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的女儿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Anodyne
安奕想把宁扬叶拉进门,却被抗拒了。
见她这样,安奕莞尔,直接靠近她的脸,嘴唇在她耳下若即若离,轻声细语地说:“不然就在门口好了。”
宁扬叶乖顺地进了安奕的房间。
带着烟草和馥郁花香味道的吻多柔软黏腻。
至纯的肉欲只会让人觉得恶心,但被高高在上求而不得的人在意的感觉让她臣服,一切像是种恩赐,即使她心下要面对那些各种各样的挣扎。
安奕坐在了床上,轻佻地褪下自己的内裤,撩起裙摆张开白瘦的腿,将自己已经湿润的花穴展露在宁扬叶眼前。
宁扬叶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探出舌尖,脑袋埋在了安奕腿间,舔舐那丰美的阴唇。
安奕咬着自己的下唇,双手抓着宁扬叶的后脑,腿不停扭动着,宁扬叶的舌头在她的花瓣上肆虐,柔软的刺激着她敏感的神经末梢,快感不停累积着汇聚成穴口不断涌出的浊液。
宁扬叶的下巴全被沾湿了,她的头发被安奕无意识地抓得有些疼,报复般的在充血的豆豆上轻咬一口,安奕忍不住叫了一声,双腿把宁扬叶夹得更紧。
舌头探进了洞口,在湿濡的软肉上搅着磨着。安奕想要叫出声来,只好咬紧了自己的嘴唇,难耐地喘着热气。
安奕不停撩着宁扬叶的发,把那些长发拨开到她的耳后,露出宁扬叶红热的小耳朵。
宁扬叶有些窒息的感觉,直到被安奕夹得更紧,她尝到了越来越多的淫液,花穴的软肉绞着缠着,安奕的小腹抽搐
起来,一大股花液涌了出来,宁扬叶被迫吞下了好多,她想逃离开来,却仍被安奕摁着脑袋。
“吃下去......嗯......”
结束后宁扬叶立马逃下楼,回到自己的房间清理了一下便睡了。
没想到过了一会又响起敲门声,她看了眼手机,没有任何消息。
无奈起身去开门,原来是妈妈来了。
程红檵站在门口道:“这是你安叔叔带回来的水果,你拿着慢慢吃,你房间那把水果刀我给你洗过了,早点休息。”
“嗯,知道了。”
深夜已至,安礼笛却难得的失眠了。她摸着脖子上的项链,借着窗外月色默默凝视。
仆人的女儿 青春期(结)
周一早上飘起了细雨,天色有些黯淡。原本的升旗取消了,学生们像往常一样自习。
安礼笛手撑着脸在那摇头晃脑,显然想睡又还有点硬撑的样子,后来实在忍不住,直接趴下去闷头大睡了。
下了自习她才睡眼惺忪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说还是好困。
而后她一言不发靠在宁扬叶肩上,单薄的肩,瘦削的有些硬。宁扬叶感受肩头上的压力时重时轻,安礼笛的头不时滑下去,又不厌其烦地靠上来。
窗外的雨淅淅沥沥,不知什么时候会停。
晚上回了家,大人们都休息了,程红檵开始替安礼笛放热水,还好今天都带了伞,不像上次一样两人都湿漉漉的,把地也搞脏了。
宁扬叶洗完澡就开始写卷子,吹得半干的头发柔顺光滑,在暖黄的灯光下,多了几分娴静的气质。
这时门口突然有人来敲门,宁扬叶没有多想,起身去迎接。
“小宁,还在写作业呢。”安森舟走了进来,顺带着把门关上了。
“安叔叔,这么晚了有什么事吗?”宁扬叶有些紧张起来,往后退了半步问道。
安森舟见她这样,不由得扶了扶眼镜轻笑着说:“好久没见小宁了,我出差带了些小玩意回来,补偿下你对礼笛这些天来的照顾。”
说罢他又往宁扬叶靠近了些,坐在了宁扬叶的椅子上,正对着她。
宁扬叶一只手抱着另一只垂下的手臂,背后被半边衣柜挡住了去路。
“这只手链,本来要送给你李阿姨的,但是细看看,还是适合你这样的小年轻。”
安森舟把玩着手中价值不菲的手链,抬起头来,堆着笑去拉宁扬叶的手。
宁扬叶惊慌着躲开了,“不用了,谢谢叔叔好意,我不需要这些,我还要......”宁扬叶话没说完,猛的被安森舟拉着按在桌上捂住了嘴巴。
中年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传来,宁扬叶拼命挣扎着却怎么也挣不开。她第一次生出了绝望的情绪,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小宁啊,我劝你最好识相点,不要发出声音,不要反抗,一切都会过去的,你有什么想要的,我都会给你,就像对待我自己的女儿一样。”安森舟皮笑肉不笑地说着,抵抗着宁扬叶不痛不痒的踢打。
“你看你妈妈一年到头多么辛苦,你也要体谅下她不是吗?”
