘲。
“恰好遇到,被带过来了。”
“真是跟狗一样,不,我的狗狗都比你要脸多了,至少不吃别人不要的丢掉的。”
“嗯。”
“......”宁扬叶这个人都不会生气的吗?什么话都应,也太没用了!安礼笛想激怒她没想到先激怒了自己,她不喜欢这种满不在乎的态度,既不摇尾乞怜也不顾影自怜,只让人觉得没意思透顶。
“开饭啦开饭啦!小奕快从楼上下来了,上菜了已经。”程红檵的手在围裙上抹干,又拿袖子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宁扬叶坐在沙发上瞧着,稍许踌躇后,还是起身去厨房帮忙端菜。
意料之中的,被妈妈嚷了出来。
“你能帮个什么忙,出去等着就好,跟礼笛聊聊天,去。”
“小宁啊你今天也是客,茶几上的东西想吃什么都吃吧,别拘着。”李唯和安奕一块从楼上下来,指着茶几上的吃食微笑着对宁扬叶说着。
“嗯嗯,我知道的,谢谢阿姨。”
“你是个什么客啊,就是沾了礼笛的光,快去洗手了。”程红檵从厨房出来,笑着站在一旁。
“多亏了这些年小宁给礼笛补习,她才能在冶泉混下去,就什么时候改改咋咋呼呼的性子,沉稳一点,我才能少操心一点哟。”
菜上好了,程红檵拉着宁扬叶在下位落座。听着李唯抬举自己的女儿,颇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的事,礼笛可比扬叶聪明多了,扬叶当初能上冶泉,不也还是靠了您的关系,就凭我这个老婆子,能做的了什么啊。”
听着她们一来一回,安奕默不作声,摸了摸妹妹的头,安抚着让她不要贸然插话。
宁扬叶就坐在俩姐妹对面,抬眼看了看,缓缓吞咽一口,又低下了头。
“吃鱼,你不是最喜欢了。”安奕夹起一块红烧鲳鱼放进妹妹碗里,又看了眼宁扬叶,热情道:“扬叶你也吃,别客气。”
“对,别客气,每天来我们家吃都可以,反正一楼还有个客房,现在也到关键时期了,你每天晚上赶地铁回家太麻烦了,要不就跟礼笛一起上下学,多双筷子的事,不碍事。”李唯笑着说着,听上去并不像玩笑的口吻。
“不行!我不要,凭什么......”
安奕及时弯住了妹妹的肩,拍了拍她的手臂。
安礼笛长吁一气,看气氛已经凝结,放弃了继续回话。
“李姐,这确实不用,扬叶她每天都习惯了,何况要她住这吃这多不好意思,真不用麻烦了。”程红檵有些哆哆嗦嗦,筷子也放下来了。
“主要是现在时间紧,与其雇个家庭教师,还不如让小宁平时多辅导辅导礼笛,她们进度一样,是同龄人我也放心,礼笛以后学习有着落,我也好跟孩子他爸交代是吧?”
李唯话说到这个份上,意图也确实明显。无非付出点空间给人生存,对自己女儿却有不少的益。
程红檵期期艾艾回了声这样也确实挺好的。瞥了眼扬叶,往后也没不再回话。
“我吃饱了,阿姨礼笛安姐姐你们慢点吃,我去下洗手间。”宁扬叶轻轻放下碗筷,向她们微微点头示意,然后朝洗手间走去。
让宁扬叶住下这事就这么草率地定了。等程红檵拾好客厅和厨房,圆月嵌黑夜,风也变凉。
“需要我送小宁回家拿行李吗?”
“你别忙了,让司机去送,难得回家一趟,看着都瘦了我的乖女儿哟,在公司里都怎么吃的呀,你爸也是个不操心的也不帮衬你一下。”
“爸爸已经很帮忙了......”
李唯和安奕絮絮叨叨聊着,安礼笛还自个待在房里忿忿不平,心想着谁需要她的补习了,凭什么要让个无亲无故的人住在家里。




仆人的女儿 青春期(吻)
下课,有人在窗外徘徊,安礼笛看着有些心烦,食指点了点宁扬叶的胳膊,让她拉上窗帘。
没想到窗外的男生站定了,扒在窗边盯着宁扬叶说:“这周六要不要一起出去玩?”
安礼笛惊愕,她看了眼那男生,居然和上次的还不是同一个人,宁扬叶就这么喜欢勾搭人?
