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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样样稀松

    况且,奋斗可不是只为了自己。为了姐姐,为了妹子,为了大哥,甚至是斯嘉丽、阿佳妮,徐齐霖也不能贪图安逸。

    小昭还住在那座湖边的宅子里,见识了湖光山色,小丫头似乎长大了,或是暂时把庄子里的玩具给忘了。

    徐齐霖把徐管家和徐宝,以及几个工坊管事都叫来,来个聚餐,增进下感情,也把下一步的工作交代清楚。

    在酒桌上谈事情,气氛比较宽松,说话比较随便,徐齐霖很喜欢这样。反正酒是可以喝,但谁也不过量,更不会断片,把他的交代全部忘光。

    酒宴散去,徐齐霖又赶去湖边别墅,陪妹子一晚,明天早饭后便直接出发。

    赶到别墅时,已近黄昏时分。徐齐霖便看到妹子




第五十六章 小七和夕夕,伍菘和郑娘子
    显然,有徐齐霖这种感觉的不在少数,千牛备身中便有好几个。不用起大早,跑去大殿捧破刀芴板装木雕,正太们肯定要欢呼雀跃,痛快地撒欢儿。

    徐齐霖还没到家的时候,程处弼、尉迟环便来府上看望。虽扑了个空,却留下话儿,明日午时在延康坊归云阁聚会欢饮。

    这帮家伙是憋坏了吧,李二陛下刚走,就聚会欢饮。听起来好象脱出囚笼、刑满释放般的狂欢哈。

    大哥别笑二哥,徐齐霖其实也是这个心态。想想明天的安排,去大盈库晃一下,听一下进度汇报,交代下工作,便可以悠哉游哉啦!

    徐齐霖想得挺美,坐在院中的躺椅上,看着两只喜鹊在窗前的大树上飞来飞去,正在忙着建房搭窝呢!

    通常来说,手养的喜鹊,也就是从小养的比较粘人。但徐齐霖因为能与喜鹊进行交流,跟手养的也就差不多。

    斯嘉丽端了碟子和碗过来,里面是捏碎的点心渣,碗中则是清水,放在空地上,便退到徐齐霖跟前。

    徐齐霖也是显摆,嘬嘴吹了声响亮的口哨。两只喜鹊飞下来,在地上蹦蹦跳跳地鸣叫。

    “去吃!”徐齐霖伸手一指,发出简单的指令,两只喜鹊喳喳叫了几声,跑地去吃食喝水。

    喜鹊的智商不是盖的,时间不长,已经能理解简单命令的意思。

    斯嘉丽发出惊异和赞叹的声音,笑着说道:“阿郎好厉害,能让鸟儿如此听话。”

    “多熟悉熟悉,你也行的。”徐齐霖心中得意,嘴上还谦虚两句,“不如你来给它们取名字,日后和你能更亲近。”

    斯嘉丽笑了两声,歪着头打量那两只鸟儿,想了半晌才试探着说道:“那只稍大的可是雄鸟”

    得到徐齐霖肯定的回答后,斯嘉丽才放心地说道:“雄鸟叫小七,雌鸟叫夕夕,阿郎觉得如何”

    七夕节,鹊桥相会呢!徐齐霖笑着点头,说道:“很好啊,很有意义,也正贴合喜鹊这种鸟。”

    斯嘉丽抿嘴笑着,半晌又问道:“喜鹊好象不会说话呢,是不是比鹦鹉笨啊”

    大姐,会说话和愚笨没有直接关系的,而是取决于鸟儿的生理构造。要说聪明,喜鹊甩鹦鹉好几条街好吧!

    徐齐霖挠了挠头,说道:“喜鹊也会说话,可没有鹦鹉说得好,但它们很聪明。嗯,可能相当于两三岁的小娃娃吧!”

    哦,斯嘉丽点了点头,看向喜鹊的眼神又有了变化。

    ……………….

    悠扬的琴声宛转低回,忽而又逐渐升高,如小溪的潺潺流水骤然汇入大河,蓦地宽广宏大。

    乐声中,阿珂清亮的嗓音便如水中的小船,起伏飘荡。

    一曲唱罢,余音袅袅。好半晌,沉浸于乐声歌声的听众才缓醒过来,报以热烈的掌声和喝彩声。还有财大气粗的,听得高兴,喊叫着把铜钱往台上乱扔。

    郑娘子从琴旁起身,轻拉着阿珂的手,向听众席躬身施礼致谢。听众不少,但郑娘子还是看到了那个人,憨憨地笑着,用力地鼓掌。

    微不可察地向着伍菘点了下头,郑娘子领着阿珂收琴转入后台。又有人携琴上台,继续着这个乐曲歌舞勾栏的表演。

    没错,就是醉宵楼旁边,徐齐霖开办的瓦舍勾栏。每个勾栏相当于一个小电影院,封闭起来,观众或听众购票入场。

    每个勾栏的表演者不必讨要小钱,按照门票收入进行分成。表演得好,看得人多,赚得就多;技艺拙劣,那不好意思,你就得去街头耍把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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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七章 凶杀案引发的惊天阴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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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珂已经在院里的椅子上坐下,听到熟悉的脚步声,开口说道:“阿姐,小昭既没回来,咱们也不用去徐府,又能多享几天清闲。”

