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宋混世魔王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凭鱼跃
余里衍不同意秦牧一个人去开会。那都是敌人,是秦牧害的他们几乎破产,到时候万一出了点意外,余里衍哪里再去找自己的男人。
所以她坚决要跟着秦牧一起去。
折可存也觉得带上辽国公主比较安心。当日在河滨城外,余里衍在吉普车上的那一幕深深的震撼了折将军,由此他才彻底认识到这个女人到底武力值有多高——换了他都做不到。
有余里衍跟着妹夫,折可存才能放心。
不过只有这点安全措施,折可存觉得还不够,所以等秦牧一出门,他就命令孟珙带人去抓李铭。
李铭是李纲的独子,是李维的亲侄子,有他在手,李维肯定不敢作乱。
折可存对李维的认识要
远比秦牧深刻的多。只看李维在上次木器行大会上的讲话,就知道这个人心有多黑。
如果他只是一个本份的家具商人,那么折可存不会担心。因为秦牧的计划是惠及全体的,每个人都会受益。
可是李维不是一个肯安份做生意的人,他的目标是不但打垮折家的新家具,同时还要吞并同业,让他李家成为木器行的巨无霸。
秦牧的计划,对李维来说是完全不可取的,是跟他做对。
虽然汴梁城内承平多年,不论是商场,还是朝堂,都很少闹出人命来。但是这次宜家超级市场被纵火,已经打破了汴梁城内多年的默契。
折可存能感受到一种风雨欲来的气氛。
因为现在正是天下大变的前夜,辽国那么强大的一个对手,没多久就被金国打没了。
折可存是真正的将军,他之前一直在西北和西夏人打仗,所以他深知战争的可怕。辽军、西夏军、折家军,基本上是半斤八两,可是辽国被金国砍瓜切菜一般的消灭了,由此可见折家军也不是金兵的对手。
赵佶以为没了辽国,金国会给大宋和平,这简直是白痴。
天下哪里是买回来的这东西能买吗还花钱买幽州,若是折可存敢如此做,祖先都会从坟墓里爬出来掐死他。
战场上得不到的,谈判桌上一样得不到。
大宋连辽国都打不过,更是根本不可能打的过金国。折可存作为军人,很清楚军人的思维方式。
既然你打不过我,还和我谈什么谈,你赵佶根本就没有资格。
现在金国的暂时退却,只是为了消化辽国巨大的地盘,和抢来的无数战利品。
一旦金国皇帝稳定了新地盘,他一定会带兵杀过来。这是野兽的本能。
若是没有秦牧,折可存肯定早早就要考虑对策了。赵家可以不管,但是自己家不能不管。
现在有了秦牧,有了近卫团,折可存自然知道金国在妹夫面前什么都不算,所以对金国就没有半点担心。
可是他担心妹夫出意外。汴梁城里已经不太平了,折可存也不敢保证李维李纲不会发疯。毕竟这是一笔巨大的财富。
向家为了微山湖都敢卖国,李家为了木器行,杀了秦牧也没什么可以让人吃惊的。
所以折可存才让孟珙去把李铭抓回来,作为人质先扣在手里。
同时,折可存这样做也是为了折家出气。烧了我的产业,难道就能这么算了不成折家什么时候能被人随便欺负了!