“不了,有事,记得看微信,给你发过消息了。”宁扬叶头也没抬,只勾手把落在耳边的发撩开,露出白嫩的耳朵。
“不是,我看了,你那意思是分手吗?我实在搞不懂,所以想当面问问你,你就出来下呗。”
“从来没在一起过,也不算分手吧,就这样,还要写试卷。”宁扬叶说完就拉上窗帘,光线一下子被挡住,桌上黯淡了许多,她的脸色也叫人看不清晰。
“牛哇,宁扬叶,这么多年本性终于暴露了。”安礼笛翘着二郎腿,笑盈盈地说着。
“还有,听起来你不是有手机吗,怎么还老要我传话,是不是觉得能让我为你做事特别舒服?”
宁扬叶停下笔,深邃的眸子望向安礼笛,轻声说着她只是很难克制自己,之前麻烦了,以后再也不需要这样了。
“又开始讨好我?”
“没有,陈述事实。”
今天下午飘起小雨,天际一片灰蒙蒙,到了晚上,雨势渐起哗啦作响,过往匆匆的脚步无可停留。
雨刷机械工作着,车窗还是模糊一片。
“今天这车开不了,太冒险了根本看不清,我把她们送上地铁吧。”司机给李唯打着电话,忧心地絮叨着。
“好好,一切以安全为主,雨伞车上都带了吧?”
“带着呢您放心。”
难得一见的暴雨,雷声自闪电后轰隆震天,惹人心悸。
“无语,司机跟我说学校不让外人进门,我这怎么出去真的是,烦死了。”安礼笛撑着胳膊望着窗外,她把手机塞进口袋,面上有些消沉。
宁扬叶看她一眼道:“我有伞,拾好了就一起走吧。”
她声音很轻,往往让人听不出情绪。
“行吧。”
路灯在雨幕中朦胧,即便是炎炎夏日,夜晚来一场疾风骤雨,冷空气也激人瑟瑟。安礼笛还穿着校服短袖,她没有带外套,此刻就默默无声地给装备齐全的宁扬叶行注目礼,就差没把“我这么冷你这家伙穿这么多气死人了烦死了”说出来。
两人打着一把小伞,不可避有些雨淋。原本宁扬叶已经把大部分的空间都给了安礼笛,安礼笛却还是不满足,嫌自己胳膊时不时被雨滴落染。她一把擒住伞把的中段,从宁扬叶手中夺过来,眼看宁扬叶半边身子都快湿透了,她还露出自得的笑,仿佛只是在和宁扬叶做着玩闹的游戏。
宁扬叶突然站定,她们还在操场上,离校门口还有很远的距离。安礼笛往前多走了两步,伞下剩她一人。
“喂,你没事吧,这就不走了?伞还你拿就是了,举着怪累人的。”
安礼笛看着宁扬叶一言不发的样子,心底不由自主发怵。夜雨把宁扬叶的发全淋湿了,身上看着也显厚重。
“行了,我回来就是了,嗯,给你。”安礼笛细白的胳膊起了鸡皮疙瘩,不是冷的是怕的,她担心要真出什么事,妈妈肯定会说自己,程姨对自己也会心有顾忌。
少女的眼神一下子变真诚,仿佛人畜无害,闪烁的眸光在告诉对方,别介意了好不好?
太可笑了。宁扬叶真的勾唇笑起来,她面上是与年龄不符的柔媚,眼眸里的冰冷又让她看起来矛盾至极。
为什么总要这样?她心想着,在暴雨里拉开校服外套的拉链,一点一点,雨水早就渗透到短袖,此刻一瞬便把她完完全全地打湿。
宁扬叶跑了起来,她也不想让自己变得狼狈,可是她什么也改变不了。那些体面是妈妈给的,那些难堪也是妈妈带来的。她为什么就不能普普通通地生活,而要忍受那些言语上的、周遭无形的冷暴力。她朝早已暗了的教室的跑去,她今晚宁愿一个人晾干自己,也不想要装作无所谓地躲进伞里。
学校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了,到处都黑了,楼梯上的灯却又亮起来。
“你别气行不行!我只突然想玩一下,没真的想怎么样,司机还在等呢,你妈我妈都在等,耍小孩子脾气多不好啊。”
安礼笛想到自己平时的行径,假装一点也不害臊说出这种话。
宁扬叶还是不为所动,本身就透的白色校服,被雨淋湿后贴着身体,勾勒出的线条让人不禁脸红。
“你再不走,我回家就告诉程姨你乱交男朋友的事了,你肯定不想你妈为你操心吧,程姨最在乎的就是你,你还好意思上学谈恋爱。我之前没说已经够善良了,还在这......”
