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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第一全能纨绔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样样稀松

    当然,可行与否,是不是还有其他更好的方案,还需要徐齐霖实地考察,并听取专家的意见。

    休息好,准备齐全,徐齐霖等人又登船出发,顺流而下,直向三门峡而去。

    在离三门峡还有七八里地的时候,船工们便在一个汉隋时期的古渡口靠了岸,给徐齐霖等人指点讲解着岸上的情况。

    徐齐霖记在心中,带上随从弃船登岸,并让船只继续航行,过了砥柱后,在三门峡东面等待他们。

    沿着河滩往东走,徐齐霖等人边走边观察地形地势。走了一二里地,便看到岸边的一处台地。

    这片台地东西约百米左右,南北约二三十米,紧挨着河滩。

    “且在图上标记下来。”徐齐霖吩咐着,“若前方再无合适之地,恐怕只有在这里建仓了。”

    一个官吏伸手指了指,提醒道:“徐丞请看,这是第一层台地,再往上还有个小村子呢!”

    停顿了一下,他又补充道:“是不是船工所说的上仓村派人去打听一下吧!”

    徐齐霖掏出望远镜,仔细瞭望一番,才让人去村里打听,最好能请到走过三门峡的向导。

    派完人,徐齐霖等人上到台地,丈量勘测,记下诸般数据,又休息等待了片刻,才见到派去的官吏领来了两个人。

    这是一老一少两个百姓,对突然来到这穷乡僻壤的官吏感到惊讶且惶恐。简单询问之下




第一百零八章 舆论武器,灵感迸发
    李二陛下在做秦王时,高祖为了奖赏他的战功特加封其为天策上将,并准许他设立天策府,置官属。李二陛下便开设“文学馆”,以收聘贤才。

    文学馆中英才济济,杜如晦、房玄龄、于志宁、姚思廉、褚亮、陆德明、孔颖达、虞世南、许敬宗、苏勖等十八人并为学士。

    这十八学士都是一时的英才大儒,精通经史子集,深受李二陛下重用。如杜如晦、房玄龄、虞世南等人,更是位列宰相。

    但有得意的,也有失意的。位子就那么多,个人的才学能力和品德也有差异,并不是每位学士都象“房谋杜断”那么出名。

    许敬宗便是其中之一,和位列宰辅的那些同僚比,实在太过寒酸。人家都当宰相好多年了,他才混了个五品的中书舍人。

    可就这么个五品官,许敬宗也没坐牢靠。

    贞观十年,长孙皇后去世,举国悲痛,李二陛下为她举行了大型的国葬。几乎所有京官都身穿孝服,出现在葬礼现场,送这位文德皇后一程。

    可就在这悲痛的遗体告别仪式上,许敬宗看到了欧阳询。于是,他就出事了。

    欧阳询是大书法家,与虞世南、褚遂良、薛稷三位并称初唐四大家。但长相嘛,就有点那个了,被很多人嘲笑象大马猴。

    平时嘲笑两声也就罢了,可在这么庄严肃穆的追悼会上,许敬宗可能是产生了幻觉,觉得欧阳询就象是耍把戏的穿上衣服的猢狲,竟然笑场了。

    这下可完犊子了,李二陛下听到弹劾是勃然大怒,当即把许敬宗给贬到了外地做了个小小的司马。

    但老许还是有才学的,过了一年便又被李二陛下召回京师,迁给事中,参与完成《武德实录》、《贞观实录》的撰写工作。

    再次回到长安,老许学乖了,夹着尾巴做人,老老实实工作,就想着等国史编撰完毕,怎么也能得到赏赐,升个一级两级的。

    所谓树欲静而风不止,外面暂时没人看他眼眶发青,可家里却又出了糟心事,让老许这个闹心啊!

    原来老许被贬来召回,兴许是风土不服,也兴许是路途颠簸,他的原配夫人在回到长安不久,便因病去世了。

    好吧,没老婆了咱再找一个,这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算老婆在,妾侍啥的也不耽误不是。

    老许也没扩大范围,就把服侍老婆的一个婢女收了作继室。一个丫环嘛,身份卑微了些,可也算不得什么。

    可老许最近发现这个继室有点不太正常,好象跟他的儿子许昂有点不清不楚的暖昧。

    这特么的,你个小王八蛋,给老子戴绿帽子吗

    老许还没抓到确凿证据,也搞不清他和儿子谁是先来后到。是他抢了儿子的小情人,还是儿子后来居上,小鲜肉打败了老帮子。

    对此,老许还是比较矛盾的。所谓家丑不可外扬,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就不招同僚待见,老是盯着自己。一个治家无方的帽子扣下来,名声可就更差了。

    正因为对儿子许昂的不满,前几日儿子被打得鼻青脸肿地抬回来,老许也不爱搭不理。听说还是在青楼和人争风吃醋,老许更是趁机臭骂了一顿。

    眼前,继室虞氏还不明所以,正在老许旁边晃悠,端茶倒水,献着殷勤。

    “许郎,妾身今天用的是柑桔味香露。”虞氏飞着媚眼,轻笑道:“可是不好买呢,上个月便让昂儿提前订购,这才得了一瓶。”

