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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软啊软
意乱情迷(NPH)
作者:软啊软

一开始,他们将阮惜玩弄于掌心后来,她成为了他们的掌心宠弱鸡女主不知不觉反攻的故事剧情流肉文,np 更多小说请.18.cm 更多小说请.xashu.uk





意乱情迷(NPH) 小可怜
阮惜近来有些焦灼。
她今年已经二十九了,还没有男朋友。
小时候有人给阮惜算过命,说她如果到了三十岁还不结婚就会有血光之灾,转眼就剩下不到一年的时间,阮惜可不就急了。
为这事,她的闺蜜白钰说晚上要带她去酒吧见识更多的男人,她也咬咬牙同意了。
要说阮惜单身二十九年的原因,和她的胆小不无关系,她长得不打眼没什么男生追她,她也没那个胆儿去追别人,按部就班地过了这么些年,能同意去酒吧,可见确实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
然而决心这事儿,就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一进酒吧,本性就暴露了出来,白钰如鱼得水地迅速勾搭上了小鲜肉,阮惜却是浑身都不自在,无所适从地窝在角落里。
白钰和小鲜肉热舞完,回来看着阮惜还独自在卡座上喝水,颇为恨铁不成钢:“老娘为了你可是下了血本,你放眼看看,这儿这么多男人你不去勾搭,居然缩在这里喝冰红茶!”
道理确实是这么个道理,然而阮惜就是怂么,她不敢。
冰红茶喝得有些多了,阮惜站起来去洗手间,借机逃脱了白钰的喋喋不休。
只是酒吧里灯光昏暗,阮惜又不敢抬头,没头苍蝇一样找错了地方,在包间的门口被人拦了下来。
阮惜这才抬起头,发现自己走错了,匆忙又转身。
转身的瞬间,她通过半敞开的包厢门瞥了一眼里面的景况。
包厢里错落坐着五六个年轻人,看起来都是年轻有钱的玩字号,其中两个人尤为显眼,气质不尽相同,却同样出类拔萃。
只是包厢里的氛围却好像有些说不出的奇怪。
阮惜在心头嘀咕了一句,找到正确的路,释放完自己回到角落的座位上。
白钰又不在卡座上了,阮惜朝舞池里看去,果然看到了胳膊绕在了和小鲜肉脖子上贴身热舞的白钰,两个人已经到了耳鬓厮磨的状态。
阮惜开始盘算起自己是不是识相点早点偷偷离开,场上的氛围忽而有些变了。
阮惜察觉到之后,顺着众人的目光看去,见到了刚刚在包间里看见的两个男人中的一个,他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包厢里出来了,正朝着这个方向走来,出众的外表吸引了一票视线。
男人的双眸一下子和阮惜的对上,阮惜有些局促地回目光,为了缓解自己的尴尬,端起冰红茶喝了一口。
还没来得及放下杯子,头顶上一片阴影笼罩下来。
阮惜抬起头,正见到五官致的男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自己的身边,还勾着薄唇:“能请你喝一杯么?”
说罢,也不等阮惜开口,径直在阮惜的对面坐下了。
阮惜僵着脊背放下杯子,抬头看着面前的男人,见他久久没有开口,踟蹰地小声问:“你是不是打赌打输了?”
阮惜的脑子里设想了一圈,这么优秀的男人又不瞎,这儿这么多好看的姑娘,唯独找上她了,无非就是真心话大冒险这一类的打赌打输了,而她看起来比较好说话。
闻言裴墨愉悦地勾了勾唇。
阮惜这下便知道了答案,心境轻松不少:“你是想知道我内衣的颜色还是什么?只要不是打听体重,别的我都可以配合你。”
裴墨从喉间溢出一声笑,性感的喉结跟着上下滑动,眸中散发出浓浓的兴味,盯着阮惜不放:“这里太吵了,我们不如换个地方聊吧?”
阮惜被周围的目光盯得很不自在,再加上笃定自己不会吃亏,不多想便点头同意了。
直到跟着裴墨在五星级酒店开了套房,阮惜都不曾多想,这位先生的皮囊这么好看,就算真发生什么了吃亏的也不是她呀。
进了房间,阮惜先是好奇地从落地窗前打量了一番城市的夜景,而后回头,就对上了裴墨注视着她的浓墨般的眼神。
房间里的灯光昏暗,隔音甚好地杜绝了外面的世界,两个人说话间呼吸可闻,裴墨的视线又太过直白。
这时候阮惜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好像太过草率了。
阮惜不自觉地后退了一小步,鼓起勇气抬眼问:“现在能说了吗,你到底要干嘛?”
