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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府娇宠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朵彦彦

    她会想到谢煜,等他回来,就要把缺失的洞房给入了。之前她还担心,现在他送羊脂玉又命人炖燕窝。

    想他之前的风流名声,对此事必定精通,在外办事多日,怎不想呢

    她需抓住这个机会,叫他更迷恋才是。

    秦蝉打了一手好算盘,到最后低低笑了起来,站在旁侧的丫鬟微微张唇,想到还跪在院中的姐妹,最终并未说什么。

    但她知道,倘若三小姐再这般下去,只怕今后举步维艰。在谢府失礼的话,坏的是秦府名声。

    此时,秦云舒已从绸缎庄回了云院。出来的那刻,伙计便说有个年轻男子在外面等她。

    不知是谁,她便出去瞧了,毫无外人,问那伙计,只说男子长的英俊高大,除此之外没什么了。

    当时,她第一个想到的便是瑾言,可他现在还在外县呢,这想法实在荒唐。

    于是,也没多问,给庄姨娘买了几件外衣便回了。

    入院没多久,就听柳意禀告,说姜大小姐在她外出时来了,要解释那日酒楼的事,因她不在就回了。

    秦云舒淡淡一笑,解释越多反而出错,越想撇清关系越有端倪。

    她不怨姜对雪联合谢煜对付她,为了姜家有更多出路罢了。但她那位大舅,一心为民为朝廷,没那么多九曲八绕的心思。

    “以后她再来,你就说我不便见客。”

    就让姜对雪担心焦虑一阵,既做了那事,总该提心吊胆才是。何况,预料好的谋策失败,谢煜怕是也不待见。

    两头讨不了好,这心里头能畅快么

    此番姜对雪的心思被秦云舒料中,但也差了点,她急于解释,确是想缓和两人关系。但也为了调查秦云舒,为何去江南。

    这是谢大人想知道的,她虽没有立即答应,但这条路她没的选。

    可如今,表姐不愿见她,那日酒楼的事,必定怀疑她了。自问没有留下把柄,没有证据才对。

    或许她想多了,然现在见不到谢煜,带着丝不安,姜对雪回了姜府。

    一整天,她都难安,控制不住的想很多,饭也吃不香了。翌日,情况也是如此,姜老夫人瞧了出来,用完早膳后特意留了她。

    然秦府云院内,秦云舒站在院中,刚吃完早膳,站着瞧瞧风景顺便消食。

    没多久,柳意走了过来,一脸的笑意,“大小姐,你猜谁来了,礼部尚书杜家小姐,正在外面呢!今日黄道吉日,邀您去大慈恩寺。”

    前不久她还想着大慈恩寺,杜思雁今天倒来了,出去走走也好,替秦家祈福,给父亲庄姨娘弟弟讨个开光的香包来。

    “快去回话,我收拾一番就来。”

     




第279章 恐是一场空
    楚连城眸子一转,再次略略看了眼,而后道,“秦大小姐多虑,并无出事,加强守卫总是好的,路上小心。”

    说罢,人便退后一步,仅守男女礼节,完全公事公办,毫无之前的风流样。

    “放行!”

    铿锵有力的两字,车夫扬起马鞭,不多时车开了出去。

    楚连城笔挺站立,瞧着渐行渐远的马车,刚要继续盘查便听手下道。

    “右侧道一辆马车,里面坐着一位姑娘,自称姜大小姐,楚郡王您去看看呢”

    楚连城眸色立时一凛,想到舒儿刚走,后头就跟上姜府马车。秦府两家虽是表亲,但多年来关系好像不是很好。

    若这对表姐妹一同前往,势必乘坐一辆马车才对,但舒儿坐的是杜府马车。

    很明显,姜大小姐出城为假,跟踪为真。

    楚连城没有多想,直接摆手道,“闺秀们都有府邸腰牌,守卫只认牌子,其他一概不认。”

    话落,他便转了视线,盘查下一辆,根本不理会姜对雪。

    属下得令,立即回了右侧道,原话告知并将马车打发回去。

    排队的还有很多,等的不耐烦了,不得已,姜对雪只能命车夫调头回去。

    此番不顺利,但她也猜到,表姐十有在杜府马车上,和杜思雁相约出京玩耍。

    她去秦府,命丫鬟遣她出去,人在府中也不相见。杜府小姐来了,直接去了。

    故意针对她吧

    姜对雪眸色沉了沉,想起祖母说的话,只能按下心思。到底是表亲,即便平常不往来,也不会动及根本。

    秦云舒坐在车内,不知姜府马车跟着,更被楚连城挡了去。

    “秦姐姐,今日近距离见楚郡王,他和传言中不一样呢!”

