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样样稀松
徐齐霖陪着饮了一口,从兜里掏出两本小书递给李武忠,说道:“李兄弟即将远行,某也不送什么金银财宝,就送两本自己画的小书,还请李兄弟不要嫌弃。”
李武忠确实很喜欢那
第四十七章 皇帝儿子照样打
徐齐霖听得清楚,眼睛眯了眯,再望向领头的青年,已知这家伙是何许人了。
蜀王李愔,李二陛下的第六子,恣意任性,数度违法,被李二陛下怒骂为“禽兽不如”的那位。
徐齐霖突然微抿嘴角,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接着,脸色一沉,对几个酒楼保安斥道:“怕个什么,一会儿听某吩咐,该打就打。出了事,有某担着。”
见保安们面面相觑,并不应声,伍菘哼了一声,骂道:“阿郎的话,都敢不听胆子真是不小啊!”
“小的们岂敢哪!”保安头儿赶忙躬身表忠心,说道:“有阿郎在,天大的事也不怕。是打是赶,阿郎尽管吩咐。”
徐齐霖很满意地点了点头,一指打人的那个侍卫模样的家伙,命令道:“先把他拿下。”
保安们只是犹豫了一下,伍菘已经大步上前,一把拔开小二,狠狠一拳打在侍卫的肚子上。
这一拳可谓是突如其来,那侍卫猝不及防,立时被打得弓腰曲背,痛得象只虾米向下萎。
伍菘还不罢休,一手抓住这家伙的头发,连拖带扯,拉到徐齐霖面前。
徐齐霖恶狠狠地一笑,挥拳照着侍卫的脸便是几下,直打得这家伙口鼻冒血。他又狠狠踢上一脚,才摆手吩咐保安,“拖走扔出去。”
“是!”保安这回答应得痛快,动作也麻利起来。
突然的变故,把雅间内的人都惊呆了。连李愔都瞪大了眼睛,一时惊愕的说不出话来。
“大胆!”一个家伙反应挺快,上前伸手一指,怒斥道:“尔等可知犯驾之罪……”
“拿下扔了。”徐齐霖的命令愈发简短,多说一个字仿佛都觉得累,眼前的锦衣纨绔在他眼里就象是块破抹布,说扔就扔。
伍菘一把揪住这家伙的脖领子,用力一甩。这家伙踉跄几步,还没站稳,又有保安上前揪住,连拖带扯,气极败坏的叫唤声逐渐远去。
“你是何人,胆大包天,连蜀王殿下都敢触犯,可知其罪非小。”连着扔了两个家伙,这帮人的气焰顿时有所收敛,一个油头粉面的家伙壮着胆子斥责,却是往后退缩,色厉内荏。
“闭嘴,都给我滚出去!”徐齐霖不耐烦地挥了下手,伍菘等人一拥而上,推推搡搡,把这帮家伙往外赶。
李愔没动,坐在椅中,既有些愤怒,又有些迷惑,盯着徐齐霖。
徐齐霖迈开步子,直走到李愔面前,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这位蜀王。
没错,我没看错你。史书所记也是被你的表面蒙骗,后世倒有微弱的声音在评论你的所作所为,但并没得到广泛认同。
确认过眼神,徐齐霖坚定了自己的看法,拱了拱手,躬身向前,似笑非笑地低声说道:“殿下既是乐不思蜀,可要下官助你一臂之力”
李愔眨了眨眼睛,眸中蓦地闪过一丝惊惧,他听明白了徐齐霖话中的意思,心中的隐秘被揭穿,嘴巴张成了o型,一时说不出话来。
还没等他想好如何回话掩饰,眼前便出现了一只拳头,越来越近,越来越大,砸在了他的脸上。
李愔痛得一声惨叫,鼻涕眼泪和着血一起涌了出来。
………………
当徐齐霖回到雅间,与李思摩父子再度吃喝时,李思摩已经从窗户看到了李愔等人被赶出去的情形,也听到了一些关于王爷的只言片语。
“徐丞,刚才那些人是怎么回事”李思摩试探着问道:“若有麻烦,某可叫侍卫前来,都
第四十八章 李愔的心思
由此,徐齐霖发出由衷的感叹,出身不同,地位不同,所思所好,人生目的便迥然有异。包括自己在内,又何尝不是如此
如果自己只是一个平头百姓,那又管皇帝是谁李治腹黑也好,武则天狠毒也罢,关自己屁事只要自家丰衣足食、得享安乐也就够了。
但现在,不讨喜的李治,心狠手辣的武妹妹,还有挡了徐齐霖路的,他都会想方设法清除扫开。
与李思摩父子把酒言欢已毕,徐齐霖也交代了一些事情,令李思摩十分心喜。眼见天色不早,才就此分手,各自离去。
…………….
