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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神记(牧神纪)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宅猪

    煎饼好了,摊主用黄纸卷了,秦牧接过来,先给国师夫人。

    国师夫人咬了一口,明眸顾盼,低声道:“你们这样光明正大的谈论,不怕隔墙有耳这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太子的探子呢!” 一流小站首发

    “不怕。”秦牧微微一笑。

    集市上所有的行人、商贩、卖菜的、买菜的、杀猪的、吆喝的,突然安静下来,齐齐转过头来,目光齐刷刷落在他们身上。

    “教主!”他们异口同声道。

    秦牧挥了挥手,笑道:“你们继续,不要打搅我们。”

    国师夫人吓了一跳,延丰帝叹道:“令行禁止,王始也。秦教主,你让朕害怕,你的天圣教也让朕害怕了。”

    延康国师点头,道:“令行禁止,行动如一,这是成为王成为帝的气象。陛下的确应该担忧。不过天圣教立教两万年来,从未有一代教主称帝,陛下可以放心。”

    延丰帝气道:“你们都是天圣教的,连国师你们伉俪也是天圣教的,一个是天王一个是香主,这里就我一个外人,你们便糊弄我吧!”

    秦牧连忙道:“陛下要入教吗”

    ……

    “怎么进京城”

    到了京城外,延丰帝遥望城门,只见那里守护森严,有着重重盘查,想要进去只怕难如登天。今日是太子登基,成为新皇的日子,这日新皇要在天坛降罪己诏,各国使节,各派的教主门主,各大世家之主,再加上文武百官,都要前去观礼,因此防御森严。

    秦牧摇头道:“不妨事,咱们直接走进去。”

    延丰帝微微一怔,秦牧已经带着他们来到城门前,城门前的官兵对他们视而不见,任由他们入城。

    “他们也是天圣教的人”

    国师夫人微微一怔,向秦牧低声道:“皇帝在呢,你不要太张扬,否则会引起陛下猜忌。皇帝想要的是教上之国,并非是国上之教,教主仔细。”

    秦牧看向延丰帝,果然延丰帝露出忧虑之色。这很正常,堂堂的京城,镇守城门的禁卫军竟然全都是天魔教的人,岂能让他安心

    延康国师道:“而今我们已经入城,该当如何”

    秦牧取出两个药丸,分别交给延丰帝和延康国师,道:“去皇城,天坛,看太子登基祭天。”

    皇城,金銮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延康太子灵玉夏身披龙袍,端坐在龙椅上,身后一边站着个僧人,一边站着个道士。下方是文武官员,向新皇叩拜,声势浩大。文武官员极多,朝堂里已经跪满了,其他官员跪在殿外,还有些跪在台阶上。

    殿中还有几十个国家的使节使团,打着各国旗号观礼。又有几十个宗派的宗主教主观礼。

    新皇登基,礼法颇为繁琐,等到礼毕已经将近中午了。

    春日的太阳并不暖和,灵玉夏率领文武百官出殿走在前头,仪仗紧随,仪仗中多有僧道,念诵佛经道经,声音很是洪亮,后方是太子妃与一众宫娥,使节团跟在后方,各大门派世家的首脑也跟着前往天坛,声势愈发浩大。

    灵玉夏身后便是太子太保、太子太师等一品大员,是从龙的功臣,他的臂膀,地位极高。这次皇帝“驾崩”,灵玉夏顺理成章的继承皇位,自知尽管自己在朝中有根基,但根基还是不稳,所以请来了许多大雷音寺的高僧和道门道士,将那些不愿臣服的官员贬职,提拔和尚道士做官。

    朝中文武官员,有近半是和尚道士,一边赶往天坛一边念经,因此场面颇为奇特。

    至于卫国公、泰山王、上柱国、天策上将等人则因为“年事已高”,灵玉夏特许他们告老,先住在京城,等到大典过后便可以衣锦还乡。

    朝廷中,近半的官员被告老还乡,有些还很年轻,也是一件奇事。

    这些被告老还乡的官员,灵玉夏对他们并不放心,不能放他们出京,担心他们会造反,因此变相囚禁在各自的府邸中,由大雷音寺和道门的和尚道士看守。而泰山王、天策上将等人还被关押在天牢中。

    不知不觉到了天坛上,百官涌出,僧道近半各自站在台阶左右,灵玉夏托着龙袍独自拾阶而上,毕恭毕敬,而太子妃等后宫则跪在台下。

    台阶很长,九百九十九道石阶,灵玉夏走到天坛上,正要恭恭敬敬跪下,突然只听一个厚重的声音道:“大雷音寺如来佛祖传下法旨,请陛下接旨。”

    一个僧人走出,宝相庄严,身后佛光成轮,手托如来法旨,来到灵玉夏面前。

    灵玉夏连忙跪下接旨,恭恭敬敬道:“罪臣接世尊法旨。”

    下面一众前朝旧臣各自皱眉,低头一言不发。其他官员中的僧人齐齐大诵佛音,脑后佛光万丈,蔚为壮观!

