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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NPH)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软啊软
王姐见阮惜终于回来,也顾不上打听她干嘛去了,急忙跑到她的座位旁悄悄地八卦着:“你知道吗,今天中午那个人居然是裴家下任的掌权人,你说他居然长得这么帅……”
阮惜心虚地垂眼,其实她只关心一个问题:“王姐,你说这么忙的人,他暂时应该不会再来了吧?”
“那当然,听说今儿上午也是抽空来的,午饭都来不及吃就走了,人家哪那么闲?”王姐嘚吧嘚地说着,肩膀勾了阮惜一下,“怎么,看上了?”
这真是太刺激了。
阮惜连连摆手,生怕和裴墨扯上关系:“那哪能啊?”
王姐放心了,转而规劝着:“这种人不是咱们能高攀得起的,咱眼光还是放低些,是不是想找对象了,要王姐给你介绍吗?”
阮惜心念一动。
之前没人为她张罗相亲这个事情,但相亲可确实是能迅速结婚的好途径。
虽然是有些赶鸭子上架了,但是和小命比起来,当然是小命重要。
于是阮惜点点头,有些怯懦地问:“可以吗?”
王姐打着包票,让阮惜等她的消息。
提心吊胆了几天,裴墨确实没再找上门来,阮惜的心渐渐放了回去。
然而可能是乐极生悲,下班的路上,阮惜被车撞了。
阮惜住的地方离派出所并不远,她每天都是走路上下班的,只是今天好端端地走在路上,居然就被车撞了。
好在并不严重,只是蹭破了点皮。
阮惜观察完自己的伤势,回身望向撞了自己的车。
就算阮惜再不识货,也能从这流畅的跑车线条上推断出这车不便宜。
驾驶室里的人走了出来,还是个带着墨镜的帅哥。
帅哥将墨镜摘下,蹲下身凑到阮惜身旁:“你没事吧?”
墨镜摘下,阮惜便认出了这个人。
那天她在酒吧的包厢里看见的那两个不俗的人,一个是裴墨,一个就是眼前这个了。
虽然那天他们看起来状态奇怪,隐隐有些对峙的感觉,然而不管怎么样,这人认识裴墨就相当于和麻烦挂了勾,阮惜才刚摆脱了,下意识地不想和面前这人有牵连。
于是阮惜摇头:“没什么大事。”
“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墨镜男扫了一眼阮惜的伤口。
一旁围观的大爷大妈们也劝:“以防万一还是跟他去医院看看,以将来说不清楚。”
阮惜还是惜命的,于是有些战战兢兢地跟着厉一澜上车去了医院。
本来阮惜觉得没必要为了这点小伤去医院人挤人,结果厉一澜带她去的是附近的私人医院,仪器设备直接安排检查不说,还贴心得让阮惜恍惚以为这里的医生护士都是从海底捞毕业。
在医院检查完,果然没什么大碍,医生给开了些药膏。
出了医院的门,阮惜有些迫不及待地要和厉一澜分道扬镳。
阮惜要从厉一澜的手里接过药袋:“厉先生,我没什么事了,我自己回去就可以了。”
“今天撞到你已经很不好意思了,你现在腿脚又有些不方便,怎么说也要把你送回家。”厉一澜抬高了手,就是不让阮惜拿过去。
阮惜想到他那辆骚包的跑车就头疼:“真的不用,我家离这附近不远。”
厉一澜看似妥协地说:“你要是不愿意的话,不如你让你家里人或者男朋友过来接你?”
她没有家里人,也没有男朋友。
阮惜放弃治疗,安份地跟着厉一澜上了他的跑车。
阮惜想着厉一澜的跑车太过高调,想让他停在小区门口就行,结果被他一句“送佛送到西”打了回来。
跑车停在了单元门口,厉一澜送她到了三楼才罢休。
厉一澜没有顺势要去家里坐坐,阮惜松了口气,从阳台看到厉一澜将跑车开走,心里终于尘埃落定。
她早就觉得奇怪了,总觉得这位厉先生问的话都意有所指,好像在拐着弯地打听什么。
不过,管他呢。
爱谁谁,过了今天,她就能回归起自己寻常的小日子。





意乱情迷(NPH) 沙发上 -18
周五晚上下了班的这段时间是阮惜一周里最喜欢的一个时间段,满含了对即将到来的周末两天的期待,不论做什么都没有挥霍和虚度的空虚感。
阮惜心情颇好。
她先回家把身上的制服换了下来,然后去小区门口的超市买些水果蔬菜,来对付即将到来的周末。
阮惜比较懒,平时吃食堂多些,不上班的时间也是叫外卖的多,只有偶尔心血来潮才会做饭。
最近这日子过得看似平静又有暗涌,隐隐让阮惜有种历经劫难的感觉,她决定晚上亲自做饭,算是小小的庆祝。
拎了两个满满的购物袋从超市出来,阮惜的心情愉悦地小声哼着歌。
然而一切的愉悦,却在见到超市门口的那个高大挺拔的身影时戛然而止。
阮惜僵在原地。
裴墨漫步走近,轻笑一声,然后从阮惜的手里接过购物袋。
阮惜还试图攥紧了购物袋,却轻易地被裴墨把手指头掰开,从她手里把购物袋拿走。
裴墨径自在前面走:“怎么不唱了?”
