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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样样稀松

    “少摆花案魁首的臭架子,不过是卖笑的娼儿。爷花了钱,你就老实地侍候,爷高兴了还能打赏几钱。”

    唐依依脸色涨红,咬了咬嘴唇,抗声道:“奴家虽身份卑微,却也不能如此折辱。”

    “折辱你怎地”这个二货还是个暴脾气,抬手就是一巴掌,“爷就打你又如何”

    唐依依猝不及防,被一巴掌打得娇躯踉跄,竟栽倒在地。

    “操你娘!”徐齐霖暴跳而起,随手操起酒壶便砸了过去。也不管砸没砸着,他脚下急走,又操起个木制的花盆架,也不管花盆掉地上摔得稀碎,抡起来木架子便打。

    他这一发动可好,刚刚消停下来的少年们立时也被引燃了浑身的酒气,呜嗷一声跳起,抓起盘子、碗碟就砸。然后有的抡凳子,有的操马扎,向着几个家伙打将过去。

    盘碗碟杯劈头盖脸的砸过来,几个家伙赶忙或躲或挡,一阵手忙脚乱,却也挨了不少。

    还没等招架完,徐齐霖已经抡着木架子杀到,一下子便抡在拿折扇的家伙遮挡头脸的手臂上。

    木架子有半人来高,并不是如何结实,稀哩哗啦地散了架,可这下子也打得那家伙踉跄退后。

    徐齐霖手里只剩下了尺把长的木棍,再次进身抡起,狠狠地敲在这家伙的脑袋上。

    这家伙发出一声惨叫,鲜血顺着额头便流了下来,淌进眼中,模糊了视线。

    趁着这家伙捂头抹眼的空当,徐齐霖下面又是一脚,立时踢得这家伙“呃”的一声,象个弓腰的大虾,颓然跪倒捂裆,失去了战斗力。

    程处弼、尉迟环等人也扑上去厮打,另两个家伙仗着年龄、身高、体重的优势,还能招架一二。

    房二本已经喝得迷迷糊糊,耷拉着脑袋半趴在桌上。刚才那三个家伙踹门而入,




第一百零六章 离京视察
    虽已入秋,但气候并未明显凉爽。

    徐齐霖顶着个黑眼圈,率领着随行人等,在兄长及朋友的送行下,出了长安,启程出发。

    因为是公务出差,还要翻山越岭地勘测监工,徐齐霖只能不舍地将两个侍女留下,继续学习经营商铺,而由伍菘、鲁达等家丁随行照顾。

    车马粼粼,一路向东。没有汽车、火车的风驰电掣,也没有纵马疾奔的放飞自我,徐齐霖并不喜欢这件差使。

    如果有可能,还是在家里好啊!想躺就躺,想坐就坐,侍女在旁殷勤侍奉,美食张口就来,多舒坦。

    尽管走的是长安至江浙福建的驿路,依托驿站已经建起了数个邸店,但头一晚上休息,徐齐霖就对饭菜的味道直咧嘴,只能是硬着头皮勉强吃个半饱。

    出门在外不容易啊,特别是古代,更是遭罪。

    徐齐霖回到屋内喝茶歇息,准备早早睡觉,这骑马赶路,也不是件轻松惬意的事情。

    “哥哥——”房门被推开,潘道心的脑袋探了进来,嘻皮笑脸地叫道。

    徐齐霖笑了笑,招手道:“道心啊,进来说话。”

    潘道心简直是跳着走进来,凑到徐齐霖跟前,把摘下的“流珠”递过来,笑着说道:“既然哥哥喜欢,某便送与哥哥。”

    我早就说喜欢了,你咋不早送给我呢这臭小子真是个棋痴,只看到《棋经十三篇》中的一篇,便按捺不住,主动把“流珠”相送了。

    徐齐霖却不急着伸手去拿,开口问道:“这是潘道长送予你护身的,送给我,不会受到怪责小心挨打哟!”

