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乱情迷(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软啊软
装睡被拆穿,阮惜只有睁开眼。
裴墨站在自己的床头边,身上的衣服倒是穿得整齐,手里拿着一杯水。
阮惜慢慢地坐起来,因为没穿衣服的缘故整个人缩在被子的后面,只露出光滑的手臂来接过水杯。
接过水杯后阮惜便仰头喝起来,温度适宜的温水入喉缓解了她的饥渴,有两滴水从她唇边滴落,沿着脖颈一路下滑。
裴墨喉结一动,移开了视线:“平时看你活蹦乱跳的,怎么体质这么差?”
阮惜将水喝了大半,放下杯子也没答裴墨的话,她哪里是体质有问题,搁谁一天不吃饭一直不停地做爱那都得晕啊。
这时,阮惜感觉自己的下巴被裴墨捏住。
裴墨的手指按上她的唇,指腹在她的嘴唇上摩挲着。
看着裴墨近在咫尺的脸,阮惜大气不敢喘地垂下眼:他这是要亲她吗?
阮惜早就发现了,裴墨从不吻她的嘴唇。
即便两个人做过那么多次了,他可以将她的脖子、锁骨和胸部都亲咬舔舐得满是痕迹,却就算是情到浓时也不会吻她一下。
所以事到如今,她早就不是处女了,却从没和别人接过吻,倒也是怪异。
阮惜的嘴唇刚刚被水润泽过,红唇上现在还闪着水光,摸起来和她身上的其他地方一样柔软。
“这次先放过你了。”裴墨最后只是缓缓地将她唇上的水渍擦干,“好好休息。”
说完,裴墨转身走出了卧室。
关门声响起,阮惜的心也跟着落地。
意乱情迷(NPH) 不认识
阮惜最近开始害怕周末的到来。
自从那次她被裴墨做晕过去,裴墨每周的周末时间都会到她那里,每次都是上来就像是要生吞活剥她一般恶狠狠地要她,一个劲儿地换各种姿势索取。
等她真的快不行了,裴墨就洗完澡就走,从不过夜,相当拔吊无情。
今天又是一个周五,不一样的是下了班之后阮惜没有直接回去,今儿晚上部门有聚餐。
老邢家的房子要拆迁了,老邢人逢喜事神爽,请客请得也豪气,老早就开始预订这家以醉蟹闻名的醉仙居了,排了一个多月的位,终于轮到了今晚。
阮惜蹭着王姐的车来到了醉仙居,莫名心里有些不安。
往常的这个时间点,裴墨应该已经在等她了。
阮惜觉得自己特地给裴墨打电话通知这件事有些奇怪,毕竟他俩又不是正常的男女朋友需要报备行踪,所以她下午的时候只给裴墨发了条短信说她今晚不回去,裴墨那边则一直没回复。
“阮惜,我去趟洗手间,你先进去吧。”王姐见阮惜在门口发呆,催着她。
“哦哦,好。”
阮惜匆忙回神,独自沿着装修低调却处处心的走廊里朝里走。
醉仙居里的装修偏古韵,在大厅里还设着小桥流水,阮惜从木制的桥上走过,猝不及防见到远处回廊走过来的裴墨。
裴墨自然是闲庭信步,他身侧的人不时和他说着什么,他也是无可无不可地随口应着。
趁着裴墨还没发现自己,阮惜不知道在心虚什么,匆忙转身躲了起来。
好在桥后面有一颗假树,阮惜借着假树躲在后面,远远地看着裴墨走开了,才悄悄地松了口气。
阮惜打算继续去包厢,转身却撞上了身后一个高大的身影。
“阮小姐?真巧。”来人弯着一双桃花眼,“还记得我吗?”
阮惜当然记得。
长得这么帅的一个帅哥,开着法拉利,还撞了她,随便拉出一个条件来她都印象深刻,何况这厉一澜同时符合了这三个条件呢。
最关键的是,她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他和裴墨在一起。
想到这里,阮惜脸上的笑快挂不住了:“是啊,好巧……”
“你也来这吃饭?”厉一澜站在阮惜面前,状似无意,却正好将她抵在了他和树中间。
“是啊……”
觉得两人的距离过近,阮惜不自觉地后退了一步,背部却堪堪地顶在了树上。
“你认识裴墨?”
“不……不认识!”阮惜这次否认得很快,连连摇着头,随即又觉得自己反应太大了,找补一般地轻描淡写着,“你说的是谁啊?”