    郑团团笑着说道:“说得正是呢!来,我去把烤鱼放火上热热,咱们尝尝这味道如何”

    “徐小郎嘴刁,他搞出来的吃食,应该是差不了。”阿珂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伍大哥人也很好,我虽看不见,也知是个实诚人。”

    郑团团不接之话,只是笑了两声,拿起油纸包的烤鱼去了厨房。

    阿珂儿眨着无神的大眼睛,不知在想些什么。好半晌,才轻轻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好象拖累了阿姐。

    …………….

    连着几天,徐齐霖过得真是非常放松,非常自在。

    去单位晃一圈,听听汇报,布置一下工作,便可以自由活动了。

    先是归云阁,又是清云馆,然后是他在醉宵楼回请,一群正太吃饱喝足,又在瓦舍勾栏痛快玩耍,这日子过得真是好不潇洒。

    也就岁数还小,再大些就该去平康坊找小娘快活啦!

    徐齐霖今天算是好好工作了,可站在城外的工坊里,看着一群群奴婢住进宿舍,不禁又有点胡思乱想。

    没错,都是掖庭宫里的犯罪家属,她们将是大盈库下属织造工坊的第一批工人。

    李二陛下觉得掖庭宫里的犯妇太多了些,白吃饭创造不了太多的效益,直接划给大盈库当纺织女工,是个增收节支的好办法。

    徐齐霖奏请李二陛下时,也不是对犯妇存着多少的怜恤之心。而是在那个时代,想在社会上招聘女工,难度实在是不小。

    唐朝是比较开放,但要自家女人出来上班打工,不是穷得揭不开锅的人家,还真拉不下这个脸。

    所以,徐齐霖也只能先把纺织工坊建起来,用着只管饭不给工钱的犯妇,再逐渐把纺织推向家庭。

    类似于后世手工活儿外发加工的模式,大盈库提供原料和技术,甚至可以赊购机器。家庭妇女则负责加工纺织,然后再把成品返还大盈库,验收合格便能得到报酬,或冲抵纺织机器的钱。

    这可不是什么后世司空见惯的外放加工的骗局,对天发誓,徐齐霖不干这缺德事。

    对于男耕女织的家庭生产模式,徐齐霖觉得要先适应。改造嘛,耗时费力,慢慢来吧!

    第一批女工是四十人,按照徐齐霖的安排,住在四人一间的集体宿舍里。宿舍外是木栅栏,有人看管监视,以防犯妇逃跑。

    其实,犯妇逃跑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不管是掖庭宫,还是纺织作坊,都不会象戒备森严的监狱一般。

    没有户籍,没有“公验”,也就是出远门的介绍信,一个女人能跑到哪去恐怕连本县都没出,便被拿住了。

    “徐丞,这四十个犯妇都是最低等的奴婢,但纺织和缝补手艺还过得去。”押送奴婢而来的掖庭令胡朝恩客气而又恭谨地给徐齐霖做着介绍,“若是偷懒耍滑,或是生事逃跑等等,徐丞可随意处置。”

    被籍没的犯罪官吏的妻女,又称为“衣冠子”,比如历史上的上官婉儿,地位低于普通宫女。而普通家庭因罪配没的妇女,才是掖庭里地位最低的。

    徐齐霖明白,这些奴婢被分派过来,生杀大权便操在他的手中。“奴婢贱人,律比畜产”,别说是打骂,就是杀了她们,也啥事儿没有。

    “有劳胡大令,几十个奴婢而已,还劳您亲自送来。”徐齐霖伸手相请,说道:“请里面坐,咱们喝茶叙谈。”

    胡朝恩笑着摆手,说道:“徐丞不必客气。咱家还有事情要回去处理,改日再来叨扰。”

    “那——”徐齐霖沉吟了一下,也不强留,说道:“在下就不耽搁胡大令了。”

    刚把胡朝恩送出工坊,徐齐霖便看到几个衙差打扮的人走了过来,与大盈库的一个小官进行交涉。

    很快,这个小官便赶过来向徐齐霖禀报。说是今天早上,在不远处的树丛中发现了一具死尸,衙差们想让工坊的人辨认一下,看是否认识。

    徐齐霖觉得不是什么大事,便吩咐小官告诉衙差,把尸体抬过来,让工坊的人前去辨认。

    时间不大,衙差们把尸体抬了过来,工坊内的人们也得到通知,在官员的组织下,走出去配合调查。

    时间不大,还真有人认出了死者,乃是一个叫阿史德黑芜的突厥人,就在前天赶了群绵羊过来,卖给了工坊。

    “下官的账薄上有这人的名字,还记得他的模样,很孔武壮实。”负责收购的小官给徐齐霖做着汇报。

    徐齐霖并没当回事,开玩笑地说道:“不是你们把价压得太低,逼得人家上吊了吧”

    小官赶忙解释道:“都是按照定价收购,那家伙很满意,还说能收到绵羊,过几日再来呢!”