    杜思雁心思按捺许久,终是忍不住开口。她没有秦姐姐那般应对从容,楚郡王往她身上一瞄,她就不敢抬头看了。

    “嗯你说说看,怎个不一样”

    秦云舒见她眼里藏着兴趣,故意打趣道。

    “这……,该怎么说之前只听旁人道楚郡王不好,时常进花楼听小曲,一张脸更是投错胎。但如果是女子,怕是祸国殃民了。”

    听到后面四字,秦云舒忍不住弯眸笑道,“你这话,到底说他好还是不好呢”

    杜思雁急了,不知如何解释,脸也红了,“他是郡王,旁人再怎样说他不是,我也没资格议论。虽男生女貌,可今日那身服饰,气宇轩扬,坚毅气息尽显,骨子里定是好儿郎。”

    “瞧你,说他好就是了,脸都羞红了。”

    “秦姐姐,莫要打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感叹罢了。”说到后面,杜思雁难得小嘴嘟起,扭了头去,“不和你说了。”

    秦云舒没有再多言,只轻轻笑着,随即扬了帘子看着两旁风景。

    大慈恩寺是大齐有名的古寺,也在京郊,坐马车过去需两三个时辰,估摸着回府已是夜幕降临。

    “秦姐姐,咱们入寺拜佛,顺道求签吧”

    杜思雁平时不多话,但遇到对路的人,这嘴巴就如江水开闸,才闷了一会就出声了。

    据说,大慈恩寺解签僧在这方面很厉害,许多贵妇甚至皇宫里的娘娘都特意到此求签。

    女子多半求姻缘,男子仕途,老人家则是寿命。

    秦云舒今生是不想求姻缘了,前世奈何不得痛失良人,现在不会了,她很清楚她要的是什么。

    兜兜转转不过那个人罢了。

    “既去大慈恩寺了,你也求个吧就我一个人,不好意思。”

    说着,杜思雁头低了下来,原本清脆的声音现下细弱蚊蝇。

    “不用你说,我也要求。”

    求的不是签,不过是盛满香灰的香包罢了,共三个,父亲弟弟和庄姨娘。

    &



第280章 动不得分毫
    “自然,前提是你争取。”

    声音依旧平淡,眸眼却是弯着的,杜思雁稳定心绪后,淡淡一笑,“我要是有你这等气魄就好了,秦姐姐怎不去求签”

    “我啊,是来求香包的。”说着,秦云舒拿起手中香包,在她面前晃了晃。

    “说起来,我也得求个。”

    话落,杜思雁就要去买香,可就在这时,山风忽然大了起来,也不知怎了,天一下子黑了下来,说变就变。

    “施主,近日山中天气阴晴不定,请随小僧前来,不稍片刻,雨势即退。”

    去别地打扫的僧人又来了,秦云舒轻嗯一声,道谢过后随同杜思雁一同去了。

    大慈恩寺后院都是厢房,因天气原因有些香客不能下山,便会在此休息,亦或专程寻大师解禅,在山中住个几日。

    “施主,在此处等着,不要乱走。花园前处道路,樟木林地带,不能去。”

    嘱咐过后,扫地僧关门而走。

    哗啦啦——,雨瞬间落下,形成重重雨幕。

    杜思雁已经坐了下来,手托着下巴,脑子里一会是解签僧的话,一会是秦云舒说的。

    佛讲究命定,命不由人,秦姐姐告诉她,命在自己手中。

    雨下了多久,她便想了多久,到最后也乏了。索性躺在榻上,伴着檀木香,许是忧思过重,竟睡了过去。

    秦云舒在旁看着,终是摇了摇头,然后想到醒来估计会饿,她去讨些斋菜来。

    雨已经停了,开门的那刻,空气甚是新鲜,她不禁大呼一口,转身轻轻关门。

    绣花鞋踏着雨水渐渐前行,行至花园旁小道。以前她随父亲来过一次大慈恩寺,穿过这条道,再走不久就是膳房。

    寺庙格局不会变,哪怕过了千百年,最多修缮。

    朝着记忆中的路走去,晶莹的雨露滴答滑下,将这满园绿景遍布湿润。

    不禁意的一瞥,却发现一道人影在眼前闪过,高大坚挺,然速度太快,她没有瞧清,隐隐的感觉有些熟悉。

    这庙中,怎会有她熟悉的人想来可笑,并未多想,而再往前走时,身后却传来一道清润的男子声。

    “舒儿”