    潘道心挠了挠头,说道:“某就说不慎丢失,家父还能如何要是真打,某就去找娘亲,定能维护于我。”

    哦,你爹还是个怕老婆的。

    徐齐霖心中暗笑,还是装作犹豫,直到潘道心再恳请他收入,才勉为其难地接过戴在了碗上。

    潘道心嘿嘿笑着,搓了搓手,还有些不好意思向徐齐霖讨要。

    徐齐霖轻轻拍了下小道士的肩膀,伸手指了指,笑道:“那盒子里便装着呢,一共十三篇。”

    《棋经十三篇》是宋朝所著的一部在围棋发展史上占有特殊地位的著作,它的价值,首先在于它的系统性。

    我国古典围棋理论,从尹文子和太叔文子算起,中经班固《弈旨》、马融《围棋赋》等,到了敦煌写本《棋经》和王积薪的《十诀〉,才逐渐开始系统化。

    比起以往的围棋理论,《棋经十三篇》在一些重要问题上,论述更加深刻、更加全面了。特别是涉及围棋战略、战术的篇章,都是妙绝千古的真知灼见,这也是此书的另一重大价值。

    此外,《棋经十三篇》还第一次阐述了棋手的品质作风等问题。书中提出了“胜不言,败不语”,“安而不泰,存而不骄”等评价棋手品质作风的标准,这些观点至今还为棋手们所称道。

    总的来说,《棋经十三篇》总结了历代下棋的宝贵经验,全面继承和发展了我国古典的围棋理论。

    此书一问世,就受到包括刘仲甫在内的宋代棋手的重视,“人人皆能诵此十三篇”。

    好就好在古文精炼,十三篇中短的不过五六十字,最长的也只有三百来字,总共加在一起,也就两千来字。

    对于徐齐霖来说,费点精力和时间,换取“流珠”,还是值得的。若要他长篇大论,就差不多会畏难而退了。

    潘道心已看过第一篇,深为叹服,此时一听,眼睛发亮,一下子就蹦过去,把盒子捧到怀里。摸挲了几下,打开盒盖看到里面的文稿,不仅咧嘴笑得欢畅。

    “这棋书就送与你了。”徐齐霖一本正经地说道:“你便是敝帚自珍,亦须好好保存。待到百年之后,传之后代,或刊行于世,也算对得起家师了。”

    哦,哦!潘道心连连点头,把盒子紧紧抱着,想了一下,说道:“陆羽仙长的心血,某岂敢独专。待抄写后便还与哥哥,请哥哥刊行于世,为仙长扬名。”

    徐齐霖愣了一下,问道:“你不怕别人学了去,棋艺胜过你吗”

    潘道心呵呵一笑,说道:“便是要寻高手较量,或是旗鼓相当的棋士,才能增长棋艺,输赢也是痛快。”

    徐齐霖微感诧异,没想到这潘道心人小却有如此胸怀。很好,这样才是能史上留名、纵横棋坛的样子。

    看着潘道心得偿得愿地满意而去,徐齐霖也不由得发出感慨。为了自己的兴趣和爱好,真的值得吗或许,更准确地说,那就是潘道心的追求和事业。

    “流珠”戴在腕上,并没有给徐齐霖带来立竿见影的效果和感觉,但他也不太在意。既是道家法物,他又不是妖魔鬼怪,肯定没什么害处是真的。

    喝完茶水,徐齐霖起身出屋,准备随便蹓跶一圈,也好好看看这邸店建得如何。鲁达很知机地跟在后面,倒让伍菘轻松了不少。

    邸店虽然是租出去了,但大盈库却是享有一定的特权,可以当作招待所使用。同时,图书室等设施也必须设置和保留,这是协议中确定的。

    “徐丞,快请坐。”租下邸店经营的钱老板满脸堆笑,十分恭敬。

    这位钱老板肯定是有亲戚朋友在大盈库供职,否则,他不会消息那么灵通,抢在多数人的前面租下此店。

    适当地照顾一下,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只不过比公开竞价,少收入一些罢了。

    徐齐霖礼貌地点了点头,问道:“钱老板,某看这店里住的客人不少,好象多是进京赶赶的举子。”