裴墨薄唇轻启:“裸照。”
阮惜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不可置信地睁大眼:“什……什么?”
说到底,阮惜生活的环境还是太单纯了,她经历过的尺度最大的真心话大冒险也不过就是打听内裤颜色这类老套路。
或者说,她压根想不到,世上还有人是这么肆无忌惮的。
她哪里想得到,裴墨抽牌输了之后,被提出的条件是拍到下一个从门口经过的女人的裸照。
裴墨慢条斯理地从冰箱里拿出酒又取了杯子,在沙发上坐下后直直地看向阮惜:“你没听错,我要拍一张你的裸照。”
裴墨的目光太过放肆,瞬间,阮惜觉得自己在裴墨面前好像什么都没穿一样,赤裸裸地无所遁形,脸庞一下子涨红,双手也不自觉地开始朝胸前遮挡。
阮惜看向套房的门口。
还没来得及有所行动,裴墨就好像已经算到了她的意图,说了一句“太晚了”。
阮惜气馁,只是嘴上仍然不肯妥协:“凭什么?”
“你现在不愿意自己脱也没关系。”裴墨不紧不慢地将酒塞打开,给自己倒了杯酒,“你刚刚被别人下了药,用不了多久就会起效。”
裴墨刚说完,阮惜就觉得自己四肢开始发热,浑身无力。
身体的虚软一阵一阵,浑身叫嚣着空虚,阮惜挣扎着在床上坐下,瞪大了眼睛看向裴墨,却不知只剩下了一汪春水,含娇带媚。
“小可怜。”裴墨唏嘘一声,将双腿交叠,“下次记得,离开座位之后就不要再喝之前杯子里的东西了。”
阮惜忍不住并拢双腿,尽管一直压抑着,却还是呻吟了一声,声音娇媚得阮惜自己都不敢置信。




意乱情迷(NPH) 好舒服
裴墨仍旧端坐一旁,阮惜羞于见人地躲进了被子里,乍接触的被单面是凉快的,阮惜忍不住在被子里翻滚,将脸贴上床单企图降温。
裴墨的手指在茶几上敲击,极为耐心地等着。
时间慢慢过去,阮惜一直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窸窸窣窣地不知道忙活什么。
裴墨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站起身来不疾不徐地朝床边走去,然后大手一挥,将被子掀开。
被子下的阮惜已经眼神迷离,之前看起来平平无奇的五官流泄出艳丽,红唇潋滟,满脸春色格外诱人。
裴墨看阮惜一眼,手里的动作仍旧不紧不慢,优雅得像是在用餐一样,先除去她的裤子,随意扔到床下,而后是上身的衬衫。
拉下内裤的时候,裴墨微凉的手指触碰到阮惜的腰,阮惜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腰肢随之摆动。
灯光下阮惜的肌肤滑嫩白皙,如白瓷一般,手感也是软绵舒服,裴墨的呼吸一下子变了,手指贴着阮惜的大腿一路滑过,引起阮惜的轻颤。
裴墨的手要离开,失去理智的阮惜不依不饶地追上他指尖的那丝凉意,最后径直扑到了裴墨的怀里,蹭着他身上的凉意。
裴墨垂眸。
阮惜紧紧抱着裴墨的脖子不撒手,几近全裸的躯体还在蹭着他。
“这可是你自找的。”裴墨低吟。
阮惜的脑子来不及分辨裴墨说了什么,就被他掀翻在床上。
裴墨解开阮惜最后的内衣扣子,霎时一双玉兔跳出来,裴墨伸手去揉捏那对饱满,手感果然软绵,舒服得让他爱不释手。
阮惜随着裴墨的动作难耐地低声呻吟着。
娇媚的嗓音一出,裴墨揉捏饱满的力度又重了两分,他俯下身从阮惜的脖间开始,一路向下滑到胸前,揉捏着饱满送到自己的嘴里,舔舐、吮吸、轻咬,左边之后是右边,一对红豆在裴墨的玩弄下很快挺立。
裴墨探出手,摸向阮惜的花穴,摸到了一片泥泞。
裴墨顺手在花穴上摩挲了几下,阮惜便仰起脖子,呻吟声越发大起来,双手勾住裴墨的脖子,迷迷糊糊间将双腿环在裴墨的腰间,嘴里呢喃着“要”。
这次裴墨带着些迫切地解开自己的皮带,露出昂扬,向阮惜的下身进发。
