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军之帅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一只小蛋糕
皇贵妃似乎没看见文意和李颜的反应笑嘻嘻的说:“这个不是什么”
文意心下知道事情已经败露了,站在皇贵妃面前低下头没有说话,李颜也蔫了,同样站在文意旁边,没有声响。
皇贵妃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我听说昨儿便是这两个东西将周姑娘吓得哭了好几次,连脸都划破了,这东西还挺有意思的,只可惜闯了祸。”
李颜最是沉不住气,一听见母妃这么说,皱着眉头说:“母妃,都怪那个周晓然太胆小了,本来我们玩的好好的。”
皇贵妃声音带着些怒气的说道;“颜儿,那周姑娘的脸都伤了,小姑娘害怕虫子有什么不对吗你们在宫里玩这些东西,原本也没什么大不了,只要瞒着些人就是了,只是母妃实在是伤心你的态度。虽然你与周姑娘的关系不睦,但是你不清楚这件事到底是谁做的不对吗”
李颜被母妃责骂,心里只觉得既懊恼,又有些委屈,小脑袋都要点到了地上,别提多羞愧了。
文意也颇为难受,她与周晓然平日里虽是一直都不好的,只是这件事确实是自己跟公主做的不对,伤了人家的脸,过后还恐吓人家不准说出去,做的实在是过分了。
“姨母,公主……公主她不是有意的,她只是喜欢玩闹,失了蛐蛐害怕之下才做出来那样的行为,她知错了,我也知错了。”文意低声说。
皇贵妃声音严肃的继续说;“颜儿,还有意儿,本宫知道你们两个是好孩子,没有什么害人的心思,是无意的,但是不管怀着什么样的心思,做了错事,便必须要承担责任,不能怀着侥幸心理,你们想想,若是昨天受伤的不是周姑娘,是你们其中的一个,你们怎么想”
李颜原本还有些委屈,听了皇贵妃的话,一想到自己或者是文意姐姐受了伤,那必然是着急的不得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蛐蛐,害怕被人发现,只怕早就自责的不得了:“母妃,这自然是不一样,我们知道错了,这就去向周晓然道歉,只是母妃,我一会一直偏心文意姐
第二十章 道歉
粉红的蕾丝边布满了殿里,浅浅的粉红色的纱帘一层层遮盖在殿中,两个宫女低头站在宫殿门口,文意看着身旁脸色红窘的公主,抬高声音温和的说:“周姑娘,周姑娘,你可在殿里,我与公主来寻你玩了。”
等了好半晌,殿里依旧静悄悄的,李颜有些耐不住性子,看着文意说:“意儿,她既然不在殿里,我们便回去吧!”
跟在文意和李颜身后的宫女兮儿见状连忙出声说:“公主,您别见怪,周二姑娘便是有些小姑娘的任性,这会许是等着公主进去呢!”
低头的小宫女也低声说:“公主殿下,姑娘没有外出,现在正在殿里,姑娘许是害羞了。”
文意看了看身旁的李颜,拽着她的手说:“你若是今儿不来,总会有下次的,我们还是进去吧!”
两个人牵手绕进层层的纱帘,便看见香闺软塌上正用被子包裹着一个东西。
两人互相对视着,便默契的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李颜看着那被子笑着说:“不过是浅浅的一点伤口,某些人便羞得见不得人了,还真是小气鬼。”
文意笑了笑说:“哪里是小气鬼了,周姑娘最是端庄大度的,我一直便羡慕周姐姐的大度,不过是一点小伤,姐姐才不会放在心上,做那个小人行径,竟然连理都不理我们。”
正说着,床上的被子突然掀开,文意和李颜回头,便看见周晓然红着脸带着怒气头发散乱的坐在床上:“你们两个促狭鬼,谁小气了,怎么能说是小伤呢!万一,万一真的留了疤……”正说着,红肿的眼睛流了两滴眼泪下来。
文意见状连忙说:“怎么会留疤呢!我瞧着伤口已经浅了许多,姐姐花容月貌的怎么会损了半分,姐姐不必忧心。”说完诚挚的看着周晓然福了福身子说:“周姑娘,实在是抱歉,那日里我们不该那般对你,是我的错,从这之后我再也不会那般对你,还希望你能原谅我。”