阮惜眨眨眼。
不需要她指路,裴墨走的方向正是她家里的方向。
身后的阮惜扁了扁嘴,不情不愿地慢吞吞跟在裴墨身后。
裴墨毫无错漏地摸到了正确的单元,上了三楼,在她家门口等着她,见她终于慢吞吞地爬上来,用下巴一扬“开门”。
阮惜不声不响地低头用钥匙开锁,而后先进了门。
一进门她就试图关门将男人挡在门外,然而一切努力在他强悍的力量下却只是徒劳,男人轻而易举地进了门,反手将门关上。
“碰”的关门声,听得阮惜心惊。
购物袋散落在地上,苹果滚了一地。
阮惜被裴墨拦腰抱起,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
阮惜阻挡不了裴墨解自己衣服扣的手:“你就不能放过我。”
裴墨已经在盘剥她的裤子:“怎么?我操你操得不爽吗?”
略有些粗俗的话让阮惜涨红了脸,随即不甘示弱地梗着脖子:“你明明都只顾着自己爽……”
话音未落,阮惜感觉到裴墨脱她衣服的动作停下了。
阮惜错愕抬眼。
裴墨像是好脾气地勾了勾唇,狭长的双眸一眯:“哦?”
虽然裴墨的语气很平静,然而阮惜却在他平静的语气下听出了万分的危险。
顾不得自己的衣服被脱了一半,阮惜着急忙慌地要从沙发上逃走,却被裴墨轻轻巧巧地从身后抱住,拉住她的脚腕拖了回去。
“我错了,我不是那个意思……我的意思是你每次都要很久,我受不了……”
阮惜连连找补,可惜已然迟了。
裴墨刚进门时脱她衣服的动作是急切的,这时候反而慢了下来,他单膝跪在沙发边,抵在阮惜的双腿间,一件一件地去掉阮惜的衣服。
这时候她生怕再惹恼裴墨,也明白就算她抵抗也是没用的,不敢动作只一味求饶。
裴墨不为所动。
阮惜躺在沙发上,仰头看着头顶白色的灯光,觉得裴墨就像是屠夫,而自己是他砧板上的肉,现在正仪式般地料理她,只等开餐。
渐渐的,沙发旁的衣服散落一地,阮惜终于一丝不挂,而裴墨身上的衣服却都还完好。
裴墨动手解开自己的领带,将阮惜的双手绑在一起。
阮惜越发觉得不安,快要哭出来:“我真的错了……”
裴墨置若罔闻,将阮惜推倒靠在沙发上,自己保持着半跪的姿势大大地分开她的双腿,手径直朝花心处探去,四处摩挲着。
求饶声开始夹杂起娇柔的低吟。
“湿得真快。”
阮惜的身体敏感得很,在裴墨的搅弄下很快出水,偏偏裴墨好像故意似的,搅弄得越发大声,听得阮惜一阵羞臊。
裴墨勾住阮惜的腰,俯下身去亲她胸前的那对柔软,同时将那根手指探进了花穴里。
上下失守,阮惜浑身一震,身体受了刺激忍不住仰起胸,却好像更是把自己的那两块柔软送到了裴墨的嘴边。
送上门的大餐,裴墨自然是接了。
他含住阮惜的茱萸,用舌头舔弄,另一边手指尽数没入花穴里,不给阮惜适应的时间便开始扣弄。
阮惜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花穴里的水不断涌出。
“真是敏感。”裴墨在阮惜的耳后亲了两下,呼吸灼热,“可惜这才刚开始呢。”
说罢,指节开始在阮惜的花穴里抽送,伴随着阮惜刚刚流下的热液发出水声。
阮惜的呻吟一声高过一声,不断仰起脖子,裴墨亲吻着她的脖颈,顺势又往里多塞了一根手指。
第二根手指入得有些勉强,阮惜忍不住弓腰,被裴墨的大掌桎梏住。
两根手指开始在花穴中抽弄,裴墨在阮惜耳边吹着气:“这么紧,是怎么吃下我的肉棒的?”
