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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天有48小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呆昭
“他们袭击那两个因纽特人,是因为那些因纽特人一直在追查他们的下落,而且最近一段时间逼的很紧,至于医生,他的确来过这里一趟,为了取一样东西,但是拿到东西后就离开了,我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跛脚的人刚说完就见张恒又取出了小刀,而松佳甚至还没完成翻译,于是不得不无奈改口道,“好吧,我刚才说了谎,贝克医生的确来过这里,但是现在他已经死了。”
张恒闻言皱了皱眉,救下奥莱和阿蕾希雅只是顺手的事情,他来艺术博物馆主要目的就是为了来找医生,从后者那里了解当年科考小队的事情,结果没想到医生已经死了,不过不幸中的万幸是他在这里抓到了萨楚斯,后者原先是科考小队的向导,现在不知道什么原因成为了博物馆的馆长。
而且看样子还改名换姓了,就连模样都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如果不是张恒的观察力足够好,还真的很难辨认得出来,难怪之后网上都再查不到任何关于他的消息。
“是谁杀了他?”松佳闻言大惊。
“我。”既然无法说谎,那跛脚的男人也只能实话实说,“但是相信我,我也是逼不得已,毕竟贝克和我也有快二十年的交情了,我其实不想杀他的,但是如果让那些狂信徒知道了他做的事情,我们两个都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他说的是实话。”张恒对松佳道。
“你还是他的朋友?所以你杀了一个有二十年交情的老朋友?!”松佳感到难以理解,“就因为他从你这里取走了一样东西,而你害怕被那些狂信徒报复牵连,你不是那些家伙的头吗?”
“我是他们的指挥者没错,但是只是有行动的时候他们才会听我的话,平时的时候我可管不了他们,他们只崇拜一个存在,听那位存在的话,而且你们没和那些家伙接触过,根本不了解他们的行事作风,他们才不会和你讲什么道理,在你们看来只是很小的事情,但是对他们而言却足以动了杀机,实际上那伙人本来就以杀戮为乐,甚至找不到合适祭品的时候他们还会对自己人动手。”
跛脚男人的话让松佳打了个寒颤,这么看来张恒这次将他们一网打尽倒不是一件坏事了,不过死了这么多人,松佳不知道张恒要怎么收场,就像她之前所说,警察未必会愿意相信这样的故事,而且就算他们愿意相信,张恒也只是一个游客,在格陵兰并没有执法权,更别说大开杀戒了。
而似乎看出了他在担心什么,跛脚男人道,“我可以帮你们处理楼下那些尸体,只要你们愿意留我一命,这些家伙其实大部分都不是格陵兰本地人,而少部分人在加入伏都教后也和亲戚朋友断了联系,早就被家人当成死人了,所以他们就算失踪,只要处理的好也不会引起警方的主意。”
“可你还杀了贝克医生!”松佳道。
“我说了我很抱歉,但是贝克医生本来也不是本地人,他的诊所关了有段时间了,平时也很少和人来往,学校那边我可以找人帮他请个长假,就说他……回国养病了,总能掩盖过去的。”
“贝克医生究竟得了什么病,让他成为了现在这个样子?”
“该怎么解释呢,”跛脚男人想了想,“在生理层面上,他其实没什么问题,顶多就是有点焦虑症和失眠,但是另一方面,我和他都已经煎熬了很久了,真的,你不是我们,大概很难了解这种痛苦,尤其最近一段时间,我们几乎都没怎么睡过好觉。”
“为什么。”
“因为那家伙会趁我们入睡的时候来找我们。”跛脚男人道,“我们没法摆脱它,它就像是一个幽灵,这么多年来一直在缠着我们,贝克医生和我都在寻找脱离这场噩梦的方法,但遗憾的是无论是他还是我都没能成功,所以你也不用太为他感到难过,死亡对我们而言其实是种解脱。”
“那你为什么还这么怕死呢?”松佳反问道。
“你以为我没想过自己了断吗?”跛脚的男人叹了口气,“如果你也尝试过自杀,就会知道人类的求生本能有多强了,不管明天怎么样,能多活一天总是好事。”
“所以你变成现在这个鬼样子是因为十几年前的那场科学探险吗?”
跛脚男人之前一直应答如流,直到听到这个问题后脸色才猛的一变,惊疑不定道,“你们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会知道那场科学探险?”