安森舟看着渐渐安稳下来的人,另一只手就要放开,想在少女青涩的身体上开始抚摸。
宁扬叶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她的手无力地靠在了桌上,突然,她想到了什么,使劲地伸手往里摸去。
妈妈洗好的水果刀还放在桌上,压在她身上的男人强硬地拉扯着她的衣服。
她脑子一片空白,流着泪握着刀朝男人的后背捅了下去。
客房里传出惊天动地的叫喊声,程红檵第一个赶来,就看见家主倒在了血泊之中痛苦呻吟。
而自己的女儿手上握着完全染红的刀,眼中已经没了神采,却又哀求般看向自己。
程红檵手机哆哆嗦嗦地掏了出来,在打电话前,却走到自己女儿面前红着眼冲她使劲甩了个巴掌。
家中的女人们也陆陆续续赶来,救护车的警报声焦灼的传来,所有的嘈杂混乱,随意地摆布,大肆地辱骂,无言的冷眼,全都朝宁扬叶砸下来。
宁扬叶却什么也感受不到,好像在那一巴掌过后,所有的痛感与悲伤都消失了。
她多希望自己也能消失。
安森舟抢救及时,在医院住了几个月。
母女俩被扫地出门,宁扬叶甚至被李唯以故意伤人告上了法庭,但不到叁天就暗暗撤诉了。宁扬叶自那天晚上一直没去学校,而后又因为这一笔污点被学校劝退。冶泉是公立的重点高中,不允许学校里存在会引起大肆舆论的人。
宁扬叶对离去已经没了多少记忆,妈妈房贷还没还清就又把房子卖了出去,带她去了爸爸工作的城市。
她有时会看看手机,里面再也没有安礼笛和安奕的存在,她们不曾道过别,毕竟,她们也不曾体面在一起。
一月,大雪纷飞,宁扬叶坐在床上盯着窗外,手里捧着已经变凉的水。
快要过年了,学生们大多放了寒假,不时叁叁两两穿着校服的高中生从楼下走过,要搭乘去往学校的公交。
妈妈对她说过,来年开春,自己就会和他们一样,穿同样的校服,坐同样的班次。
自己的人生,好像仓促地坠毁了一次,再次启航的时候,都会害怕这报复有没有终止。
二月伊始,新年到来,宁扬叶的十八岁生日也到了。
爸妈和她坐在餐桌上,一同对着桌上的生日蛋糕许了愿望。
烛光吹灭,生活继续。
——
青春期结束了,后面那章是空白打赏章,青春期嘛,在秩序中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混乱,但这种糟糕的结果,怎么看都不太行(lt;_lt;),要有后续的话估计很长时间才会出来,喜欢的话可以先藏,虽然也没多少人看哈哈哈,不过感谢每个评论和藏,各位,十年后见!(误,可能十天半个月后吧。)
仆人的女儿 各自(一)
安奕大多时候很沉默,也许是很多年里那些破碎的记忆以致,抑或单单是性格使然。她正站在月台等待,年轻的大学生们结伴麇集,他们打扮的光鲜亮丽,即使在夏天,也有男生戴一顶针织帽,在短袖外套上解构的衬衫,好像用衣装就能跟其他人隔开一个世界。安奕不动声色地往旁边挪了挪。
粉色的二号线在广播中停下,像往常一样,各个车厢人满为患。如果着急时间,也只能挤入间隙,像被粽叶包裹的糯米难以喘息。
出了地铁,向莞诗不疾不徐跟在安奕身后,在扶梯上和她保持两级阶梯的距离,闻着她耳后悄然弥漫的香水味道。那香味清新而内敛,若有若无,把人牵引着想要凑近,却又怯于轻渎,跟她外溢的成熟庸倦不太相符。
电梯一直到了17楼,靠近楼道口的门敞开,被改装成办公室,坐在壁沿木质沙发上的男孩紧张地往外望了眼,他看上去二十岁左右,青涩瘦削。
固定的1707,向莞诗看了眼窗外,阳光有些刺眼,在安静且过度曝光的青天白日,实在是提不起什么兴致的。洗完澡后,安奕象征性系上白色浴袍,趿拉着鞋过来了。
没有兴致也要故作姿态,向莞诗端坐在床边,纤细的腰身挺直,手指沿着衣领缓缓内滑,撩开了领口,露出白嫩的肩。
安奕看着她,想她是多下贱又肤浅的人。可以为了那点对自己来说微不足道的外快谄媚讨好,随叫随到。从不显露锋芒,也没有任何武装。
安奕慵倦躺在了床上,浴袍散开,柔软的乳房半露着,开始享受女孩温柔地前戏。
混混沌沌之中,她想起了什么,没由来地轻声说了句:“都一样。”
向菀诗听着女人似乎无意识的话语,微微有些发愣,不过很快她回归正题。
“嗡嗡,嗡嗡......”安奕满不耐烦地从快感中抽身,爬起身接起床头柜上的电话。
“嗯......这月的财务报表晚上发给我,还有,研发部一个项目几个月过去了,都还......”