    许敬宗本来闻着这香味挺清新,可一听到儿子的名字,心情立时便不好了。买香露啊,怎么不和我说,让我去买。

    可老许脸色稍沉,却还没有发作。毕竟还没有把柄和证据,万一搞错了呢,还不是丑事一件。

    虞氏还没觉察,搔首弄姿地说道:“最难买的还是桂花香型的,听说只向皇家进贡,市面上极难见到。”

    许敬宗“嗯”了一声,说道:“极难见到也还是有的吧制出香露不还是为了赚钱,能不对外出售”

    “便是摆上柜架,也会顷刻间售空。”虞氏摇头道:“有几个胡商在囤积,显是要去域外售卖,赚取暴利呢!”

    许敬宗不吭声了,要是心无芥蒂,他倒想找找人,弄瓶香露嘛,应该也不是什么高难度。

    虞氏还在絮叨,弄得老许有点心烦意乱。

    正在此时,下人来报,《民声报》编辑李文浩在外求见。

    《民声报》嘛,老许当然是知道的,也知道是挂在大盈库名下,最近风头很劲,京城中的权贵富豪都在看。

    不管是花钱订的,还是《民声报》白送的,反正人家是铺开了宣传,掀起了一股针对沙门的风潮。

    老许也在琢磨,大盈库相当于皇家的内府,这突然对沙门搞出这么大的舆论,是不是背后有人授意指使,在策划着什么行动。

    “《民声报》啊,连载倩女幽魂的那个。”虞氏又来了兴趣,说道:“昂儿订了一份,妾身看着怪有意思的。”

    许敬宗心里又是一阵别扭,有心不见,可犹豫了一下,还是命下人请李文浩进来,并让虞氏回避。

    看着虞氏扭摆着腰肢离开,许敬宗的脸才全黑下来,忿懑地吐出一口长气。

    时间不大,一身文士打扮的李文浩走了进来,施礼问候,态度很是恭谨。

    许敬宗不明其来意,也以礼相待,寒喧落座上茶。

    “在下今日前来,实是有事相告。”李文浩不等许敬宗发问,便直接开门见山,开口说道:“前些日子,在倚春楼,徐丞与千牛备身胡闹玩耍,不想却与许公子起了冲突。”

    许敬宗脸色一僵,问道:“可是大盈库库丞徐小郎千牛备身,又有何人”

    李文浩答道:“正是徐郎徐库丞。千牛备身嘛,有卢国公、鄂国公、潞国公、刘尚书右丞等的公子。”

    我去,都是高官贵胄,跟自己这个官职简单是天差地别呀!

    许敬宗赶忙说道:“此事某并不知晓,可是犬子伤了人,徐丞派你来问罪的”

    李文浩赶忙摆手,说道:“年轻人冲动打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些许皮肉伤,徐丞又岂会纠缠”

    停顿了一下,李文浩话风一转,说道:“徐丞赶赴洛阳视察工作,行前交代在下,此事便当过去了,谁也不要再追究纠缠,毕竟不是什么光彩之事。”

    许敬宗稍微松了口气,说道:“徐丞年纪虽小,见事却是明白。年轻人打闹,不过是一时意气冲动。在青楼里,好说不好听,就此按下最好。”

    李文浩沉吟了一下,说道:“但许公子却耿耿于怀,昨日和巢国公之子带人去倚春院寻事。在下觉得甚是不妥,若是张扬开来,恐怕有人写稿来投,很让《民声报》为难啊!”

    “这个逆子。”许敬宗大怒,斥骂道:“真是不知好歹,还敢纠缠追究,不怕丑事传扬,恶了名声”

    许敬宗又对李文浩保证道:“此事交与某,定要狠狠责罚犬子,并禁足府中,绝不会再让他出去寻事。”

    &



第一百一十章 换位思考,付诸行动
    酒宴散去,沾光蹭吃蹭喝的众人纷纷告辞,包括贺兰楚石这个副丞。

    大家都知道魏王留下徐丞,肯定是要商议联名上奏的事情,却不是他们够资格参与的了。贺兰楚石也明白自己只是挂个名,具体的上奏内容他是左右不了的。

    厅堂宽敞,微风徐徐穿过,令人十分惬意。

    “此为蜀地进贡之青城茶,父皇所赐。”李四胖端起盖碗向徐齐霖示意,笑着说道:“此茶本无名,然著于《茶经》,却立时身价倍增啊!”

    说着,李四胖左手托茶沿,右手拇指中指提起茶盖,在碗面、碗沿上轻轻拨动,然后将茶盖半沉入水中,由里向外慢慢滑动,动作熟练而深得要领。

    徐齐霖淡淡一笑,说道:“蜀地种茶最早,然发展滞后,知名度偏低。希望借《茶经》一书,能使其茶业蓬勃而上。”

    李四胖微微颌首,说道:“蜀地可借重茶业,洛州呢,有何发展之路”

    徐齐霖略微沉吟了一下,说道:“洛阳交通便利,可借漕运沟能南北,便是这物资中转,已是能大获其利。何况,洛阳的资源还不止于此……”

    前世的时候,徐齐霖曾来洛阳旅游过,去过新安县的世界文化遗产古丝绸之路遗址点新安函谷关、龙潭大峡谷等景点。

    但现在,徐齐霖惦记的却不是什么风景名胜,而是因储量大、品质高、易开采等特点,被誉为新安四宝的煤炭、硫铁、铝矾土、石英石。

    铝矾土可做耐火砖,石英石是玻璃的主要原料,再加上煤和铁,整个一大炼钢铁、生产玻璃的工业基地啊!