    徐齐霖呵呵一笑,这件事情也就此揭过。至于人怎么死的,衙门怎么处理,好象不关他什么事。

    可徐齐霖不当回事,却有人在耳旁唠叨。不是旁人,就是贴身保镖伍菘。也不知道他是什么爱好,还是和其中一个衙差相熟。

    “那么粗壮的汉子,一刀毙命,杀人者是个高手。”

    “要不是埋得浅,被野狗扒出了一只脚,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发现呢!”

    伍菘一边说,还一边比划着,若有所思地说道:“好象是左手,嗯,就是左手持刀,斜着向上——”

    徐齐霖翻了下眼睛,没好气地说道:“你去衙门当仵作好了,别在我面前比比划划的,招人烦。”

    哦,伍菘憨笑一声,转头出去。

    伍菘走得痛快,徐齐霖想了想,倒觉得不是太妥当。这个家伙直性子,别真跑去衙门当差了。

    坐了一会儿,徐齐霖便走出办公室,四下张望,还真不见了伍菘的身影。等他走到高处,才发现伍菘就在工坊外面,和几个衙差混在一起,还在比划着说着什么。

    这特么的有破案的瘾啊,还是要当好市民,定是把什么左手刀的发现告诉衙差,凶手也界定为左撇子啦!

    果然,又过了一会儿,便有衙差前来询问,要在工坊外干活儿的劳力中调查甄选。

    那些劳力都是临时招募,负责平整土地、夯土筑基的闲散人员,最多的还是难民。甚至有拖家带口来干活儿,就在工地旁边搭棚暂住的。

    这些人员只是大盈库雇佣来的,但衙差们还是给予大盈库应有的尊重,客气地前来询问,这就让徐齐霖没法强硬拒绝。

    再说,这些外来劳力的成分也很杂,说不定真有凶手呢!

    徐齐霖点头应允,暂时停下工程,让官员把劳力招集起来,配合衙差们调查。

    本以为这事做得循规蹈矩,任谁也挑不出毛病。可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让徐齐霖心中很不好受。

    两个难民劳工被衙差定为嫌疑犯,因为他们



第五十八章 敬而远之,救驾心切
    不管怎么样,李承乾还是太子,是储君,是奉命留守京城监国的。徐齐霖挨了一鞭,心中记恨,却不想因为礼仪而被抓到把柄。

    别看今天闹得欢,当心日后拉清单。徐齐霖跳下马,暗自咬牙:作吧,作吧,从一国储君沦为阶下之囚,这就是你的下场。

    徐齐霖不想发作,可这队人马中却有那犯贱的家伙,非要来撩拔他。

    驸马都尉、襄阳郡公杜荷伴着太子而行,李二陛下去了九成宫,这京城里就是监国的李承乾最大,连带着狗头军师杜荷也是志得意满。

    如果李承乾继位称帝,那他杜荷就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宰辅。在杜荷心里,便是这样的盘算。

    骑在马上,杜荷顾盼神飞,也颇有些傲视天下的感觉。目光扫视之下,他突然发现了路旁站着的徐齐霖。年纪不大,身着五品绯服,还真是挺显眼的。

    杜荷心中一动,约略猜到了这少年是谁,勒转马头,他离了大队,来到徐齐霖面前。

    微微拱了下手,杜荷似笑非笑地问道:“阁下可是大盈库丞徐齐霖”

    徐齐霖还礼道:“某正是徐齐霖,敢问您是——”

    “某乃襄阳郡公杜荷。”杜荷说道:“徐丞之名,某早有耳闻,没想到今日在此一见。”

    杜荷坑爹货啊!

    徐齐霖暗自冷笑,脸上却浮起笑容,再次拱手道:“下官见过郡公。”

    杜荷点了点头,笑着说道:“太子殿下处理完政事,欲出游松散,某奉命陪驾。若是徐丞有暇,某可向殿下引荐,一并游玩可也。”

    徐齐霖略显遗憾地苦笑了一下,说道:“今日下官有要事缠身,正急着回府处理。郡公好意,下官心领,只能下次再求郡公在殿下面前美言引荐了。”

    杜荷也不勉强,点了点头,说道:“徐丞先处理家中急事要紧,需要某引荐时自管前来。”

    徐齐霖拱手道:“那下官便先谢过郡公了。”

    杜荷拱了拱手,说道:“陪驾要紧,某先行告辞。”

    “郡公请便。”徐齐霖面带笑容,拱手相送。

    目送着李承乾等人的车驾行远,徐齐霖才收起笑脸,冷哼了一声,上马疾驰。

    就这油头粉面的德行,恐怕还想着超过乃父杜如晦呢,也不撒泡尿照照。

    还有李承乾,就继续作死吧,这一鞭子,老子记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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