向菀诗拉起床单坐在了床角,漫不经心听着女人谈着公事。她悄悄越过身,在桌上抽出一支香烟,笑着对安奕摇摇。
安奕眼神里想着事情,只微微点头默许。
开了空调的房间有些干燥,向菀诗裹着浴袍站在阳台上,学着女人的姿态夹着烟,感受那熟悉的香烟味道弥漫开来。
“今天就到这吧,车还没修好,钱已经转给你了看看信息,没事的话我就不送你了。”
安奕看上去有些疲惫,今天是休息日,难得忙里偷闲,但似乎总有些七零八碎的事在等着她处理。
她摸了摸腿心已变冰凉的液体,头都有些刺痛了。
又累又困,她甚至想让向菀诗来帮忙处理一下她现在这幅乱糟糟的身体,最好把自己洗干净了摆床上舒舒服服睡着好了。
下午还要补实验课,赶回去时间差不多。向莞诗耐心抚平裙裾的褶皱,走到楼口的时候,1701的门已经关上了,整个楼道显得空荡安谧。手机里好几条信息,群里询问着志协明天组织去别墅开派对的情况。程蓁私自问她:“学姐,没找到拼车的人怎么办,可不可以一起?”向莞诗看到她昨晚发来的晚安,神色有些游离起来。
x市的夏天弥久黏人,午后太阳毒辣异常,令人忌惮行走在暴露的街上。向莞诗恍惚想起那把伞忘在了房间门口,在大厅滞留了几秒,她还是决定不回头了。
实验课结束,周五也到了尾声。志协的群里,很多大一的部员已经按捺不住第一次聚餐的激情,沸沸扬扬不愿休憩。
“学姐,可以吗?”
向莞诗讶异这突兀的提示音,她才想起忘记回复这件事。
“可以的,你定好时间吧,到时候来我宿舍找我一起。”
“啊啊啊好的,谢谢学姐。”
“有什么好谢的,反正我已经去过一次,进去了会熟悉一些。”
“嗯嗯知道,早点睡吧,晚安。”
“你也晚安。”向莞诗解决了这麻烦,去洗了把手继续在身上轻抹乳液,她刚洗完澡,身上散发着淡淡清香,黑发湿润而富有光泽,连镜面好像都被氤氲的模糊,映衬出她雪白小巧的面庞。
寝室里不算安静,有人打着游戏不停碎碎念,时常控制不住音量地大呼小叫。
向莞诗想到了什么,没由来地有些不甘心。等上了床,她在手机里打道:我的伞忘在门口了,你有没有看到?
床帘把外面的光遮蔽了,狭隘的空间里昏昏沉沉,轻微的声响也被放大。向莞诗转了下身子,面对着墙壁,一直没等到什么提示音,总算支撑不住,缓缓闭上了眼睛。
到了第二天下午,出租车在二环线上高速行驶,猛烈的风轰轰灌进来,向莞诗把车窗摇上,嘴角边还粘了不少发丝。
“学姐,要我等下陪你一起去买食材吗?”
