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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超凶的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此间的白杨
    常言道,上山容易下山难。

    但对于夏凡而言却毫无区别,好歹他在山里生活了十年,穿梭在地形复杂的山林里都如履平地般轻松。

    夜幕降临不久,夏凡终于回到了谭家沟。

    简单休息一晚,第二天清早他便牵着马离开了谭家沟,至于石小飞的那一匹马干脆留给了谭家沟的村民。

    “路上没人聊天还真是枯燥乏味啊。”

    出了谭家沟重新回到官道,顺便向来往的商队打听清楚南溪的方向后,夏凡便独自踏上了前往南溪的路途。

    没有了石小飞作伴,可想而知一个人赶路的无聊。

    尤其是远离了县城村落后,沿途的官道上基本半天都见不到一个人影,放眼都是一片萧索的深秋景象。

    因此夏凡干脆在马上修炼起来,他倒不怕走岔了路,毕竟到了他这个境界,闭上眼都能轻易感知到周围的风吹草动。

    迷路不存在的!

    夏凡立起了flag!

    可惜flag没有发挥作用!

    傍晚前,他便顺利抵达了南溪县。

    姚府。

    南溪县最有势力的大族宅邸。

    夏凡牵着马悠悠来到姚府前的时候,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丝讶异之色。

    因为他看到姚府的门前都挂着白幔与白灯笼,甚至负责看门的护院都披着麻衣,头戴白布,这明显是姚府正在办白事之中。

    “你是何人”

    当护院注意到驻足在府前的夏凡后,立刻手持木棒走了上来质问道。

    “把它交给你们家主,他自然知道我是谁。”

    夏凡把戴星衡给他的玉佩丢向护院道。

    护院接过玉佩,面色惊疑不定地打量起眼前来历不凡的年轻人。

    旋即护院交头接耳了两句,马上有一个护院拿过玉佩匆匆返回了府里。

    “你暂在这里稍等。”

    护院在警告了夏凡一句,一时间彼此都陷入了僵持。

    夏凡没有为难护院,毕竟人家在尽心履行自己护院的责任,又不是刻意针对自己。

    不出片刻。

    大门敞开,很快便见到一群穿着麻服的人走了出来,其中一




第五十九章 死因
    “王兄!你可知刚才的年轻人究竟是何方来历竟然能得到世伯如此礼遇”

    夏凡没有在意刚与他擦肩而过的三个年轻人,可不代表他们没有在意自己。

    当中一个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见夏凡他们走远后,立刻向身旁的同伴小声耳语了一句。

    “少阳兄,我只能告诉你,此人来历非同小可,我们最好不要与他产生任何纠葛。”王焕神色凝重地警告道。

    身为本地大族王家的嫡次子,姚家当代家主姚阔的甥子,王焕自然知道不少家族的秘辛。

    当他看到一向仪容严肃的姚阔在那个年轻人面前都毕恭毕敬的时候,王焕的脑海里立刻冒出了一个宗门的名字。

    摘星楼!

    是的,也只有摘星楼的人才会让他们这些豪强大族低下高傲的头颅。

    文质彬彬的年轻男子名叫卢少阳,与他们同行的女子叫许萍儿,由于两人出身肃州,远离崇州大岷山的缘故,所以他们并不了解当地的情况,更不知道当地豪强大族与摘星楼的隐秘关系。

    因此王焕觉得有必要提醒他们一番。

    “既然王兄都如此说了,我们兄妹自然会注意的。”

    卢少阳知晓王焕从来不是小题大做的人,连忙拱手表示道。

    “少阳兄,之前灵堂空虚,你可曾在吾兄身上检查出异常之处”王焕看似不经意地岔开了话题道。

    “抱歉,为兄仔细检查过令兄的情况,结果却没有任何可疑的地方。”

    卢少阳颇感歉疚道。

    毕竟死者为大,尤其是王焕的表兄姚翰都已经入棺的情况下,私自开棺验尸无异于极大的不敬。

    王焕曾多次恳求姚阔让卢少阳验尸,因为卢少阳与许萍儿乃是杏林山门徒,精通药理医术,或许他们能从姚翰的身上检查出异常的地方。

    可惜姚阔却一直犹豫未决,直至刚才夏凡到访,姚阔看到护院递来的玉佩后神色大变,赶忙便带着灵堂的人鱼贯而出前去迎接,趁着灵堂空虚,王焕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让卢少阳开棺验尸。