进入的瞬间,层层叠叠的肉裹紧了他,爽得裴墨的后脑勺有些发麻,而身下的阮惜眉头微蹙,不适地要驱离那不属于自己身体的肉棒,却被裴墨抓住了两臂动弹不得。
等阮惜不再挣扎,裴墨转而双手箍住她的腰,然后蓄力往里一顶。
“啊……”阮惜的唇间溢出低呼。
这次不给阮惜喘息的时间,裴墨已经在欲望的驱使下抽插起来,阮惜的痛呼也很快变成了呻吟,和裴墨的喘息声交织出暧昧一片。
开始还顾惜着阮惜,只幅度小小地半根半根进出,等阮惜渐渐适应之后,裴墨便捏着阮惜的臀肉,不知餍足地大开大合,引起阮惜满足而又痛苦的叫嚷。
“慢点……啊……”
裴墨不仅没有慢下来,反而越发快地耸动下半身,连续的抽插让阮惜的声音变得破碎,快感一层一层堆叠。
在裴墨强势的攻势下,阮惜很快失守到了顶峰,她仰起脖子,脑海里一片空白,下身却止不住得抽搐。
高潮中的阮惜满脸通红,眼神失神却带着缠绵的媚意,裴墨揽着阮惜的双腿,俯下身,一边吻着她白嫩的脖子一边继续耸动,感受着身下阮惜因为高潮而越发紧缩的肉洞。
很快,阮惜就闭着眼嚷嚷着不要了,被下了药的冰红茶她喝得不多,一次就解了药性。
可裴墨哪里停得下来,低头流连在阮惜的胸前,让她放松不要缩得那么厉害,下身一点不含糊地进进出出,顶得身下的阮惜娇喘连连。
好爽,好舒服。
裴墨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没有一个地方是不软的,浑身上下摸不着骨头,肉是软的,下面是软的,身体也软得不可思议,随便他折叠成什么动作她都能承受,让他好像不知疲惫一样,忍不住一次又一次还想要。
都已经不知道是多少次了,阮惜感觉自己的下身已经快没了知觉,她忍不住求饶,想让男人放过她,却只换来男人更加用力的鞭挞。
中间裴墨还试图让阮惜在上面,发现她手脚确实没有力气很快放弃,将她顶在床头上,一只手掌扣着她的脑袋,另一只掰开她的腿一次次顶进最深处,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好像要把她顶出去。
阮惜又困又累,每次都觉得男人结束了她能睡觉了,却又一次次被男人拦腰捞起,把她折叠成另一个姿势方便他进出。
晕过去前,阮惜最后的念头是,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求珍珠!!!




意乱情迷(NPH) 停车场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打在床上。
阮惜醒了,对上身旁裴墨深邃的一双眼。
昨晚发生的事情悉数滑过脑海,与此同时下半身的酸痛提醒她昨晚的疯狂,被子下两人的四肢还交缠在一起,男人结实有力的肌肉熨烫着她的皮肤。
阮惜倒是想离男人远些,可是身体稍微动一下都疼。
这时裴墨起了身,毫不在意自己赤裸,将阮惜身上的被子掀开,一只腿半跪在床上,对着同样一丝不挂的阮惜拍下了照片。
阮惜浑身酸软,即便听见了快门的声音也放弃抵抗般地一动不动,将头越发埋进枕头里,干脆装死。
这算什么?
听了白钰的忽悠去了酒吧,本以为能找男朋友,却失身不说还被人拍下裸照。
阮惜真是想哭。
裴墨拍完照,观摩着手机里的阮惜。
他昨晚本是想拍了照就走的,任由被下了药的阮惜一个人在房间里折腾一夜,却不想被她那时的媚态绊住了脚。
现在再看,阮惜好像又变成了平时那个不起眼的模样。
可是他清晰地记得,昨晚高潮下的阮惜迷人的模样和埋进她身体时让他的欲罢不能,连吐出口的呻吟都是催情剂。
想到这里,裴墨下身又是一热。
他将手机丢开,朝大床上的阮惜伸出手。
察觉到裴墨的意图,阮惜顾不得还酸软的下半身,急忙坐起来,用被子挡在自己的胸前:“真的不行,我到现在还疼着呢……”
裴墨的手一顿,有些不甘心地转而捏了捏阮惜脸颊上的软肉:“行吧,记得欠我的。”
阮惜眉头蹙起来了,嘀咕着:“谁欠你了?”