“不用啦,已经约好几个部长到了之后去买,你就安心和其他人先玩吧。”
“可是都没有我熟悉点的人,总感觉会很尴尬。”程蓁盯着向莞诗,黑亮的眼珠子透射出一股让人坐立难安的热光。
“别墅里面有很多玩的游戏,你去跟女孩子们搭话就好了,她们也不一定有多放得开,说几句就会熟悉了。”
“这样......好吧,那学姐你之后也来一起玩的吧。”
“我还要帮忙做菜诶哈哈哈,放心,你有人陪了之后绝不会惦记我。”向莞诗把长发撩至左耳后,心不在焉地望向窗外,嘴角的笑意渐渐褪去。
程蓁不是看不懂脸色的人,她回目光不再说话。
到了别墅,大伙人一团和气地吃了顿自制火锅和几碟小菜,像向菀诗说的,即便之前没怎么说过话的人,一起玩玩游戏打打桌球就像老友般不分你我了。
买来的酒都没怎么喝,会长直说一会玩真心话大冒险得了,不接受挑战的人直接喝酒。
“老掉牙的游戏了,玩点有意思的行不行?”
一个有点胆子的小部员在那暗暗反驳。
“哈哈哈哈就这个就这个,别的游戏别人也不一定知道怎么玩,况且多了解一些对方嘛,增进感情,来来来!”会长又发话了。
向菀诗坐在沙发上默默看着两个男生打桌球,被旁边的李羡仁抵了抵肩,“一起去玩吧,走。”
“啊?可我不想喝酒。”
“那你就照做好了,也不会怎么样。”李羡仁朝她策动道。
向菀诗敲了敲他的脑袋问:“你不会还想着利用这种无聊的方式让我对你做啥或者,你对我做啥吧?都说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们之间是不可能,唉我之前也不是说了吗,我只是觉得,你长得特像我高中喜欢的一个女生,只是她通过我的好友验证后,我说了几句都没被回过消息,现实表白又不太敢,毕竟我跟她都没怎么说过话。想当初......”
“行了行了。”向菀诗对他纯情时代没有任何兴趣,“就算不去玩也会有一堆人来拉我过去,走吧走吧。”
“手指按在屏幕上就行了啊,随机到谁就是谁。真心话还是大冒险轮流制,不然自己选肯定选简单的,没意思对吧。”
各种颜色的方块等待着被选择,直到一黄色的方块不停闪耀着。
“李部长!”一群人哄笑道。
“好啊,李羡仁,来来,一开始是大冒险啊,给你好友第叁个分组的第一个人打电话,说其实我是猪。这很简单吧。”
李羡仁点开手机不由低声惊道:“操,总共就仨组,刚好她一个。”
向菀诗听了直笑出声,拍了怕他的肩说:“说不定是个好机会哈哈哈。”
“说自己是猪是个什么机会?机坠差不多吧。”
“不管是谁啊,是谁就是谁,上!”周围人又开始鼓动。
“头像就没见亮过好吗,打了也不会被接的。”李羡仁在那咕哝着,又转而破罐子破摔地说:“行,打就打吧。”
仆人的女儿 各自(二)
“显然,你这取出来后几个颜色都没什么变化,数据也不用测了,肯定是哪一步或者说哪些地方出了问题。”
老师指着宁扬叶放好的试管,毫不留情地教导着,“回想一下,究竟是哪里出了差错。”
宁扬叶有些自我懊恼,她一言不发盯着水浴锅,圆盖的位置有些错开,蒸汽不停地从夹缝里冒出来。
她最近压力有点大,这学期她放弃了所有的社团活动和学生会的工作,专心在学业上打拼,可即便如此,她还是觉得有数不清的实验和数不清的知识等着自己摸索,身体的超负荷让她有些脆弱起来,沉默不语地听着老师的教诲。
“应该是没调好ph,我会重做实验,辛苦老师陪我待在这了。”
老师听了这话,安慰般拍了拍她的肩,“宁扬叶,这种小事也不用放在心上,实验就是屡败屡战的过程,你是个有天赋又努力的孩子,这次竞赛加油,不过偶尔也要放松一下,不要绷得太紧了,今天这么晚了,再不回宿舍小心进不去了,明天再抽空来吧。”
宁扬叶听完有些触动,感激地对老师轻声说了声谢谢。不过心里还暗暗吐槽老师也不过叁十几岁,孩子这种词,听到都会咯噔一下。
“嗡,嗡,嗡......”她的手机突然振动起来,看了一眼,几百年没点开过的qq,有人给她发了语音通话。
“接吧,不用在意我。”老师笑的满脸慈祥,“是交朋友了吧?”说完就转身去拾实验台了。
莫名其妙,宁扬叶想直接挂断,但有点儿不太礼貌,她仔细回想了下李羡仁这个名字,都不太记得这是初中同学还是高中的了。
“你好,请问有什么事吗?”