李铭那日被抓之后,只老实了两三天,就又活跃起来。
他只是受了惊吓,将养了几日。反正那是一个误会,是梁山人要找高衙内追债,和自己无关,那就不用怕。
虽然他把纵火的事给交代了出去,可是梁山土匪和折家人有什么瓜葛,他们也不会没事去告诉折家。
现在过去这么久,也许梁山土匪早
就跑了。因为高衙内最近并没有消失,还是在汴梁城里活蹦乱跳的。
只是不论李铭还是高衙内,彼此都不再联系了。因为高衙内那日遇到的情况也一样,只不过他以为欠了梁山土匪债务的是李铭。
这样当然要离的远点,省的再被错抓了
第三百三十七章 钱浩
没等秦牧开口,李维先说话了。
“秦少爷,在下李维,汴梁木器行团首。你的那个提议,鲁衙内已经跟我提过了。先不说这个提议是好还是坏,我先要问一下秦少爷,你是代表你自己,还是代表谁来说话是贾娘子要你来的,还是折娘子要你来的呢”
听到这话,会场顿时起了一片窃窃私语。
这问题太刁钻了,也太尖锐了。
木器行的同业都得到了鲁瑜传话,知道秦牧的解决方案。他们都以为这次不但能逃出生天,还能更上一层楼。
毕竟只要不是傻子就可以看得到新家具的优势。那是对旧款家具的全面碾压。
这个几乎是必然的。二十一世纪的家具,是新款的多是旧款的多显然不用问也知道。仿古的家具已经很稀少了。尤其是床和柜子,根本就没有古代的款式——因为古代的款式从根子上就落后了。
先进总是取代落后,工业必然碾压手工业,这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
即使是那些二世祖也知道这一点——他们也喜欢新款家具。
眼见着自己这群人守得云开见月明,马上就能迎来大转机,他们都是抱着十万分渴望来开会的。
可是李维这一番话,就好像一根鞭子,狠狠的抽在了他们的脑袋上。
是啊,秦牧只是个上门女婿。他说的能算吗那个宜家超级市场,每日里是贾娘子在主持,而背后的东家,是府州折家。
他一个上门女婿跳出来,说话好使吗别是欺瞒我们吧。
鲁瑜见状连忙说道:“校书郎,秦少爷说的话肯定能算数,我敢打包票!”
他是见识过秦牧的地位的,而且这时候,就是秦牧没地位他也得硬撑秦牧。谁让这是木器行翻身的唯一希望呢否则怎么办眼看着李家把大小同业全吞下去
鲁瑜身为汴梁最大木器行的东家,说话自然也有一定的份量。
他一开口挺秦牧,会场里面的骚动稍微平息了一些,但是众人望向秦牧的目光,依然是带着怀疑。
一个上门女婿而已,他真能做的了折家的主吗怕是连他夫人的主他都做不了吧!
任何时空上门女婿都没地位呀!
这时候秦牧还没说什么,余里衍却气炸了。
你们这群无知鼠辈,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敢怀疑我男人的地位。这还用怀疑都给我去死吧。
她是辽国公主,腰力又揣着压满子弹的手枪,要身份有身份,要武力有武力,关键是,她还有一肚子怒气!
实际上余里衍压抑了很久了。
一直以来,辽国都是本时空最强大的国家,而作为辽国的公主,就是大宋的皇帝见到她,也要恭恭敬敬的。
可是眨眼间国破家亡。辽国说没就没了,而自己的娘和哥哥,还被自己的亲爹给杀了。
现在耶律延禧也下落不明——秦牧还没告诉余里衍她爹做了金
国人的俘虏。
再加上之前一个小小的四方馆头目都敢来敲诈她,这让余里衍的怒火早就按捺不住。
辽国公主本就看不起大宋的人,如今听到这群废物竟敢质疑自己男人的地位,这怎么能不让余里衍如火山一般就要喷发。
她已经失去了一切,秦牧就是她的全部。这些人质疑她都可以,但是不能质疑自己的男人,这是她的精神支柱。
余里衍顿时就想一枪毙了李维。杀了他,剩下的事就好办了。
秦牧早就感觉到公主的情绪不对,所以连忙回身抓住了公主的手,示意她稍安勿躁。
公主的脾气秦牧早就领教过,一言不发就会动手,要不自己怎么毫无防备就被打晕了给俘虏到辽国呢。
众人见秦牧什么话也没说,反倒去抓身后家丁的手腕。这让一干人等脑袋里面顿时乱了。
怎么,难道说,这个秦少爷是好男风的。要不怎么这时候还带着个娈童来呢还这么亲热,不分场合的拉拉扯扯。
还别说,这个小相公还挺俊的。
有的二世祖不知不觉就想入非非了。
李维抓住机会,立刻喝道:“秦少爷,你莫非是来消遣我们不成这样的场合,竟然当着我等做这等腌臜之事,真真是个无耻之徒!”
别看李维不混官场,但是他跟着李纲很是学会了一些官场攻讦的技巧。
若是要搞倒一个人,先要搞臭他;而搞臭一个人,从人品上下手最有效。
大宋这个时空,相对来说百姓的思维比较简单朴素。他们绝大多数时候分不清事情的真相,他们只关心好人坏人。
人品坏的人能干好事吗这就是一个朴素的真理!
