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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易风余光一瞥,自然是不难发现凌珏脸上的这些表




第四百九十九章 屏退宫人
    “本宫没事。”凌瑶只是摆了摆手,继而长出了一口气,方才言道:“走吧!本宫今日能回府省亲,也得先行谢过太后娘娘。”

    她这话说得倒是在理,寒霜和夏桑不敢存有什么异议,立马几步跟上了前。

    别看太后娘娘因为萧清一事而对瑶嫔似乎颇有微议,可是该当如何的时候,却从不曾亏待于她。

    不仅如此,在这宫里上下,太后娘娘也很少有做出明显偏袒于哪一方的事情出来。也便是如此,才叫人不好摸清她的喜好。

    都说对症下药,可找不到别人的喜好,又怎么可以成功地逢迎于人前呢在这一点上,太后许是根本没有打算留给别人余地。

    可是瑶嫔的急功近利,让她看不透这些,她只是不断地在这上面花费了一些心思。然而事实就是,瑶嫔为了自己前程尽力一搏而做出的努力确实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怎么样她会来吗”太后指了一指自己身侧的位子,示意景安王落座。

    仅仅不过是一墙之隔的距离,可这熙寰宫的屋里屋外却是两种相去甚远的温度。

    景安王在宫婢的侍候下褪下了狐裘披风,感觉身子舒快了许多,原本佝偻的身姿竟也难得舒展开来了一些:“如果连这样的暗示都无法看懂,那想必也不是一个值得下苦功筹谋的棋子。”

    若不是因为凌珏的缘故在,太后还真不想和瑶嫔扯上什么关系。此间的相形见绌之下,瑶嫔的事情也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思及此,太后也只能淡淡地回了一句:“但愿吧。”

    “太后娘娘。”一直守在外间的弦子挑起帘来,进屋之后双眼只在景安王身上逗留了片刻,似是点了点头算作行礼,便赶忙凑在了太后耳边。

    “让她进来吧。”原本神情淡淡的太后闻言也不过是摆了摆手,看上去是更不太愉悦了一些。

    “真被你猜中了。”太后揉了揉鬓角,长出一口气:“瑶嫔来了。”

    “太后何必动气,我们与她不过是互惠互利。”景安王敲出了横亘在太后心间总也咽不下去的不快,这才出言宽慰了几句。

    她们后宫的女人再如何缠斗,终究也是不关他这个外来王爷的事情。只是,既然现如今还要指着盟友的助力,那便不能不齐心。

    “哀家何时动过气”太后的心内许是真如景安王所说的那样,多有不爽。但最起码都维持在了隐而不发的一个临界点当中。

    直到景安王这自以为调和劝慰的话语一经出口,才是真真切切地给将它们全部诱发了出来。

    正说着话,瑶嫔已是在弦子前行的引路下走至了近前:“瑶嫔见过太后娘娘,见过景安王。”

    那景安王果不欺她,说是人在太后的熙寰宫中,便一早等在了这里。而之前屡次将她拒之门外的太后,这一次,也是破天荒地应允了她的求见。

    这一桩桩一件件,无一不在证实凌瑶自己的猜测。借着景安王,太后果然放下了她们二人之间此前的不和。

    “今日不是回侯府省亲的日子,你怎么过来了”

    只是凌瑶想得未免太过容易,她根本不知道萧清和太后的故旧渊源是如何地一般深浅。她的那横插一脚,完全是将自己拖入了深不见底的深渊。

    便是眼下互相借势,不过一个各取所需,都未能让太后对她有所缓和,哪怕这缓和不过只需要停留在表面的几句言语之中。

    太后娘娘当即便给她来了一个下马威。

    凌瑶是接住了,但接得却并不精彩:“瑶嫔自知胆大妄为,此次能顺利回府见过二老,实在是太后娘娘您的网开一面。故



第五百章 非是纨绔
    景安王将凌瑶递上前的东西都尽数接了过来,俨然一副反客为主的姿态:“坐啊。”

    凌瑶笑了一笑,却还是站着不动。

    她哪敢落座,自打她进入到这殿内,太后可一直都是板着张脸的。明明有地龙带来的温暖,比外面不知暖和了多少倍,可她在这里却只有浑身冷得发抖的感觉。

    “皇嫂,你先看看。”景安王也感觉到了气氛之间的微妙尴尬,干脆把从凌瑶手中接过的东西先呈给了太后。

    “这不过就是几封信笺,还有,一本话本?”太后胡乱翻了一气,发现并没有如自己想象中的那般确凿有利的可靠证据。

    事实证明,凌瑶并没有就此落座是一个正确的决定。她的耳边只听到了啪嗒一声。

    抬眼一看,却是太后把这堆纸张掷于桌角的声音:“瑶嫔莫非是觉得,就凭着这些,哀家和王爷就可以找到凌珏的罪证?还是说,你根本就不想做,是在故意耍弄哀家?”

