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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明明超凶的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此间的白杨

    何况——

    夏凡身处的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异世界。

    社会环境,文化观念,思想交流。

    这些巨大的差异在彼此间都构成了一道道无形的隔阂。

    简而言之。

    他没有同类。

    他渴望同类。

    最起码,有人能听懂自己玩的梗都好啊!

    这至少证明了他不是孤独的。

    可期望越大,失望越大。

    如果这真的是巧合呢

    所以他才会产生了患得患失的复杂心态。

    “公子,我们该出发了。”

    翌日清晨。

    在客栈大堂吃完早膳后,卢少阳顿时小心翼翼地朝心不在焉的夏凡说道。

    自他从王焕处得知夏凡的真实身份后,他对夏凡的态度明显都变得恭敬了不少。

    反正如今夏凡指东他绝对不敢提议往西。

    “走吧。”

    夏凡莫名叹了口气,起身便走出了客栈。

    离开谷水不久。

    骑行在队伍前方的卢少阳注意到远方烟尘滚滚,立刻示意许萍儿将马车挪到官道边上,同时不忘向夏凡提醒了一声。

    “公子,前方有大批人策马而来,我们不妨让开道路,免得到时候发生不必要的误会。”

    “嗯。”

    夏凡随口应了一声,调整马头便移到了路旁。

    卢少阳见状心里不由舒了口气,旋即他便将目光重新落到了远处疾驰而来的人马。

    片刻。

    远处的人马渐渐靠近了过来,脚下的大地都有些微微震动。

    “镇武司”

    只是卢少阳在看清这支人马的衣着装束后,瞬间瞪大了眼睛喃喃自语道。

    然而这支人马压根没有理会路边的夏凡他们




第十四章 要求
    南郡。

    江心岛。

    “老爷,少爷回来了。”

    当薛泽正在房间里静心调理身体伤势的时候,屋外忽然传来了老管家的声音。

    “我儿回来了”

    薛泽闻言猛地睁开眼睛,迅速便起身冲出了房间。

    “是的老爷!少爷如今便在正堂。”

    门外,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者朝着薛泽恭敬道。

    “不过少爷这次并非是一个人回来的,他还带来了一位客人。”

    “客人”

    薛泽一边走向正堂,一边蹙眉疑惑道。

    “一位来自镇武司的客人。”

    紧随其后的老者连忙道。

    “呵呵,他们总算是来了吗”

    薛泽突然冷笑出声,似乎对此早有所料。

    片刻。

    薛泽与老者来到了正堂。

    而正堂下的桌椅处坐着两个人。

    一个身材修长英武不凡的年轻人,一个留着国字脸不怒自威的中年人。

    当他们见到薛泽后,不约而同从椅子上起身作揖道。

    “孩儿见过父亲。”

    “在下镇武司三卫司率裴承海见过薛大人!”

    “嗯。”

    薛泽微微颌首示意,径直便走到了主位上坐下。

    “冉儿,为父已经知晓宛阳陷落之事,你暂且先去后院陪陪你的母亲吧。”

    坐下不久,薛泽便轻描淡写地支开了薛冉。

    “孩儿听命。”

    薛冉当即会意地躬身告退。

    “裴承海,道明你的来意吧。”

    薛泽饮了一口老管家端上来的茶,在老管家知趣离开后,他瞥了眼陪位上正襟危坐的中年男子,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道。

    “薛大人,这是司里让在下交给您的密信。”

    裴承海面无表情地从怀里掏出一封信递向薛泽道。

    “呵呵,算起来,这是你们给我的第三封信了吧”

    薛泽嗤笑了一声,隔空便探手取来了裴承海手里的信。

    “是的,这也是司里给大人的最后一封信。”

    裴承海依旧板着一张脸道。

    “老子倒是想要好好看看,你们的最后一个要求是什么!”

    薛泽冷哼一声,旋即拆开了手中的信封。

    只是在看完信上的内容,他的脸色都渐渐阴冷了下来。

    “你们想让我出手对付救苦军”

    “是的大人。”

    裴承海神色平静道。

    “你们这回真是好算计。”薛泽目光冰冷地盯视着裴承海道。“别以为老子不知道,如今的宛阳与救苦军便是一个大火坑!你们想推老子进火坑休想!”

    “这是司里对您的最后一个要求。”裴承海不紧不慢道。“而且,司里也只是希望您能拖住一个人罢了。”

    “那不是一个人!那是一个宗师!”薛泽瞬间气极而笑。“而且你们还想让老子拖住钟离渊谁不知道钟离渊是天下宗师里数一数二的剑客,甚至他背后还依仗着极情宗!那就是一群疯子!”

    “薛大人不必激动。”裴承海语气淡漠道。“到时候除了您之外,司里同样会派人协助你。”

    “老子不想招惹一个都是疯子的宗门。”

    薛泽一字一句道。

    “薛大人不必担心,对此司里早已遣人去了极情宗。”裴承海道。“极情宗已经答应,只要钟离渊不死,事后他们便不会出面。”

    “你会相信一个疯子的允诺吗”薛泽冷笑道。“何况招惹了钟离渊,你信不信他能追杀你到天涯海角,直至杀死你为止!”

