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府娇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朵彦彦
秦云舒很快收了视线,也明白父亲一时半会回不了府,便一人从西侧宫门离开,坐了秦府马车回去。
已过了喧闹时刻,从内围路走速度快点。车轴声不停转动,秦云舒靠在内壁双眼闭起稍作休息。
不知过了多久,马车忽然一阵晃荡,紧接着停了下来,小厮的声音立时响起,“大小姐,前头有辆马车将咱们拦下了,好像是姜家的。”
秦云舒当即掀了帘子,入眼的便是一辆棕木马车,那侧也扬帘了,一张许久不见的女子俏脸进入视线。
“表姐。”
姜对雪双眼弯起盈盈一笑,也知突然拦下马车唐突了,“太久没见表姐了,近日我知秦府繁忙,没去打扰,今天偶然遇到,便不顾规矩了,表姐不要见怪。”
“妹妹这话严重了,大舅今天才入宫吗”
姜对雪听了这话,有点猜到表姐兴许从宫里出来,“的确,今天才去,也不知什么事,走的十分匆忙。我就耐心等着了,早晚会知道。”
说到这里,话锋猛然一转,“蝉妹妹怎样了谢老夫人寿辰,你将她托付给我,我没照顾好出了那事,是我的错。”
秦云舒略略看她一眼,谢蔓儿心性高,不屑做推人下水的事,但此事她也不会追问。
“好多了,这事不怪你,当时人多,兴许自个儿没站稳。”
姜对雪细细看着她,对这个妹妹,表姐的关心停于表面罢了,稍稍试探她就知道。往深了说,秦蝉和谢小公子一事也是假的,两人看似渊缘非浅,实则空口一句邀请而已。
“谢小公子已经登门请罪,还送了东西给三妹。见了礼物,她十分高兴,身体也好得快。表妹若无其他事,我先回去了。”
说罢,秦云舒放了帘子。姜对雪说那些话的深意,她当然明白。
一来试探她和秦蝉的关系,更为探明和谢小公子之间如何。所以,她故意说了那话。
姜对雪原本放下的心又因最后一句提起,这段时间她也没闲着,谢煜虽然流连花丛,但心性好像不是这样,也是个捉摸不透的人,至少她没搞明白。
秀眉不禁拧起,想到祖母说的话,父亲为官正直性子也直来直往,姜家该找个依靠了。
她见惯宅院事,也听多了,虽年岁不大,对情一字失了兴趣。这世间特别是高门,哪来的情就算民间,稍微有点钱的不还是外面玩
爱的死去活来的传言故事,她向来嗤之以鼻,不如以此做手段,谋求高位呢!
若不是谢府门庭高,她也不至于这样,如果胆子大点,她就直奔谢凛去。
也不知她这位表姐寻什么人,依姑父的性子,估计得找个爱表姐的。然而爱,那是什么东西
姜对雪朝着街道略略一瞄,随即吩咐继续赶路。
然而没行驶多久,马车突然停止,片刻后就听小厮道,“大小姐,前面不知出了何事,来了许多衙役,围了起来不让过。”
顺着帘子缝隙,便见黑压压围了群百姓,都在看热闹。
“遣个衙役过来,就说姜家。”
赶车小厮立即应是,很快下去顺着人群缝隙穿过,不多时领头的衙役就来了。
各个县衙都直属刑部,一听姜家自然不敢怠慢。
“发生何事了,闹这么大动静”
听闻女子声,又察觉这气场,领头衙役约莫也猜出里头是大小姐了。但这事吧,关乎的人还不是那么简单的。
思量一番,他便简单而道,“京城混混当街欺负良家女,很快就领回县衙。”
原是此事,姜对雪了然没再问了,就命小厮在这等着,人群散了再走。
衙
第172章 要不要弄死她
纵然门缝狭小,男子仍饶有兴致的看着,双眼尽是光亮,女子就在眼前,仿佛稍稍一伸手就能摸到。
就在欣赏正浓时,衣领忽然被人从后一提,欣赏美人被打扰,横生一股怨气,直起身板就要骂,却突然看到揪住他衣领的人,师爷!舅舅最器重的手下,说话和舅舅如出一辙,办事相当严谨。
“李木,里头坐的是秦大小姐,进去好好认错,磕头说好话,万万不能唐突。否则,大人回来,有你好看的。”
浓浓训斥却也不能大声,话音落下,抬手敲了敲屋门,随着一声进,师爷一揪李木的衣领拽了进来。
右脚抬起直接往膝盖踹去,“还不跪下!”