李颜看了看文意,又看了看周晓然头发散乱的样子,别别扭扭的也站起来说:“那日确实是本宫错了。”
周晓然眼里微微有些湿意,神色窘迫的回头语气里带着些不以为意说:“我才不是那样小气的人,你们以为我在伤心难过吗我……我只不过是因着这几天乏了,多睡一会罢了,你们打扰了别人的睡眠不知道吗”
文意看着周晓然这个样子笑了笑,像是在家里哄二姐姐一样顺口哄道:“周姑娘自然不是那样的人,是我们的不是,贸然进来说些有的没了,扰了你休息。”
李颜看着周晓然那个样子,有些气不过的说:“你还不就是装腔作势,我其实没想着你会受伤,下次就不能自己小心些,做这个样子还真是……”
周晓然回头有些气愤的看着李颜说:“公主说的对,是臣女惹得公主不快,臣女毕竟没有公主身份高贵,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情。”
“文意姐姐,你看,我就说她,哪里能够跟我们好好相处。我们便是抱了十分的心意过来,也换不得她的一点真心,她惯是这样,我们回去吧!我瞧着她这般有底气,定然也是没什么大事的。”李颜炮仗一样的脾气,是一点都忍不住的,当下气愤的说道。
周晓然听了这话瞪大眼睛看着李颜:
第二十一章 和好
周晓然看见她们两个紧紧地盯着自己,不由得笑着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你们两个都比我小了那么多,我跟你们置什么气,不过还不是因着这宫里身份平辈能说上话的人也就是你们了,却偏偏你们瞧不起我,我这怎么找也没找到自己是怎么不好了,所以看见你们就生气,如今瞧着公主也不过是小孩子性子。”
李颜看着周晓然笑了说:“公主怎么了,公主就不能小孩子脾气了,这在外面不得不端着个公主架子,不能丢了父皇母后的脸面,在自己宫里还不许我发发脾气任任性了,我又不伤害别人,有毛病”
文意连忙说:“没毛病就是这么说呀!我们也不是画上书上随时随地都端庄严肃的不得了的才女,谁还没点小脾气了。”
周晓然抬头看着文意认真的说:“有一句话我一定要说了,总是憋在心里实在是不值当,尚文意,你知道我平日里为什么总是针对你,好好的一个名门贵女,在整个京城里谁不是都矮着你一头,偏你还做那谨小慎微的样子,像是谁苛待了你的样子,我想想便觉得生气,还因着贵妃娘娘的关系,我平日里没少欺负你,这我认。”
说着周晓然站了起来看着文意说:“实在是对不住你了,尚文意,可是若是回到过去我还是这么做。”
李颜听到周晓然说文意,立马不乐意了:“周姑娘,便你平日里做那个眼高于顶的样子,那便是好的,我瞧着也是很不顺眼的,文意怎么了,什么叫做装的。文意姐姐身体不好,从娘胎出来的时候差点没没了,这些年一直小心翼翼的养着,她成日里被拘着,自然性格腼腆,胆小了些。”
周晓然惊讶的看着文意,她只是听闻文意身体不好,可是一直都没放在心上,以为是外面那些闺秀常用的引人注目的把戏,没想居然还有这些事。
李颜看见周晓然惊讶,继续说:“你又知道什么便在这里瞎说,文意姐姐哪有你活的舒心,便是出个院子都是不许的,她又最是心善,有个什么事情也是不说的,若不是因着这个,你平日里欺负文意姐姐,文意姐姐不说,你还能这般快活。”
文意按了按李颜,有些无奈的说:“我哪里有她说的那样可怜,不过是身子弱了一些,我又岂会是一个没性子的,不过是因着家里的关系,在外面必须端着个什么事都不计较和善宽容的架子,受了委屈虽然伤心,但是却也得忍了,否则不知道外面会多少人说公主她们的娘家人嚣张跋扈了。”文意不愿说的太深,但是也稍微解释了几句。
她摆出那个样子来,其实最根本的原因不过是因着看母亲在府里为难,那府里一个得宠的姨娘,一个什么都不管的父亲,祖母虽然宠着她,她却实在不想让母亲在因着自己的事情为难了,为了她的这条性命,母亲已经花费了太多的时间和精力了。
周晓然一下子便懂了,她若是不撑着个嚣张跋扈的样子,外人便认为她们周家不行了,便会肆意的欺负到头上来,毕竟周家的男子都是没什么能力的,只靠着太后娘娘,她的态度表示周家现在还是有分量的,她周晓然依旧是这京城里最金贵的贵女。