    “秋闱就要开始了,可不就赶上这批赶考的举子了。”钱老板殷勤地端茶倒水,笑着说道:“希望他们没打扰到徐丞。”

    “那倒没有。”徐齐霖说道:“倒是我们占了不少房间,还按平时的房价,让钱老板少赚了。”

    “哎,徐丞这是说的哪里话。”钱老板摆着手说道:“就是房间紧张,某也是不抬价的。这些举子千里迢迢的,不容易啊!”

    “诚实守信,这才是经营之道。”徐齐霖赞了一句,也没坐下喝茶,只说四下走走,便转身离开。

    客房、仓库,还有席棚,徐齐霖边走边看,有些是他设计的,有些却是钱老板自己添加的。只有经营者,才知道需要什么样的设施,让客人更方便满意。

    等到漕运改革完毕,南北的商货往来更加兴旺,这邸店的生意怕是要更好。幸好签的只是两年协议,再出租便要公开竞价,多捞上一笔了。

    徐齐霖转了一圈,又回到店里,吩咐鲁达一声,自去休息。

    第二天,徐齐霖等人便转向渭水,登船向东行进。陆路这一站,也只是顺便考察一下而已,其实出了长安便可坐船。

    到达渭南县后,徐齐霖只带着少数人下船,前去视察煤矿情况。其他人则先行前往洛阳,再从那里分头去负责的各段航路。

    在汉朝,已经有用煤作燃料的历史。那时的采煤技术一般是沿露头



第一百零七章 漕路多艰
    其实道路不管是土路还是水泥,抑或是沥青,时间长了都有破损,都需要维护保养。

    而古代哪有专门的道路养护部门,或是道路实在太烂,官府看不下去出资维修,或是某某善人出钱修补捞个好名声。

    至于皇帝出巡,那地方官府自然是要黄土垫道,填坑补洼,突击性地维修一番。

    徐齐霖是行过陆路的,离长安才多远,道路的情况便让他觉得坐车实在是遭罪。特别是没有减震的马车,屁股都会被颠成两半。

    而轨道运输几乎是不受路矿和天气影响的,除非发大水,或是暴雪掩路。

    但长途的轨道运输肯定还需要很多配套设施,比如沿途得设很多维修站,轨道坏了、车辆坏了,能得到及时修理。

    嗯,现在徐齐霖主要还是解决漕运的问题。重中之重还是三门峡的陆路,其他航段哪怕拖个一两年,也不是大问题。

    很简单,要往关中运粮,可不是非要从江淮开始。洛阳那里的粮仓,可是有堆积如山的粮食,少说也有几百万石。

    正因为洛阳有的是粮食,但运进关中却艰难,以致长安的唐朝君臣常因为闹饥荒而跑到洛阳就食。

    结束了煤矿的考察,拔款万贯以继续发展,徐齐霖再度登船,沿渭水直奔华阴县。

    “渭川水力,大小无常,流浅沙深,即成阻阂,计其途路数百而已,动移气序,不能往复。”

    “汉武帝元光六年,大司农郑当时主持,发卒数万人,由水工徐伯督卒开凿,经三年建成漕渠。渠成后,潼关至长安的九百里渭河河道缩短至三百余里。转运便利,关内赖之。”

    “开皇四年,隋文帝命宇文恺部率水工,凿渠引渭水,自大兴城东至潼关三百余里,名曰广通渠,并于渠口建广通仓。隋末,广通渠淤塞,直至今日。”