李木膀大三粗,被这么一踹丝毫没动,偷偷瞄了秦云舒一眼,美人在前,他需留个好印象。
于是,他心甘情愿的跪下,直接认错,“秦大小姐,是我有眼无珠做错了事。您要打要骂,我甘愿受罚。”
一番诚恳,师爷见了缓下一口气,忙跟着应道,“以后这事,他再也不敢了。”
秦云舒并未答话,低头淡淡的看了李木一眼。恰巧这人偷偷抬头打量她,一时之间四目相对。
那眼里的不怀好意,自被她发现,当即眸眼一凛,冷声道,“打骂是李大人该做的事,大齐法纪有度,按规办事。”
私下了结不可能,那李氏儿子什么德性,赌场勾栏院混惯了。
师爷心一沉,秦大小姐毫无商量的口气。一旦按规矩,必革职仗打坐牢。李夫人守寡多年就这么一个儿子,真要这样,岂不是要了她的命
这事是他们理亏,极力想着说辞时,李木却无所谓的说道,“不必这么严肃吧我也没干啥,摸了把小手而已,那个女人太能哭,好像我对她做了什么一样。”
他就不信了,哪个男人没有占过小便宜摸把手至于这样么
“李府家教至此,若你们不怕更严重,我就在这坐着等李大人回来。那时,想必父亲也回了。”
一听秦太傅,师爷眉头皱起,也不再多虑,秦大小姐要求这样,哪怕李木膝盖跪烂,也改变不了,别说他还无所谓的态度。
“不必,犯法在先证据确凿,按您说的办,来人!”
李木一听,县衙前堂对待犯事的罪人,师爷就这种口气。
“喂,真要惩处我呸,早知道……”
话还没说完,冲进来几个衙役,利索的连拖带拽弄走了。
李木气急,也在县衙当差多年,他知道按照法纪应有什么惩罚。
摸个小手就这样,早知道直接上了,好歹是秦家女!心里骂骂咧咧起来,脑海里偏偏都是秦云舒的身影。
等着瞧,触怒他了,手段多的是,总有办法搞到她!
屋内立时安静,秦云舒起身,“师爷明事理,今日就惩处,成效如何,秦府两位管事留下盯着。”
此话一出,想偷偷放水都不可能。可以暗地责罚,不散漫开来,但惩罚不能轻。
师爷听出了她的意思,忙道,“一定按律办事。秦二小姐处已经妥当,现在就能接回去。”
事情差不多了结,这尊佛还是快点走为妙。
秦云舒微微颔首,吩咐两位大管事在此,定要亲眼看着仗打关入大牢才行,嘱咐过后才离开,从后院而出带走秦柔。
马车中,秦柔眼眶微红,时不时抬手拭泪,“大姐,我以后再也不独自出府了,这事不光彩,求您替我封锁消息。”
若传出去,她岂不是要嫁给李木那个混帐东西,
第173章 后者更加直观
半个时辰后,马车行至秦府大门前,柳意在此等候多时,瞧见车来了立即上前扶自家小姐下来。
秦柔抓住车框随后而下,直接被站在府门不远处的秦蝉看到。
这事除了两名大管事知道,无人知晓,秦蝉只以为两人瞒着她相约逛街。如此,这对姐妹关系就不是亲近两字形容了。
瞬间,秦蝉抿紧唇,手里的帕子被捏成道道褶皱。
“三妹妹,你身子未好,怎站大门旁吹风”
秦蝉立即回了神,此刻秦柔也走了过来,关心的道,“二妹妹,我送你回去,母亲不在,我照顾你。”
姐姐关怀妹妹的姿态,落在秦蝉耳里成了另外一个意思。
“不用,我专程等大姐回来。”
不再理会秦柔,视线一转看向秦云舒,“刘嬷嬷年纪大了,又是伺候我多年的,住在柴屋休养不大好,我想接了回来与我一道住,也要请个大夫过府瞧瞧。”
“那是你屋里的仆人,只要遵规矩,日后怎样听凭你的意思,不必问我,快些回吧。”
寥寥几语,秦云舒便抬脚往云院去了。
柳意紧跟其上,到秦蝉身边时脚步顿了顿,“三小姐请大夫,叫二院的掌事嬷嬷传唤即可,开支用度不超过就好。大小姐事物繁忙,细枝末节的事不用惊动她。”
说罢,扭头意味深长的看了秦柔一眼,这下瞅的她心一惊,她今天可谓大大惊动大姐了。
缓过心绪时,柳意已经走远,到底是云院的大丫鬟,跟在大姐身边一直伺候,很有几分架势。
“二姐,你最近和大姐关系不错,我时常听仆人说你溜须拍马。”
略略一句,秦蝉说完就走,也不管秦柔变化的神色。
回去的路上,手里的帕子越扭越紧。二姐眼眶红红的回来,也不知一路上在大姐面前哭诉了什么。
她应当听刘嬷嬷的,大姐喜怒不定,她尊敬即可。等大伯回来,她要多晃悠,让他知道他还有个亲侄女。
于是,她一回院子就派了个安静做事不说闲话的丫鬟,令她去府门候着,大伯一旦回府就告知。