    而且,什么叫易开采,那就是有浅层的露天矿床,挖起来可比凿深井掘坑道容易多了,还十分安全呢!

    当然,徐齐霖没对李四胖说得太详细,只说洛阳周边有矿产资源,他已经请工部派勘探人员前来。

    至于勘探地区,徐齐霖自然要指定两三个,却要装作随便瞎蒙的样子。而重点嘛,当然还是新安县。

    只要一个县,便能富可敌国,徐齐霖每想到此,心中就充满了傲娇。舍我其谁呀,谁特么的还能比老子更有本事儿。啊,啊!

    李四胖尽管听从了徐齐霖的劝谏,离开了长安,现在徐齐霖又描绘了洛州的发展前景,可还是有那么点小担心。

    话里话外,徐齐霖也听明白了,这是嫌洛阳没有长安重要,远离了政治中心,担心从此被疏离遗忘啊!

    “殿下定是知道陛下曾有迁都之议吧”徐齐霖问完也不等李四胖回答,便继续说道:“非不能也,时机不到而已。就殿下的分析,朝廷用兵将向何处”

    一下子问到用兵,李四胖不由得寻思起来。半晌,他有些不太确定地说道:“应该是西域吧,父皇已有征伐高昌之意,很多人都知道的。”

    徐齐霖嘿嘿一笑,说道:“殿下聪慧,一猜便着。那征伐完高昌呢,又将向哪里进攻”

    李四胖摸着双下巴,又琢磨片刻,犹豫不定地说道:“薛延陀抑或是高句丽”

    徐齐霖点了点头,说道:“殿下可以来个换位思考,从陛下的角度考虑问题。你说,陛下雄心壮志、英明神武,所建功业岂能不如秦皇汉武”

    李四胖眨巴着眼睛,试着来个什么换位思考。别说,换没换成不知道,他还真有了灵感。

    秦始皇先放一边,就说汉武帝吧,全盛时期的疆域广阔,比现在的大唐还要大。

    而大在哪里,一在西北,那时有西域都护府,现在可没有;二在东北,乐浪四郡呢,现在还被高句丽占着。

    “原来如此。”李四胖恍然大明白,猛地一拍大腿,说道:“征伐高昌不仅是因麹文泰不臣,父皇更有意重开西域,建都护府,超汉武之功。”

    徐齐霖笑了笑,端茶至嘴边,从茶碗与茶盖的缝隙中嗫茶。茶水于舌边、舌根回荡,分三次吞下,咕咕有声。暗香飘动、芬芳乱窜,此谓“三吹三浪”也。

    “开西域且稳定后,父皇便定要向辽东用兵,恢复汉家旧地。”李四胖意犹未尽,脸上的肥肉都抖动起来,兴奋地连连点头。

    拓展西域,设立类似都护府的机构,不驻扎相当的兵力是不可能的。如何维持军需,洛阳作为漕运中转站,肯定要承担更重的运输任务。

    攻打高句丽,洛阳则将是最主要的后勤基地。通过永济渠,向北方输送人员和战略物资。隋炀帝征高丽时,便是“百舸争流,千帆竞渡”。

    洛阳如此重要,只要干得好,完成李二陛下功超汉武的心愿,那便是天大的功劳。

    何况,李二陛下曾经有意迁都。而被群臣谏阻的理由只是没钱,要是不差钱呢,他们还拿什么来阻拦

    可见,洛阳正是建功立业的好地方,没有比这里更合适的了。呆在长安,却是没有这样的机会。

    李四胖想明白了,佩服徐齐霖的眼光,也更觉得这个什么“换位思考”是个顶好的东西。

    换下位置,角度不同了,看法和想法也不一样了,不太明白的事情也通透了。

    “这个——”李四胖的肥手在空中划了几下,问道:“这个换位思考,可是陆羽仙长所传授的为人处事之道”

    徐齐霖点了点头,说道:“设身处地,换位思考,正是家师所悟的道。家师教导某,要多为他人着想,多理解,多宽容,少自以为是,也别老是耿耿于怀。”

    “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李四胖若有所思地说道:“孔夫子的这句话,与陆羽仙长的悟道颇有相通之处。”

    徐齐霖抿了下嘴角,说道:“家师亦对某说:敌人或对手也是一样,你要战胜他们,也必须从他们的角度去思考。能揣摸出他们想干什么,要干什么,为什么这么干,你才会更好地保护自己。”

    李四胖没吭声,缓缓眨着眼睛,望着徐齐霖。

    徐齐霖却没有与他对视,自己拎过小壶,续上了茶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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