阮惜哪里还说的出话来,她咬着下唇,却仍忍不住不时溢出呻吟。
快感层层堆叠,快到高潮时,裴墨却猝然抽开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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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乱情迷(NPH) 来操我
一连三次,裴墨都在阮惜即将高潮时冷淡地抽离。
阮惜快崩溃了,身下的水不停流出来几乎打湿了沙发,身体非常空虚急切地叫嚣着想要,可裴墨就是不肯给她。
裴墨站起身来,抽出一张纸来淡漠地擦拭着自己湿淋淋的手指,任由自己的下身肿胀着紧绷成一团,将西装裤都撑开。
阮惜忍不住带着哭腔:“我要……”
裴墨随手将纸团丢开,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要什么?”
阮惜哑口无言。
躺在沙发上的阮惜手被捆住,只能伸出双腿勾住裴墨的腰,用腿蹭着裴墨的那处,感觉到已经坚挺发烫得不行,却还是坚持着不肯给她。
裴墨躬身,捏住阮惜的下巴。
“要什么?”又问了一遍。
阮惜咬着下唇,她知道裴墨要听什么,也知道他是故意的,可是这话着实难为情。
裴墨的声音近在咫尺,低沉压抑了欲望,更勾得阮惜难耐。
阮惜仰起脖子望向裴墨,见他注视着自己不肯动,俊朗的脸上是满满的不为所动,知道他不会轻易地松口。
半晌,阮惜垂下眼小声道:“要你操我。”
瞬间,阮惜觉得裴墨打在自己脸上的呼吸更热了。
目光在阮惜的脸上逡巡,裴墨命令道:“再说一遍。”
第一遍说出口之后,后面再说就没那么难了。
阮惜这遍的声音大了些:“我要你操我。”
“嗯?”裴墨放开了阮惜,看着她开始解自己的衬衫。
“我要你操我。”阮惜的双腿开始不停地勾着裴墨的腰,看他仍旧慢吞吞地除衣服越发着急,“快来操我,我要你操我,快来……”
在阮惜的望眼欲穿下,裴墨终于脱完了衣服。
裴墨双手握住了阮惜勾在自己腰间的小腿,往下一拽,阮惜的屁股就坐到了沙发的边缘位置,而她双腿间的花户也大大地暴露在裴墨眼前。
这次不需要任何铺垫,裴墨的昂扬终于进入了阮惜的花穴。
有了前面的开拓,这次裴墨的进入比起前两次顺利了不少。
阮惜感觉自己的身体在慢慢被填满,两人的身下渐渐严丝合缝,不再哭嚷,而是脖子仰起满足地轻哼。
显然裴墨也是忍了很久,双臂勾着阮惜的大腿,甫一进入便整根地抽插,然后抵着她研磨一圈,如是反复。
阮惜的双手还被捆在身前,她身上的肉娇贵得很,这一会儿已经勒出了红痕。
裴墨将阮惜手上的领带解开。
阮惜的双手得到了自由,一边被裴墨操得浪叫着一边伸手去摸他胸前的肌肤。
虽然和裴墨做过两次了,但是前两次她都是被裴墨毫无保留地侵占,这还是阮惜第一次这样摸他。
男人的胸膛硬梆梆的,掩藏在肌肉下蕴含着力量,很明显锻炼保持得很好。
阮惜的手向下滑去,摸到了裴墨的腹肌,腹肌也很是匀称,有紧实感却不会过度发达。
再往下探一点……
阮惜听到裴墨轻喘了一声,身体里的那根东西好像又胀大了不少。
然后随之而来的铺天盖地是他更加凶猛的操弄。
