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的女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nodyne
“我劝你别翻乱我的东西。”
“哈哈哈,当初是谁瞎翻我的东西?现在还回来就受不了了?”安礼笛带笑说着,下巴轻轻靠在宁扬叶的肩,往她细嫩的脖子上贴。吐出的气息打在隐隐约约的青色血管,睫毛扑闪,扫得人痒痒的。
安礼笛有意逗弄她,鼻尖轻轻嗅着,闻宁扬叶肌肤散发时有时无的淡淡暗香。
下巴突然被钳住了,宁扬叶迫使安礼笛与自己对视。
“我说,你是不是皮痒?需要我抽几下吗?”
“就你?之前那么低眉顺眼的,现在得势了这么嚣张,不怕我破罐子破摔搞你吗?”
宁扬叶听了这话直笑出了声。
“大小姐,那你确实是不要面子了,毕竟是能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的人,我怕了我怕了,要不这就各进一步你揭发我我也暴露你,互不相让,看谁的下场会比较惨?”
安礼笛似乎已经对这种话疫了,她不像以往那样发怒,反常地伸出舌头,小小的舌尖在宁扬叶的虎口处挠着舔着。
见宁扬叶眼神变得更冷却还是不松开,安礼笛湿润的眼睛往上瞧着试探。
“不要用这种眼神看我,有点恶心。”
“舔你你都能接受,看看你就不行了?”
宁扬叶现在才发觉,这位大小姐洪水泛滥的时候气质都变了,跟平常那个傲慢又幼稚的蠢相完全不同,有些新奇,一不小心让人陷进去,就只能看清她色斑斓的眸子。
“我,还要,写试卷,不要浪我的时间,算我求你。”宁扬叶一句话,断了好多,以示诚恳。
“除非你命令我啊,嗯哼?还有,是你一直抓着我不放,我做了什么吗?”安礼笛还保持着弯腰的姿势,双臂被迫撑在书桌,她校服领口的扣子只系了一颗,低伏着胸口的蓝色内衣也让人看的一清二楚。
宁扬叶在心里骂了句脏话,立马松手把安礼笛甩到一旁,不再言语。
安礼笛也不生气,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道:“好无聊,都快晚上了,我想回家。”
“那你回吧,打个电话要司机来接你。”
“你不一起走吗?”
“等会有事。”
“你能有什么事?除了写作业,不会又是去钓凯子吧?是吧?”
“如果你想知道,我不介意你一直跟着我看我做什么,反正浪的不是我的时间。”
安礼笛喝了一口冷掉的水,慢悠悠地说:“浪的当然是你的时间,毕竟我的作业还需要你辅导的呀,你不在我怎么办?我不完成你怎么交代?”
“反正你比我聪明多了不是吗?大小姐,我相信其实你自己可以的。”
“哟想不到你还酸这个啊?别废话了,你今晚干嘛我偏要看看,你撵不走我的。”
宁扬叶看着死皮赖脸的人,也随她去了。
“我要换衣服了,出去。”
“你不会真去钓凯子?不对啊,也没必要换衣服吧。”
“如果你要跟着我,你确定要穿着校服去livehouse吗?”
安礼笛心下讶异,疑问道:“那地方是酒吧吗?你去干嘛?打工的?”
“我没缺钱到那种地步大姐,我妈照顾我好好的,是去看演出,你要一起吗?”
大姐......你全家都大姐,有病啊这么叫人!安礼笛没说出来,她现在脑子里更多充斥着看演出的事,她不认为宁扬叶是个有什么爱好的人,除了学习好像就没把其他事放在心上的。
“一起就一起吧,等我,先一起回家换衣服,掩护我别告诉妈妈啊。”
嗯,别告诉你妈妈。宁扬叶在心底纠正着。
“这套怎么样,是不是要穿得成熟性感一点比较好?”安礼笛站在卧室的镜前,摆弄着下身的褶裙。
“你平常出去玩穿什么样去那就穿什么样,都无所谓。”宁扬叶不时盯着手表,也没细看安礼笛究竟打扮得如何。
安礼笛察觉到她口中的敷衍,也懒得在意。静悄悄走到衣柜下的抽屉,在里面翻找。
宁扬叶听到了金属链摩擦的声音,抬眼望去,只见安礼笛拿出一条黑色的粗项圈,系在了脖子上面。
“是狗链吗大小姐?”
没有回应。安礼笛调整着项圈的长度,直到不会让人喘不过气,但去无法忽视它带来的束缚感,这让她觉得满足。
“这个......”宁扬叶声音弱了下来。
没发觉宁扬叶也凑近了,安礼笛看她拿起牵引链,在手中搅弄着。
“这个才是真的,链。”安礼笛眼睛低下去,声音变得有些喑哑。
“你要牵着我吗?”