    一路上,徐齐霖不断向熟悉漕运的官吏询问请教,也亲眼看到了渭水的情况,觉得自己以前把漕政改革看得简单了。

    渭河多泥沙、多浅滩,特别是中下游河段,河道游荡迂曲,多河心沙洲,河槽冲淤交替,主槽分叉摆动频繁。

    而且,渭水下游的灾害比较多,从贞观元年至天宝元年,所记载的洪水灾害便有三十四次之多。

    这又是大自然的惩罚呀!徐齐霖看着浑浊的渭水,苦笑着发出感慨。

    人口增多了,粮食、住房、燃料的巨大需求,便向大自然过量的索取。毁林造田,烧草垦荒,大自然不堪其重,便以灾害回敬贪得无厌的人类。

    可现在,徐齐霖只能先做完工作,再考虑以后是否有机会进行改变。毕竟,人的生存的是最主要的,你不能让他们饿着肚子、挨着冻去保护环境。

    当然,开通广通渠增进运力,则要比依靠时常淤塞的渭水要更加现实。

    只怕李二陛下看到这宏伟的花钱计划会被吓着,而打退堂鼓吧!徐齐霖思索了半晌,决定暂且压下这个谏议。

    一步一步来吧,甭想一口吃个胖子,也别想一下子花钱花得李二陛下肉痛。

    抵达华阴,这里是渭河与黄河的交汇处,徐齐霖便带着人上岸查勘,确定建立仓库的选址。

    隋朝时,原本在广通渠口,即华阴县东北渭水南岸建有广通仓,后来改名永丰仓,为当时京师附近的重要粮仓。

    但现在广通渠已经淤塞不通,要实现黄河、渭水的分段运输,就只能重新建仓,依靠渭河进行水运。

    好在渭水在华阴地区的河槽变迁,已经不甚剧烈,选址建仓不算是太过困难。

    完成工作后,休息了一天,徐齐霖带人过了渭口,换船进入了黄河水道,继续向西而去。

    顺流而下,行程很快,又是早就派人安排好的船只,船老大和船工都很有经验,一路上还算顺利。

    不日,众人来到了陕州,也是漕运路上相当重要的一个环节。从洛阳到陕州,水路有三门峡岻柱之险,陆路三百里由车转运则费用昂贵。

    而陕州有太原仓,倒省了再次建仓的花费。在徐齐霖的计划中,如果在三门峡西所建的仓库较小,还是要以太原仓为主要集散地。

    在陕州停留了一天一夜,采购采用物资,主要是干粮。徐齐霖还请船工们在酒楼大吃大喝了一通,并详细了解三门峡沿岸的具体情况。

    根据船工们描述,三门峡沿岸是有漕运栈道的。但这个栈道不能运输,而是给纤夫所走,拉船前进的。

    这些栈道大多是在河岸山崖的半腰处开凿一条凹进岩石的小道,在无法开凿凹道的地方,则每隔约二米凿有一个方孔,用以揳入木梁,铺板架桥。

    每当漕运船要逆流而上时,纤夫就沿着栈道拉船前行。在栈道中部的石壁上,凿有许多牛鼻形的小洞,用以拴绑绳索,供拉纤人把持使力。

    而漕运船只要逆水而上,全是靠了纤夫的苦力。而纤夫这个职业,无疑在众多高危行业中排名最靠前。肩上是沉重的纤绳,脚下是崎岖山道,稍有不慎便会跌落悬崖,非死即伤。

    “脚登岩呀,手抓崖,肩背纤绳把船拉,屁股撅天上呀,脑袋夹到腿圪拉,挣俩钱拿回家呀,养活妻儿和爹妈……”

    后世还有纤夫拉船所喊的黄河号子,可谓真实生动地记录了纤夫们拉船之苦和逆水行船的艰难。

    徐齐霖感慨之余,也在考虑是否能把这狭窄的栈道拓宽加固,变成能运输粮食物资的道路。

    也不用什么双向几车道,哪怕是单行道,只要能尽快越过砥柱之险就行。

    而这个想法也不算离谱,想想秦蜀古道、三峡栈道,都在古代政治、经济、社会、军事和交通史上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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