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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混世魔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凭鱼跃

    “大郎,快醒来。”门外公公的声音又响起来:“七娘,快开门,咱家遭了贼了,赶紧叫起大郎快走。”

    任潇潇不知什么时候也凑到了秦牧身边,有样学样的捅破窗纸向外看着。

    院子里面刀光火光一片,把任潇潇吓的浑身哆嗦。这是要砍了自己吗难道连公堂都不过一下了审也不审就要问斩可怜那些状元郎……

    不过转眼听到公公说遭贼了,任潇潇立刻就放松下来。看来不是捉奸,也不是追究自己,只是来了贼人,公公要带自己和新郎官跑路。可是她转念一想,还是不对呀!新郎官还能跑吗早死的透透的了。

    如果自己打开房门,公公进屋看见儿子死透了,再看见一个陌生男人,那不用说,先不管贼人,也得宰了眼前这一对。

    这可怎么办才好

    她不由得望向秦牧。如今是一根绳上两个蚂蚱。跑不了你,也蹦不了我。




第七章 高科技的低级应用
    吴强是吴家庄吴庄主的佃户。

    吴家庄大部分百姓都是吴庄主的佃户,就好像吴家庄大部分土地都是吴庄主的一样,那么完美统一。佃户也分层次,吴强无论依照什么规则分类,都是最低等的一个。

    他没有自己的房子,租住的是吴庄主的房子。上有破瓦,挡得住阳光,遮不住雨水。下有牲口棚,养着一头耕牛一匹战马几口肥猪。不过这都是吴庄主的财产,他身兼三职,牛倌马倌猪倌。虽然重任在肩,吴庄主却不曾给他半个大钱。因为这都是吴强欠庄主的。

    吴强既然姓吴,又居住在吴家庄,打根子上论,百年前也还是吴庄主本家。几年前,吴强也有三间瓦房,几亩薄地。自从老娘患病以后,为了给娘治病,吴强卖了房子又卖地,最后连唯一的妹妹也卖出去了,又欠了庄主一屁股债,还是没留住老娘一条性命。

    自此以后,吴强就只能全身心的为庄主卖命做工。春种秋收,冬夏徭役,一年辛苦到头,除了落个勉强饿不死之外,剩不下几文钱。如果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的做下去,吴强也许会在某年某月某日,年老力衰,冻饿而死,也算是个了结。可今春,朝廷又多征了一笔讨贼捐。说是南方有方腊作乱,朝廷要发兵讨伐。发兵就要用钱,用钱,就得吴强这样的千千万万个百姓掏出来。

    吴强早就被压榨的半文钱都没有,哪里还拿得出一百文。可朝廷不管这个,庄主不在乎这个。管你拿得出拿不出,反正朝廷要钱,就向庄主开口,庄主二话不说,吴家庄人人有份,谁也逃不了。能拿出钱的,还算走运,拿不出来的,女的卖身,男的,充军

    大宋朝,一无所有的男人,也就这点价值了。

    吴强要钱没有,要命一条。终于在这个夜里,吴家庄庄主儿子大婚的日子,带着一批穷哥们,杀进了吴家大院。

    过程意外的顺利。往日里趾高气昂的护院家丁,完全没有防备,一通乱棒,再加上四处点火,吴家大院就烧起来了一半。吴家的男女老少,简直被吓呆了,胆小的呆呆坐着等死,胆大的也不过如无头苍蝇一般,四处乱窜。

    吴强一边吩咐人去抢劫财货,一边带着几个最好的兄弟,四下寻找吴家庄的庄主。

    最黑最坏的,就是这人。吴强认为自己和兄弟们变成如今这个鬼样子,全是吴庄主做的孽。今晚,所有的仇恨,一并报了吧!