    瑶嫔当即皱起眉心,二话不说就是先跪在了太后面前急着为自己请罪:“瑶嫔不敢,委实冤枉。实是,实是凌珏他做事谨慎,并无什么错处留下。”

    “哀家可受不起你的这一跪。”太后并没有用正眼去看凌瑶,而是余光一瞥。

    她自然不心疼凌瑶,可是她肚里的龙嗣却是另外的一回事。太后继而深吸了一口气:“算了,你先起身吧。你不注重自己的身子,哀家却是要注重你肚子里的皇孙的。”

    那毕竟是烨儿的第一位皇子,烨儿因为对凌瑶不喜,也便不喜这个尚未出世的皇子。可是她却不同,这个皇子可是她盼了许久的。而且,在她这里,皇子与皇子的母妃并不什么强行的联系。

    凌瑶脸色不大好看,闻言也只讪讪地笑了一笑,便站起了身子来:“回太后娘娘,那信笺里应该有凌珏同别人的来往。”

    也便只有凌瑶自己才知道,太后是看在了肚里龙嗣的面子上,这才肯饶过了她。人人都是这么看待于她的,可事实的真相却又并不是这个样子。

    这让凌瑶如何能笑得出来?不因此而愈显憔悴,已经是她心内异常坚强了。

    因为情势严峻,故而凌瑶明白,她只有拿出百分之百的诚意出来,才能证明她不是废人一个,才能讨好到景安王和太后娘娘。

    只有抓住了这唯一的一次机会,或许才不至于让日后的她永无翻身之地。

    “既是世子同别人的来往,那必然是少不了勋贵士族的参与。”景安王出此言论,并非是在替凌瑶说话。

    事实上,凌瑶想到的这些层面,并非是歪打正着或是敷衍之下拿来的交差之物,而是源于他的授意。

    如果一个人当真心思缜密,那么想要直接找到白纸黑字的证据便是难比登天。

    既然真凭实据找来不易,那捏造一个伪证还不容易吗反正追寻真相是一件极耗心神的事情,人也只会相信眼前自己看到的东西,毋管真假。

    就算亲如兄弟又能如何便是一母同胞的真兄弟,也经不得利益之下的撩拨。

    尤是这双方的其中之一是天子,天子的位置一旦坐久了,换谁来能不起疑心?

    景安王可就是亲眼见证过的,先帝在位的时候,不也是逃不过这样的定律吗

    于是如此,只要拿到了凌珏的字迹,找个专业的人来临摹一二,陛下最恨的结党营私之事不就发生在了他曾经最为信任过的幼时好友身上了吗

    太后对于景安王的这话似乎是置若罔闻,但实际上同样都是经历过数载浮沉的人,景安王能想到的,她又如何看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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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一章 牵一发
    “现下,这里只有我们二人。”打发走了瑶嫔不过只是一句话的事情。

    比常人更要方便些的是,太后根本不需要去找些无中生有的理由出来:“皇弟不妨说说,你接下来究竟有什么打算?”

    “本王从通州入京的时候,便带了几位门客,他们之中不乏能人异士者。”对于这些,景安王倒是很坦率,一点儿都不藏着掖着,直接选择了开门见山:“模仿他人字迹,不过是信手拈来的事情。”

    “哦?”景安王如此有把握的样子,倒是让太后都不禁有些感起了兴趣:“皇弟的意思是说,你一早便做好了准备?”

    景安王重重地点了点头,并不否认:“本王还在通州时,便多有听说那珏世子的事情,早做打算,也是为了不至于届时措手不及。”

    景安王说的这话着实在理,凌珏不光是现下景安王心头的一大忌。早从一开始起,便是太后如鲠在喉的一患,她不动不过是左右要牵扯到的东西实在太多。不过,总有一日是要拔除的。

    “不过,有一点,哀家倒是想要问问王爷。”除了这些,太后心中并不是没有丝毫疑惑的。相反,景安王在对付凌珏一事上,表现得着实有些殷勤急切了:“王爷动作如此迅速,甚至在通州便埋下了人手,就不怕惹人非议吗”

    倒好像,他才是天盛的天子,真正被威胁到地位的人是他景安王一般。

    尽管景安王有足够的理由证明他自己并未起过异心,但这事事关重大,太后不得不处处设防。

    “怕,却也不怕。”这话是景安王沉吟多时而给出的答案,足见他的思虑慎重了。

    在京都这么大的一座都城之中,上到王公贵臣,下到讨生活的三教九流,几乎人人都可在这里落脚。即便不是拥有一席之地,那总也不至于被赶出城外,成为旁人眼中容不下的那粒沙子。

    而他,一个王爷,却是有别于这众人之外的那粒沙子。说多错多,他焉能不怕?

