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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天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水畔南宫

    在成功的过程中需要有强权,需要有鲜血,需要进行资源的重新的分配,艰难无比。但在初期只需要有谈话会就可以了,而他很擅长谈话。

    他沉思了一会儿,决定写点东西。当然不是为了写下一篇纲领以助长日后的熊熊




外章:一
    日本,大和国。

    丹波长秀很出神地望着大海,他的眼神有些忧郁,海风吹起他的长发,也带远了他的心。

    丹波长秀是个不留月代头的美男子,他不是武士,故此他没有资格用月代头来增添自己的英俊帅气。但他仍旧是日本第一流的美男子,在应神天皇的女儿们眼中他更是全日本第一的美男子。

    丹波长秀穿着件很宽大的袍服,脚下踏着木屐,袍服的料子是苏州产的丝绸,绣工精妙,乾泰祥的手笔。就连木屐的木头也不是来自奥州的森林,而是益州老林里伐的楠木。

    丹波长秀身上穿着的和脚下踩着的木屐在中原大概只能换上千亩良田,本质上仍旧是商品,可当它们出现在日本,那就是价值连城的艺术品。

    丹波长秀在日本很有钱,有钱到平日里的用度都是艺术品。

    但富人总有富人的烦恼,而丹波长秀的烦恼名叫思乡。

    他想念洛阳的繁华,塞外的落日,想念黄土地的苍莽以及扬州的月光。好吧,除了第一个以外,其他的风景他其实都没有见过。

    但他本来是有机会缴纳一笔金钱穿过防卫并不怎么严密的边境线四海为家的。但很可惜,如今他与故土之间相隔的不再是那些精神松懈的大头兵把守,只要有钱和关文就可以自由来回的关所了。现今一片大海横亘在中间,无论掏多少银子或是说多少软话都是不可能让它行个方便的。

    他又叹了口气。

    “谁谓河广一苇杭之。谁谓宋远跂予望之。谁谓河广曾不容刀。谁谓宋远曾不崇朝。”

    他低声念诵起了诗,悲伤而又深情。

    “你知道你所在看的方向其实还有个四国挡在那里吧”

    “你能不能不要每次都来煞风景,老大。你这是在扼杀我浪漫的天性。”丹波长秀的脸瞬间松垮,完成了从忧郁的

    美男子到嬉皮笑脸的纨绔的转变。

    “浪漫?”

    一个黑袍的男人从他的身后走了过来,他对于丹波长秀的话嗤之以鼻。他与丹波长秀有七分相似,但是更加稳重。

    “你那要是浪漫,我想曹操就是专情种子了。”

    “呵,曹操。若能如他一般,当个色狼也没什么坏处。”丹波长秀却不以为忤,耸耸肩表示毫不在意名声。

    “你只是天皇的的典药头 ,注意身份,至少这几天还不得僭越。”黑袍的男人训斥到。

    “哦?还要我等上几天的话,那也就是快了吧。不过小小岛国的倭奴王,也敢自称天皇,真没将我朝放在眼中。”

    “我朝在他眼中想必是亡了,但他会为此付出代价。”

    “何时发动”丹波长秀压低了声音问到。

    黑袍的男人并未直接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望着大海说到:“家里传来消息,说是庆之已进入了建安学宫,也学会了《太平经》,更是似乎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儿。

    这很不好,日后你要去教教他怎么对付女孩儿们的,不能吃亏啊。

    ”

    丹波长秀的心情有些激动,教育这种事情总是要越早越好,应该很快就能回国了,要是蹉跎个七八年,庆之都不知道会碎了、多少次心。



外章:二
    成都,春深草堂。

    春深草堂是一个很神秘的地方,对于孙吴和曹魏无孔不入的探子们来说,他们只知道在草堂坐落在成都郊外的一处极其广大也极其美丽的竹林里,是蜀汉的前代伪帝赐给诸葛亮的私产,价值不菲且环境隐蔽。

    那里原本只是一片普通的林地,被诸葛亮用来种植经济作物,魏吴的探子们只对其保持着最低限度的关注。直到前些年诸葛亮禳星成功,决定创办一间专门培养特殊人才的学校时,几乎是一夜之间,成千上万的民伕和数不清的物料被投入到那块属于诸葛亮的土地上,然后建造起了春深草堂。

    说是草堂,但只取其意,不求其形 。

    虽说丞相曾表示用竹子搭个几间屋子也是很惬意的,当年在隆中也没有那么多讲究照样活得很开心。但是朝廷还是以不能有辱斯文为由建造了大片建筑,完全是有钱的阔佬在僻静地方的营建的乡间别墅群款式。竹林中还有一眼小小的热泉,最宜疗养。

    但有一个原则性的问题使得春深草堂的保密性在三国之中当属第一:春深草堂并不开放招生,甚至就没有工作人员,各种基础工作都由学生自己完成。而所有的学生都是由丞相府的人外出寻找到的。在诸葛亮的培养下,丞相府中有一批擅长于望气术的幕僚,这些人平日里都被撒出去四处探访,遇到可造之材便带回成都进行培养。无论出身如何,无论多少岁都一视同仁,在某种程度上与建安学宫类似,但在春深草堂中也有白发苍