安礼笛后面的话没能说出口,她被欺压上来的宁扬叶抓紧了手腕,嘴唇被同样柔软的部分堵上了。
安礼笛忘记了思考,她只能感受到对方的气息与自己的喘息交互着。
“如果你敢让我妈妈难受,我会把你藏好的那些乳夹、口球、贞操带、那些材质不一长短不一的绳子全找出来,摊在你妈妈面前,看她单纯可爱的女儿,每天究竟在怎么对待自己的身体。”
宁扬叶磨着安礼笛的唇,气声游刃有余地说着。安礼笛听到脑子空白,愤怒让她下意识地发力,直到把宁扬叶的唇角咬破,尝到了血腥的味道,仍是不甘心。
“你他妈.......”
“我怎么知道?毕竟你这么蠢,又会恶心人,想知道也不是很难。”
宁扬叶说完,缓缓放开了安礼笛。嘴角的血液往外渗,她抹了抹,脸颊染上了颜色。
“可以了,一起回去吧,安礼笛。”宁扬叶像往常一样笑着,像是发自内心的。




仆人的女儿 青春期(舐)
“如果你今天听讲了,就会知道自己刚刚写的东西有多蠢。”
“嗯?你?说我?”安礼笛不可思议盯着宁扬叶,看着以往喜怒不显于形色的人,现下周身的气场仿佛变了,更深的距离感甚至让人不敢直视她的眼睛。
宁扬叶料她被自己抓了把柄,用辞愈加放肆。
“说你不行?愚蠢又自大,情商踩地下,随随便便中伤人,现在说个蠢就冒犯到你了?”
“你妈的.......”
“又来了,不会反驳就会脏话,还会说点别的吗?”
安礼笛没受过这样的委屈,眼眶直接红了。她气的想去找妈妈,可是又怕宁扬叶把自己的事说出来,只好用力闷哼两声,甩头趴在桌上,手臂却不小心擦过桌上的杯子,剩了两口的牛奶泼出来,弄脏了宁扬叶的小腿。
安礼笛听到了声响,却不想去管。闭着眼睛只感受到湿热,让人鼻头发酸。
宁扬叶没再理她,今晚要这么下去,这点作业是写不完了。
安礼笛又听到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好像是宁扬叶在翻什么东西。
“《绳缚本事》,就夹在第二层,你是故意要让人看见的吧?”
“有病啊随便翻人的书柜!还给我!”安礼笛惊地站起身来,张牙舞爪地要把书抢过来。
宁扬叶却从容地在一旁坐下,手里紧紧攥这那书,安礼笛要抢却又不得不和她产生些身体接触,两人都穿着薄睡衣,手指不小心碰到宁扬叶柔软的地方,安礼笛自己先丢盔卸甲放弃挣扎了,她有些颓丧站在边上,半低着头,肩膀微微颤动着。
“害羞了还哭了?安礼笛,看不出来,嗯?”
宁扬叶扯正自己的肩带,整理好生了褶皱的裙摆。笑意盈盈翘起腿道:“跪下,然后,把你丢掉的牛奶,球球也不会喝的东西,舔干净。”
球球已经在窝里睡了,尾巴在睡梦里摇着。
“你想得美。”安礼笛几乎咬牙切齿。
“可是我感觉你很兴奋,不是吗?你的腿下意识就要跪下,我没看错吧?”
