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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22年我在大明当海盗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路过的老百姓

    “在银岛北部,有一片荒地,”陈闲压低了声音。“你是我最信任的亲信,你要将那里打理出来,谢敬手下的孩子和他的家人,你可以挑选几个可以信任的,以开垦荒地为名,在那里清理出一片可以藏匿人手的地方来。”

    陈闲看着面前激动万分的魏东河,虽说表面上在他看来,魏东河怎么都是一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主儿。可经过那一发炮击之后,陈闲也有了那么点不同的看法。

    能够在短时间之内做出反应,且保住两个首领的性命,如果不是有急智,便是运气极好。虽然陈闲不相信前者。

    但运气不也是实力的一种,很多事情只需要阴差阳错,有的人步步布局,小心翼翼,却抵不过命运女神冲着对手搔首弄姿。

    运气这东西,可太玄奥了。

    陈闲从前是个倒霉鬼,却在生命最后幸运女神对着他抛了个媚眼,让他再世为人。

    陈闲看着夕阳西下,一步三回头仍旧渐行渐远的魏东河,不由得挥了挥手。

    “那不是你的同伴吗怎么走了”冷不丁地身边突然冒出来了一个苍老的声音。

    陈闲愣了愣,表情不无遗憾地说道:“道不同不相为谋,东河看到岛上仍有那么多人挨饿,吃不上饱饭,起了怜悯之心,已是去开垦荒地去




第二十八章 比打炮?
    陈闲头一回见到这么赶鸭子上架的,这老头喝完了自己私藏的一大瓶好酒,便大摇大摆地消失在了他的包间里。反正陈闲两个月内都没有再见过那个糟老头子。

    看着在一旁笑得贼兮兮的阿贵,他严重觉得这货妥妥的就是同谋之一啊。

    他虽然恨得牙根痒痒的,但好在有权有人,他也就把被人算计的鸟气给咽了下去。

    陈闲是后来才知道,这座建在银岛上的工坊实际上是独立于海盗团管辖存在的,人手以及建立都是由那位神秘的蒋老亲手选拔,当然这位老人家眼神实在不算太好,选的人也不怎么上道。

    比如那些在机工部门的铸剑师父,一身蛮力表演个胸口碎大石都没什么问题,据说是祖传的手艺,问起别的来,就一问三不知,满脑子铸剑。

    还有那些药理部的人一个个都熟读医术,但用的全是老一套。

    简单来说就是落后!

    闭塞!腐朽!

    不过时代决定眼界,陈闲也有些无从着手,好在他本就想好了,以他目前的情况,若是贸然登场,没有任何存活的空间。

    如今他坐定在工坊之内,由谢敬调教那帮子混小子,再有魏东河在外开拓区域。

    至少有那么一丝争霸海上的机会。

    不过,陈闲最感兴趣的仍旧是大师兄段水流的黑火药。

    “小陈,黑火药的配方在这里。”陈闲接过段水流手中的东西一看,上面密密麻麻地写了无数蝇头小字。

    “师父走之前找了我一趟,让我配合你的研究,说你乃是有大才之人,和你一道能学到不少实实在在的东西。”

    陈闲没想到蒋老对他的评价如此之高,他笑着说:“我只能给你们点启发,我这人擅长动嘴,真要我动手,可就不怎么在行了。”

    “是啊,有的人就仗着嘴皮子利索,反倒是做起咱们这些人的主来了。”陈闲回头看了一眼,一个穿着和大师兄相似的瘦高个男人正一脸不屑地看着这里。

    他的身后还站了好几个同样装扮的男人,都阴恻恻地站在暗处,窥伺着陈闲等人。

    陈闲记得这人仿佛是机工部的成员,只不过,他和这些人往日无冤近日无仇,这么阴阳怪气说话的,统一归类成阴阳人便是无错了。

    既然做了阴阳人,就要做好烂x眼,和被打脸的觉悟。

    陈闲笑着说:“那自然是如此,不过,即便没有我在此处,诸位这十几年来,仿佛也没有捣腾出什么可以一观的东西来啊不然,现在在这儿坐着说话的,恐怕是你,而不是我了。”

    对于阴阳人,陈闲是有杀错,无放过,一律统统怼死。

    那人脸色青一阵白一阵,他冷笑道:“那你又有什么成果不就是仗着大师兄的东风有本事咱们比上一比”

    段水流刚要开口,却看到陈闲有些老神在在地说道:“比什么”

    比身手看到后面这位面若肺痨鬼,身高八尺有余的兄弟没全工坊所有人一拥而上,谢敬让他们双手双脚都能打得他们满地找牙。

    比科研这帮子十几年都没有什么成果的拿什么和他这个现代人比

    所以陈闲实在是想不出这帮人是哪里来的自信,还敢上门闹事。

    如今,他一脸同情地看着面前的这位兄台。

    “不如,我们就来比比你们的本行”陈闲笑着走到了摆放着不少器械的杂物堆边。

    “我听说你们擅长铸器赤马号上的虎蹲炮便是你们的作品”陈闲戳了戳这些摆在地上的炮管。

    “哼,算你识货,那些炮管都是出自我们机工部之手,如何”

    “一堆废铜烂铁,这也叫炮”陈闲笑着说。

    “你!”