    “司里的人会出面帮您斡旋的。”

    裴承海不为所动道。

    “老子不相信你们!”

    薛泽直言不讳道。

    “薛大人,您是要拒绝司里的最后一个要求吗”

    裴承海眼神里不带一丝感情地看着薛泽。

    “我没有拒绝,我只是单纯不想招惹钟离渊!”

    薛泽沉默片刻道。

    “好的,在下会向司里转告您的意思。”

    说着,裴承海便朝着薛泽拱了拱手



第十五章 宛阳
    “顾溪桥他怎么会和苏云骁搅合在一起了”

    薛泽闻言一怔。

    他并不陌生这位江湖上出身名门的翩翩公子。

    在他的印象里,一向喜欢的顾溪桥鲜少理会天下之事,此前更是与救苦军苏云骁从未有过任何交集。

    何况顾溪桥之前尚在云州清屏地界,甚至还不幸遭到了某个无良大宗师的戏弄。

    偏偏转眼间他竟然出现在了苏云骁身边。

    莫非——

    他是奉了浣花剑阁的旨意

    “这也是孩儿迷惑不解的地方。”

    薛冉皱眉道。

    “冉儿大可不必多虑。”薛泽沉声道。“这事自有司里和朝廷操劳,你只需安心听命即可。”

    随后父子俩又细聊起了宛阳陷落之事,直至夜幕降临后才收住了话头。

    “父亲,孩儿今夜有事出门一趟,兴许会在外面留宿,还望父亲准许。”

    用完晚膳,薛冉便急不可耐地向薛泽告退道。

    “你又准备去见莺莺那个丫头吗”

    薛泽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薛冉接下来想去干什么。

    “是的父亲,毕竟孩儿已经好久没见莺莺了,心中甚是思念无比。”

    薛冉的脸上难掩兴奋期待之色。

    “冉儿……”

    薛泽目光复杂地看着自己堕入情网的傻儿子,可一想到莺莺的莫名失踪与那位神秘大宗师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他的心都直接沉到了谷底。

    “往后,你不能再见莺莺了。”

    “为什么!父亲!”薛冉一听顿时如遭雷殛,满是不可置信地看向薛泽道。“您不是一直都不反对孩儿与莺莺在一起吗”

    “以前为父确实不反对你和莺莺的感情,但现在不同了。”

    薛泽绷着脸狠下心肠道。

    “父亲!这到底是为什么!”薛冉突然情绪激动道。“最起码您要给孩儿一个理由吧!”

    “因为……”薛泽沉默片刻道。“为父不想眼睁睁地看着你因为儿女私情而耽误了自己的大好前程。”

    “哈”薛冉气急而笑道。“父亲!这算是什么狗屁理由”

    “大胆!”薛泽猛地一拍桌子怒斥道。“瞧瞧你现在的样子成何体统!居然敢为了一个女人对为父出言不逊!”

    “孩儿不敢!”

    薛冉瞬间脑子清醒过来,一下子便跪在了地上道。

    “冉儿!你不是想见莺莺吗可以!等哪天你成为了宗师,为父便不会再反对你和莺莺!”

    说完,薛泽便面无表情地挥袖离开了。

    他不敢说出真正的原因。

    难道他要对自己儿子说,孩子,莺莺让一个大宗师看上了,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免得给自己与家族招来灭顶之灾。

    他非常害怕。

    害怕自己儿子得知真相后会记恨上一个大宗师。

    仇恨是一柄双刃剑。

    他知道仇恨的力量会迫使儿子更加努力的修炼,但他更明白,仇恨会蒙蔽扭曲一个人的心智。

    他宁愿儿子按部就班踏踏实实地成为宗师,也不希望儿子走上一条看似便捷的不归路。

    为了避免儿子陷入消沉,他临走之前才会故意刺激了一下薛冉。

    何况时间是最好的良药,或许等到薛冉成为宗师的那一天,他都会渐渐忘掉莺莺这个女人。

    “阿福!一会让那个女人来见我。”

    回到静室前,薛泽忽然叫喊了一声老管家。

    做戏要做全套,他绝对不能让那个女人破坏了自己对儿子的良苦用心。

    “是的老爷。”

    ……

    “公子,前面就是宛阳了。”

    官道上。

    卢少阳遥指向远方一座巍峨雄伟的城池道。

    “我看到了。”

    夏凡有些无精打采地说道。

    历时五天四夜,他们终于从南郡抵达了宛阳,这一路磨磨蹭蹭的,比坐绿皮车都难受了十倍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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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寒暄
    夏凡没想到时隔多日,居然会在宛阳投宿的时候遇到了顾溪桥。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缘,妙不可言吗

    瞧瞧人家。

    吃个饭都依然风度翩翩,举止优雅。

    怪不得在江湖上能吸引到这么多小迷妹。

    不过——

    他怎么会在宛阳呢

    此时此刻。

    顾溪桥压根没有注意到悄悄靠近自己的夏凡。

    因为他的心神注意完全都放在了桌对面的一个人身上。

    这是一个女人。

    一个非常难缠的漂亮女人。

    但难缠的不是女人的性格,而是她的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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