安礼笛说着,把牵引链勾在项圈上的小圆环里,然后默默把链子的拉环递给宁扬叶。
“我想,我并不是那么怪异的人。”
“行吧,逗你玩的,快出发别墨迹了。”安礼笛催促。
仆人的女儿 青春期(六)
“会不会有点冷?”
十月份了,天气渐凉,安礼笛也没带个外套。夜幕降临,阵阵微风侵袭,卷起一地尘沙。
“哼哼,对于长得好看的人,冷热都是身外之事,自己打扮得满足就好,其他的外界因素也不会怎么在乎。”
“是是,这就是您身为笨蛋也会感冒的原因。”宁扬叶无奈说着,也懒得再劝她。
到了门口,安礼笛突然又有点儿紧张起来,她们出示了电子票和证件而后朝内场走去。
演出厅已经站了一些人聚集在前面,安礼笛拉着宁扬叶要往前走,却被宁扬叶拒绝了。
“就在后面吧,前面太挤。”
“看演出不就要在前排最好么?到时候前面的人一挡你能看到个啥啊,走走走。”安礼笛不由分说再去牵宁扬叶的手。
“你不会想跟那些男人有身体接触吧?”宁扬叶压低声音说着,“乖一点,反正我来也只是为了感受下氛围,乐队也并不特别喜欢。”
“......”安礼笛又没话讲了,她看着票上写的海朋森,自己也不熟悉,算了,就当来陪玩吧。
口上说着并不多喜欢,宁扬叶却还是该跳就跳,该跟唱就跟唱,眼里的光都明媚了许多。
怕冷落了安礼笛,宁扬叶贴近她的耳朵悦声说“陈思江双麻花辫的样子,真的很美,对吗?”
“原来你喜欢这种土发型。”安礼笛在认真听歌,她没怎么听过乐队,这下觉得气氛还挺不错的,但不妨碍她口头上回刺宁扬叶。
“哪土了,你不觉得她身上,有种蓬勃的生命力在高歌呐喊吗?她撕掉满身的标签扔下来,唱歌又动人的样子,什么发型也不会土。”
“呕,你在跟我念小学作文吗?”安礼笛白了宁扬叶一眼,结果看宁扬叶根本没看着自己说话,咬牙跺了跺脚。她心回来,却不想突然间,她感受到自己的屁股好像被什么人给捏了一把,恶心的触感残留着,让她心惊肉跳。
安礼笛艰难吞了口气,扯了扯旁边人的胳膊,问道:“是你吗?宁扬叶。”
“什么?”宁扬叶有些不耐被打扰,她转头盯着安礼笛,不清楚她在问什么,没得到回应立马就再看向舞台了。
“我......”安礼笛记着宁扬叶的眼神,觉得自己有些累赘,但她现在恶心又后怕,甚至不敢回头。她又朝另一边看了眼,只见一个戴着眼镜的肥壮男人朝她油腻地笑笑,眼里似乎闪着光。安礼笛吓得瞬间回头,身体不由自主颤动着。
“可不可以先走?我......不想待在这了。”
宁扬叶察觉到她的不对劲,疑惑着想从她眼里看出点什么。
安礼笛急地眼泪都快出来了,拉着宁扬叶衣袖的手指节泛白。
宁扬叶看她这幅垂泪欲滴的模样,想到了什么。转身温柔把安礼笛护在怀中,手轻轻拍着她的背,用柔软安抚的声音问道:“是他吗?”
安礼笛在这种温暖之中忘记了害怕,她低着头把脸在宁扬叶肩头磨了磨,小声说了句胖子。
宁扬叶慢慢把安礼笛放开,牵着她的手把她护在身后。
“我不要别的历史!”台上的人演唱着,强硬的鼓声后伴随着唢呐苍凉的奏乐,以及一个男人被人声淹没的痛苦呐喊。
宁扬叶那一踹安礼笛愿称之为断子绝孙踹。她们从场子里跑了出来,一路狂奔,没想到却看见司机就站在门口等待。
“快回去吧,都等急了。”司机弯腰拉开了车门,保持低头的姿势。
安礼笛看了眼四处高楼闪烁的霓虹灯,气喘吁吁地说:“糟糕了。”
“我叫你不学好!叫你好好的学不上把人带坏去那种地方!”程红檵手上的扫把打下来,力道重的让宁扬叶生理性畏缩起来,可她却一声不吭,似乎习惯了忍耐。
她们正在工人房里,门关的紧紧的,程红檵却还是刻意提高了声音,让李唯能知道,自己教训人了。
安奕放假回了家,正听妈妈说着今天的事,却恰被程姨房里传出地声音吓到了。
李唯淡淡朝边望了眼,说道:“别管了,上楼去看看你妹。”
“我供你吃好的穿好的把钱给你就这么挥霍的?是不是非要学你爹那个鬼样子才安心?这个家不是我撑起来的就凭你爹那点钱连房贷都交不起,什么都要我来操心,你让我少操心一点不行吗?我也不说多的,本来你住这儿倒省了不少闲钱,至少要对得起给你吃住的人,礼笛那么乖的小姑娘跟着你逃校,别人说你没教养是说在我身上啊!”