出了这个门,谁认识谁啊。
男人好像听到了她的嘀咕,正在穿衬衫的手一顿要回头来看她,阮惜又连忙讨饶道“欠的欠的”,这才逃过一劫。
裴墨走了,阮惜一直躺到快到退房的时间才起来,打个车匆匆回家。
好在恰逢周末,阮惜在家里躺了两天,才觉得好了一点。
到了周一,身体还是有些不舒服,阮惜也还是认命地爬起来上班。
她在派出所的户籍科工作,周一算得上是最忙的时候,她不能撂挑子。
阮惜是正规警校毕业的,刚毕业也是分配到基层干警的岗位上,然而可能是胆子太小了,第一次出任务的时候居然突发哮喘了,于是被调到户籍科。
忙了一个上午,终于到了午休时间,阮惜和科室的王姐去食堂吃饭。
这段时间的电梯很忙,她们科室又在顶楼,好不容易才上来一部,两人进去,阮惜按了一楼。
电梯里没别人,王姐这才跟阮惜分享刚打听来的八卦:“听说今天有大人物视察,我听隔壁小李说的,上面市局的局长陪着来的。”
“是什么人啊?这么大牌面?”阮惜小声问。
“谁知道呢,来了之后就进会议室开会了。”
阮惜听了一耳朵并没太在意,盯着电梯上跳动的数字看,毕竟今天中午吃什么对她来说更为重要。
就在这时候,电梯中途停下来。
电梯门打开,阮惜看清一行人后呼吸一滞,匆忙低下头去。
王姐瞬间起了之前八卦的语气,正紧地和市局局长打招呼,阮惜跟在她后面胡乱地点了个头,头都不敢抬。
无他,局长身旁的那个人,西装革履,人模狗样的,不就是自己的下身现在还疼的罪魁祸首吗。
对面一行人人不少,电梯瞬间逼仄起来,阮惜被挤到了角落。
忽然,阮惜感觉到自己的屁股上有一只手掌。
这么恶劣,阮惜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然而她也不敢出声,生怕被别人发现了端倪,只能任由那只手掌在自己的屁股上摩挲。
电梯很快到了一楼。
阮惜眼睁睁地看着裴墨若无其事地回手,云淡风轻地在局长的陪伴下走出了电梯。
王姐很激动地拍着阮惜的肩膀:“看见没看见没,市局局长旁边那个,小李没说这么帅啊,这气质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生怕再旁生枝节,阮惜和王姐借口有事不去食堂了,按了电梯原路返回。
在办公室坐定没多久,阮惜的手机到了一条讯息。
“到停车场来。”
没头没尾的一条信息,发信人也不是什么熟悉的号码,然而这欠揍的语气,阮惜下意识地就是知道是那个人。
虽然不知道他怎么神通广大地知道她的号码的,但是阮惜并不打算去停车场,甚至连信息都不打算回一个。
像是察觉到她的心思,又一条信息发了过来。
这次是一张照片。
她的裸照。
阮惜心脏急速地跳了一下,急忙将手机锁屏,背面朝上。
真是嚣张得很,明明白白地用她的裸照来威胁她。
阮惜咬牙不忿了一通,最后还是一边左顾右盼一边来到了停车场,她走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被别的人发现了端倪。
而商务车就大喇喇地打着双闪停在停车场中间。
阮惜上车,车门关上,防偷窥的玻璃看不到里面的任何情形。
车厢里,阮惜早已被裴墨压在了身下。




意乱情迷(NPH) 这么紧
阮惜奋力推开裴墨解自己衣服的手,起身去够他身侧的手机。
裴墨不在意地仰躺着,顺势将阮惜揽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这样的肌肤相贴让裴墨的某处很是兴奋,阮惜身上是让他感到熟悉和愉悦的绵软的触感和淡淡的体香,他的下身已经坚硬,正凶狠地抵在阮惜的后腰处。
阮惜自然察觉到了,但是她现在顾不上,裴墨的手机没有密码,她专心地打开裴墨的手机相册,找到自己的裸照删除。
裴墨毫不在意地任阮惜施为,一边拦腰禁锢住她,一边开始亲她的后耳:“删了也没关系,我那边备份还有很多。”
“你……”阮惜气得丢开裴墨的手机,要扭头看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耳边传来裴墨低声的威胁:“我劝你现在最好别乱动。”
危险的语气和喘息声让阮惜一下子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动作缓慢僵住。
她坐在裴墨身前,看不见他的脸,只能感觉他的唇正在自己的脖子上来回舔舐,还有身后他抵在她身上的某处越来越热也越来越硬。
好半晌,阮惜声音嗡嗡地问:“我不动,你能也不动吗?”