    半空中天花乱坠,有神佛虚影浮现,异象纷呈,似乎是诸天神佛加持礼赞。

    那僧人念罢如来法旨,无非是说延丰帝无道,天怒人怨,勉励新皇兢兢业业恪守本分则诸天神佛降福降寿,天神庇佑。云云。

    太子接旨。

    又有一个道人走出,手捧道主法旨,道:“道门道主船下法旨,请陛下接旨。”

    灵玉夏连忙再次跪下:“罪臣接道主法旨。”

    文武官员中的道人也不甘示弱,各自摆弄元气,弄出龙凤呈祥各种异象,漫天飞舞。

    道主的法旨也无非是勉励新皇勤恳为民,操劳执政,不要弄什么变法之类的云云。

    太子接




第二百六十七章 只为修行
    国师夫人也来到天坛上,看向前方,秦牧还剑入鞘,而延丰帝则在看着他的背影,这个少妇则在看着他们,露出忧色。

    这场血战很快平息,大雷音寺和道门的和尚道士死的死逃的逃,更多的是死在这里,血染天坛。

    血浆从台阶上泊泊的流下,从第九百九十九阶一直流到第一阶,流到天坛下观礼的各国使节各派各宗首脑的脚下。

    天坛,这个祭天之所,被染得血红。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知谁突然跪下,高呼道。

    哗啦——

    天坛上,天坛下无论官员还是使团,亦或者是各门各派各宗各世家的首脑,纷纷单膝触地,异口同声:“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延丰帝转身,站在最高的台阶前,展开双臂,直面这些臣民的跪拜,过了片刻,他双手虚抬:“起来吧。”

    国师夫人看向延丰帝,延丰帝身后,秦牧与八位天魔教督查使也站在天坛上,并没有跪下。

    “夫君,秦教主锋芒毕露,恐非好事。”她向延康国师低声道。

    延康国师目光瞥了秦牧一眼,摇头道:“对他来说,延康国只是他的历练之地,斩杀太子也仅仅是一场历练。他没有这么多的顾虑,而且皇帝里里外外确实需要依仗他良多。”

    国师夫人惊讶:“历练”

    延康国师点头:“历练。”

    这次太子作乱,伙同道门、大雷音寺企图谋反,谋害皇帝,夺权篡位,造成的影响和破坏都非同小可。

    在史官的记载中,或许只是普普通通的一句:“二月十八,太子玉夏谋反,三月初六,伏诛。”

    就这么简单,个中详情,不为外人道也,这里面的许多故事往往只能见于野史,但多数是以讹传讹,不足为信。

    然而叛乱之后便是血腥的清洗,太子一脉的官员,抄家灭族,来自大雷音寺和道门的和尚道士也被押赴刑场。

    菜市口砍头,从三月初七一直砍到四月初,这才堪堪砍完。

    期间也出了点事故,没有找到太子的头颅。

    太子的头不翼而飞,翻遍天坛四周始终没有找到,延丰帝也没有命人详查。

    然后皇帝传旨,革太子灵玉夏之名,从皇家的族谱宗祠中除名,贬太子生母,已经过世的前皇后娘娘为妃。

    延丰帝又置换官员,从太学院中选拔一些年轻的太学士子提拔上来,又从各军各部挑选能人,补充缺失的官职。

    没过几日,皇帝召二皇子灵玉书从边关回朝述职,又过几日,皇帝感身体微恙,封灵玉书为太子,监国总理朝政。

    “玉书,你总理朝政,第一件事怎么做”延丰帝召见太子灵玉书,询问道。

    对这个二儿子,他并不看好。灵玉书在他所有的子嗣之中并不算出色,他的所有儿女之中,灵玉书并不是魄力最大的一个,资质也并非是最出众的一个,相反,他还是很欣赏灵玉夏,极有魄力又有胆识资质,只可惜太有魄力胆识。

    而其他几个年长的儿子死得早,被他熬死了。

    灵玉书思索一下,他刚刚从边关战场回来,这几个月的磨砺让他多出一些逼人的英气,也多出一些果断决绝。 一流小站首发

    这次灵玉夏勾结大雷音寺和道门叛乱,他因为不在京城,反而逃过了一劫。

    灵玉书沉声道:“儿臣当废除大哥……”

    延丰帝面色一沉:“现在你是长子,朕没有他这样的儿子。”

    灵玉书顿了顿,道:“儿臣废除他与外国签订的盟约,收回割让的土地,清扫那些宗派趁乱吞并的土地。眼下道门和大雷音寺吃了大亏,高手折损过半,儿臣趁机准备收回道门和大雷音寺的大半宗派土地。”

    延丰帝面色稍稍缓和,道:“然后呢”

    “儿臣替父赈灾,不过赈灾之前,儿臣先下罪己诏……”

    延丰帝勃然大怒,喝道:“你再说一遍!”