即使是能够口吐人言的鸟,也不能准确的描述自己的感受,表达自己的意愿。就算是深入研究,了解动物的肢体语言,人也不可能完全读懂动物的心思。
但徐齐霖现在已经能够做到与动物的完全交流,只要离得足够近,发动拘魂令,就能进行意识上的沟通。
这个足够近是多近,在斯嘉丽看来,差不多就是阿郎与小鸟在头顶着头,小鸟随时伸喙,就能啄到徐齐霖的脸。
“阿郎,不要贴得那么近,当心它啄你。”斯嘉丽很是担心,急着上前想拉开徐齐霖,却被徐齐霖伸出一只手阻住。
“无妨,它不会啄我的。”徐齐霖一边说着,一边抿起嘴角,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敢啄阿郎,就把你拔毛下锅,煮了吃。”斯嘉丽不放心,竟然威胁起了小鸟,也不管它能不能听懂。
徐齐霖呵呵一笑,终于拉开了和鹦鹉的距离。
但他接下来就伸手把小鸟拴着的链子解开了,让斯嘉丽又担心地叫了起来,“别让它飞跑了。”
徐齐霖笑着抚了下鹦鹉的小脑袋,坐在桌前,随手剥开瓜子,把瓜子仁放在桌上,用手指轻轻敲了敲。
在斯嘉丽惊讶的目光中,鹦鹉从横杆上飞下来,落到桌上,走到瓜子前,施施然地吃了起来。
“拿小碗盛点酒来。”徐齐霖吩咐道:“这丫的还好这口呢!”
鹦鹉歪着小脑袋瞅了瞅徐齐霖,开口叫道:“虾蟆陵,一斗六百钱。”
斯嘉丽目瞪口呆,转而噗卟一声,捂嘴笑了起来,“这鸟儿原是个卖酒的。”
当时的唐朝名酒有很多,除了荥阳的土窟春、富平的石冻春、剑南的烧春、岭南的灵溪酒等等外,在京城则有西市腔、虾蟆陵、郎官清、阿婆清等酒。
从外国进口的,则有波斯的三勒浆、大食的马朗酒等,当然也少不了最为出名的葡萄酿。
这鹦鹉所叫的虾蟆陵就是京城比较有名的酒,不是最好,却也是中等偏上。徐齐霖刚才有过沟通交流,自然知道这鸟原来就是在卖虾蟆陵的酒肆。
不过,听到鸟吐人言,徐齐霖也笑了起来,说道:“家里有啥酒就拿啥酒,还比虾蟆陵差了”
斯嘉丽被这鸟逗得笑不可抑,咯咯嘻嘻地出去拿酒。
“阿佳妮——”徐齐霖叫了一声,小吃货应声出现,忙着把手里的瓜子揣兜里,可嘴唇上还沾着瓜子皮。
徐齐霖翻了翻眼睛,说道:“过来剥点瓜子仁,放在这小碟里,喂鸟也方便。”
哦,阿佳妮应了一声,虽然有点不舍,可还是走到桌前,乖乖地照做。
就知道吃,手闲的时候有,嘴闲的时候是真不多。徐齐霖看了看阿佳妮那小样儿,张了张嘴,还是没硬下心来责怪训斥。
……………
月亮已经爬上中天,枝叶的荫影在甬路上投射出斑斑驳驳的光影。
蜀王李
第四十九章 卖酒的鸟儿
而一直以来,他的表现和伪装可谓成功。大错不犯,小错不断。几乎蒙蔽了包括李二陛下在内的,所有人的眼睛。
但今天,一个比自己还小五六岁的少年,用那种洞悉心肺的眼神,了然于心的淡淡微笑,刻意压低的声音对他说出“乐不思蜀”,并要助他一臂之力时,李愔一下子懵逼啦!
被赶出醉仙楼,直到回到府中,李愔的脑袋里还是乱哄哄的。不是那一拳打的,而是被突然看穿隐藏的最深的心思,所产生的惊惧、恐慌,还有茫然不解。
其实,李愔并不是存心要在醉仙楼闹事儿。而是身为一个皇子,长久以来养成的习惯。
当然,这也有那个请客者想在李愔面前显摆的原因。就象后世的某些大款、土豪,一言不合就拿钱砸人,一瞪眼睛就是“老子包场”。
可惜,醉仙楼这场子没包下来,李愔等人还闹了个灰头土脸。就算是李愔再混账,但多少也要给点面子吧
这个徐齐霖——李愔倒吸了口凉气,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还在作痛的脸。这一臂之力哈,倒是真打呀!
怎么办李愔左思右想,觉得事情恐怕不那么简单。徐齐霖只是仗着姐姐的得宠不排除这种可能,但到底还不确实。今日的话是试探诈唬,还是——
再等一等,再仔细地打探一番吧!