这时再看文意,也生不出什么厌烦的心思,反而有些惺惺相惜的感觉:“我们家里什么样你是知道的,我若是再是个性子软的,这日子便不能过了,文意,你只怕就是个喜欢安静的性子,却偏要说些有的没的。我瞧着我们不如烫一壶热酒,便在这宫里喝一杯
第二十二章 糖人
御花园中有一个亭子,朱红的柱子支撑着精美雕刻的屋脊,亭子外正环绕着湖水,一条小径栽满了鲜花通到岸上,这般的时节,花都凋谢了,原本最适宜赏花的亭子,如今格外凄清,总是不见一个人影,偏今儿亭子里格外的热闹。
文意和李颜正拄着下巴坐在亭子里对看着,手指颇为无聊的敲着桌面,李淮也坐在亭子里,手里正拿着一杯茶慢慢的品着,而周晓然正在宫女的指导之下小心翼翼的绣着花,一时亭子里虽然都是人,却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
文意和李颜是无奈的,她们两个自己玩向来没什么禁忌和顾虑,怎么开心怎么来,如今李淮和周晓然天天跟在她们身边,她们顾忌着这两个人,反而不好开心的玩了,事事处处都是顾忌了。
“你们几个都在这呢倒是巧了。”他们正闲着不知寻个什么有意思的玩意,便看见太子手里提着什么东西来了。
李颜见状一下子顾不得其他人了,满脸惊喜的站了起来;“皇兄,你今日有空了不用处理那些大事了”
太子听了一下子笑了出来;“怎么颜儿,你这是不知道玩什么了才想起皇兄来的”
李颜的心思被戳破,有些讷讷的说:“皇兄都已经知道了,就不要嘲笑颜儿了,皇兄手中拿的是什么快给颜儿看看。”
“便知道你这个小丫头定然是被闷得不知道做什么了,我出宫时正好碰见一个手艺特别精湛的糖人师傅,便让他给吹了几个动物的糖人,不知道你喜不喜欢,都是些不值钱的小玩意,有小兔子,小老虎……”太子一边笑着说着,一边将手里拿的盒子打开来,便看见几个精致的糖人躺在里面,那糖人师傅的手艺实在是精湛,几个小动物憨态可掬的躺在那里,让人见了便想开心的笑一笑。
李颜见了一门心思把什么都忘了,将那个正在卧着的兔子糖人拿了出来,一边看着一边高兴的说着:“这师傅的手艺真是太好了,若不是我知道这是糖人,远远地瞧过去,若是这糖人再大些,便跟真的兔子一样一样。”
那边周晓然听了这话也放下了手里绣着的东西,一脸好奇的凑了过去,便被那个伸出了爪子不知道在抓什么的老虎糖人给吸引了,小心翼翼的一边拿着糖人一边说:“可不是我也没见过这般传神的糖人。”这小老虎看上去就像是活的一样,明明是很凶猛的野兽,被糖人师傅这么一做,瞧着却是有些萌了。
文意见状也提起了几分精神,刚想凑过去,便看见太子给自己使了一个眼色,文意无奈的看了看正玩得开心的李颜和周晓然,默默地走到了太子身边,跟太子走出了亭子,直到走到亭子里的人听不到声音的地方,太子才停了下来。
文意一脸好奇的看着太子:“太子哥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找文意”
太子看着文意带着几分不愿的说:“左相的儿子宋清辙今儿来了宫里,缠了我许久,说是那日心情不好,对你说了很是不礼貌的话,今天想要见一见你,跟你道个歉,我实在是被他纠缠的受不了,只得来寻你了。”
文意见状愣了一下,把那件早就抛到脑后的事情想了起来,笑了一下说:“太子哥哥,没关系的,我早就已经不在意了,太子哥哥不用担心我会难过,我这就随太子哥哥过去,见那宋清辙一面
第二十三章 小偷
文意是一丝一毫都没有察觉到太子的心意,反而有些焦急的看着太子说:“太子哥哥,那宋清辙在哪里,我去见一见他,好回到公主那里,若是长时间看不见我,公主该担心了。”
太子无奈嘴里有一丝苦意的看着文意说:“没关系的,我留了太监一会儿会告诉颜儿,宋清辙在我书房的内室里,我们让他多等一会,省着他以后再这般轻狂。”意儿一点都不明白他的心意,还是再等她长大一点再跟她说好了,太子暗暗的想着,目光却一直跟随着文意。
文意听了这话,颇为无奈的说:“太子哥哥,我们还是早点过去吧!一会天便晚了。”文意心中只觉得好笑,原来一向非常严肃的太子也有这样无赖的一面。
