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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娇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朵彦彦

    萧瑾言收了视线,扭头看着他,语调略略上扬,“嫂子”

    咚——,小八的心沉了沉,“上次你没见的那位姑娘。”

    “莫要胡说。”

    还没怎样,嫂子的叫着,岂不坏人家声誉这样的称呼,至少得定亲了才能叫。

    这么口无遮拦的,若舒儿在,听了怕是不高兴。

    小八暗自叹气,是他多嘴了,但毫无章法的京城走动,哪能如愿见到那位姑娘呢

    他也只好不再多言,默默的跟在后面,也不知萧大哥要逛到什么时候。

    小八怎会知道,萧谨言并非不找,而是不知道她在哪里。她是京中人士,他就想着兴许逛逛能看到。

    “今日秦府喜事呢,秦三小姐坐了一顶小轿从侧门而出,抬去谢府了。”

    “速度可真快,从定下到完婚,三天!竟这般急,秦三小姐是不是美若天仙,谢小公子急急娶了回去”

    突如其来的议论,小贩三五成群,行人也停了脚步。

    萧瑾言略略一听,他知道这两个府邸都是京城有名的高门,朝堂上秦太傅也未与谢大人同一阵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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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 戳个大洞
    喜事从简,从侧门进是妾的本分,她不抱怨,但一介奴仆对她如此,硬生生给了她一个下马威。

    今日她是嫁娘,不和低贱的奴才一般见识,样子她记住了,来日方长走着瞧。

    秦蝉深呼吸一口气,升腾而起的气焰小了下去,咚的一声,轿子落地。

    她由陪嫁丫头扶了出去,因盖头遮挡,她瞧不清前方,跟随奴仆一路前行。

    周围十分安静,或许该说越来越静谧,之前参加谢老夫人的寿辰来过一回,不曾想几月后,她换了个身份进来。

    秦蝉看不清前方,只能瞅着脚底下的小道,去的是谢煜的院子。

    “三小姐,小心台阶,入院了。”

    丫头一提醒,秦蝉就抬了脚,周围照旧静悄悄,她一步步走着,只叹院子很大,走了好一会才入屋。

    坐在柔软的床被上,听屋门吱嘎被关上,笔挺而立的身子才稍稍侧靠在柱上。

    她想着夜幕降临时分,谢煜才会来,在此期间她不能掀盖头,最多稍微吃点东西。

    要一直坐好几个时辰,嫁娘都是这么等夫君的,她不觉的累,更对今晚期待起来。

    已经过门,即便省去拜堂,她也是谢煜的人了。至今还记的初见时的场景,他一身云衣笔挺而立,倜傥潇洒,举手投足透着世家子弟的气息。

    咚咚——,屋门忽然被敲响,秦蝉立即坐直。

    陪嫁丫头上前,开门后见是谢府侧门前的那位老嬷嬷。

    “小公子被谢大人派出做事,今日不回,左右是个妾,没这么多规矩。姨娘困了就休息,饿了便去厨屋拿吃的,明日一早给老太太请安。”

    嬷嬷说的极快,唤了声姨娘,但没有丝毫恭敬,说完也不等丫头回话,转身就要走。

    还是秦蝉的陪嫁丫鬟追了出去,“谢小公子何时回”

    “这我怎知,等着吧,总会回的。”

    虽在院中言语,但屋门开着,字字句句全入了秦蝉的耳朵。

    瞬间,盖头下的面色沉了下来,整张小脸皱成一团,原本精致的妆容扭曲起来。

    吱嘎——,屋门被关上,脚步声渐渐而来。

    “三小姐,您也听到了,小公子不知何时回。明日请安是大事,要在老夫人那留个好印象,您是自个儿脱嫁衣还是奴婢”

    纯粹陈述一件实事,亦或在提醒秦蝉,现下重要的是什么。

    然入了秦蝉的耳,除了极度的伤心外,更多的是被羞辱的愤怒。

    到底不是一直伺候她的奴婢,大院拨派过来的,不可能真心实意为她着想。若是自个儿身边人,虽也不能做什么,但定为她感到愤怒。

    现在倒好,这什么态度,不为主子想!

    秦蝉并未掀开盖头,略略摆手,声音不轻不重,透着浓浓命令,“出去!”

    两个陪嫁丫头面面相觑,最终福身行礼,“奴婢告退。”

    话落,人很快出了屋子,吱嘎——,满室寂静。

    走的特别利索,前脚叫她们走,不一会就走的一干二净!真是一个好奴婢!