“看样子我们终于可以进入重点了,”张恒道,“让他聊聊当年那场科学探险吧,把他看到和听到的事情都讲出来,最好一件也别落下。”
松佳将张恒的话翻译给了跛脚的男人,“我们知道你是当年那只探险队的向导,带着他们一起深入无人区,你们在哪里究竟看到了什么?”





我的一天有48小时 第六百零一章 十八年前的探险
萨楚斯并没有着急回答问题,而是深深的看了眼松佳,之后指着桌子上的酒瓶道,“我能再喝一杯吗?”
“你自便。”
萨楚斯闻言又拿起了酒瓶,他这次没有倒在酒杯里,而是直接一口气将剩下的小半瓶全都喝完了,似乎只有借着酒意他才有勇气将当年的事情给讲出来。
“我是格陵兰岛上的原住民,一半因纽特人血统,一半丹麦人,所以我每年都会回我父亲的部落待上一段时间,也曾跟着他们一起狩猎打鱼,因纽特人很多都住在冰原上,所以他们对于应付恶劣的天气和冰原上的环境很有一手,我那时候不喜欢读书,但是对打猎之类的事情却很感兴趣。
“虽然年轻时候的我枪法还不怎么好,但是跟着部落里的老猎人学到了很多在冰原上生存的技巧,再加上我学过一点英语,因为一次偶然给一队拍摄北极熊的摄影师做了向导,当时也没放在心上,只是想要赚点外快,但没想到他们回去后就跟不少想来格陵兰拍片的朋友推荐了我,而那会儿我也过了二十岁了,正在琢磨该干点什么,于是就顺理成章的入了这一行。
“在别人的眼里这份工作既辛苦又危险,但我天生喜欢找刺激,这活儿还挺适合我的,很快我就在这一行中干出了点名堂,来找我的人越来越多,”萨楚斯陷入到了回忆中,“一次带领观光团去看海豹回来后,贝克医生找到了我。
“哦,那时候我和他认识了大概有一年多了,他跑来格陵兰旅行,喜欢上这里,就想办法在这儿定居了,开了家诊所干他的老本行,只是生意不太行,于是又和朋友一起搞了个探险家俱乐部,介绍人来这里探险,然后帮他们打理食宿还有雇佣向导,我们也是在那时候开始有交集的。
“他那天找到我的住处,说有个报酬非常丰厚但是有一定危险性的活需要一个出色专业的向导,问我有没有兴趣,我那会儿正缺钱,而且带观光团带的有些无聊,身体里的冒险基因又开始蠢蠢欲动,于是就让他继续说下去。
“贝克说有个叫做泰姆的人得到了消息,格陵兰的某处冰盖下面有座古代遗迹,先找到的人不但能立刻出名,而且里面的发现甚至有可能改写已知的人类历史,所以他准备组建一只科考队。
“说实话我对古代遗迹之类的事情持怀疑态度,因为真要有这样的事情政府早就先动手了,更别说岛上还有美军的基地,什么事情都瞒不过他们,但是就像贝克所说对面的报酬开的很丰厚,这一趟基本上可以顶上我一年的收入了,再加上听起来也比带观光团有意思多了,所以我就答应了下来,而这也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
“出发的那天,我在探险队里还看到了贝克医生,不由有些意外,因为他是个心理医生,并不是那种可以给人治疗身体疾病的医生,虽然他自己说他也有学过一些急救和包扎的知识,但是……你知道的,如果你真的想要带个医生探险,有太多比他好的选择。
“所以出于职业道德,我找到了泰姆先生,跟他说了我的疑虑,他是个很好的人,看起来很随和,总是一副兴致高昂的样子,唯一的毛病就是喜欢吃甜食,探险的时候他带了好几包糖在身边,一天一袋,嘴巴几乎不带休息的,泰姆先生告诉我,说他知道贝克是干什么,带一个心理医生主要是考虑到队伍里有不少科学家。
很多人是第一次来这么危险的地方探险,他担心到时候有队员的心理会出现问题,到那时就需要贝克来解决了,说实话这理由有些勉牵强,但他是出钱的人,我需要向雇主说明情况,可最终的决定还是由雇主来做,他说带上贝克医生,那我们就带上贝克医生。
“总之,做好了准备后我们就出发了,探险队一共有22人,里面有一名地质学家和他的助手,一名考古学家,一个生物学家,一名气象学家,以及两名神学家,他们是一对儿夫妇,来自中国,”萨楚斯说到这里顿了顿,有些疑惑的望向张恒,“你也是中国人吗?和那对儿中国夫妇有什么关系吗?”