“好吧!”太子有些无奈的说,一边向着书房走去,他的事情太多太忙,很少能够有时间仔细的看看文意,今天之后,不知道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这般想着太子拿出了怀里的盒子塞给文意:“我们这般先走了,看你喜欢那些糖人,等到回去了,必然是什么都没有了,正好我这里还有一个,你看看喜不喜欢。”太子明明是特意单独给文意准备的糖人,却找着这样的借口给她。
文意一脸惊喜的看着那个小盒子,轻轻地打开,便看见里面躺着一个自己的缩小版,非常的精致,文意第一次觉得原来自己这般好看:“太子哥哥,这真是……我原本还以为再也看不见那些糖人了,我真是太高兴了。”太子哥哥不愧是大哥哥,非常的温暖和令人尊敬。文意心里暗暗地想着。
太子看见文意喜欢糖人,心里只觉得拿着画了很久的画像,让糖人师傅不断地做糖人,还有被乔语说很傻……这些都值了,因为她喜欢。
这般说着话,便已经到了书房,太子带着文意走到了书房,打开了书房连着的内室,文意便看见宋清辙一脸懒散的正整个人窝在椅子里,看见文意和太子,脸上有些窘迫的站了起来,衣服还有些凌乱的散在椅子上。
太子狠狠地瞪了宋清辙一眼,然后看着文意说;“意儿你在这里待一会,有什么不对就叫我,我在书房里处理公务。”
文意点点头,看着太子将门关上,这才回头细细的打量这个宋清辙,原本白皙的脸颊上布满了红晕,依稀可以感觉到比上次见到瘦了好多,应该是被父亲打了之后,养伤清减了许多。
宋清辙这时也在偷偷地打量着文意,他上次来宫里原本便被太子说教了很长时间,所以宋清辙便有些烦躁,正不巧出去的时候碰到了一个女官对着自己话里带着勾引和殷勤,那倾慕的语气是遮掩不住的,原本宋清辙还非常礼貌,只是那女子实在是……
这般想着宋清辙便偷偷地看了看文意,这姑娘看上去便不是普通官宦家的女儿,怎么自己当时就那般的粗心的,竟然以为她是那些想要偶遇自己然后嫁给自己的孟浪女子,看着文意小小的一团,文静的站在那里,宋清辙自我安慰道,也许就是这姑娘看着实在太好欺负了,自己才没有控制住脾气。
“尚姑娘,在下宋清辙见过姑娘。”宋清辙先行了个礼说。
文意看了看宋清辙皱着眉头说:“哪敢值得公子称一声姑娘,上次公子的话文意还犹在耳边,不敢得公子这般。”她还没有
第二十四章 受伤
文意强做镇定把隐隐传入自己鼻尖的另一个人的气息过滤掉,努力忘记浑身上下都叫嚣着的羞恼,整个人拼命地想要冷静下来,一边不错眼的看向了书房内。
这小贼穿着太监的衣服看着虽然是小心翼翼的翻弄着书房里的东西,但是却透着一股漫不经心和不在意,整个人透着一股别扭,文意隐隐的感觉到危险,又看到那小贼好像翻到了什么东西,准备将那东西拿走,紧紧地盯着那小贼的动作,文意只觉得心里咯噔一下:那好像是太子哥哥的私印。
私印能作什么那东西拿出去代表着的是太子哥哥的身份,这小贼如此这般做,想必是不怀好意,只怕太子哥哥要有危险。只是太子哥哥刚刚明明是说要在书房里的,如今怎么瞧不见身影,况且这书房里也太静了些……
文意正想着,那小贼已经拿了私印,鬼鬼祟祟的准备出书房,文意身后原本紧紧的禁锢着她不让她动的宋清辙,却再也忍耐不住,整个人如离弦的箭扑了出去。
文意看着宋清辙的身影,眉头紧紧地皱着,手指拽向宋清辙,不及掩饰的出声:“小心有诈!”太子哥哥一定是被这幕后的人使诈调走的,这幕后的人显然非常了解宫里,不知使了什么诡计,竟然令这书房无人看守,连个来查看的奴婢都没有,这小贼只怕也没有想象那般简单。
可是文意终究晚了一步,宋清辙已经冲了出去,整个人都扑向了那个小贼,那小贼显然没有料到会横冲出一个人来,但是身体非常轻盈,身子一歪脚步一错,在电光火石之间避过了宋清辙的偷袭,并且整个人化守为攻,手指握拳向宋清辙的腹部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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