    苍的老者进行深造。

    这是一个封闭式的学堂,只有学成才能够走出这间草堂。

    学成之后这些人都将成为丞相府的幕僚并以此为跳板踏入蜀汉的政坛。也就是说他们都是诸葛亮的人,而诸葛亮的人源源不断进入朝堂。

    刘禅对此并没有什么意见,至少在诸葛亮杀掉了一批拿着圣旨妄图强闯草堂学习曹魏对学生们进行封赏的长翅膀阉人之后,刘禅愈发尊重他的亚父了。

    今日是汤沐日,诸葛丞相并没有像往常那样留在府中处理公务,也不用教书,所以他在泡温泉。

    回复了青春的诸葛亮很惬意地泡在温泉里,平日里紧缩的眉头也渐渐舒展开来了。

    他的面前漂着一个小小的木质托盘,托盘上是一个茶壶,一只茶盏,以及一碗煮鸡蛋。

    “来一个吗,伯约”诸葛亮举起一个没剥壳的鸡蛋问道。

    姜维已经步入中年,但是岁月带给他的不仅仅是阅历,也带来了属于成熟男人才有的魅力。对于小女生们来说,这样的帅大叔是她们所无法抵挡的,但是与诸葛亮相比,他的光彩魅力都不值一提。

    &



章十七:新事旧事俱休提
    刘庆之正在认真地听着课。

    他是很想开小差的,甚至还想要翘课,但是很可惜,这堂课只有寥寥十几人听课,就算老师再老眼昏花也不至于数漏一个人。因此在这门课上不好好学习是极其危险的。

    这课程名为《强国初探》,主要讲的是如何从国家层面对各方面进行协调统筹并以此来推动大魏统一天下的。

    课程远远谈不上生动有趣,至少讲课的老头不会用ppt或者是放一段小影片来帮助记忆与理解。

    刘庆之有些气闷,他急需一点新鲜空气来保持清醒。与他在一起听课的是除开他之外的六部第一以及进入观星台的那几人。刘庆之非常不理解这些人究竟是如何听得津津有味的,而一个看起来就是个书呆子的哥们还在奋笔疾书试图记下那老头所讲的每一个字!

    那哥们名叫曹满铎,是个宗室子弟,也是个满脑子充满了抱负而非**的有志青年。他的理想就是将来成为一个对自己的封地的子民负责的好封主。

    但是刘庆之觉得这个有志青年将来总是会头破血流的,无他,这个有志青年的眼中绽放着名为梦想的光。

    是梦想而非野望,一个可怜人罢了。

    但他是真不想上这个理论课,无聊是真的无聊。

    “刘庆之,你来给大家讲讲,如何让百姓们过上好日子吧!”讲课的老头看出了刘庆之的心不在焉,于是点了他的名。

    刘庆之站了起来,从容不迫地反问道:“您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嗯”老头一愣,他根本没有预料到这个问题,“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吧!”

    “无非均田产,薄赋税,与民生息而已。”

    “嗤。”有人发出了低低的嗤笑,老头也摇摇头“太大而宽,只是泛泛而谈。”

    “哦,我忘了说一个前提。所有土地充公,无论士族或者平民,都只得使用而不得成为其主。自此禁止私相授受,违者杀无赦。”

    “荒谬!这是谁教你的!”老头怒喝,忽然脸色发白却愤怒地一挥袖子“这是想要天下大乱!”

    刘庆之耸了耸肩:“老师,昔者周朝,耕者有其田,天下大治,延祚八百年,而春秋废井田,故此刀兵不休。先汉用推恩,以此抑诸侯。富者有田则赁于贫,由是贫者愈贫,富者愈富。封者有地则筑其城,积其粮,藏其金,或十年,或二十年,民之用殆矣,如是则祸根壮而乱象现。故曰:打土豪,分田地,田亩归于天子又分于民,由是民感君恩,则国祚永绵,千秋万代!”

    老头的手颤抖着指着刘庆之,刘庆之仍旧挂着那微笑静静地立着,但是内心慌得不行,他一激动就会开始口胡,一口

    胡就把该说的不该说的都倒出来。

    过了许久,老头颓然地瘫坐在椅子上。他摆了摆手说道:“我已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你以后不用来了。”

    刘庆之行了一礼,然后在众人的目瞪口呆之中,优雅地走了出去。

    “打土豪,分田地,打土豪。分田地……”老头喃喃地反复念着,仿佛痴了一般。

    举头万里无云。

    在刘庆之以一种极潇洒的姿态走出了那间屋子之后,他漫无目的地闲逛了一会儿,还没到饭点,总不好那么早就去食堂的。

    他并不担心刚刚所说的话会给他带来的麻烦,他只是发表了一番对于如何改改变土地制度以提高光大劳动人民积极性的个人看法而已。但这改变,或者说改革在现阶段是绝不会成功的。如今农民仍然是这个世界的主力,而属于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才是他们最看重的,无论土地公有后他们将会有一百亩亩还是两百亩的使用权,农民们都不会安心。

