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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娇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朵彦彦

    秦云舒眉眼舒缓,眸间多了几丝浅笑,“速去办吧,这事过后,你自有赏银。”

    他高兴都来不及,要什么赏银呢!要知道,二房这么一走,即便短时间内,秦府也安静不少。

    比起整理账本,这事最重要,他连忙躬身领命迅速去办。

    秦云舒神色缓缓,抬头瞧了眼天色,今日无阳略沉闷,现在这会又被乌云覆盖,势必一场大雨了。

    “柳意,回云院。”

    话落,径自抬脚往前走。父亲暂且不管二房,加上政务繁忙。命令一下,二婶必闹,但那时她没地方闹。

    洪灾处,她也得了进一步消息,楚连城和萧瑾言没有出事,只有昭大人一个被困。

    看父亲神色,这事只有几个人知道,并未传出。

    无论如何,现在她缓了一大口气,虽天气沉闷,也不影响她的心情。

    “大小姐,回了院子,奴婢命厨子给您做几样清新爽口的菜,要不要酌一杯米酒”

    秦云舒向来不喝酒,也不怎么喝果酒,若是府中,倒可喝些米酒。

    “好,依你。”

    “好嘞!”

    柳意笑声轻快,就连步子也轻盈起来。

    主仆二人从小道一路入了云院,刚要入内屋休息,在大道值守的小厮却突然跑来。

    “大小姐,皇宫马车来了,琉璃公主找您,不知何事,直接闯了进来,人就快到云院了。”

    楚琉璃虽娇蛮,但这里不是皇宫,之前拜见也由管事通传才入,今日这样,必有要事。

    稍稍思量,她便知什么事了,必对昭汐下手,现在和她道详情了。

    于是,秦云舒微微颔首,遣了小厮并屏退众人,只留柳意端了壶茶,候在厅外。

    “云舒!”

    一声娇响传来,照旧一身火红鲜衣,挽了一个简单的发髻,迅速而入。

    秦云舒见她进来,立即从椅上起身,却见她一脸焦急,唇瓣微张欲言又止。

    难道失败了不然,怎这副表情

    “柳意,你下去。”

    “是,大小姐。”

    随着柳意福身退下人走远,楚琉璃才极力克制自己,轻声道,“出大事了!我按照你说的去做,伺候昭汐的大丫鬟如你所料,并非善茬。先她主子一步,被太子哥哥临幸了。”

    “完全按照计划来,没有出错,你为何心事




第165章 你很懂男子?
    楚琉璃现下心绪未定,在秦府足足呆了一整天,到了傍晚时分晚霞遍布,才由秦府西侧而出,上了宫车回皇宫。

    秦府西侧一角,一双男子眼睛尽数看去,从楚琉璃何时入秦府一直到她出来。

    待宫车远离,他才撤身。

    半个时辰后,黑灰色调的宽敞书房内,袅袅檀香飘散其间,黑木椅上端坐一位身形笔挺的男子,藏蓝色衣袍,底边依旧绣着简单的叶草纹路。

    吱嘎——,屋门被轻轻打开,属下快步而来,躬身道,“主子,琉璃公主今日在秦府呆了整整一天。”

    执杯动作微顿,剑眉略略扬起,眸色深不见底,一道女子倩影闯入脑海。

    磕——,轻轻放下茶盏,溢唇声冷而重,“原是她,无意中帮了忙。”

    薄薄唇瓣微扬,眼角漾出一抹若有似无的笑。

    楚凤歌此人,失了先皇后一脉,本人也无功绩,仅有太子之位罢了,废黜是早晚的事。

    借着姑娘家的手段,将此事稍稍捅大即可。而如今,尘埃落定。

    咚咚——,敲门声忽然响起,院内掌事恭敬的声音传来,“大人,小姐望见您一面,正在院门处等着,瞧着有些着急。”

    府内其他小姐自不敢见他,怕极了躲还来不及,有胆子来问的,也就谢蔓儿了,仗着太祖母的宠爱。

    谢凛手略略一摆,遣退属下,继而命掌事领谢蔓儿进来。

    小叔叔的院子,谢蔓儿来过几次,但这次却在书房接见,实乃第一回。

    脚步不禁放轻,言语之间小心至极,神情少了昔日俏皮,添了凝重,“小叔叔,您从宫中来,太子真要被废了”

    谢凛若有似无的视线瞄着她,不多时从黑木椅上起身,“蔓儿关心这些为何”

    “我……”