    “无知稚子!居然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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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大比之前
    沈清霜今日忙个不停,前天的时候,蒋老莫名其妙地带了一个孩子回来,之后还在众人面前亲口宣布,他要出去办事,从此之后,工坊的一切事宜都将交由这个孩子处置。

    岂有此理!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他们机工部数十个人哪个不比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资历深,就算是轮班也轮不到他当家做主。

    蒋老是老糊涂了啊!

    沈清霜仔细地打磨着手中的铁器,膛线,铸造,都是由他亲手完成。

    这件铁炮就像是一个精妙绝伦的艺术品,他不由得抚摸了两把。

    他是整个大明最出色的工匠世家的后人!他的祖先在永乐帝之时,从龙有功,甚至参与了后续迁都的设计与建设。

    若不是奸佞当道……沈清霜叹了口气,他不由得想起那天叫做陈闲的小子的胆大妄为。

    他居然想要挑战他们机枢堂

    胆大包天!

    谁人不知,他们机枢堂乃是工坊精锐之中的精锐,甚至就连银岛的海盗们都要礼让他们三分,没有他们,赤马号就无法运作!没有他们,这岛上的一切都不会如此便利!

    他陈闲算什么东西和他们一较高下

    就几个人的铅汞堂再加上一个陈闲

    他都看得见那个小子痛哭流涕抱着自己大腿痛苦哀求的样子了。

    虽然,陈闲提出了两个颇为有意思的建议,仿佛看上去是有大才,呵呵,少年人,少年人还是要吃点苦头才知道这世上的规矩的啊!

    “清霜,怎么样了”一旁穿着长衫的男人坐了下来,看着他手中正在细巧打磨着的器械,皱着眉头。

    “别担心,这个炮管我们已经研究了一年有余了,从动手到现在,咱们机枢堂不知道花了多少心力,只是来不及展示给蒋老看,他就走了,有这个在,哪怕是段水流帮着那小子都没有用。”

    早在两年前,白银团曾经无意间缴获了几门佛朗机炮,这些佛朗机炮已经有些破损,干脆就送到了工坊来。机枢堂几乎日夜都在仿制这种器械,直到今年终于有了眉目。

    “那小子虽然欺人太甚,但我听药理堂的人说,这小子还是有些本事的。”那人取过放在不远处的部件看了两眼。

    “最近蒋老正在研究菌血症,你也知道在海上菌血症是不治之症,要我说,这种病那是无药可医,

    可这小子却不知怎么的提出了一个理论,说是蔬果可以预防菌血症,蒋老就是为了此事才匆匆离开了工坊。”

    “哦恐怕只是些胡言乱语,等蒋老回来了也就真相大白了。”清霜满不在乎地说道。

    “到时候,你们也别太过了,人只是一孩子不知天高地厚也是情理之中。”

    ……

    此时话题的主人公,正看着段水流小心翼翼地调试着面前的黑火药,他站在距离他十米开外,全身上下还穿了一身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铁甲。

    看着段水流将黑火药装进了一个竹筒里,他这才喘着粗气,靠了过来。

    陈闲虽然对这方面知之甚少,但早年在图书馆的经历,让他对黑火药的配比有一定的记忆,他凭着记忆指点段水流调试,虽然不能立马就凑出最合适精度的产物,但至少能免去他在这条路上所走的弯路。

    此时于阿贵正从外头走了进来,他招了招手说:“你们可能有麻烦了,我听机枢堂的人说,他们已经仿制出了佛朗机炮了。”

    陈闲听完虽然眉头微皱,但仍是笑了笑说道:“没事,他们不过是拾人牙慧,我还有把握。”

    说着,他指点着段水流把东西收了起来,一边继续说:“这些应该就够用了,咱们院里还有老式的虎蹲炮还有上回虏获的大将军炮,晚些拖去东河在开拓的新地试试。”

    这次的比试,陈闲在一早之前,就强调比的是精度和射程。

    他知道现在国内的新一代大炮尚未问世。

    毕竟,真正意义上仿制成功的佛郎机炮,首次出现于两年之后,也就是1524年。

    如今大明和海盗所用的炮差距其实并不大,通常都是沿用或者学习佛郎机的技术所制作的炮管。

    这些通过模仿制



第三十章 一只烧鸡引发的血案
    一颗炮弹在半空之中划出了一道优雅的弧线,它跨过山,越过池塘,最终直直地砸在了不知名的地方。

    陈闲嘀咕了一声:“不应该啊,这一炮应该就能要了东河狗命了。”