然而张恒并没有回答他的这个问题,只是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对那对儿中国人的印象还挺深的,因为他们两个人都彬彬有礼,但是另外的人,呵呵……除了上面我说到的那几个人外,剩下的人看起来就不是什么善类,虽然他们一路上都在掩饰,但是我看得出其中有不少人都在军队服过役,随身还藏的有武器,他们也一度让我有些想打退堂鼓,我们要去的地方是无人区,很可能一路上都遇不到什么人,就算是担心路上有什么野兽,也没必要带这么多人专门保护安全。
“但是泰姆先生说这些人只是他雇来帮科学家们打下手的,负责探路背行李器械之类的杂活,之所以找来退役军人,只是因为他们有更好的野外生存技能,我能怎么说,探险队已经在路上了,我现在提出要退出也不太合适,所以接下来我们就乘船来到了东海岸的登陆点,从那里登陆比从内陆出发可以节约大概三分之一的路程。
“我们在船上装了足够所有人用两个月的食物,还有一些科研和钻探设备,照相机、卫星电话、御寒服、帐篷以及燃气罐,水源的话倒是不用担心,因为我们可以直接煮化雪水,除此之外,还带了狗群和雪橇来运送物资。”
“那艘船的船长也是我的老朋友了,把我们送到约定好的地方就离开了,并且承诺只要我们给他们打卫星电话,立刻就会赶到指定地点来接我们,所以,到目前为止,一切情况都很顺利,那天的天气也不错,一片晴朗,几乎没什么风,我们还一起照了一张合影。”




我的一天有48小时 第六百零二章 化石与狗群
“格陵兰冰盖是北半球最大的冰盖,南北纵深有2,530公里,最宽的地方有1094公里,而且冰层厚度惊人,最深处超过了3000米,覆盖在一块儿盆地上,这也就是说冰层的厚度越往中间去越厚实,上面还有两座大型冰冠,我们这次要去的地方就是其中一处冰冠附近。
“之前的几天,科考队延续着第一天的好运,天气还有行程都很顺利,因为探险时间是在夏季,冰盖边缘的地方已经开始融化了,很多地方的冰层厚度变得很薄,靠近海边的地方还不时有冰块崩落,掉入海水中,在上面行走也要格外的小心,但是越往里走,那里的冰盖就越稳固。
“我们还挖掘到了一些板岩和化石,队里的地质学家和生物学家都显得很高兴,如果不是还要继续向前,估计他们就要忍不住就地研究起来,我因为觉得这只科考队的配置有点奇葩,在最初的时候还有些担心,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些退役士兵真的就像是泰姆先生所说,只是老实本分的干着他们应该干的事情,于是我也渐渐的放下心来,开始享受起这次探险来。
“毕竟报酬是一方面原因,但真正吸引我加入这次行动的还是对于这片冰原的热爱,尤其是探索它身上的隐藏的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就像是就在一点点揭开它的神秘面纱,最美妙的一点就是每次当我觉得自己对它已经足够了解了,但是转眼它又会展露出新的一面让我感到惊讶,就好像是一个永远也不会让你感觉厌倦的情人一样。
“因此我当时就心想,这次探险真的太适合我了,当然,为了以防万一我还是找到了贝克医生,毕竟探险队里我唯一知道底细的人就是他了,虽然那对儿中国夫妇也不错,给我的印象很好,以及另外几个科学家,他们的人其实都不错,但是我毕竟才认识他们没多久,所以当然还是更愿意相信贝克医生了。
“我们约好在接下来会共同进退,同时也会注意身边的人,主要是那些退役士兵,定期交换情报,贝克觉得是我想多了,但是他还是答应了下来,毕竟小心无大错,而接下来我们的队伍也继续前进,但是我们的好运却像是已经用光了。
“最先出现异常的是狗群,它们突然开始莫名的狂吠,而且有些抵触再向前走,在这之前我还没有遇到过这样奇怪的事情,拉雪橇的格陵兰犬是由因纽特人的祖先所驯化,完全失去了狼性,变得非常温顺,而且吃苦耐劳,即便零下十几度的时候也可以在野外过夜。
“虽然随着我们不断深入,气温也开始下降,但远没到格陵兰犬无法忍受的程度,所以狗群当时的状况是我没想到的,我不得不让探险队先停下来,之后又花了半天时间不断安抚狗群,还给它们准备了更丰盛的食物,它们这才愿意继续向前,但是看得出它们的心中并不想这么做,只是因为这是我的命令,而它们又习惯了服从人类的命令。