    谢蔓儿咬了唇,片刻后才道,“太祖母寿辰那日,我见他温润如玉,气质如虹。有点不太相信,他竟干出这等事,瞧着不像。”

    话语间全是不可置信,眸里惊讶连连,看着不像那样的人,怎不分章法,幸了东宫一个小丫头更秘密将丫头弄死了。

    她也是经过父亲书房时,偷听而来。

    谢蔓儿心里什么想法,谢凛自她进来就已猜到,听她这般说,唇角不禁扬起,“蔓儿,看似你很懂男子”

    一句话令她羞了脸,“小叔叔,你误会我了。我就一番感慨,探求真相罢了。”

    “是么”谢凛语调微扬,时而看向窗外,时而打量谢蔓儿。

    许久,他才道,“怕令你失望了,皇上废黜心思已定,圣旨很快降下,不久人尽皆知。可怜了昭府,昭大人生死未卜,独那宝贝女儿跟着受罪。”

    说罢,他轻笑,眸里却不见丝毫笑意,依旧恍若寒潭,“到底叫我一声小叔,你今后如何,自有我替你做主。”

    谢蔓儿听后,心里一惊,小叔从未和她说过这番。

    “行了,下去。”

    一道冷声,人已径自坐在黑木椅上,谢蔓儿没有理由再呆下去,立即应是,后退着出了去。

    走出小叔院子后,谢蔓儿仍恍惚不定,那样的男子,怎就做了这事

    对她虽讨好,却并未出格举动,礼貌有佳,还真不能看外表定夺了。

    谢蔓儿一连番感叹,仿似被欺骗一样,闷了一天一夜。翌日才缓过神来,自此再也不提楚凤歌,也就一夜如云烟散尽。

    然秦府,秦云舒没有睡好,一大早就起来问府门管事,却得知父亲还未回来。

    听了此话,她就知道楚凤歌被废板上钉钉,拟旨事宜,也需父亲。

    “大小姐,昨日我就吩咐下去,农庄修葺屋子手脚快。今日就命二老爷他们过去了,倒也奇怪,二夫人没吵没闹,直接答应了。却是二老爷



第166章 被她践踏在地
    秦云舒立即迎上,待轿帘掀起,便扬手扶了父亲下来。

    朝阳刚刚升起,秦正在宫中一夜未睡,见女儿额前头发被露水打湿,定一早起来在府门等候。

    太过懂事,倒叫他不放心了,当即揽住她的手,“瞧你面色,我就知你昨夜没睡好,我无碍,近日宫中事情多罢了。”

    眼下还在府外,秦云舒不会多说,随父亲入府,到了四处无人的地方,才轻声道,“我问过管事了,昨日禁卫军前来,传的皇上急令。先前抗灾事宜,也没动用到禁卫军。”

    秦太傅没打算瞒,圣旨已经拟下,颁布早晚的事。到底丑事,为了皇家颜面,不能多加议论。

    “舒儿,此事我就与你说一遍。东宫出事了,太子被废,关乎德行。唯一庆幸的是,你并未瞧上他。”

    宠幸宫婢,素来帝王皆有,但身为太子,太子妃还未过门。犯错不说,更以残忍手段杀之,实在……

    言尽于此,其他话也不多说。

    如此,楚凤歌太子位保不住,比前世提前废黜。

    她依稀记得,昔日他为保权势,对秦府下手,很有大义灭亲之意。但之后他过的怎样,她无心打听,只知道他过的不好。

    时间虽有变化,但顺延而下,楚凤歌大势已去,即便现在局势,想翻身亦难。

    “他也算我一手教导,出了这事,非但丢皇家颜面,也折煞我的老脸。”

    秦太傅长叹一声,即便早已疏远此人,到底做过他的恩师。

    “父亲,你别责怪,俗话说,师傅领进门,修行看个人。他自己迷了心智乱了阵脚,怪谁以后的路,且由他自己去走。”

    秦云舒一边说一边挽父亲前行,“你还没用膳吧我命厨房做,一起吃。”

    话音刚落,恰见二房奴仆搬运行李。

    一看这阵仗,秦太傅就知要去别庄了,昨日刚应下今天就走,舒儿办事挺利索。

    “大哥。”

    柔柔妇人声恰时响起,二夫人一步一缓走来,面上已无秦府正厅闹腾的凶狠,“今天我们就走了,蝉儿拜托您了。”

    秦正略略点头,一派严肃,沉声道,“去农庄好好反省,彻底醒悟了再回。”

    “大哥教训的是。”