    他在大院里面四处乱撞时候,吴庄主正拼命的在砸门。

    东跨院,新郎的新房,房门眼看着一点点被撞的走样,连撞再砍,房门已经挤出来很大一道缝隙,眼看只要再加一把力,房门就塌了。

    任潇潇早就吓得说不出话来了。平时万般的精明,在明晃晃的刀子面前,没半点用处。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何况她

    还不是秀才。一个小娘子,一辈子也不可能有个官身。

    小桃也傻了。这真是天塌地陷了。只要吴庄主冲开大门,看见自己的儿子胸口插着剪子,死的透心凉,那他还能留我们几个活命吗用头发想也是不能了。

    可怜小桃这一生,才摸到郎君细腻光滑的大腿,还没尽情享受那让人心跳的汉子味,就要入土了。

    也罢,至少临死,还能和小娘子,秦牧郎君在一起。死了,也值得了。

    小桃临死之前,反倒放下了一切。人死如灯灭,死了就死了,反正活着不能白活。于是小桃转身保住秦牧道:“秦郎君,和奴奴一起死吧。”

    秦牧正凝神看着外面的动静,冷不防被小桃这一下,差点摔一个跟头。冲击力太大了。

    “呸!谁说要死了”秦牧一把抓住小桃,顺手也扯过任潇潇:“我没死,谁都不许死!”

    任潇潇听了这话,崩溃的心理突然有了一些秩序,能哆哆嗦嗦的发出几个字了:“你,你,说,咱们可以,不死”

    “我没说!”秦牧立刻摇头否定。

    任潇潇白眼一翻,差点晕死过去:“那你刚才又那样讲。是什么道理”

    “我说的是,我没死,谁都不许死。”这时的秦牧,突然展颜一笑,好像阳光洒入冬雪,任潇潇和小桃的心,莫名的有了一丝生机。不管这男人颠三倒四说的什么,只看到这一副笑容,就好像天大的危险,也都不算事了。

    “快点给我砸开!”吴庄主咆哮着。他人到中年,但是耳不聋眼不花,早听着远处吴强的声音,正越来越靠近这里,哪能不着急呢。

    哐当一声,大门四分五裂。

    吴庄主一把推开眼前的护院,小跑着进到屋内。身后护院跟着一拥而入。

    “啊!我的……”只听得吴庄主大叫一声,突然就呆在了当场。

    这声音简直不是人声。尖锐中夹杂着恐惧,远远的传了出去。

    吴强给吴庄主干了这么多年的活,早就熟悉了他的声音,听到之后,立刻调整方向,直奔东跨院而来。

    吴家庄上下几十口子,院落重重叠叠,但是整体来说,也就中间大院和东西两院。吴强已经杀到了中间,到东跨院不过是几十步。他心口一团怒气,随着火光越来越暴躁。

    老娘的死,妹妹的被卖,失去房屋,失去田地,这么多年的当牛做马,一切的一切,都着落在吴庄主身上。今夜,他吴强就要把所有公道都讨回来。

    三步并作两步,吴强跨入了东跨院。

    谁知道才跨进院门,就见正房里面噗噜噜的跑出一票人来。一个个脚歪眼斜,握着火把的手不断颤抖,地上的影子也胡乱扭曲,仿佛失了魂魄一般,直愣愣的向着吴强一行人冲过来。

    借着火光,吴强看的清楚,打头的正是吴庄主这老儿。

    “你这腌臜老儿,纳命来吧。”吴

    强大吼一声,手里朴刀直取吴庄主的颈项。

    吴强正当壮年,又一直喜好武艺,对付一个半老的老头,完全不用担心失手。只是他看吴家护院也是不少,足有七八个人,和自己身边兄弟差不多少,所以不敢拖延时间。一出手就是搏命的招式,同时也防着那些护院的救援。

    谁知道那些看家护院的家丁,仿佛就跟没看到吴强一样,没看到他的人,也没看到他的刀,脚步虚浮,却片刻不停的叫喊着,绕过他们身边冲出了院子,跑的不知道有多快。

    这等好机会吴强那能放过。

    只一刀,吴庄主脑袋就离开了脖子,喷洒着一捧血迹,滚落地上。

    吴强预计中的厮杀根本就没有发生,这让吴强和他的兄弟们有点摸不到头脑。

    “吴大哥,你看!”有个兄弟突然指着地上的人头,对着吴强带着颤音叫道:“这是咋啦”

    吴强低头望去,只见吴庄主的人头翻滚几圈之后,恰好卡在一处石缝里面,没有倒地,反倒如生前一般直立着。脸上的肌肉扭曲在一起,双眼还睁的大大的,眼神中满是恐惧,仿佛在躲避什么东西,即使只剩下个脑袋,也在拼命向前逃窜。

    一股冷意从吴强的脊椎升起。

    鬼!