“是吗?”厉一澜轻笑着。
阮惜低着头,自然看不见厉一澜的眼神里根本不像他的声音这般和善,而是满满的兴味和探究。
仓促间阮惜又觉得自己这样很不自然,
“那……”阮惜局促得很,“同事还在等我,那我就先走了。”
阮惜说完,挪动步子离开厉一澜的范围,而后几乎是落荒而逃。
厉一澜站在原地不动,侧身看着阮惜逃窜的背影。
阮惜到了包厢,里面闹哄哄的。
老邢和服务员嚷得脸都涨红了:“你们怎么回事?我老早就预定了的。”
“真的抱歉先生,作为补偿今晚的餐我们给您打六折。”服务员一个劲儿地倒着歉。
阮惜脚步放轻,坐到小光身边:“这是怎么了?”
“老邢一个多月前就预订的醉蟹,刚刚服务员突然过来说没有了。”小光和阮惜咬着耳朵。
阮惜“哦”一声,心下觉得有些可惜。
醉仙居难得来一次,来这一次还吃不到醉蟹,她上一次吃都是好些年前了。
小光接着说:“怎么可能咱们早就预订好的东西突然没了,多半是哪里的大人物突然加塞了,他们得罪不起别人,就捡我们的软柿子捏。”
还能这样?
阮惜淡淡地遗憾着,这也是没办法了,谁让他们人微言轻呢。
王姐去完洗手间回来,见这打着圆场:“算了算了,没了就没了吧,这顿就当便宜老邢了,大家多点些别的菜。”
服务员躬身出去了。
老邢一开始还有些怨气,场子一热络,大家又有说有笑地,就当无事发生了。
酒到半席。
醉仙居虽然以醉蟹出名,别的菜口味也是极好的,就是死贵死贵的,今天是别人请客,阮惜吃得很是开心。
正有说有笑地,席间端上来一盘醉蟹。
“怎么回事?刚刚不是还说没有了吗?”老邢糊涂了。
这次是经理模样的人亲自过来,从服务员的托盘里将醉蟹端上桌的。
经理恭敬地连连倒着歉:“抱歉,是我们的后厨弄错了,这盘蟹是请诸位吃的,大家消消气,不要放在心上。”
“行了行了,白捡的萝卜,还挑什么?”王姐朝老邢挤挤眼。
经理出去了。
大家虽然疑惑,却手下都不客气地取了各自的螃蟹来开壳了。
阮惜也不例外。
时隔些年,她终于又吃到了醉蟹的滋味,心下很是满足。
众人的螃蟹剥了一半,这时候餐桌上又上了一盘子醉蟹。
还是刚刚那个经理,这次他脸上的汗止都止不住。
意乱情迷(NPH) 喝醉了
“不是……你们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老邢彻底懵了。
“刚刚那盘是您原本该得的,这盘是我们额外送您的。”经理点头哈腰着,出了包厢,留下一众人面面相觑。
事实上,不止老邢懵,经理也很懵。
刚刚那位爷喊他过去,吩咐他给这桌上一盘醉蟹。
得罪谁他也不敢得罪眼前这位,当然是照做了:“那是以您的名义还是……”
贵人看一眼,经理就懂了,麻溜地找了借口送了过去。
谁知道,过不了多久,另一位公子哥也叫他过去,在他耳边吩咐了同样的话。
经理想起之前截了这一桌原本的醉蟹的事情冷汗涔涔,之前只听说是派出所的普通聚餐,所以开罪了就开罪了,谁知道叫那二位爷都这么惦记着,不知道里面坐的究竟是什么人。
什么人?
一个小小的女人。
偏偏阮惜还没这个自觉,不管怎么来的,她开心地吃完两只螃蟹,起身去了洗手间。
这家店每天的待客数不多,虽然正是饭点,但走廊静悄悄。
廊灯灯光昏黄,阮惜踏在地毯上,发出沉闷的脚步声。
只是阮惜走着走着,前面拐角却迎面遇上了裴墨。
走廊南北相衔,整个通道一览无遗,这下就算是躲也来不及了。
在阮惜的意识里,她和裴墨的这种关系是见不得光的,像这样的公共场合自然牵扯越少越好。
阮惜瞳孔一缩,低下头,打算和裴墨来个擦肩而过,却在那瞬间被他捉住了手腕。
“啊”地低呼一声,阮惜紧张地边试图挣脱裴墨边左右看着,生怕被同事或是什么人见到。
裴墨对阮惜的挣扎不以为意,牢牢地把控着她:“什么时候结束?”