程红檵拾完就出去继续干活了,宁扬叶还待在那间小房里,抱着双腿蹲在墙边,闭上了有些发热的眼睛。
“听说你还跑去酒吧玩了?”安奕坐在床边摸着安礼笛的脑袋问她。
“屁的酒吧,根本都不让未成年进的啊,我们去的只是livehouse,听歌的,她们非觉得不安全,真没什么,况且今天学校又不上课,本来就该放假的嘛,放松一下怎么了。”
安奕听了叹息道:“礼笛,看看时间,现在已经晚上十点半了,要不是司机一路上跟着你们,妈妈恐怕早就吓死了。”
“行了行了知道了,以后一定请示,请母亲大人和姐姐大人暂且原谅小的,ok?”安礼笛恢复那副无赖的模样,甩了甩头发说自己要去洗澡了。
客房里没有厕所,宁扬叶去了一楼的共用浴室,热气腾腾的水冲刷下来,把她的皮肤都烫红了些。
洗完澡后,宁扬叶本想着今夜就这样早早睡去,早点忘怀,没想到不一会响起了敲门声。
“宁扬叶,我作业还有不会的题,快出来!”
过了一会,里面的人还是没反应。安礼笛心想对方也许已经睡下了,决定不再纠缠。
就当安礼笛要走,门突然被拉开了,她瞬间被拉进了门,随后一声哐当。
安礼笛被压在了门上,感受着宁扬叶的体温。
宁扬叶扣住了她的双手,捏得让人生疼,像是把她钉在了那儿,安礼笛不知道这家伙在发什么神经,一下咬住宁扬叶的肩头,含糊不清说着“给我放开。”
“啊......啊,对,咬得更疼一点就好了。”宁扬叶在她耳边轻轻呢喃,“至少这样的痛苦,能让人安心,安心。”
“你有病啊!”安礼笛松口大骂着,只是在她怀里挣扎,都生了一身热汗,头发也有些凌乱了。
突然地,宁扬叶的膝盖挤进了安礼笛的双腿之间,在少女幼嫩的枝丫里上下摩挲着。
“你!放开......”安礼笛羞红了脸,声音也放小了,生怕把人招惹来了,“你想干嘛?我又不是你的玩具,放开我行不行?”
“大小姐要是想,我当你的玩具都可以,怎么会把你怎么样呢。”宁扬叶微闭着眼睛,声音轻得似在呓语,“毕竟发生了什么,您都可以置身事外,下等人却没法独善其身,除了充当您逆来顺受的玩偶,还想怎么造反呢?”
“你口上这么说,你这是顺从我的样子?把我挤着是想干嘛?又榨不出油来,算我求你了别弄了行不行......”
宁扬叶像是没听到一样,微微张开了口,牙齿刺在了安礼笛的脖颈。
“很疼的......你还说我咬人,现在是在干嘛!”安礼笛又胡乱挣扎起来,双腿使劲夹着想把宁扬叶的腿挤出去。
宁扬叶回腿来,她又出其不意地放下一只手,探向了安礼笛的下身。
“啊!”安礼笛惊呼一声,被放松的手猛地推着宁扬叶,身体不自觉地缩起来,却不想还是被宁扬叶压制着,她们越交缠越往地下掉,安礼笛几乎坐地上聚成了一团,她把宁扬叶胳膊划了好几条杠,却还是挣脱不出,竟开始默默地掉起眼泪来。
“继续挠。”宁扬叶说着,手指滑进裙摆里,在安礼笛的内裤上来回抚摸。
“如果就这样把你弄坏掉,感觉也不错。”
仆人的女儿 青春期(七)
宁扬叶不再桎梏着她,转而轻柔地把安礼笛抱在怀里,柔软的唇吻在她嘴角,触了便离,在她光滑的脸颊上浅浅地亲着。
安礼笛还在流泪,她像是受不了任何委屈,受不了一点强硬的反抗。
她的手臂无力地下垂,因哭泣而变得呼吸艰难,不由张开了嘴,可那些新鲜的空气也被封闭了,宁扬叶在虔诚地亲吻她的唇瓣,毫无阻碍地伸进舌头挑拨着。
“为什么不大点声把你的家人们叫过来嗯?”