阮惜一次一次被裴墨凶狠地撞击,身体渐渐朝沙发里处陷落,裴墨的身体也跟着紧追不放,蛮横地一次次整根没入,直到阮惜被抵到了沙发的角落,两人下身耻骨相撞,发出“啪啪啪”的声音,混合着阮惜的娇喘,淫靡一片。
阮惜承受不住,双手勾住裴墨的脖子软声求着:“啊……你慢点……”
裴墨亲着阮惜的脖子,然而身下的动作却一点都没慢下来,每次都顶到阮惜的最里面。
很快,阮惜连话也说不出口了,只剩下下意识的娇喘呻吟,伴随着裴墨凶狠的操弄在叠加的快感下叫得越发高昂,直至泄了身。
阮惜到了,可裴墨却还没停下。
阮惜刚从快感中出来,下身忍不住地抽搐着,身体很快又迎来新一波的快感。
这次的快感来得异常强烈,身下有很强烈的汹涌着喷薄的欲望,阮惜胡乱地叫着忍不住挺起了胸,在胸口的茱萸被含住的瞬间终于达到了顶峰,感觉花穴里喷出了一道液体。
被阮惜的体液浇灌,裴墨也释放了出来。
阮惜浑身瘫软地躺在沙发上,小穴还在忍不住抽搐,还没从刚刚的快感里出来。
裴墨抽出自己的性器,“啵”的一声,阮惜的小穴里透明的液体混杂着白色迅速流了出来,打湿了身下的沙发。
酣畅淋漓。
大家都圣诞快乐~有没有珍珠送给阮惜~




意乱情迷(NPH) 被干醒
阮惜身下的小穴还因为刚刚的抽插没能合拢,还没从刚刚的余韵里出来,满脸通红,喘息着眼神没有焦距地不知道看哪在想什么。
裴墨最喜欢看阮惜这种高潮之后的模样,看得他又蠢蠢欲动,想就这么直接掰着她的腿再来一次,狠狠地肏进去,用白浆灌满她的肚子。
这次确实折腾她折腾得有些狠了,还是先忍忍。
不过,有一件事得先解决了。
“你家的备用钥匙在哪?”裴墨凑到阮惜耳边,声音带了丝蛊惑。
阮惜乖乖答了:“门口的消防栓下面。”
要是阮惜神状态在的话,那肯定不会这么轻易地告诉裴墨,势必要他威逼利诱一番,只是正好这时候的阮惜还没回神,别说钥匙在哪,就是问她银行卡密码没准也会说出来。
这答案让裴墨笑了一下,她这是防止自己忘了带钥匙,所以干脆放外面?
看着阮惜这软糯糯的模样,下面又有抬头的趋势。
在付诸行动之前,裴墨兀自转身进了浴室。
浴室里很快响起淅淅沥沥的水声。
阮惜是被腹中的饥饿感唤回神的,胡乱啃了些面包,然后等裴墨从浴室里出来也埋头进去洗澡。
等她洗完澡穿着睡裙出来,裴墨已经走了。
阮惜心情稍定,也不有些奇怪,嘀咕着这次他这么轻易就放过她了?
阮惜回自己的卧室,擦完了水乳准备睡觉,阖上眼的瞬间忽然想到,自己之前迷糊之间是不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
然而虽然有些提心吊胆,但是身体终于是抵抗不住疲惫,阮惜很快地睡了过去。
直到第二天,阮惜看着堂而皇之登门入室的裴墨,终于明白自己做错了什么。
整整一天,她都没能从床上离开,裴墨好像不知疲惫一般,不停地索要着,即便是到了,也休息不一会儿就重整旗鼓。
如果离开了,那地方就换成了书桌,地板,客厅……
早上她是被裴墨的动作弄醒的,睁眼时发现自己身上的睡裙已经推到了胳膊下,而裴墨的脑袋正在自己的胸前。
比阮惜的意识更早觉醒的是她的呻吟:“嗯……啊……”
裴墨的舌头在她的胸上作乱,湿漉漉的舌头给阮惜带来一阵颤栗,下一秒她的双腿被分开,挤进了一个火热而又坚硬的东西,隔着她的内裤在花心处磨蹭、周旋着。
“你……你怎么进来的?”阮惜断断续续地问出了口。
裴墨轻笑一声:“你想我怎么进去?粗暴点捅进去,还是慢慢地插进你的小穴?”