    景安王站起了身来,却是独自拿起了自己早先的狐裘披风:“先帝守着这片河山有多么不易,本王不是不知道。即便他之后又做了那许多事情,但既然他留了我一命。这河山,本王就有理由帮他守到底。”

    他在通州听到风声的时候,便早早地一手做起了准备。就是怕被好事者上参一本,他这才只带了一些门客跟随自己入京,而什么王府亲兵这样让人生疑的存在却是一概没跟来。

    不过,他也不是初通世事的黄口小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他在通州多年,这一朝不声不响地忽然入京,在很多人的眼里,便已经是生出了二心。

    “陛下他会理解的。”太后似是点了点下巴,“皇弟慢走。”

    景安王已经重又将狐裘披风披在了身上,等到浑身上下被包裹得密不透风的时候,他才欠了欠身子:“还请太后娘娘静候佳音。”

    她与景安王实在无甚交情,其实无甚交情的,又何止只有景安王一个人。少时入宫的她,一早便被禁锢在了宫门深处,又谈何与别人的交情呢

    但即便无甚交情,旧事发生的始末,她都是在场的那一个。景安王其人品性能力如何,她一概不知。但为臣,他是先帝的好臣子。为弟,他亦是兄长的好弟弟。

    当年知道内情的一干人中,若说还有谁是太后值得信赖的,或许也只有一个景安王了。

    “启奏陛下。”朝堂之上,有人不知从哪里得到了一封珏世子写给当朝大员的亲笔书信:“臣日前在府上得到了这封密信,其内关乎甚广。臣不敢有误,现特意呈上。”

    凌珏因为景安王的入京



第五百零三章 生变
    不过退一步来讲,人心总是在无意之中便是设了防的。从君臣关系的这一层面来讲,他最信任不过的人自然非凌珏莫属。可信任是信任,却总归也并非是完全地赤忱相待。

    暗卫众人中,明烨唯愿委以重任人的似乎只有一个无忧。除了其人出类拔萃的能力以及早就展露在人前的不小的野心之外,更重要的不还是因为,此人算是他一手扶植起来的嘛。

    疑人不用这样的事情,必须是得有着先决条件才可成事的,因而也只有在此类事情上不遗余力地亲力亲为。

    “你们都下去吧。”散朝之后久久将自己关在房门当中的平阳侯终于是起身动了一动。

    “侯爷,用不用吩咐小厨房去做点什么吃食来?”下人得了蓼阳大长公主的令,并不敢轻易挪步。

    说来也怪,自打玥姑娘下落不明之后,倒是反向地促进了侯爷和大长公主二人之间的关系。一向只喜在佛堂诵经上香的蓼阳大长公主,竟是渐渐地插手起了府上的一些事务。

    “不用麻烦了,你先下去吧。”平阳侯一向有着过午不食的习惯,便是心情烦闷沉重,也不会借此而聊以藉慰。

    “是。”下人知道多说无益,又不敢再在平阳侯面前呆着碍眼。正准备退下去并且带上门的时候,却被突然发声的平阳侯给叫住了。

    “等等,你让小厨房送点东西给珏儿送过去。”他是用不着进食,可这并不代表身染病痛的凌珏也是如此。

    这段时日以来,不管朝堂之上的风向如何变动,平阳侯的态度一直都是静观其变。因为他知道,毕竟拿这些子虚乌有的东西来影响到凌珏的身体恢复,只能是愈发地得不偿失。

    不过今日的情形实在特殊,想了又想,这事还是有必要去向凌珏问个清楚。无论是确有其事,还是被有心人的黑心诬陷。不采取行动,便无外乎坐以待毙,他们侯府都总得更加谨慎着些才是。

    据下人所说,凌珏这几日来身子不过刚好了一些,便又窝在了书房当中,整日里也不曾出来透口气。

    去往书房的这一段路上,气氛更是压抑得厉害。因为凌珏不让人候在近前,又加之他的心性变化得着实有些大,府中上下现在并没有人敢逆着他的意思行事,这才导致以至于连一些个下人的人影都见不到。

    “珏儿?”等到了书房门外,天色已是被墨色晕染成了浑然的一片,刮过身边的寒风似乎都带上了那沉沉的,无法化开的浓郁墨色。

    敲了许久的门,里面才传来了凌珏听上去有些闷闷的声音:“进来。”

    消息总是不胫而走的,即便是对于一个几乎连门都不出的人来说也是一样的。

    “父亲?”凌珏抬眼注意到来人的时候,似是略微吃了一惊:“怎么是您?”

    平阳侯指了一指凌珏身后的位子:“先坐吧。为父有些话想要同你聊一聊。”

    也不知怎的,最近府上真是乱得很,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事情总是此起彼伏。

    “打你夜奔离京的那日起,朝上便就出了些事情。”平阳侯犹豫了再三,还是决定尽数告知于凌珏为好。

    “是……景安王入京弹劾于我的事情吧”事件的一方重心本就在他,即便他躲到了深山老林里,想要一点儿风声都听不到都是一件难事。更遑论,他也没有打算要逃过。

    平阳侯深吸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凌珏未必一点儿都不知情:“今日上朝的时候,有人拿出了你与前漕运御史曹远修互通的书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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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零四章 嫌隙不碍
    “儿子另有办法,应该会比府上的人要来得更为稳妥。”既然不能做到亲力亲为,那要找自然便得找一个信得过的人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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