宁扬叶闻到了草莓的气息,气温的逼仄的空间里渐渐攀升。她咬住安礼笛的下唇,牙齿碾磨着。似乎还不满足,她勾住了安礼笛的后脑勺,两人紧紧贴在一起,牙齿寻到安礼笛的舌尖,毫不留情咬了下去。
“唔嗯!疼......”安礼笛终于舍得说话,含糊地痛苦呻吟。宁扬叶稍稍松开了口,舌头抚慰地舔舐起来,藏在安礼笛私处的手又开始动作,有时温柔至极地抚摸,有时却粗暴地包住花瓣抓着抠着,让安礼笛忍不住弯腰喘息。
“别......”安礼笛撇开了头趴在宁扬叶肩头,边扶着她边嗓音涩涩地抵抗。
宁扬叶没有停下,手指朝她的内裤里探进去,安礼笛阴阜上的阴毛似乎还很稀疏,触碰到幼嫩的花瓣,仿佛跟着安礼笛的身体轻微颤抖着,开口处已经被黏腻的液体沾湿,宁扬叶的中指在穴口轻轻打转,想靠这些肮脏的分泌物来羞辱安礼笛。
安礼笛死死夹着腿,口中不由发出呜咽。
“好湿了,上锁的时候也会这样吗?带上贞操带的时候,也是这么淫荡吗?”宁扬叶咬着她的耳朵问她。
“你怎么......找个那个抽屉的钥匙的......”
还在思考,看来还挺清醒。宁扬叶浅浅地往里戳,她又听到了安礼笛小猫一样的喘息。
“哈,这要怎么跟你说呢,我没有故意偷看别人东西的习惯。啊,这要怎么跟你说呢......”宁扬叶像在说什么难以启齿的事,却什么也没说一样散漫的语气含糊不明。
“你知道,我妈妈时不时趁你妈不在,把我带来,随便吃点东西,解决我当天的伙食问题。很可耻吧?我也不想,可我只能那样,假装自己开心,我妈妈也会开心一点。”
宁扬叶边说边蹭着安礼笛的脸,手指上已经沾满了淫液,她抽出来,中指在阴唇上下磨动。安礼笛趴伏在她肩头,仿佛全身的神被牵拉着乱成一团,说不清是快感还是痛苦,混合着眼睛的酸与舌尖的热。
“所以,有天,我只是想在你的房间找回被你随便抢走的钢笔,或许对你不值一提,或许对你来说,是看上了,下等人就该屈膝臣服然后双手捧给你的东西。”
“我说了借!只是后来忘......啊!”安礼笛失声反驳,却突然间痛苦地大叫一声,咬着牙蜷缩起来,浑身都在战栗,宁扬叶的手指完完全全捅进了穴中,像是冷冰冰的利器插进了正在盛放的花里。
“看来大小姐你真的很健忘,无论是小时候的玩具,还是任何,原本属于我的东西。什么都可以,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我忍受只不过为了我妈妈,我现在,这样,只不过为了我自己,所以,我很难受,知道吗?我现在真的很难受。”
宁扬叶没干过什么活,手指细长漂亮,她从小就被妈妈打扮的干干净净,也没怎么缺过钱,虽说有过入不敷出的日子,但她妈妈依旧把最好的都给她,没让她吃过苦。除了在这家主人们面前,放低姿态地活着。
那双漂亮的手正在摧毁安礼笛,食指艰难地挤进去,在狭窄的穴里游蛇般进出。
“疼......宁......很疼。”安礼笛没有反抗,她又开始闭着眼睛流眼泪,打开了双腿,接纳了宁扬叶的侵入。她现在一片混乱,脑海里仿佛急促的鼓点不停变换节奏敲击着,有种趋近爆炸的感觉。
宁扬叶本想就这样结束,让人感受到疼就好了。但她想到什么,动作变得轻柔起来,回了食指,去亲吻安礼笛的眼睛。
宁扬叶亲吻着,大拇指在阴蒂头上按压着挤出水来。中指在温热的洞穴里游弋,感受到里面的软肉绞着缠着。
“能不能......别再折磨了,我错了......真的,对不起,放开好不好?”安礼笛被吻得有些昏沉,下身不克制地在微微荡漾。
宁扬叶今晚从没回应过她什么请求,手指插入了更深的地方,感触着层层皱襞,不停分泌的黏液,争先恐后地吞噬。直到安礼笛突然闷哼一声,失去意识般颤动着,不知所措地抱紧了宁扬叶,在她怀里急促喘气。
“睡了,您自便,大小姐。”
宁扬叶退开了怀抱,拿纸擦净了手,爬上床去背过了身。
仆人的女儿 青春期(八)
到了深夜,客房湿冷异常,安礼笛还穿着单薄的睡裙蜷缩门后。内裤被褪到了膝盖,几缕头发散落胸前,脸上泪痕干枯了,她还闭着眼睛。
她就这样,坐在地上到了清晨,天还未亮,似乎还能感受到月光。
门被轻轻打开,安礼笛无声无息地走了。
“礼笛,快起床了,怎么还不想上学了呢?”程红檵没法,看着床上把自己裹成一团的人,不知道她又发了什么脾气。只好去主卧敲门,让李唯自己来看看女儿。
睡眠对女人来说是多重要的东西!算了那老婆子也不会懂,李唯打着哈欠披上披肩,慢吞吞开了门。
“那我先去干活了李姐。”
李唯覆手在被子上,轻轻拍着说:“宝贝,不能耍小性子,就因为妈妈姐姐昨晚说了你,就不上学了?”