    这院子里面有鬼!

    若非有鬼,那些护院怎么能吓的如此模样。

    吴强望了望周围的兄弟。众人无疑都想到了一起,眼神中同时泛起了惧意。院子中,不知不觉沉寂了下来,每个人连手指也不敢动一下。

    “桀!桀!桀!”突然之间,一股难听至极的声音响起。

    吴强下意识的抓紧手中刀,抬头望向声音传来的方向。

    那里正是吴庄主一伙人逃窜出来的房间。房间里面昏暗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又恍惚似有一些东西,影影绰绰的动着。

    “谁在装神弄鬼,给爷爷滚出来!”吴强是这群人的头领,自然不能就这么认怂。他仗着自己年轻气盛,虽然心底怕的要命,也勉强控制着身体,没当场转身逃命。

    “



第八章 和尚还俗
    吴强等人逃走后,吴家庄勉强恢复了秩序。救火的救人的,哭嚎声喝骂声,直到黎明来临,吴家大院依然乱成一锅粥。

    吴庄主死了,死在吴强手下。

    吴庄主的独生子也死了,自然也是死在吴强手下。

    那么问题来了。吴家已经没了正经姓吴的,这诺大家财该归谁呢若是早一天发生这等事情,自然有吴家远亲来继承财产。当然这只是大宋法理上的规矩,实际上一笔财产没了主事人,自然变成一块大肥肉,有权有势者分之。八竿子打不着的远房吴家人,靠边站吧。

    现在却不能这样分,因为吴家还剩下一个寡妇:任潇潇。虽然进门第一天就死了官人和公公,可说克绝了全家,但是法理上来说,剩下这庞大的家财都归她所有。

    如果任潇潇不姓任,只是个小门小户的女子,也就没了许多麻烦。小门小户,人微言轻,想要守住这块肥肉根本不可能。可是她偏偏姓任,城里任家的正牌小娘子,虽然是庶出,那也是正经大户人家出身。任凭谁想要咬这块肉一口,都要掂量掂量任家的份量。

    任潇潇也明白这一点,所以她大早上起来就坐着马车回了娘家。吴家庄留下几个陪嫁的丫鬟家丁,看管住场面就可以了。当务之急,还是得和家里长辈商量个办法。吴家出了这么大事,她自己没法拿主意。

    不过吴家家大业大,她不得不多留人手,免得被人偷空了。所以只带着小桃和秦牧,三人一起回城。

    秦牧如今和任潇潇关系大不相同。

    二十一世纪的人际关系有四大铁:一起扛过枪一起同过窗一起分过脏一起嫖过娼。

    穿越到千年之前,依然是定律。

    他们俩一起躲在屋里担惊受怕,算是扛过枪;一起合伙完成杀人事件,按说也是同过窗﹎牢狱铁窗;分赃嫖娼,前一个没赃款可分,后一个性别不合适没法一起干。就是说,四大铁,他们能干的都干了,而且还是最关键的两大铁。所以秦牧从乡下蛮子一跃而成任府家丁。还不是外围下等的家丁,而是贴身贴心的那种。

    任潇潇可不敢放跑了秦牧。毕竟自己小辫子还攥在他手上,彼此心知肚明,那剪刀是怎么回事。虽然事后秦牧已经知道是自己的出现,造成了武大郎意外死亡,让任潇潇被动变成“潘金莲”,但是凶器可是任小娘子事先备好的,怎么说她也是有杀人计划,自己只不过是意外的推了那么一下。

    从结果来说,任潇潇心底别提多欢喜了。这简直比她能想到的最好结果还好一万倍。【!… #最快更新】

    傻新郎死了,连公公都跟着死了。不出手则以,一出手死一家,这很和任潇潇的脾气。吴庄主原配,也就是新郎官的亲娘,早就故去。如今吴家庄能管的了任潇潇的,一个也没有。

    虽然吴庄主妾室还有一

    堆,但是宋朝的妾室毫无社会地位,基本就是高级丫鬟,经常被买卖被当礼物送人。她们又没生个一儿半女,完全没有可依仗的资本,能讨得任潇潇欢心不被赶出家门就烧高香了,哪还敢有什么非分的想法。