    灵玉书躬身,沉声道:“儿臣先下罪己诏,将天灾因果揽于自己身上,祈求上苍不再降灾降劫,安抚天下民心。”

    延丰帝面色依旧阴沉,冷冷道:“谁教你的”

    灵玉书微微一怔:“儿臣……”

    “我问你,是谁教你的!”

    延丰帝起身,怒不可遏,走来走去,猛然喝道:“你是我儿子,朕对你知根知底,你说不出这话!这话不是站在二皇子的身份上考虑的,而是站在皇帝的位子才能看的明白,考虑得真实!说,谁教你的”

    灵玉书额头冒出冷汗,猛然咬了咬牙,老老实实道:“儿臣回京之后去拜访国师,恰逢中散大夫在为国师治疗伤势,儿臣与他们说起父皇可能会有国事相询,考校儿臣,因此想请他们给个主意……”

    延丰帝怒气缓和下来,不紧不慢道:“罪己诏一事,是他们谁说的”

    灵玉书道:“国师和中散大夫都说了。他们说起这一劫,是天神降罪,不如顺应天神,徐徐图之。倘若强取,只会败亡。由儿臣来降罪己诏,好过父皇来降。父皇降罪己诏便是否定变法,儿臣是太子,可以虚与委蛇。”

    延丰帝面色又缓和一些,坐下来,继续道:“朕知道以你的才智胆识,还不敢说出这种话,必是有人教你,所以才故作怒色。我问你国事,你不要照着他们教你的说,也要说说自己的见解。”

     



第二百六十八章 美人与画
    秦牧离开圣临山,返回太学院。顾离暖立刻跑了过来,摆了一桌酒席为秦牧接风洗尘。

    秦牧瞪大眼睛,有些哭笑不得,笑道:“顾大人何须如此”

    顾离暖笑道:“同为魔道,自然应该相互扶持。秦教主,少保剑还好使吗”

    “好使。不还。”

    秦牧解释道:“我们大墟的规矩……”

    “知道!”

    顾离暖哈哈大笑:“我在大墟住了两百年,大墟的规矩我懂,凭本事骗来的抢来的东西从来不还!见外了不是你看又见外了不是哈哈哈哈!我在大墟住了两百年,大墟就是我半个故乡,咱们是半个乡亲!秦教主从我的故乡回来,我怎么也该请你吃顿饭,排解思乡之情。”

    秦牧瞠目结舌,叹道:“顾大人境界高远,小弟佩服。”

    “不敢当,不敢当啊!秦教主才是少年多才,英雄出身。”

    两人相互吹捧一番,顾离暖感慨道:“当初在大墟我第一眼看到你时便知道你不是庸才,将来必定飞黄腾达,没想到这一日来得这么快。秦教主……嗐,称秦教主便见外了不是教主,这次变故,朝廷里一品二品的官员有许多空缺,教主是否能够帮我运作运作”

    秦牧哭笑不得,道:“顾大人,我是五品小官……”

    “教主若是不见外的话,可以称我离暖。”

    秦牧定了定神,道:“我只是五品的中散大夫,没有实权在握,哪里有资格过问一品二品大员的升迁问题而且实不相瞒,杀了太子的剑,就是我从顾大人手中骗走的这口少保剑,皇帝其实心中是有芥蒂的,对我天圣教也是有些顾虑。我若是向皇帝进言升顾大人你的官,便是害你。”

    顾离暖笑道:“是这个道理,教主高明。我敬教主一杯。”

    他是个明白人,这次请秦牧赴宴的目的也并非是为了让秦牧向皇帝进言升官进爵,而是要与秦牧牵上线,化解之前的恩怨。

    无论秦牧是不是皇帝面前的红人,他都必须要牵这条线。

    天魔教的魔教主,与如来、道主相同地位的存在,与秦牧打好关系,相当于和如来道主打好关系,而摆一桌酒席就可以办到,自然是血赚不赔的买卖。

    吃罢酒宴之后,顾离暖亲自送秦牧返回士子居,路上秦牧注意到太学院中有些外国人,不由纳闷。

    “这次乱子过后,新太子下令废除逆贼所签的盟约,收回土地,有些外国惊惧,于是派来遣康使,前来学习延康文化。”

    顾离暖看出他的疑惑,道:“太子恩准了,许外国人在延康求学,有些外国贵胄子弟则在太学院学习。”

    秦牧点了点头,突然看到一个熟悉的面孔,微微一怔,向那少年笑道:“班公措!”

    那少年是草原上的蛮族,回过头向秦牧看来,目光中有些迷惑,身边跟着许多外国的扈从,还有两人是楼兰黄金宫的大巫。

    班公措低声向身边人询问,其中一个大巫连忙低声说了一番,班公措恍然,不咸不淡的向秦牧还礼,道:“原来是天魔教主。教主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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