安礼笛从被子里露出头顶,仍是没多的反应。
“赖床不是好习惯哦,看看时间,就剩二十分钟了,十五分钟车程,你还洗不洗漱了嗯?快起来漂漂亮亮地去上学了。”
“妈,我今天不想去,好累。”安礼笛疲惫地说着。
李唯见快劝不成了,无奈说道:“既然你都不去,小宁还在下面等着,麻烦司机白白送她了。”
没想到话音一落,安礼笛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红着眼圈盯着妈妈道:“你......让她每天补习,给钱了吗?欺负人家不敢提意见啊。”
“算了算了,我起来了,要迟到两个人都迟到了。”安礼笛觉得脑子乱糟糟,腿动一下都牵扯着那地方,刺痛的感觉让她浑身不自在。为了不在妈妈面前显出异样,她装作随意地样子,快步跑去洗漱了。
出了大门,宁扬叶站在车门前等待,见安礼笛出来了便移开眼望着那些修剪致的绿植。
安礼笛走到她跟前,从她面前弯进车里,也不看她一眼,冷着声说:“走了。”
纵使快迟到了,司机也不敢开快车,按以往的步调跑着。安礼笛上了车才发现,自己连早餐都没吃,此刻肚子饿得不舒服,又加上各种各样的疼,心里说不出什么感受,想生气却又不知道拿什么发泄。
“吃吧。”宁扬叶给她递了片吐司,说话的语气和安礼笛那声走了几乎一模一样,安礼笛这才觉得,你伤害了我还dior什么dior?气人。
“不吃,拿走。”安礼笛嘴硬,拒绝完就觉得自己的胃更疼了,似乎牵扯着整片肚子,到处都说不出的难受。
宁扬叶余光瞥着她,只见安礼笛双手覆在了小腹,微微低头皱着眉。
手背被另一只温热的手包裹了,宁扬叶凑到安礼笛耳边说:“不愿意吃,是想我喂么?”
“噫,恶心死了。”安礼笛手肘击开宁扬叶,嫌弃道:“不吃不吃就不吃,别管我。”
宁扬叶真的不管她了,撇开头望着车窗外。安礼笛盯着两人的手,一直到了下车,那股温热突然消失,安礼笛情不自禁要重新抓住,只是手微微去寻找,但又立马回了。
早自习结束后,有一段早餐时间。一打铃大半的学生疯跑出去,离食堂远的进去都发现人满为患,不得不排在队伍后边,估计到了自己好吃的东西也不多了。
宁扬叶好久没这么跑过,她先是买了个最受欢迎的鸡蛋饼,又想到安礼笛似乎更爱甜食,于是重新排队买了甜饼。临走时又意识到安礼笛今天保温杯里热水都来不及接,应该也没带过来,再快步去给她买了杯豆浆。
她提着这些东西一股脑摆在安礼笛面前,什么话也没说,趴在桌子上开始补觉。
安礼笛眼眶还是热的,只是因为身体的痛感让她不由自主地红了眼睛。她想宁扬叶陪她说说话,想她为什么不安慰安慰自己,以为买个早餐就能解决什么问题吗?
“你能不能,安慰一下我,你不觉得,昨晚真的很过分吗?”安礼笛越想越难受,趴在桌上掩住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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