还别说,这个现象在后世也很常见。好人做好事,坏人做坏事,世界非黑即白,这就是大多数人的思维模式。
众人看待秦牧的眼神立刻就变了。你小子,不但是个上门女婿,还是不分男女都通吃!
这简直不是人。这样的人提出的建议,纯粹是放屁一样。
有急性子的就要起身揍秦牧。他们抱着巨大的希望过来,本以为能一步登天,结果却发现自己完全被人耍了。这种失落是如此巨大,让他们差点就失去了理智。
秦牧一时半会根本没明白李维在说什么。
我怎么就成了无耻之徒了他和余里衍朝夕相处,摸摸手算什么这都是他下意识的动作,一点没觉得不自然。
不过秦牧早就明白今日的会议绝不可能平静,不斗个头破血流那是不行的。
他脑筋飞速转动,瞬间想明白了原因。
原来如此呀!扣帽子,泼脏水,就是不提正事。果然是整人的一把好手。
可是这样就能难倒老子吗做梦去吧!
“李维,收起你那一套!既然今天我来到这里,定然让你吞并同业的阴谋彻底落空!”
秦牧一句话就让近乎骚乱的会场冷静了下来!
霎那间,鸦雀无声!
这什么意思团首要吞并我等不会吧团首可是一直为我们好呀,还不要利息的借钱给我们。
不过有脑筋快的已经多少明白了秦牧的意思。不要利息不假,可是李维要抵押,抵押品就是我的店铺!这难道才是李维的真实目的
这下谁也不在乎秦牧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了。这关我屁事,我只在乎我的铺子!
李维完全没料到秦牧来这么一手。
这时候不论官场还是商场,真正的斗争都是玩阴的。这等撕破脸皮的做法非常罕见。
大宋的官场是社会的主流,而官员之间的攻讦,争得也是利益,不是生死。今天你得势,焉知改天不是我得势
蔡京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几次罢相几次起复,所以官场上下都遵循一个原则:做人留一线日后好相见。
当然,这是文官之间的默契,对于武将,那就非我族类,整死拉倒!
各个商家的背后,也是各个世家,主要是文官,所以商战的主流也是玩阴的。
李维说秦牧是男女通吃的烂人,这是通常的套路,他不觉得自己过分。
可是秦牧直接把他的阴谋给摆在了大家面前,这就是不合规矩了。
正常的做法,是秦牧私下来找李维联系,什么事私底下谈。
可是现在秦牧恰恰就不守规矩,这就好像是一缸死水中扔进了一颗炸弹,这都不只是激起涟漪,而是差点把缸给炸烂了。
如果李维不能马上把秦牧给反驳下去,那么他团首的位置也别想做了。
斗争一瞬间就进入了白热化。
对于这次会议,折可存比秦牧看的更深。他知道大宋文人的德性,所以他罕见的对秦牧的这个计划没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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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张炳
有人欢喜去韩城,就有人愤怒进汴梁。
任武在吴家庄遭遇平生首次的奇耻大辱,他哪能就这么白白放过去。此仇不报非君子。
作为天下人的领袖——未来的,焉能被两个女人给轰走,这让任武根本无法接受。
他是学儒的。夫子说过:“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现在他更加佩服孔夫子。
你说的太对了!秦牧是小人——霸占我妹妹房子,他的娘子是女人——还是恶女人,这一家就占全了。若是不给秦牧一个教训,不让他知道知道儒生之怒,任武根本就不能原谅自己!
他这几日躲在韩城县并不是什么都不做,而是主动搜集汴梁的各种消息。
任武敏锐的感觉到官家并没有准备放过折家,这让他嗅到了机会的味道,所以他急匆匆再次来到汴梁。
可是他在汴梁没有任何关系——这么多年任武一直在南京,所以任武还是先去了东京国子监。
他要找陈东。俩人也算是不打不相识。
可是陈东恰巧不在国子监里面,同学说他去外面和朋友喝酒了。
任武急于找到陈东,连忙问这个朋友是谁,在哪喝酒。
于是有人就告诉了他。
说起陈东这个朋友,汴梁城里也是小有名号。张炳,是汴梁市井一霸。当然,他这个“霸”可比蒋门神牛二之流强太多了。两者根本就不是一个层次的。
张炳是汴梁最大的一股地下势力的头目,是真正的一“霸”,他的地盘远比贾红线当时要大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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