说着,隔着薄薄一层布料的东西又紧逼了两分,隔着内裤开始戳她的软肉。
阮惜有心想回想一下自己是不是错漏了什么,却很快没机会去思考。
裴墨的唇不离阮惜的胸,手里也没闲着地半推开阮惜的内裤,揉捏着阮惜的臀肉,手指够到了她的股缝,顺着缝隙朝里挤,终于等来了阮惜的湿意。
于是将阮惜腿间的内裤拉下,迫不及待地用自己的坚硬挤了进去。
清晨,阮惜还没完全清醒,裴墨的那根肉棒已经挤进了她的体内,肆意驰骋着。
阮惜的头发散落在枕头上,她扬着脑袋,双腿挂在裴墨的腰间,承受着裴墨的抽插。
刚刚裴墨的动作很急,脱下她的内裤就进来了,所以她的内裤还挂在脚踝上,随着他抽插的动作而起起伏伏。
做到了一半,阮惜被裴墨拦腰抱起来。
两人中间还保持着勾连,裴墨就这样一边抽插着一边带阮惜走动着。
阮惜有些心虚,她知道自己胖些,亏得裴墨臂力强,然而还是求生欲很旺盛地搂紧了裴墨的脖子,生怕自己掉下去。
从卧室转战到客厅,阮惜脚踝上的内裤掉落,睡裙也被裴墨剥落,随意扔在客厅的地毯上。
而阮惜被裴墨放在了客厅的餐桌上,阮惜将手放在身后的桌面上支撑着自己的身体,而双腿被裴墨掰开,大开着任由裴墨在她身前进进出出。
一个撞击太猛,阮惜闷哼一声,哆嗦着到了高潮。
因为高潮而不时紧缩的小穴越发绞住了裴墨的下半身,裴墨一时有些气息不稳,捏着阮惜的椒乳,勒令道:“放松些。”
裴墨很快又重新动作,像永不停歇的永动机。
阮惜体力渐渐不支,索性渐渐躺倒在了桌面上。
短暂停了一会儿,裴墨又抱着阮惜从客厅到了厨房。
阮惜有些绝望地想,果然昨晚的轻松都是有代价的。




意乱情迷(NPH) 做晕了
阮惜双手撑在流理台上,屁股被迫撅得高高的,身后裴墨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横冲直撞,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
裴墨双手握在阮惜的腰侧,每次都顶到阮惜的那块软肉,然后慢慢地抽出来,再顶。
“我不要了,啊啊……我不行了……”阮惜欲哭无泪,恨不得立即晕过去,“我没力气了,真的……”
“不要了下面还一直咬着我不放?”说着,裴墨又是用力的一顶。
阮惜也很恼恨这点,可下身却是不受她控制地一直在缩,阮惜想问问他先休息一会儿行不行,可出口的只有破碎的呻吟。
阮惜今天刚醒就被裴墨搅和到现在,现在眼见着都下午两点了,她连早饭都没吃到。
现在实在是手软脚软,阮惜趴了下来,屁股也抬得更高,和腰身形成了一个完美的弧度。
裴墨摸上阮惜臀瓣上的肉,光滑而又细腻的触感每每让他爱不释手,更是催得他又胀大了一圈。
裴墨知道阮惜现在脸上的表情一定又是那般潮红,微张着红唇迷蒙着眼,只可惜这样后入的姿势他看不到。
裴墨想着,下次要在镜子前面做,好让她看看她现在的骚样。
按捺不住了,裴墨将阮惜拽起来,双手在前揉着阮惜的胸,逗弄着那两颗红豆的同时,下身又开始整根整根地全力进出,每一次都重重地撞到阮惜的臀肉,阮惜的呻吟渐渐高亢。
阮惜最受不得他这样的操弄,反手抵在裴墨赤裸的胸前想推开他,却根本阻挡不住他什么,依旧每次都是又快又重地被插入,快感又迅速堆叠起,直到脑海中白光一闪,到了顶峰。
又一次高潮结束,阮惜几乎站不稳。
裴墨揽住阮惜的腰,见她确实软了手脚,不再刻意研磨,抵住阮惜的后背,身下奋力抽插着释放了自己。
随着阮惜的身体被裴墨重重地最后一撞,阮惜的眼前一黑,居然就这么晕过去了。
阮惜再度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床上。
外面的天光是亮的,阮惜看着天花板一时有些懵。
很快,阮惜感受到被子下的自己身上不着寸缕。
脑子混沌了片刻,随即便想起了自己之前是在怎样的情况下晕过去,阮惜眸中的讶异一闪而过,瞬间红了脸颊羞愤欲死。
听到裴墨的脚步声渐渐从外朝卧室里靠近,阮惜急忙闭上眼睛。
脚步声越发近了,而后似乎是在自己床前停下。
阮惜心跳如雷,连呼吸都不敢大声。
“醒了还不起来?”裴墨低沉磁性的声音在脑袋上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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