云院中,秦云舒用膳后就在厅堂上首榻上休憩,横侧而躺手轻轻的敲着榻,发出轻微的脆响。
柳意知道她在等老爷,特意命手下丫头去前头打探,自个儿则入了厨房,没多久端来瓜子梅果等小零嘴。
秦云舒也吃了点,当丫鬟前来禀告时已是两个时辰后,她立即起身迅速出了厅门,速度快的柳意都没追上。
到大道时恰巧见到父亲往书房一侧小道拐去,一声唤后父亲脚步停了,扭头便见舒儿脸红扑扑的走来,一看就知走的急。
也不等女儿多问,秦太傅径自说了,“大事已定,明日回来稍晚,但不会一夜不回了。你舅舅已经去了抗灾地,还记得萧校尉不”
秦云舒当即一愣,怎父亲主动提及瑾言了
“记的。”
“他派人加急送了封信来,也不知写了什么,皇上没说,但圣怒平息了,四皇子也被召皇宫,想必那校尉回来就要升官了。”
秦太傅一番感慨,昔日被瞧不起的武将,不曾想还会治理洪灾,连带贪脏都查出来。
这才去了没几日吧满朝文官派了个昭大人,好歹也是三品大员,非但没成效一去还拖后腿,真是丢脸丢到家了!
“舒儿,这段日子你替父亲出个主意,该准备什么贺礼”
瞧父亲笃定的样子,秦云舒就知,瑾言很安全,还立了大功。这份礼,作为文官之首,父亲肯定要准备。
“好,我定想个和旁人不一样的。对了,也要为楚郡王备一下吧”
“不必,等消息确定再看,你回院子休息。”
说罢,秦太傅抬脚就走,朝事算有了结果,他也喘口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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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比我丑一点点
柳意见自家小姐眸里尽是欣喜,看来这位偏远乡县的友人很重要,她却不知是哪位呢!
秦云舒仔细的看了起来,越往后面越舒心,灾情得以控制,贪赃枉法的也被查出,甚至连根拔起,竟牵扯到朝中大臣,管制兵部饷银的也牵连其中。
不必夸赞小爷,全是萧校尉的功劳。那折了腿去了半条命的昭大人,现在躺在床上呼哧,还想揽功呢!
好一个不要脸的老东西,等这边处理完,小爷回京述职,能在京城留个半月,萧校尉垫后随即也来。
这人品行不错,就是话少了点,长得……小爷我觉得耐看,比小爷稍微丑那么一点点吧。
看到这里,秦云舒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楚连城为了表明一点点是多少,特意画了两根距离极近的手指头。
他和瑾言,长的都不错,风格不同而已,前者妖娆魅惑,上翘的凤眼迷人非常。后者坚挺硬朗,透着万般男子气。
当然,这些她心里暗道,可不会当面说。
信的末尾,很简明的写了句,回来就不仅仅是郡王了,恭喜的话不要说了,也不用备贺礼。
秦云舒看出话音里的严肃,他去管辖地也有一段时间了,贪官就在手下办事,如果萧瑾言没有发现,这枉法的官吏不知要潇洒多久。
这就是楚连城的责任,不然,她能以秦府名义送礼。
朝中管制兵饷的是户部,竟和贪赃一事有牵连,想必很快就要清理了。
她一边想一边收了书信,吩咐柳意点上烛台,不稍片刻烧了,只余烟气袅袅。
她得筹备贺礼了,估摸着楚连城前脚到军营,萧瑾言后脚就到了。抗灾捷报也传入皇宫了吧,议事殿的大臣都能看到皇上欣喜非常。
为顺圣意,各个府邸都在准备贺礼,瑾言收礼都要收的手软。
秦府的贺礼必须不一般,所有文臣都暗自观望,旁人只会送萧瑾言单独一人,但他代表的是整个军营,亦或大齐军威。
思及此,秦云舒双目一亮,有了!
她立即转了视线忙吩咐柳意,“这次秦府要花大钱,你去京城各处绣坊,少则百个绣娘,取柔软布料,赶工缝制里衣,军营各个将士都要有,萧校尉入京时分就送去。记住,秘密行事。”
柳意一下子明白了,疑惑的问道,“怎么每个兵士都有,不是就送一人吗萧校尉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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