“狗群的事情的确让我有些意外,但是说实话我也没太放在心上,因为这就是探险,你就算准备的再好也总是会出这样或那样的问题,而这就是向导和领队的作用,我们解决各种问题,保证探险可以继续下去。
“而就在狗群出现问题后,地质学家和生物学家闲着没事儿,在附近晃悠的时候居然在一块儿露在外面的岩石上又发现了新的化石标本,之后他们就为那个化石的年代吵了起来,地质学家从岩石形成的角度推断这东西来自太古时期,但是生物学家持不同的看法,因为从生物学的角度来说,化石里的那个东西显然已经进化的非常出色了,虽然有些丑陋,但是各种器官看上去都颇为成熟。
“生物学家觉得这玩意儿至少也要是三叠纪时代的生物,而且他抱着化石后就不愿再松手,一副无比痴迷的样子,就好像是学画画的人得到了达芬奇的真迹一样。其他人在一边看他们争吵插不进话去,泰姆先生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只有在两人快吵出火气的时候才开口为他们调停。
“最终约定这块儿化石归生物学家所有,而下次再找到的化石或岩层样本,地质学家有优先挑选权,而且生物学家在研究完之后也要把这东西借给地质学家一段时间。
“恰好这时候我也解决了狗群的事情,于是我们又接着上路。不过说来也奇怪,当生物学家拿着那块儿化石回来的时候我好不容易安抚好的狗群又有了不安的情绪,于是我就让生物学家找了个袋子把那块儿化石密封好,这样一来狗群的情绪才算又稳定了下来。
“然而接下来,我们只走了几公里远,忽然天气就发生了变化,这是暴风雪来临的前兆,我们在商量过后没有再继续赶路,决定就在此扎营,等待风雪过去后再上路,我带着几个退役士兵,检查了扎好的帐篷,还用冰砖进行了加固,另外给狗群也搭了个栅栏,我本来还想给它们再搭个冰墙,但是这时候暴风雪已经来了,于是我们不得不让狗群也跟我们一起先进帐篷。
“它们又开始变得不安了起来,而且这一次我感受的很清楚,它们似乎在畏惧着什么,但是我来不及细想暴风雪就已经降临了,我们的耳边只剩下呼啸的狂风,还有冰雪拍打在帐篷上的声音,我很庆幸之前有对它们进行了加固,否则我真不知道这些帐篷是否能撑过这次暴风雪。
“因为没法外出生火,我们晚上就随便啃了点饼干,狗群一直在低吠,我也很难入睡,就这么迷迷糊糊的躺了大概一个小时,忽然听到外面传来了枪声,而我睁开眼,发现和我一个帐篷的两个退役士兵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帐篷里只剩下我和贝克医生大眼瞪小眼。




我的一天有48小时 第六百零三章 暴风雪中的枪声
“我们想要去帐篷外看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但是外面一直有断断续续的枪声,而当时的暴雪真的很大,只要隔上两三米远几乎就什么也看不到了,我们担心会被流弹误伤,所以只能继续待在帐篷里,那种感觉并不好受,尤其我们不知道和那些退役士兵交战的人或生物到底是什么。
“我和医生只能在帐篷里胡乱猜测着,好在那场战斗并没有持续太长的时间,大概过了两分钟,我发现帐篷里的狗群安静了下来,而外面的枪声也停止了,说来奇怪,在这之后暴风雪也变小了,随着那些呼啸的风声消失不见,我听到了有人在交谈的声音。于是我和贝克医生也从帐篷里面走了出来。
“我们发现说话的人正是我和们住在同一个帐篷的那两个退役士兵,而他们看到我们后就闭上了嘴巴,又恢复到之前那副面无表情的样子。
“我们试着和他们搭话,但是他们什么都不肯说,于是我们只好去找其他人,这次遭遇暴雪我们一共扎了六个帐篷,结果其中五个都完好无损,但是还有一个帐篷却不翼而飞了。
“我当时挺吃惊的,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我作为向导肯定是有责任的,但问题是帐篷扎好后我都一个个亲手检查过,觉得不牢靠的就重新又扎了一遍,还用冰砖进行了加固,按理说是不应该出现这种事情的。