李愔被看穿了心思,自然而然地产生了一种畏惧感,倒是不敢轻举妄动了。
……………
“虾蟆陵,一斗六百钱。”
“阿婆清,一斗五百九。”
徐齐霖第二天早早下班,跑到西市一家酒肆,重金买下另一只鹦鹉并带回家后,他的屋子里,立刻热闹起来。
特么的,原来是不说话,现在兴奋得跟磕了药似的。
小昭笑得前仰后合,斯嘉丽也是捧腹。
徐齐霖瞅着这两只分属不同酒肆,因为竞争而结下感情的鹦鹉,又翻眼睛又皱眉,有种被耍了的感觉,真有些气恼交加。
本来是想着送给阿姐,让她闲暇时有个乐子,在宫里能不太寂寞。这两个家伙倒好,竞价卖酒,粗俗又吵人。
“闭嘴,闭嘴,都特么地闭嘴。”徐齐霖实在受不了这般呱噪,伸手便抓起那只始作俑者,恶狠狠地说道:“再敢卖酒,就把你丫的拔毛下锅。”
鹦鹉虽然聪明,但智商还是有限,并不确切明白主人的喜好。
徐齐霖没办法,挨个抓住,近距离接触,再度沟通了解了一番,这才止住了卖酒的竞价吆喝。
“跟我学哈,我说一句,你们学一句。”徐齐霖觉得信心又上来了,还冲着小昭等人得意地挑了挑眉毛。
“跟我学哈!”一只鹦鹉叫道。
“跟我学哈!”另一只也跟着叫道。
“不是这句……”徐齐霖赶忙摆手,还没等他再说,两只鸟一先一后又叫了起来,“不是这句,不是这句。”
哈哈哈哈,小昭笑得直打跌,斯嘉丽也是笑得七扭八歪、毫无形象。
特么的,这又改成说相声啦!
徐齐霖拉下脸,使劲运气,平复着又被惹起的火气。不能再说了,再说就更乱套了。
过了好半晌,徐齐霖才稍微平静了些,伸手点着鹦鹉,不说废话,直接就来,“充容娘娘。”
“充容娘娘,充容娘娘。”
徐齐霖脸上露出笑意,接着说道:“国色天香。”
“国色天香,国色天香。”
徐齐霖哈哈一笑,拿出两颗瓜子,喂了这两只乖鸟。
“哎呀,真会学话啦!”
第五十章 畅快玩耍
这回可不是只玩几天了,李二陛下也要前去九成宫避暑,至少几个月不回来,想起来就让人高兴。
一路上,小昭脸上的笑容就没消失过,不是跟车旁骑马的二哥说话,就是逗弄两只小鸟。沿途的景色,不管好坏,在小丫头眼里,都是新奇悦目的感觉。
远远的看见了山庄,看见了白墙红瓦,小昭兴奋得差点从车上蹦下来。巨大的期待让她恨不得一步就迈进去,见识见识哥哥给她打造的诸般玩具。
许久不来,庄子又有些变化。按照徐齐霖的要求,庄子里的土路都挖了排水沟,能种树的地方就不让它空着,自家门前要打扫干净,别弄得畜粪杂草啥都有。
石灰沤肥池建在了离庄子很远的丘陵地带,臭味飘过来也已经非常淡薄。
总之,庄子显得干净整洁。虽然这背后,有徐齐霖投入的不少钱财,在他看来,却是值得的。
管家徐安早就带着下人在巴望等候,眼见车驾走近,赶忙上前施礼迎接,指挥着下人搬抬扛运。
小昭跳下车便招呼着孙不二往宅院里跑,徐齐霖赶忙让随来的仆妇丫环跟上去看护照顾。
“奴家还算熟悉宅院,引领小娘子走动玩耍吧!”斯嘉丽留下阿佳妮伺奉徐齐霖,便忙着去找小昭。
“知道阿郎和小娘子要来,昨天便把宅院收拾得干干净净。”徐安一边陪着徐齐霖往里走,一边笑着表功劳,“该买的,该置办的,也都按阿郎的单子备齐。”
“徐叔辛苦了。”徐齐霖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您办事,某放心,定然没有差错。”
徐安笑得脸上皱纹更密,谦虚了两句,引着徐齐霖进了宅院。
徐齐霖没有马上进屋,指点着下人,把带来的箱笼物品搬进各个房间。
“抬到小娘子的房间,阿郎的话你没听见啊!”徐安斥责着两个丫环,又转身向徐齐霖告罪,“这是阿郎前几日送来的奴婢,笨手笨脚,还未熟习。”
“慢慢来吧!”徐齐霖笑了笑,眼见东西搬抬得差不多了,便转身去找妹子。
隔着两堵院墙,徐齐霖便听到了小妹的欢笑。
走进后园,便看见环着几棵绿树的木轨小火车。小昭、不二和斯嘉丽都在上面,嘻笑玩闹,车前是两头健壮的山羊在拉。
说是小火车,其实就是带轮子的板子,上面安了座椅。周围倒是有车厢板,三个车厢之间还有能活动的小门。上面还搭着布棚,能够遮挡阳光。
“驾,驾——”孙不二好歹是农村丫头出身,多少知道点赶牲口的知识,坐在最前头,拿着根树枝在赶羊。
可那羊没训练几天,并不怎么听话,走走停停,弄得孙不二乱吆喝,头上直冒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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