    语调上扬的两个字,透着惊喜,又带着不确定。

    乍一听,秦云舒的呼吸猛然一窒,脚步刹那间停下,这……瑾言

    他竟从偏县回来了,矿厂的事都处理好了京中怎没有任何消息,非但回了,还在大慈恩寺!

    秦云舒不敢置信,转身的那刻,熟悉的英挺五官映入眼帘,伴着旁侧树木滑落的水滴,既清晰又有几分不真实感。

    她望着他,他亦看着她,两人都不说话。

    萧瑾言以为她生气了,因为他拒见,连她的眉头都拧了起来。

    “舒儿,那日并非有意不见你,而是……”

    说到这,他突然顿住,不知怎开口,总不能说,错把你当成另一女子。

    “你何时回京的,怎到大慈恩寺了”

    然溢出粉唇的却是这么一句,出乎萧瑾言的意料,缓下心神后,他轻道,“前几日回的,想着未在母亲跟前敬孝,便来求香包拖信差带回去。”

    秦云舒视线跟着下移,最终在他腰间发现棕黄色的小小香包。

    两人皆来求香,碰巧同一日,更遇大雨,适才相逢。其中一环出了岔子,就不能得以相见。

    她轻轻一笑,双眸璀璨不已,“你刚才说,并非故意不见,可是被要紧事缠着了”

    “嗯,是我大意,没有细问,倘若留个心眼就会知道是你。遇事再紧急,我也会见你。”

    字字珍重,目光也真挚起来,更是仔细打量秦云舒。只见她面色淡淡,并未表露情绪。



第281章 他怎能忍?
    越说越沉重,萧瑾言知道自己失礼了,他冲动了。可他不后悔,只因舒儿刚才那话字字刺着他。

    她问他,那女子长的如何,更要替他把关,他怎能忍两人这段日子的相处,他已习惯了她。

    他从未和女子有这般深的接触,一开始他不明白那是怎样的情感。但刚才,他不希望她那样说。

    “舒儿,你曾经说的话,忘了么”

    薄薄唇瓣,溢出清晰又沉朗的一句。

    秦云舒还未回神,被他这番举动吓了,“什么话”

    之前她说了很多,他问的是哪一句为何他今日这么反常,因她说的那句话吗

    她承认,透着些许激将法,当时就想那么说而已,真没想到他会这个反应。

    萧瑾言按在树干上的手紧了紧,身体往前近了近,两人差点贴在一块,骇的秦云舒直想往后退,然而退无可退,只能挣扎起来。

    却被他一只手扣住腰肢,这下动都不能动了。

    先前她肆无忌惮的打趣他,更带了调笑意味,但现在终究明白,到底是姑娘家,禁不起的。

    “除了你,不许我接近旁的女子,舒儿竟是忘了么”

    而他一直记在心里,萧瑾言在心中默默念了遍。

    是的,她的确说过那句话。

    “旁人是竖是扁,与我无关。”

    能这么形容人的,怕是独独萧瑾言一人了。

    秦云舒本就不怀疑他,但因了那句话竟激起他这番言论,又这么对她,他是……

    思来想去,她开口了,“你能先放开我吗”

    两人现在的距离,实在不适合交谈,何况还在大慈恩寺。

    萧瑾言好不容易勇敢冲动一回,要他现在放,不可能的,兴许这就是武将的“蛮”吧

    “我在京中买了处三进三出的宅子。”

    回答风马牛不相及,秦云舒再次怔了怔,他竟还不松手。瞧着他要她回答的神情,她便道。

    “这么快就有宅子了,恭喜。”

    除此之外别无其他,萧瑾言心里一堵,她怎么没说,下次去看看呢

    于是,他又补充道,“里头有睡莲,红艳艳开了一片,还有迎春花,要明年开春才绽放。”

    “真的那很美,不曾想你有这般雅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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