    本就被谢府奴仆气到,现下还被自家人气了,瞧着眼前漂浮的红盖头。毫无喜庆她能接受,可出嫁第一天,谢煜竟被派出做事,洞房都不能回来!

    分明看不起她,绝对故意的!什么时候出去不好,偏偏今天,就是要让她独守空闺。

    秦蝉的心久久不能平静,双手紧握成拳,缀了丹红的唇瓣跟着抿起。

    哗啦——,盖头掀下,仿佛落叶般飘落脚边,低头看去,那抹红极为讽刺。

    未出阁的姑娘都幻想过成婚那日,她也是如此,期许着,听到旁的女子议论,有时候也会悄悄倾听。

    不说夫君待她多好,但今天这样,仍出乎她的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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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牢牢吸住
    他的属下乐此不疲“扎洞”,这般下去还要修缮,引起父亲多虑,毕竟那是秦府大门的门柱!

    柳意眉头已然皱起,却见大小姐神色如常,不禁担忧出声,“大小姐,竟以这种方式传话,绝非善类。”

    哗擦——,回答她的是撕纸声,不一会碎纸片入篓。

    “命管事修缮门柱。”

    如此便是告诉谢凛,别再以匕首传信。

    “是,奴婢遵命。”柳意只好收了忧虑,领命而去,当天工匠就来了,就两个很小的洞,不细看压根瞧不出。

    属下当天就禀告谢凛,那刻谢煜也在,他根本没有被派去做事,幌子罢了。

    “大人,是否还需传信”

    见主子唯有轻轻一笑,他不明白其中深意,便出声询问。

    谢凛略略摆手,眼角勾出一道若有似无的弧度,仿似弥漫笑意。

    “无需,否则怕是上谢府讨要修缮门柱的银子。”

    素来低沉的声音此刻稍显轻快,眼间勾出的弧度也越发明显,站在下首的谢煜惊了,疑惑讶异的瞅着。

    怎回事,什么传信修缮门柱小叔叔所言是秦云舒吗,如今非但不杀了,更无举动,十分反常。

    正当他思虑时,只见谢凛落座,衣袍拂桌,手中笔迅速沾墨,不一会叠了一张字条。

    “命人送去即可。”

    这回不再以匕首扎门柱了,属下领命,立即去办。

    吱嘎——,屋门被关上后,谢煜才问道,“小叔叔,您这是……”

    “听说,皇后命掌事嬷嬷送了秦三小姐生肌膏。”

    答非所问,话音倏然沉沉,此事谢煜早已知晓,他知道小叔叔深意在哪里。

    “一介妇人,皇后想通过她办事,不可能。”

    即便在谢府安插眼线也选错人了,对秦蝉,他本就不喜,娶来等同押入冷宅,不必理会。

    “皇后既有这等心意,遂了她的愿。”

    听到此话,谢煜眉眼顷刻间皱起,第一次在谢凛面前失了态。

    “这门亲事算计而来,能允她进门已是让步,其他休想。”

    声音大了起来,面目尽是不愿,他是铁了心叫秦蝉守活寡,到时候寻个理由赶去别庄,叫她一辈子就那样过了。

    何况先前小叔叔也提过,怎忽然改了主意,就引皇后此举

    皇后娘家一脉在朝堂隐隐起势,但还没到威胁谢府的地步,维持表面礼节就好,根本不用惧怕。

    “因怒气,理智倒是不清了,皇后想通过她办事,不如反其道行之。”

    谢煜明了,将计就计反转利用秦蝉。

    “给些蝇头小利即可,这点,不用我提醒。”

    虽谢煜不甘,但也知晓这样做对谢府的好处,不过是个女子罢了。

    “是,一切依小叔所言。”

    “嗯,我已得到消息,萧谨言悄然回京,皇上连夜宣召。矿厂一事面上看已平,可皇上不一定,兴许将大任交给萧谨言。”

    说到这,谢凛话锋一转,“仵作可检了,确定尸首是安慊”

    此人至关重要,若死了,要想查就很困难。

    “是,已经确认。”

    谢凛点头,而后将一字条递给谢煜,“两日内,杀了此人。”

    虽安慊已死,但为确保毫无遗漏,这人也不能留。

    谢煜接了去,打开后看到字条上的名字,眉头再次皱起,“小叔叔,矿厂一事,谢府置身事外,这般做相当于蹚浑水。”