    谁让他同样坚信自己的表兄姚翰绝非是所谓的突发恶疾才暴毙身亡。

    要知道姚翰暴毙的前一天,兄弟俩都还切磋了一番武艺,晚上更是喝了不少酒。

    结果他第二天醒来便闻听姚翰暴毙的噩耗,这如何能让王焕接受

    他不相信仵作的验尸结果,所以他马不停蹄地赶往了肃州,请来了卢少阳与许萍儿。

    可惜没想到最后连卢少阳都没有检查出异常来。

    “师兄,难道你没发现吗”

    这时候,一旁面容俏丽的许萍儿突然开口道。

    “哦师妹难道发现了什么吗”

    王焕与卢少阳闻言一振道。

    “王兄,你是否曾见过姚兄的死状”许萍儿却看向王焕不答反问道。

    “见过!”王焕不明其意地点点头道。

    “姚兄死前的手是否曾作出过什么抓扯的动作”许萍儿又问。

    “没错!萍儿姑娘是如何得知的”王焕连忙说道。“表兄死前便曾用手捂着胸口,身上的衣物都抓成了碎片。”

    “我注意到姚翰兄的指缝内有丝绸的碎屑。”许萍儿道。“所以我才猜测姚兄死前有过奋力挣扎过的迹象,这是否说明,姚兄在临时前曾遭受过什么未知的刺激,最终才导致他暴毙身亡”

    “萍儿姑娘,我明白你的意思,问题是我们现在却根本不知道,究竟是什么原因才导致了吾兄的死亡。”

    王焕面容苦涩道。

    “有一个办法。”许萍儿神色平静道。

    “什么办法”

    “剖开姚兄的身体,取出姚兄的五脏六腑,唯有如此,我们才能知道姚兄的真正死因!”许萍儿语气里不带一丝感情道。

    &



第六十章 可疑(二合一)
    姚家家主姚阔将夏凡安排在一处幽静的庭院后便借故离开,但临走前他留下了一个人。

    一个刚刚弱冠的年轻人。

    这个年轻人是姚阔的侄子,名叫姚晟。

    他留下来是专门供夏凡使唤的。

    毕竟姚阔身为一家之主,又经历了丧子之痛,所以他不可能时时都作陪在夏凡左右。

    迫于无奈下,他只能让家族里的青年才俊代替自己侍奉夏凡。

    对此夏凡并无意见,反正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地头蛇帮忙罢了,相较于养尊处优的姚阔,反倒是看上去精明强干的姚晟更符合他的心意。

    姚晟是一个标准的大族子弟,举止得体,沉稳干练。

    仅仅通过短暂的接触,夏凡便对他产生了不错的印象。

    谦逊有礼,服侍周到。

    恍惚间都让夏凡以为遇到了海底捞的员工,甚至泡个澡对方都安排了两个美艳的丫鬟帮他宽衣解带。

    但夏凡却义正言辞地拒绝了。

    他敢保证,只要他敢让两个丫鬟帮他洗澡,下一秒对方便会让丫鬟给自己暖床。

    夏凡倒不是装什么正人君子,问题在于吃人嘴软,拿人手短。

    尤其是姚阔曾有意无意谈到自己儿子死因不明的事情,难道夏凡还不清楚对方心里在打什么主意

    如果时间充足,这个忙帮了也就帮了。

    但夏凡最怕这里面又整出什么幺蛾子来。

    仔细想了想,夏凡干脆拒绝了对方的糖衣炮弹。

    一夜无话。

    第二天清早。

    用完早膳的夏凡便直接与姚晟离开了姚府。

    “尊上,这里便是韦安山曾经的家宅。”

    由于昨晚夏凡已经道明了来意,姚晟便心领神会地做好了详细的调查与安排。

    出了姚府,夏凡很快在姚晟的带领下来到了一座荒废已久的宅邸前。

    “自从韦安山的家人死后,这里便一直无人居住吗”

    推开带有封条的斑驳大门,行走在杂草丛生的院落里,夏凡四下打量着周围略显阴森残破的环境,看似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回禀尊上,是的。”紧跟其后的姚晟轻声道。“自从韦安山家人死后,韦安山曾返回过这里一次,但不久后韦安山便神秘失踪,从此这间宅子便彻底荒废了下来。”