“等会儿还要转场的……”见周围没人,阮惜也慢慢停下挣扎的动作。
“再给你半个小时,然后到门口等我。”
阮惜哪里敢说不,从鼻腔里“嗯”了一声,只是到底不情愿,嘴巴不自觉地有些嘟了起来却不自知。
裴墨在阮惜的脸颊上捏了一下:“多吃点,别又晕过去。”
说完,裴墨施施然地走了。
阮惜撇了撇嘴,和裴墨反方向继续往洗手间去。
上完洗手间,洗完了手,阮惜甩着手上的水滴正要回包厢,在洗手间的门口又撞上了一个醉汉。
厉一澜白皙的皮肤上是不正常的红色,浑身酒气,眼神也不太对劲,也没个人在一旁扶着他,跌跌撞撞地就撞到了阮惜的身上瘫着。
“厉先生?”
承受不住这样一个成年男子的重量,阮惜被压弯了腰,急忙双手扶起他,却反而被厉一澜搂住了腰。
阮惜惊讶地抬眼,然后就顺势被低下头的厉一澜吻住了唇。
厉一澜的左手手掌扣在阮惜的脑后,另一只手桎梏住阮惜的腰,阮惜整个人在他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动地仰起头承受着厉一澜的吻。
阮惜的抗议正好让他的舌头灵活地钻进她的口腔里,和她的交缠着,阮惜察觉到厉一澜嘴里的酒气,却只能任由他勾着她的舌头吮吸又逗弄。
终于,阮惜仰头逃离了厉一澜的吻,厉一澜却没有停止,反而变本加厉地向下,吻起了她的脖颈,又要滑到她的胸前。
“厉先生……”阮惜喘着气语气颤抖,“厉一澜,你清醒一点。”
忽然,阮惜察觉到她脖颈间的动作停住了。
厉一澜慢慢地放开了阮惜,眼神和语气好像都清明了些许:“阮小姐?”
阮惜双手抵在自己的胸前,垂着下巴有些后怕地喘着气。
“抱歉。”厉一澜摇了摇脑袋,语气歉疚,“我喝多了。”
这情景阮惜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干脆也不再管厉一澜了,低头急忙逃开。
等阮惜的身型慢慢消失不见,厉一澜站直了身体,抬起左手闻了闻,转瞬间无论脸上抑或是眼里都不见丝毫的醉意。
什么喝醉,什么歉疚。
都是狗屁。
阮惜在包厢里平复了半个小时,然后起身告辞。
走到门口,裴墨就站在屋檐下。
他的姿态闲适自如,芝兰玉树的人物,路过的女孩子都忍不住多看一眼,谁能想到这样的人脱了衣服之后在床上就是只饿狼呢。
“走吧。”见阮惜出来,裴墨率先转身。
黑色的劳斯莱斯在停车场打着火,纵然颜色再低调,流畅的车型也格外显眼。
见到来人,驾驶室内司机出来开了车门。
裴墨侧身对阮惜扬了扬下巴,示意她先上车。
阮惜乖乖地坐进了车里。
有司机她就放心了,起码裴墨不会在车上就等不及。
先放第二个男主出来溜溜,过几天修罗场,嘻嘻
意乱情迷(NPH) 一周不干就这么紧,还是要多干
花洒里的热水洒落,阮惜被按着抵在浴室的墙壁上,裴墨埋在她胸前专注地舔舐着。
背部靠着冰冷的瓷砖,身前是火热亢奋的裴墨。
两腿间,裴墨的坚挺在她的花穴处蓄势待发,有一下没一下地戳着她的软肉,刺激着她的花核。
刚刚她不过是洗澡磨蹭了一会儿,裴墨就敲门冷声催着。
“我还没洗完。”
阮惜有些心虚,刚刚厉一澜亲了她,她迫不及待地想彻底洗去他的气味。
“开门。”裴墨只有两个字。
阮惜不敢不给他开门,可开了门之后裴墨就挤进来,还反身锁了浴室的门,紧接着她就像现在这样被裴墨上下其手了。
下身又是被裴墨的坚硬一刺激,阮惜呜咽了一声,主动揽住了裴墨的脖子。
裴墨一只扶住阮惜的腰部,另一只手抬高了阮惜的右腿,将自己的火热顶了进去。