“丢掉的那个帐篷是生物学家的,他本来和地质学家住在一起,但是因为之前的事情,他们决定分开一天,于是他今晚就和三个退役士兵一起住了,除了帐篷外,他的行李和一些实验器械也都被吹跑了,而且他整个人看起来非常的惊恐,身体一直在发抖,还在不停大喊大叫,说什么我们不应该来这里。
“那对儿中国夫妇正在安慰着他,我和贝克也想过去,没想到泰姆先生却是先找到了我们,或者准确的说他是来找贝克医生的,他依旧是那副笑眯眯的样子,拍了拍贝克医生的肩膀说了声该你工作了,贝克怔了怔,之后问道,发生了什么。泰姆先生说没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只是大风把生物学家的帐篷给吹跑了,之后可能又来了几头饥饿的北极熊,但是也已经被我们的人给击退了。
所以接下来贝克医生要做的将是帮生物学家尽量抚平情绪,让这个可怜的人重新恢复理智,因为他被吓坏了,甚至已经出现了幻觉开始胡言乱语。
“我和医生都有些将信将疑,不只是因为泰姆先生说的实在太轻松,另外也因为我们并没有在周围看到北极熊的脚印和尸体,但是医生之后还是开工了,泰姆先生见我还站在原地,就提议要我泡几杯热咖啡给大家喝,我答应了下来,然而在泡好咖啡后却发现探险队少了两个人。
“之前跟医生住在同一个帐篷的三名退役士兵,现在只剩下了一个人,我问泰姆先生那两人去哪里了,他说他们有点事,半路回去了,但是当我询问是否要叫船来接他们的时候泰姆先生又告诉我不用,他们有自己的船,然而就在我泡咖啡的时候分明看见有一小队退役士兵在掩埋什么东西,我在那里看到了一只类似人类胳膊的东西,我想走近细看,却被那些退役士兵给赶走了。
“我的心里有了不好的感觉,而当两个小时后医生回来,他的脸色也显得很糟糕,我问他发生了什么,他迟疑了下,说生物学家因为所受刺激太大,精神出了点问题,但是他已经给生物学家服用了镇定剂,让他的情绪逐渐稳定了下来,他向泰姆先生提议,中断探险,送生物学家回城治疗,但是被泰姆先生婉拒了,之后又用他一如既往的乐观口吻给与了其他人鼓励,说我们离最终目标很近了,胜利就在眼前云云。
“我有些不耐烦,盯着贝克的眼睛质问他,是不是忘了我们之前的约定,一旦有一方发现了什么要立刻和另外一个人分享,我敢肯定贝克从生物学家那里听到了什么,但是他现在却似乎打算独吞下这个情报,这让我很是生气。贝克听我这么说也只能苦笑了一下,把从生物学家那里听到的事情告诉了我。
“他说掀掉帐篷的根本不是什么暴风雪,而是一只很奇怪的生物,很难找到合适的语句和词汇来形容那个丑陋又令人恐惧的东西,它就像是史前时代深海中那些胡乱生长的海底怪物一样,身上生长着既像动物又像植物的器官,任何人只要看到它的样子晚上一准儿会做噩梦,生物学家发誓那根本不像是地球上的物种,它的样子也一点不符合达尔文的进化论,就像是什么造物者胡乱拼凑出来的。
“它一掀开帐篷,就开始大开杀戒,用头上的触手杀死了一个退役士兵,生物学家完全被吓傻了,一动不动,不过帐篷里另外两人反应很快,立刻就爬了起来,而且他们居然在休息的时候也枪不离身,就像是一早就知道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一样。
“其中一人拔枪就射,然而子弹对于那东西的伤害似乎很有限,它的身上挨了几枪,却一点没影响它的行动,而且那两个退役士兵也有些困惑,不知道对面那东西的要害究竟在哪里,而它很快就用触手勒断了抓到的那个退役士兵的脖子。
“随后又将触手伸向了另外一人,但是被那个早有防备的退役士兵闪开了,只是呢个倒霉的家伙没想到那东西的触手伸到极限后居然还可以再分出五个分支小触手来,结果也被抓了过去,似乎是嫌捏断脖子太慢,这次那东西直接用另一只触手戳穿了那名退役士兵的身体,不过这时候其他听到枪声的人也陆续赶来了,还有人携带了火箭筒。
“那东西似乎也不想恋战,就将触手向生物学家伸来,生物学家以为自己死定了,但是没想到那只触手却绕过了他,将他装着新得来化石的旅行包给卷了过来,之后就顶着弹雨赶在包围形成之前消失在了暴风雪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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