    说罢,她盈身行了一礼,又朝秦云舒微笑颔首,之后才命几个奴才搬东西。

    这样一看,方佟确实变了,秦正嘴上没说,心里却记上了。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秦云舒瞧了父亲几眼,知他昨日劳累,并未多说,挽着他经过大道入了前厅。

    看着父亲逐渐加深的眼角皱纹,心中微叹,又念及过往。

    只有她知道,秦府顺利经过一劫。楚凤歌倒台前,秉着将功赎罪的心思,以莫须有的罪名联合奸臣诬赖父亲。

    现在,他出了丑事,早已自顾不暇。如此品行,皇上很难信他,即便栽赃,也没人相信。

    东宫是太子住的地方,既不是太子,就要搬离。更无母亲依靠,怕是连皇宫都呆不了。

    秦云舒猜对了,与废黜旨意一道下来的,另有一道意旨,逐楚凤歌前往沥县,任刺史。

    不仅废,更调离,距离京城千里远。一旦做了偏远乡县刺史,纵然有朝一日翻身,其中隔的岁月,也是数不尽。

    楚凤歌听闻,心再次一沉,他已做好各种准备,也想过离开京城。

    可无论怎样,他都没想到,竟去了沥县!那等地方,比楚连城去的乡县,还要穷!

    在父皇眼里,他竟比不上无父无母早已失势的楚连城吗

    彻底的失望,痛到心扉的酸楚,世间只有母后一人对他好。母后去的那天,亲情于他而言,什么都没了。

    没人相信他是受害者,下贱的宫婢趁他劳累下药,做了那事,他怎由得住自个儿

    等他彻查时,贱婢已死,死相极凄惨,就连汤



第167章 眼不见为净
    太子失势逐去沥县任刺史,圣旨一下,便如狂风过境瞬间席卷京城,朝臣私下议论连连,大街小巷也尽是,权当茶余饭后谈资。

    秦云舒听到时,正坐在茶座二楼雅间,执一壶清茶慢慢品着,时不时瞧着街道来往众人。

    百姓们闲暇议论罢了,生活照过,世间事不会因某些人的窘境而停步。

    人不过沧海一粟,渺小至极。

    “大小姐,农庄管事传了话,二老爷和二夫人已在庄里歇下,丫鬟婆子一应俱全,简朴人家该有的,他们都有。要多的,没。”

    柳意笑意连连,语调轻快不已,就连今日天气都比往常好,虽无阳,微风阵阵无比清凉。

    秦云舒轻嗯一声,府内暂时没了闹腾的人,又确定瑾言无事,她心情也好,这才出门饮茶。

    入喉清香,畅快不已,唇角也不禁随之扬起。

    咕噜咕噜——,一阵车轴声自街道传来,低头间恰见诸多侍卫护送几辆马车而行,两旁百姓纷纷避让,小心的窃窃私语起来。

    略略看去,秦云舒眉眼微敛,领头的侍卫她认识,是楚凤歌的得利手下。

    所以,马车里坐的必是昔日太子无疑。

    前世,她眼睁睁的看着他闯入秦府,抓人抄家毫不含糊,眸里也尽是厉色,完全没有往日温润的模样。

    然现在,同样是她亲眼看着,但境遇不同了。太子位被废,他狼狈出京,什么时候回来

    秦云舒静静望着,执了茶杯轻抿一口,怕是一辈子回不来了。

    她教楚琉璃的那招,本是对付昭汐,叫其众叛亲离祸起萧墙,但半道插出一只手,事态升级。

    蹲守暗地的人,对付的不是女人。

    而那个人,会是谁呢

    思虑间,马车已缓缓驶过,渐渐消失在视线。沥县远在天边,比派楚连城去的乡县还要远。

    自此眼不见为净,甚好!

    “瞧派头,像宫里的侍卫,车里坐的莫不是皇宫里的主子”

    柳意一路瞧着马车远离,收了视线后满脸的好奇。

    “管那些做什么,喝茶。”

    淡淡一语后,秦云舒替她倒了杯递了上去。

    柳意哪敢接,这是小姐喝的,她连忙退了一步,摆手道,“奴婢不渴。”

    说着,退到一旁默不作声,不再打扰自家小姐品茶。

    可就在这时,咚咚——,雅间屋门被敲响,既包了这间,不该有人打扰。

    然敲门声不停,秦云舒放下茶盏朝柳意使了一个眼色。

    柳意立即走到门前并未打开,隔着屋门道,“不必添茶。”

    话音落下,敲门声也跟着戛然而止,屋外一片寂静,很显然来人根本不是茶馆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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