    实际上更大的阻力来自于那些大地主,哪有没有自己地的地主呢?只要有土改的消息传出,那么总会有地方豪强揭竿而起,一呼百应的。

    就如王莽推行王田制,禁赏奴婢,改革币制,发展国企。

    他的政令引发了地方势力的强烈反弹,无数大地主选择用自己剥削民众而得来的粮食揭竿而起,坚决捍卫自己神圣而不可侵犯的土地所有权。最终成功篡汉的王莽因为自己的急不可耐与没有认清基本国情而葬送了性命。

    而为什么土地公有制最终取得了成功因为枪杆子里出政权,而新中国四万万劳苦民众,都心向我党向太阳。

    黄巾为什么会失败?因为地主们团结了起来,而民众们称他们为贼。

    现今远远算不上是乱世,占了天时的曹魏并不敢冒着后院起火的风险大举西进南下,蜀汉那里丞相府似乎逐渐要垄断一切权力,至于孙吴,也许能越过长江但绝不



章十八:闲话
    自从在某课程上语惊四座,震得老先生都站不起来之后,刘庆之的学宫生活在一开始就变得轻松愉快起来。

    最直观的表现就是刘庆之的课与最初版本的课表相比少了。

    刘庆之并不想引人注目,但是谁叫他一个没忍住站起来大放厥词呢他的那些言辞所导致的后果是极其深远的,第一,他在强国初探这门系列课程上的名字被完全划去,也就是说他上这门课的资格被取消了。

    学宫方面给出的理由是“该生目无尊长,仅有一点粗陋且片面的见解,却自以为掌握了隐没在历史长河中的真理,当堂顶撞老师并早退。念其初犯,取消上课资格以示警告。”在上了第一堂课之后就被踢出去,刘庆之也算是这门特殊课程的先行者了。

    说他的观点粗陋且片面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他翘课的那一天晚上就被找过去谈话了。十几个白发苍苍的大儒围坐一圈,摆出个公审的架势对刘庆之进行了长达两个时辰的问询,那些老专家先从历史开始问起,什么“从历史事件的角度上讲一讲你这个理念的正确性”,给他们讲完了例子之后又要说“你这个不对的,从宏观的角度上来讲是没有普适性,所适用的条件是有局限性,你再分析分析把”,“你觉得当年的社会状况和现在社会状况有什么不同吗”

    一开始刘庆之还挺得住,对答如流,毕竟也是曾经混迹论坛,能靠键盘治国的非著名策略游戏玩家,当即就是以二十一世纪网络哲学为本,引经据典,时不时还改编几个名人名言化为己用,颇有几分多年前诸葛亮舌战群儒的风采。但时间一长他就挺不住了,知识

    储备不够啊,也不能用西方典故,然后就只能“尚未可知也”,“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您给的条件太少了,我只能发挥一下想象力了”,到最后就是纯粹凭借惊人的改写能力把还未发生的历史事件及其经验教训给说出来。

    刘庆之的改写能力还是比较强的,因此老先生们给出的评价也趋于两极化,一部分认为刘庆之“牙尖嘴利,徒逞口舌之勇”,实际操作一点也无 ,歪理邪说倒是一套一套的,历史事件说的像小说家写的野史也就算了,从来没发生过还能振振有词也真是奇怪;另一部分则认为刘庆之“想象力丰富,条理清晰具有一定现实参考意义”。不过说到底,刘庆之说的他们都能理解,至于认不认同嘛,那肯定没人认同的。

    刘庆之的思想虽然有着这样或者那样似乎充满了诡辩的论据,看上去是诡辩,但其根本实际上是网络化、草根化的唯物史观,这些老先生从根本上就是唯心史观的坚定拥护者,彼此之间有着天然的矛盾,所以没有人会支持刘庆之的观点,能够理解,但不予支持。

    于是通过这次多方会谈,他们



章十九:被打断的讲话
    “青青园中葵,朝露待日晞。

    阳春布德泽,万物生光辉。

    常恐秋节至,焜黄华叶衰。

    百川东到海,何时复西归

    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

    在建安学宫入口处的那片大广场上,华歆正在慷慨激昂地做着开学动员。

    他深情地吟哦讽诵着,几十年来的文化积累让他有足够的技巧来将自己热烈的情感都倾注到这一首《长歌行》之中,广场熙熙攘攘的学子们个个都安静地聆听着华歆的诗朗诵,没有人交头接耳,但也有几个看上去就很热血激昂的学子嘴唇无声地开合,跟着华歆的调子默念着《长歌行》。刘庆之觉得那几个大哥简直快要热泪盈眶了。

    对于没有专门学习过吟哦讽诵这一专属于文人的言语艺术的士子来说,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华歆在用一种高雅的语言艺术来表现时光如逝水,书到用时方恨少,以及年华易老的感情,敦促他们努力学习,并在以后报效祖国,具有深切教育意义和人文内涵。

    但是对于相当一部分学子来说,这简直是噩梦。

    为什么这些成年的文化人就不能好好说话呢

    非得要体现一下自己的修养有多高,听起来多费劲。听起来光费劲也就算了,听了也挺不懂是最难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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