宁扬叶撩撩长发,她吹了半干,发尾微卷。
“听话,乖。”宁扬叶顿了顿,“不然,我直接拿着这书......”她话没说完,安礼笛眼里屈辱的怒火近乎把她灼烧。
安礼笛真的跪下了,先前那些牛奶顺着宁扬叶的小腿,流到了脚上,黏糊糊的让她不适。
宁扬叶晃了晃腿,下巴点了点,眸子低垂,示意安礼笛快点。
安礼笛手臂撑在地上,整个人缩成一团,看上去更瘦弱了些,不知什么缘故,锁骨连着脖子处的肌肤一片绯红。
“乖,开始吧。”
牛奶还在一滴滴缓缓往下落,安礼笛跪着往内靠近一点,膝盖被一片冰凉的地板刺的生疼。
她发热的脸凑近了宁扬叶的小腿内侧,先是额头不经意的触碰,她害怕的心跳加速瞬间离开。
“大小姐,你这么害羞的吗?可不像是会用那些道具的人了。”宁扬叶有些嘲笑着道。
听到宁扬叶叫自己大小姐,安礼笛的脸更加泛红。她咽了口气,红唇去贴近那乳白的液体。
温热的鼻息先扑过来,然后是柔软的唇。
“舔。舌头,像狗一样,舔干净。”
安礼笛微微发愣,她不由自主有些颤抖,屁股翘得更高了些。她探出粉嫩的舌,腰身上下摇动着,轻轻舔舐,缓缓厮磨。
不知是牛奶的余温,还是宁扬叶腿上的温度,让安礼笛的嘴唇发烫。安礼笛的手稍往后退,跪着往后挪了一些。滚烫的唇就顺着白皙的腿往下,到了脚边。
“你可以多感受感受,毕竟是狗狗,本性难移。”
“不......”安礼笛难得回话,热气萦绕,她才意识到自己姿态是多么糟糕,下体甚至因此起了反应。
“大小姐,你露出本性的样子还挺可爱的,看来要多开发开发,说不定我会不讨厌你了。”
“你......”安礼笛不知被触碰了哪根敏感的神经,微启的唇发狠咬了宁扬叶一口,惹的宁扬叶刹那回腿,站起身来发了怒。
“你是真的狗吧?”
“对,赶紧去打狂犬疫苗,本人概不奉陪!滚啊!”
两人都直着身,面对面对峙着。
宁扬叶心想做到这样也够了,不过还有要事在身。
“行了,继续写作业,不然别想睡觉了。”




仆人的女儿 青春期(诱)
辅导完作业,已经过了十二点,还有不到六个小时的睡眠。宁扬叶有些心累的想着,活动了下有些酸痛的脖子朝厕所走去。
窗外的月光扑洒而来,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在萦绕的水雾中隐约不清。手指随意划下,她看到自己的眼睛,看到自己发育的胸脯微翘着,上撩衣摆,纤细的腰身和半乳赤裸裸。宁扬叶勾唇浅笑,未完全发酵的红酒还散发着甜腻的味道,那些酸涩掺杂其中,写在眼神,镜中之人,说着自己绝不会满足。
安礼笛侧身躺在床上,今晚发生的事让她来不及消化,她才感受到某处冰凉的触感,又气恼坐起身,脱下内裤换了再偷偷摸摸去了洗手间。
日后宁扬叶倒是没怎么为难安礼笛,两人之间本就交流不多,现在更是话少,补习的效率却大大提高了。
转眼校庆即将来临,作为市里的重点高中,冶泉成立已至一百二十周年,校庆恰好在国庆期间,学校减了学生的假,就为这场盛宴举行。
“喂,司机又不会来接,你现在背着书包出去是想干啥?”安礼笛纳闷道。
宁扬叶没搭理她,自顾自地拾好了让安礼笛让位。
“我在问你话呢?凭什么不回我?我还就不让你出去了哼。”
宁扬叶抚额叹气,这人是好了伤疤忘了疼,依旧不长记性,还是这幅德行。
“与其坐操场上浪一天的时间,还不如去干点别的是吧,反正今天校门口进进出出人那么多,少我一个不少了,让下。”宁扬叶说着推了推安礼笛的肩。
“好啊,之前没想到你这么多坏心思,随随便便逃学!”安礼笛站了起来,瞪着小鹿眼噘着嘴,看着又傻又好欺负。
“安......啦,让让,要不我们一起走?”
“我又不像你!怎么会,真是,你他妈等我拾东西不准跑了到了校门口记得掩护我听到没!”
宁扬叶微微翻了个白眼。
安礼笛后悔了,没想到宁扬叶下了地铁就回了家开始做卷子。给她接了杯热水后就把她晾在那儿什么也不管,拐卖吧这是拐卖吧!安礼笛心里呐喊着要回学校看表演呜呜呜!
“你这屋子,简直了,冷森森的,连太阳都见不着。”安礼笛没事,端着水在狭小的客厅走了两圈。
“哟,我看到什么,《哀叹之川》,想不到你这个绿茶直女还会看这种百合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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