    如今的吴家庄,实际上已经姓任了。

    任潇潇从新媳妇一枚,一跃而成吴家庄新庄主,地位蹭蹭的飞一般涨起来。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秦牧也就鸟枪换炮,发达起来。毕竟刚来到这个时代,他是光溜溜连线头都没一根,而现在的他,青衣小帽皂靴,干净利落潇洒,轻松的跟在任潇潇的马车旁边,一边挽着拉车的牲口,一边看着四处风景。

    这是他第一天切实看到大宋的乡野。

    一条黄土路,比轿车的宽度略宽,如果并排两辆绝对错不开。路面基本平坦,路边是不太高大的杨树,杨树外面就是麦田。不过这麦田却和后世不同。

    后世的麦田,整齐划一,一畦一垄,好像排列整齐的军队。而如今大宋的麦田,就好像一匹补了又补的破布,一块又一块大小不一的形状奇怪的麦地,东西南北杂乱无章拼接在一起。看起来很有丐帮百衲衣的风采。

    秦牧没种过地,也不知道地里的麦子长势如何。只是看起来黄橙橙一片,也到了该收获的时候。

    小桃走在秦牧身边,满眼是星星,心里扑扑的跳的欢快。毕竟,小桃也参与了一切,也是四大铁的关系。她自己觉得和秦牧完全可以说是一家人了。共犯,懂不懂小桃可是知道的,这就是一伙。

    “秦郎君,你的头发怎么这么短呢是不是才还俗”这时代的男人是蓄长发的,秦牧的板寸发型,在宋人眼里,和光头没区别。所以小桃很奇怪。

    秦牧对这个问题早有准备。后世的首都也就是如今的幽州。想来不管千年之前还是之后,口音大概还差不多吧。既然秦牧改不了口音,那就设置出身地:“小桃姐英明。”先拍个马屁:“前阵子我在幽



第九章 无妄之灾
    秦牧站在城门之前,只觉得门洞幽深,城墙高大,不由自主的泛起一股无能为力的感觉。

    这和他在二十一世纪逛古城的感受截然不同。当时,不止是秦牧,包括所有的游人,没有一个对古城墙表现出敬畏之心。实际也没办法敬畏。那时候城门前站的是检票员,他们手里可没提着枪握着刀死盯着游客。而且后世的城墙纯粹就是风景,你想上就上,没人拦你,只要肯掏钱。

    容易得到的,很少有人会珍惜。就好像饿了就买个馒头吃,你会珍惜馒头吗。但是如果三天没吃饭了,眼前只有一个馒头,需要用全部身家去换,而且换完以后还就再没有吃的了。你看会不会珍惜这个馒头。

    但是到了宋朝,一样的城门,一样的城墙,意义完全不同。这可不是给钱就让上的地方。城墙不是风景,而是御敌的防线,是保命的手段。看看城门前的兵丁,还有城头飘扬的旗帜,自然泛起肃杀萧瑟之意。

    小桃缴了入城税,一行三人穿过城门,再穿过瓮城,来到了城内。

    按照秦牧的估计,从吴家庄到县城,大概不到十公里。

    任小娘子这架马车制作很精巧,从车辕到车身到车轱辘,每个部分都很细致。就连马鞭子都有一个对应的孔,停车时候,可以把鞭子握把插在里面,非常方便。

    鞭子插入孔里的部分近乎垂直,于是出发之前,秦牧用指甲在鞭杆的影子位置做了个标记。进城之后,再把鞭子插入孔里,现在的影子和之前的标记有个夹角,大概三十度左右,按照经验,应该有两个小时。秦牧虽然赶着马车,但是他和小桃都是步行,步速略快于平时速度。秦牧知道自己快速行走时候,大概四十五分钟五公里;从吴家庄一路行来,比自己穿越前快走的速度要慢一些,估计五十到六十分钟五公里。所以吴家庄到县城,大概齐十公里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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