    毕竟巨大的贪赃,不是谢府做的,为何替旁人擦屁股

    “自有我的道理,去办。”

    命令已下达,谢煜只好收了字条转身,出去的那刻,属下来报。

    “秦三小姐入院,一切安稳不吵不闹,由丫鬟伺候着用膳了。”

    对这个女人,谢煜一点都不想听,但小叔叔意



第274章 他什么心思?
    见小公子意思已决,作为属下他不好说什么,唯有遵命。

    当晚,秦云舒就收到谢府管家呈上的书信,秦府门柱刚修缮完毕,谢凛就已得知。

    若她不赴约,守在府外的谢府人怕是不会走。当然,毕竟是当朝内阁首辅,不至于下作到命属下入秦府监视。

    和前两张字条不同,这张写明了时间地点,明日郊外竹苑。那是谢府的地盘,满山竹林,依山傍水。

    秦云舒手执字条放在烛火上,不一会燃成灰烬,随后洗漱进内室歇息。

    翌日,她离府之前特意嘱柳意,若今日未回,就去郡王府将此信递给楚连城。若回了,就将这信烧了。

    柳意不敢马虎,慎重的接了去,大小姐虽什么都不说,她也猜到了,接连两次以匕首传信的,是谢府。

    谢小公子吗已经纳了三小姐为妾,为何还要执意见大小姐

    看着远离的马车,柳意抿了唇,手中信笺越握越紧。这一天,她一刻都不能放松。

    竹苑是谢府在京郊的别院,位置很僻静也很大,四面环林多处花园,谢府举办重大家宴就在那。

    秦云舒这次去没有坐府内马车,雇了一辆普通车,带了几个护卫一同前行。

    出了城门直往东面而去,一个多时辰拐进一条小道,没多久视野开阔起来。

    下车时,谢府仆人早已等候,见人下来恭敬上前。

    “秦大小姐,请。”

    秦云舒点头,随仆人进入,别院大门是两扇铜门,进去后道路平坦开阔,少了几丝庄重,多了山水般的诗情画意。

    小桥流水,池中莲花环绕蜻蜓点水飞过,鸟儿歇树蹄鸣,清风带着溪水凉意吹过,比起京城,凉爽非常。

    视线逡巡,所到处景致静谧,透着几分安详,很适合养老居住,不像谢凛这种朝中重臣呆的地方。

    为何在竹苑接见叫她来下棋,她是不信的。但在这里杀她,她也不信。

    这里是谢府家宴举办地,听说谢老夫人每年都来此处歇息一两月。倘若染上鲜血,便是对谢府先祖不敬,谢凛犯不着这样。

    不过,她还是带了心眼。

    “大人在里面,秦大小姐请。”

    带路的仆人停了下来,手往前伸,示意她继续前行。

    竹苑奴仆本就少,到了这里竟是一个都没有了,秦云舒缓步前行,穿竹而过。

    父亲喜竹,秦府也有很大一片竹林,但和这里比,还是小了很多。风过竹叶沙沙响,只听到脚踩叶片的细微声。

    如果不是面见谢凛,这番精致倒是赏心悦目,端张软塌横躺而下,旁侧放着葡萄果盘,手执书本,十分惬意。

    念头一晃而过,前处就出现一座不大不小的竹屋,透过敞开的屋门,她看到了谢凛。

    素来穿黑衣,底边镶嵌银色叶片纹路的人,今日却穿了一身素朴青衣,虽颜色属深的那种青,但比起黑色,明亮不少。

    难道为了应景,和竹林相得益彰,才换了这身

    若不是早知他的身份和狠辣的性子,怕是被眼前这种无害柔润的样子骗了。

    谢凛见她进来,略看旁侧沙漏一眼,扬唇轻笑,“来的十分及时,据闻你喜欢君山银针。”

    话落,手微抬亲自替她倒了一杯。

    秦云舒走到他面前,低头望着他,有几分居高临下的感觉,微扫而过,连个棋盘都没有。

    “谢某棋艺不精,不必班门弄斧自讨没趣。”说着,手朝对面竹椅上指去,“秦大小姐低头看我,即便你习惯,我这脖子怕也吃不消。”

    寻常的声音,低沉不已,但话里却带着几分打趣。

    秦云舒略看他一眼,当即坐下,但也没伸手接过茶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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