一周没做过,粗壮的异物进入又让阮惜不适地皱眉。
艰难地进到一半,阮惜身下又不停地绞紧。
“嘶”一声,裴墨左手依旧抬着阮惜的腿,右手对着阮惜的臀部又是揉捏又是拍打:“一周不干你就又这么紧,还是要多干。”
说着,裴墨往里奋力一挤,随着阮惜的一声“啊”,她的身体被他的坚硬填满。
裴墨抽身,慢慢将自己的坚硬抽出来,然后很快又整根插进去。
每周的第一次,裴墨总是没什么耐心的,恨不得立马将阮惜拆吞入腹。
这次也不例外。
一开始还耐得住,每次都研磨得阮惜闷哼一声,不多一会儿速度便越来越快,直到变成全速地挺进。
阮惜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身体总之忍不住想逃离,可身后是墙,身前是裴墨的胸膛,更别提她被裴墨牢牢地掌控着。
阮惜被迫踮着一只脚,娇吟渐渐越来越高亢。
身高差一开始还能忽视,现在却让想全速挞伐的裴墨觉得很不得劲,他将阮惜整个人抱了起来。
身体骤然失重,阮惜急忙抱紧了裴墨坚实的肩膀。
裴墨抱着阮惜坐到了盥洗台上。
盥洗台高度合适,方便裴墨进出,这次他操弄得更快了。
两人还对着镜子,阮惜背对着镜子看不到,裴墨却是一边全力顶弄着阮惜一边尽眼底。
阮惜的手反撑在她身后的台面上,湿发贴着她雪白的后背,裴墨的手掌捏着她的臀肉,等移开便是泛红的掌印。
阮惜娇吟着双颊潮红,眼神也越来越迷离。
裴墨看着,鬼使神差地俯下身,吻住了阮惜还在发出呻吟的嘴唇。
阮惜的呻吟声没了,变成被堵在喉间的呜咽。
这是两人间的第一个吻。
裴墨觉得,阮惜的唇像她身上其他地方一样软。
他抬起阮惜的下巴,舌头滑进她的嘴里,勾着她的丁香小舌不断吮吸,嘴里的津液全部掠取走犹觉不够,亲吻时不断发出“啧啧”的色情声音。
与此同时,裴墨的坚硬越发凶狠地在她的花穴里抽插着,进出间带出白色的黏液,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戳得阮惜几乎失神。
在被裴墨亲得几乎窒息的时候,阮惜率先到了。
灭顶的快感和身下的潮涌一起喷发,裴墨被热流一烫,颤栗着也释放了自己。
两人的嘴唇分开,阮惜只剩下喘息的份。
裴墨将自己抽离出来,然后掰着阮惜的下巴,让她掉头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自己犹然沉浸在刚刚的高潮之中,双目迷离,满脸情欲的模样,一眼就能看出做了什么事情。
阮惜眨了眨眼。
镜子里的裴墨凑过来,在她的唇上又亲了一口,一触即离:“洗完了早点出来。”
这次阮惜没敢再磨蹭。
她洗完澡,在客厅没见到裴墨的人,一扭头见到裴墨在卧室里,舒展着矫健修长的一双腿好整以暇地坐在她的床上,手里拿着她书架上的书在看。
阮惜战战兢兢地,在原地动弹不得。
裴墨似乎察觉到了她的心情,兀自翻了一页书:“你放心,今晚我不动你了。”
嗯?
既然他不做了还没走,难道是要在这里过夜?
阮惜心下奇怪。
刚刚他破天荒地在浴室里亲了她,现在还要在这里过夜了?
“过来。”许是觉得阮惜太磨蹭了,裴墨抬眼瞥向她,“你要是不想睡觉,那我把刚刚的话回也未尝不可。”
阮惜慢吞吞地在裴墨的另一边坐下,然后拿起床头的乳液开始每天日常的养护工作。
擦完了脸部的水乳,最后到了身体乳。
阮惜也知道在裴墨面前擦身体乳这个动作比较危险,不过他刚刚说了今晚不动她了。
纠结了一下,阮惜背对起裴墨,开始擦身体乳。
意乱情迷(NPH) 谁叫你勾引我?