“你说呢?”
说着男人低喘了一声,从后面解开阮惜胸前的扣子,手随即探了进去。
阮惜企图抓住男人的手却只是徒劳,只能由他将内衣掀起,胸前的那处软肉被裴墨一手掌握,然后肆意揉捏。
如愿摸到了阮惜绵软的胸,裴墨舒服地喟叹一声,另一只手越发地箍紧了阮惜的腰,用自己的坚硬蹭着她屁股上的柔软:“这是你欠我的。”
“鬼才欠……啊!”胸前猝不及防被裴墨大力捏了一下。
裴墨的另一只手也摸上去,变成双手从后面揉着阮惜的胸:“欠操。”
阮惜从后视镜里看到了自己淫靡的样子。
她胸前的衬衫被半解开,胸前两只不属于她的大掌在规律地画着圈,男人坐在她身后,探出的脑袋正在她的脖间又亲又舔弄,而她却露出了春色,娇媚的呻吟也不断从嗓子里溢出。
这时裴墨抬头,看到了后视镜里的阮惜。
裴墨邪邪地一勾唇,看着阮惜,同时分出一只手向阮惜的下身探去。
裤子的纽扣被解开,并拢的腿被裴墨强势分开,连同内裤被裴墨半褪到大腿处。
“怎么不穿裙子?”裴墨说着摸到了花心处,随即哼笑,“原来已经湿了。”
阮惜扭过头去,不想理他。
裴墨解开自己的裤子,控制住阮惜的腰让她轻轻抬起臀部,分身从她的身后埋进了她的体内。
“还是这么紧。”裴墨两手掌着阮惜的腰让她上下动作,“我怎么就对你丢不开手了,嗯?”
后视镜里,两个人仍是衣衫半解,下半身却已经纠缠在了一起。
嫌弃碍事,裴墨将勾连在阮惜腿上的裤子和内裤一并脱掉,然后大大分开阮惜的双腿,一边让阮惜动作一边用力地耸动着腰部。
随着这样的姿势,阮惜身体忍不住向后仰,裴墨亲吻着阮惜光滑的锁骨和肩膀,下半身却越发用力地撞击着阮惜。
阮惜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剩下喘息的份。
不多时,阮惜没了力气,动作渐渐小了下来。
“真是没用。”
裴墨将阮惜调转了方向,趁势完全脱去自己的裤子后,手臂从她的双腿下绕过让她坐在自己身上,变成了面对面的姿势。
这下就全是裴墨在动了。
阮惜坐在裴墨身上,被顶得不由得眯起眼,双手环在他的脖间,一双玉兔一直在自己的眼前上下晃动,裴墨注视了一会儿,倾身含住一个,吮吸得阮惜的呼吸越发没了章法。
这样的姿势尤其深入,阮惜感受着下身被裴墨的粗壮不住抽插,在裴墨的顶弄下渐渐到了高潮。
虽然是商务车的车型,比一般的车好了不少,但是车厢里毕竟空间狭小,颇有些施展不开,裴墨换不了太多姿势,却也足足实实将阮惜折腾得够呛。
午休两个多小时眼看着快到了,阮惜一直催促,裴墨才发快速地抽动着,次次顶到最深处,终于满足后放过了她。




意乱情迷(NPH) 蹭破皮
刚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阮惜顾不上多休息,从掉落的衣服里找出自己的,急急忙忙套上。
裴墨靠在真皮座椅上,看着阮惜着急忙慌的模样,伸手捏了一把她肚子上的肉肉:“好歹是个警察,身体素质怎么这么差。”
阮惜怕痒,皱着眉拍掉裴墨讨人厌的手。
他这么嫌弃,那刚刚怎么还一直摸她?
她刚从警校毕业那会儿身体素质自然是好的,后来调到户籍科,她平时又爱宅着,运动量骤减,日积月累下来身体素质不就回去了么,甚至身上还有些肉肉的。
这话阮惜是不会说出口的,她自顾自地穿好衣服,从商务车上下来,匆匆回自己的办公室。
阮惜刻意在外面吹了一阵风,才躲躲闪闪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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