“都别说话。”会长用夸张的口型表示着,扬声器被打开,宁扬叶温婉的声线传来,大家都憋着笑想看李部长出丑。
“宁......宁同学,你......你好,好久不见了。”李羡仁头脑发热都不知道自己在说啥了,“不不,是好久没联系过了,那个......”
宁扬叶听他这吞吞吐吐的样子,心思大致也知道了点,她遇到过太多同样的忸捏或自以为是的姿态,“没什么事的话我先挂了,再见。”
李羡仁什么都还没说出来,大家看着挂断的电话一阵嘘声,会长说算了不浪时间下一轮开始。
“什么嘛,你喜欢的人这么冷冰冰的,说挂就挂,未太没礼貌了。”向菀诗在一旁悄声说着。
李羡仁无奈握住手机,“就是因为我见过她拒绝别人的样子,所以才一直不敢表白,她就是那样除了学习,其他什么也不要的。”
“啊这种书呆子有什么好的,及时行乐才是真理,别管了现在,游戏游戏!”
宁扬叶帮忙拾完实验台后一路抵着夜风回宿舍了,舍友见她回来柔声道:“辛苦了,趁还有热水快去洗吧。”
“嗯谢谢,正准备去。”
虽说她在这座城市待了一年多,但还是不太能够习惯公共澡堂,每次去了一个人默默窝在没隔板的角落洗澡。
最近她总觉得,隐隐约约哪里有视线粘过来,可望眼过去一片雾蒙蒙,况且她也不好意思仔细看别人,估计是自己想多了。
“学姐学姐,好巧你也现在才洗!”袁栩在水雾中一眼锁定了宁扬叶,飞速滑过来,叮的一声瞬间插卡在她旁边开始洗澡。
袁栩拆了平时的双马尾,头发柔顺的披下来,笑得甜甜地说:“学姐,要不要我帮你搓澡,技术很好的哦!”
“不用了不用了。”宁扬叶脸都被热气熏红了,没想到在这还能碰见音乐社的学妹,说话都有些羞意。
跟平常的学姐不一样!超棒!袁栩在心底使劲呐喊,“话说学姐你为什么不参加社团的活动了,没你陪着练琴,感觉时间过得超慢的。”
袁栩说话时一直看着宁扬叶,即便澡堂里模模糊糊,这小孩目光亮晶晶的压根让她没地儿藏。
糟糕,宁扬叶叹了口气,怎么自己会称同龄人小孩了,无非是个子矮了一点,这,一定是老师的渗透式教学影响的。
“最近时间比较紧,没办法。”宁扬叶动作快了起来,关掉花洒匆匆说:“我洗完了先走啦,拜拜。”
袁栩盯着宁扬叶远去的背影,不由得竖起大拇指痴笑道:“不愧是学姐,背面也超棒。”
仆人的女儿 各自(三)
“不去唱一首吗?”
“整个夏天,徘徊在你的窗前......”
“不要。”
向莞诗几乎是下意识地回应,也许是喝了点酒,她感到头脑发热,混混沌沌,只是不得不继续待在这。
“整个夏天,迷失在梦的原野......”
李羡仁不再看她,小口吸着电子烟,薄荷味冷冷清清地缠绕。
“再见爱人,我曾这样无畏。渴望并不存在的完美,渴望我的爱,不会被你轻易地销毁......”程蓁嗓音很干净,把完美夏天唱出一股孤凄的哀忧。她端正地坐在沙发,挺直的背看上去纤细单薄。
好像随便谁去拥抱,她都不会说出拒绝的话一样。向莞诗只是这样胡乱地想了想。
如果把她压倒在床上,柔软又娇小的身体,会让人想要控制不住力气地揉碎,从不受控的情欲变成一心一意的破坏欲,蛰伏的暴力因子蠢蠢欲动。
只是一瞬地想了想。
也许是最近臣服于裙下之欢,向莞诗很容易被激起莫名的性幻想,不过,当然不能说明她喜欢上了谁,她甚至会对那些美丽空壳感到无比厌恶,厌恶她们在言语行为上稍有不慎就暴露那些低俗的通病,掉落出她的预期,让她下一秒就能回归冷漠的本质,不动声色保持距离地演戏。向莞诗傲慢至极,暧昧游戏过火,她便觉索然无味。
“你不是去面试了吗,感觉还是挺闲的啊你。”李羡仁又转过头来,口吻随意地问。
“没,诶不是,去是去了,不过后悔了,体验生活还是挺艰难的,放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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