擦乳液的时候阮惜只想着速战速决,趁早完事儿,所以颇有些心无旁骛,未曾察觉她身后的裴墨在她开始擦身体乳时不知不觉已经放下了手里的书。
擦完了手臂,挤压了新的乳液正要朝腿上涂,阮惜的手突然被裴墨抓住了。
阮惜吓了一跳,抬眼看向裴墨。
裴墨嗓音低沉:“我帮你。”
即便卧室里灯光不甚明亮,阮惜也瞧见了裴墨的眸色浓得化不开,带了丝压抑着的欲望,和他低哑带着欲望的嗓音如出一辙。
阮惜心中惴惴。
可是之前他说了今晚不碰她了的。
紧张地咽了口口水,阮惜有心想拒绝他可是又不敢,嘴唇嗫嚅了几下,还是没说出口。
裴墨也没有再多给阮惜机会。
她的手心刚刚挤压了乳液还没来得及涂,裴墨抓着她的手腕,往她的胸前抹去。
阮惜匆忙低头。
两人的距离过近,裴墨呼出的气息越发灼热,就打在她的脸上。
阮惜的力量无法和裴墨的抗衡,只能任由他拽着自己的双手在自己的胸前画着圈,看起来就像是阮惜在裴墨的掌控下自己揉自己的胸部,一圈两圈地画着。
不多时,裴墨拿开了阮惜的手,换上了自己的。
乳液早就抹匀了,裴墨再上手,不时还刻意地用指缝折磨着乳尖,让阮惜颤栗得更加厉害。
两颗红豆很快在这样的抚摸下挺立起来,阮惜咬唇别过脸,抑制住自己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
直到阮惜怀疑自己胸前的乳液都要被裴墨这样抹干,裴墨终于回了手。
阮惜松了口气,殊不知这只是开始。
睡衣和内裤接连掉落在地板上,阮惜被裴墨脱光了按着躺在了床上。
白色的灯光下,阮惜的肌肤有如白瓷一般,交织着她黑色的长发,看得裴墨火起,更别说她身上的每一处是多柔软。
裴墨的喉结上下动了动,克制住操翻她的欲望,从挤压泵里挤压了身体乳开始给她涂抹。
软绵的触感袭来,裴墨的手掌自上而下,从阮惜的后脖颈间一路下滑,肩胛骨及至腰部,再从臀部一直到脚后跟。
冰凉的乳液在裴墨滚热的手掌里被摩挲,涂在阮惜的肌肤上,然后再慢慢地在裴墨的按摩下吸。
趴在枕头上的阮惜什么都看不到,因此对后背上裴墨的动作格外敏感,觉得他的大掌走到哪里都带过一阵颤栗,起了鸡皮疙瘩。
阮惜制止不了自己的身体反应,满面通红,干脆将自己埋进了枕头里。
阮惜感觉到裴墨抬起了自己的脚后跟,将她的脚玩弄了一阵之后,再从小腿上一路上滑,直到在她的臀部打住,然后就在此地流连。
阮惜咬牙,压抑住从自己唇里发出的声音。
裴墨炙热的手掌在她的臀部摩挲着,打着圈的同时不时抓住臀肉捏两下,裴墨轻轻地拍了一下,“啪”的一声,原本凝脂般的肌肤很快印上了裴墨的掌印。
因为裴墨的这一下,阮惜忍不住“啊”了一声,随即卡在了嗓子里。
因为阮惜突然感觉到裴墨的那只手探到了她的私处。
阮惜下意识地并紧了双腿,却正好将裴墨的手夹住。
这样的并拢并没能阻止裴墨,他不顾阮惜越发并拢的双腿,手掌继续朝里探去,摸到了阮惜的花心,开始用手指轻拢慢捻抹复挑。
如果说之前还只是虎视眈眈,那现在裴墨的意图就太过明显。
阮惜觉得自己再不阻止他就晚了:“不是说……今晚不动我了吗?”
阮惜感觉到裴墨的手指摸到了她的花核,
可惜,已经晚了。
“谁叫你勾引我来着。”裴墨粗喘了一声,手臂捞起阮惜让她跪在床上,身下的昂扬就抵在了她的入口处示威一般,“你勾起来的火,你得灭了。”
她怎么就勾引他了?
阮惜哑口无言。
裴墨叠在阮惜的背后,亲吻着她光滑柔嫩的后背:“再说了,已经过了十二点了,算不得食言。”
这时候,阮惜突然明白了那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裴墨又从床头柜上挤了些乳液,朝阮惜的身下抹去。
满地打滚,珍珠和留言我全都要
意乱情迷(NPH) 我捏捏,我的馒头压扁了没?
裴墨的手指一通作恶,逗弄着阮惜的花核,搅得阮惜的花心处透明的液体混着乳白的乳液一片泥泞不堪后,又继续往里,插进了甬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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