    一旁的段水流也神色凝重,他万万没有想到这次的黑火药威力如此巨大,居然一炮便越过了山脉。

    陈闲到这里的时候,正看到魏东河四仰八叉地躺在草地上打盹,陈闲当场就想把他拖出去剁碎了喂狗,这才一天就偷上懒了啊,是不是不把我这个少东家放在眼里了啊。

    他们用的乃是放在库房里已经有数年之久的老式红夷大炮,射程极远,但准头差了不少,陈闲在上头额外加了一副准星,权当聊胜于无,但更多的是依靠黑火药自身的剂量来调节射程和准度。

    “没事,头一回出错,有了标准,后面再行操作就没有那么困难了。”陈闲说道。

    几个道童已是从一旁搬过另外几枚炮弹,重新开始校准方向。

    陈闲也知道世界上哪有那么多一帆风顺的事情,尤其是这种实验,他们的做法是将不同威力的火药分成多份,而后根据测试的效果记录下来,再进行归类。

    可就在他们准备再来一炮的时候,陈闲忽然看到远处出现了几个人影,陈闲停了手,他看到的那些人……仿佛很生气。

    而且,这些人和那时候受了重伤的魏东河有那么一点点相像——他们都像是烧黑了的煤炭,连五官都区分不出来了。

    他们气势汹汹地冲到了两人跟前,为首的是一个光头,他一把拽起段水流的衣领,大声呵斥道:“是你个死书呆开的炮”

    兄台唾液腺分泌颇为旺盛啊,就这么短短几个字已是喷的段师兄一脸唾沫。

    他唯唯诺诺了一会儿,抹了把脸,小声说道:“是……是我们开的炮。”

    “妈了个巴子的,你干的好事!看看这是什么!”说着他手一抬,一只同样黑的和煤炭似的东西出现在了两人面前。陈闲努力辨认了半天,看形状仿佛是一只鸡。

    不过就这副尊荣,陈闲实在看不出个子丑寅卯来。

    他干笑了两声说:“这位大哥,这莫不是一只烧鸡。”

    “什么莫不是!这就是!是咱们哥几个好不容易从外头带回来的,刚躲在小树林里准备分了,谁知道天降一颗炮弹,就打在咱们的锅里,顿时鸡没了,汤没了,啥都没了,你们两个衰人,今日我怎么都得打死你们,替烧鸡报仇雪恨!”

    说起来,银岛向来物资匮乏,在岛上吃不上饱饭也不稀奇,这种烧鸡更是稀罕物,夺人美食,相当于杀人父母。

    “大哥!这真的是一场误会,我们这不是要与人比试,心急之下,只能到这里来练习开炮,求求大哥高抬贵手啊,放我们俩一条生路!”

    陈闲脸色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叹了口气,最近这也是喝凉水都塞牙,出门打个野炮都能炸飞一只烧鸡。

    “我放你们俩一条生路,谁来放烧鸡一条生路啊!弟兄们,动手……”

    “谢敬,下手轻点,别给打死了。”他话音刚落,一道人影已是从三人背后窜了出来,只听一阵乱响。

    段水流难以置信地看着躺在地上,惨叫着的人们,刚才还叫嚣着要他们替鸡偿命。

    风水轮流转呐。

    陈闲笑得要多阳光明媚,就有多明媚,人畜无害,牲口呐!看着段水流反倒是有那么一些些心慌。

    “大师兄,别看了,我们再调试一下吧,时间有些赶,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谢敬把场地收拾一下。”

    “我不会放过你们的……啊!”惨叫声戛然而止。

    陈闲推着炮车,歪了歪脑袋,若有所思地说道:“我刚才好像踩到了什么。”

    ……

    “老大,你可得替咱们做主啊!”张俊看着跪在下面的手下们,不由得微微眯起了眼睛。吕平波已经离岛了,如今这座银岛上的海贼统统都要受到他张俊的节制。

    张俊是一个看上去三十来岁的男人,他没有留胡子



第三十一章 藏拙的魏东河与棋手
    “什么”

    还在吃着饭的阿贵,一口把含在嘴里的水喷在了陈闲的脸上。

    “你们得罪了张俊的人”于阿贵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议地打量着他面前的三人,陈闲照旧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仿佛天塌下来都是个没事人。

    魏东河则忸怩着身子,两只手不知何处放,你脸红什么啊!你那张黑脸都透着春光,你朝谁发春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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