    “这里离他师父傅四清的家有多远”

    驻足在堂屋里,周围的桌椅都依然摆放整齐,但上面却占满了厚厚的灰尘。

    夏凡望着堂屋正中上书着余庆堂的门匾,不由得出神道。

    “南溪侠客傅四清的邸宅位于南城,从这里过去约莫一个时辰左右。”姚晟道。

    “一个时辰。”

    夏凡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旋即离开堂屋前往了后院。

    “你知道当初韦安山家人死于什么时辰吗”

    走在后院的长廊,环视着周围门窗紧闭的厢房,夏凡再次问道。

    “小的昨夜特意从官府那边调阅了卷宗,卷宗记载,根据仵作的验尸结果,韦安山的家人应该是死于寅时至卯时之间,最早发现他们死亡的是这片里坊的坊正。”姚晟早有准备道。“据坊正的描述,韦安山的家人以往都会很早出门忙活米铺的生意,但那一天日上三竿的时候,韦家都毫无动静,所以坊正便好奇前去查看,结果……”

    “韦安山的家人死时有何异常之处”

    夏凡推开了一间厢房,挥手散去落下来的灰尘,看着厢房内依旧整齐的摆设,心不在焉地继续发问道。

    “韦安山家人的死确实有些异常,因为他们全部都是在睡梦中安详死去的。”姚晟看着屋内走动观察的夏凡道。“而仵作的验尸结果是他们都死于了一种未知的剧毒。”

    “官府那边可有查到凶手是从什么途径下毒的”夏凡走出了厢房,又推开了另一侧厢房的房门,果不其然,屋里的摆设一如既往的整齐。

    “没有!无论是屋里的井水还是遗留的残羹冷炙,官府都没有查到下毒的痕迹。”姚晟道。

    “除了韦安山的家人外,这间宅子里的人全都死了吗”

    夏凡伸出手不经意抹了一下屋内布满灰尘的桌子道。

    “是的,同样被毒死的还有韦安山家中的下人们。”姚晟道。

    “也就是说凶手完全是无差别下毒。”夏凡摩挲着沾染了灰尘的手指道。“难道就没有侥幸逃过一劫的人”

    “有一个。”姚晟思索片刻道。

    “谁”

    “韦安山家里曾聘请了一位西席,但这位西席在韦安山家人出事前的一个月便请辞了。”姚晟道。“据说这位西席是因为家中老母病重才不得不请辞回乡。”

    “这位西席先生叫什么后来还在南溪出现过吗”夏凡眉毛一扬道。

    “对方好像叫白季,但其他具体的情况小的便不知了。”姚晟惭愧道。

    “那就问问韦安山的街坊与坊正,想必他们应该知道这位白季先生。”

    说完,夏凡便径直走出了后院。

    “还请尊上稍等,小的这便去打探。”

    姚晟的办事能力非常出色,离开韦安山的邸宅后,他先是把夏凡安排在附近客栈的雅间里等候,旋即便派人招来了韦安山邸宅的街坊与坊正。

    一番打听下来。

    夏凡也从姚晟口里得知了这位白季的情况。

    对方出身崇州陵县一个家道中落的大户人家,自幼勤学聪敏,平生之志便是考取功名振兴家族,奈何白季后来不知何故涉及到了一场科举舞弊,以至于终身无缘科考,最终落得给人当西席的地步。

    在街坊与坊正的描述里,白季是一个知书达理的文士,平日对待任何人都彬彬有礼,因此街坊们对他的印象都非常好,尽管他已经年过三十,可依然有不少媒人上门说亲,不过最后都让白季给婉拒了,这也是最让街坊们奇怪的地方。

    毕竟白季到了这个年龄都没有成亲,实在是让人费解。

    白季在南溪生活了一年左右,这一年里他都在给韦家当西席,据说是韦家重金礼聘来的。

    而韦家出事后,他曾特意赶回南溪吊唁韦家,甚至还见过韦安山一面。

    从此白季便再也没有回来过南溪。

    但听说白季回到陵县后办了一间私塾,而且早已娶妻生子,日子都过得还算美满。

    “我要去一趟陵县。”

    听完姚晟的讲诉,夏凡当即作出了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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