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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好。”沉默良久,无畏也只道了这样的一个字。事实上,他也只能道这样的字句。

    门中的规矩他不是不懂得的,反叛者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都必杀之,拿他那个无忧师兄来举例,便是最好的例子。这么多年过去了,门中可从未放弃对其人的追捕和诛杀。

    只是不知那无忧用了什么法子,还是在外逍遥了这许久。

    反叛者的下场大抵也就是这样子了。那么,无用的人呢?其实和前者也并没有多大的区别。无外乎就是被冷落到了一个自生自灭的下场就是了。

    可是在他们这样的虎狼之地,自生自灭,也就同被绞杀殆尽而无甚差别了。

    他也是靠着师父的关系,才得以肆意一些,捱到了今日。可是,白陆容得下他,未必其他人就可以。

    此次的任务,对于无畏而言,已经比常人多出了一些必要的意义。

    “永哥。”夜半,众人都沉沉地睡去,无畏翻身下的无意一瞥,正巧撞见了永哥也同样心事重重地尚未入睡:“你也还没睡吗”

    “你其实大可不必太在意。”明明是安慰无畏的,可永哥却是唉声叹气的,将烟斗在鞋底边磕了一磕,方才扭过头来看向了无畏:“毕竟,主上又没有说过什么是吧”

    无畏咬了咬下唇,这回的劲道使得过大,再松开的时候,依稀还留下了一时无法平复的牙印:“永哥,正是因为这样……”

    “少思吧。”永哥将烟斗插到了腰带里,拍了拍身上若有若无的烟草草灰,这才躺倒在了地上:“干我们这行的,老实听话就行,多想




第七百八十五章 过去身世
    孟三眼中的神情,是那么地熟悉,又是那么地陌生。便是这种熟悉而又陌生,让凌珏的心中又不自觉地镀上了一层寒霜。

    那些旁人都是这样的,他们眼中的自己,好像本就该如此地波澜不惊,如此地无心无情?

    可是,若真是那样的话,那还算是个有血有肉的人吗

    凌珏没有沉默,只是先行摒弃了这些,摆在他面前的真正关键不应该是他泛滥成灾的情绪。

    孟三不明就里,他不明白凌珏的神情忽然这么肃穆意味着什么,就好像是天都要塌下来了一样。不由地一时愣住了。

    而凌珏见他这个样子更是心急,忍着肺腑里的不适低低地喝了一声:“你且附耳过来。”

    “哦。”孟三这才如梦初醒,将身子贴了过去。凌珏的一字一句吐字清晰,虽然气息有些柔弱无力,但不知道为什么传入到了他的耳朵里显得是那么地振聋发聩。

    “凌,凌公子。”孟三揉了揉自己的耳朵,他现在浑身僵硬,四肢都是麻木的:“您该不会是在开玩笑吧”

    凌珏说的那些,若是能成,那自然是居功至伟的霸业一件。可古往今来,又有多少人是死在了半途的?

    最后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甚至是还被数不清的后辈所唾弃的,才是大有人在。也是只有这种下场,才是天道好还报应不爽。

    “孟三。”凌珏从不会逼迫别人就范,只是必要时期动用一些必要手段也是无所厚非的事情。

    怪只怪,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从一开始,孟三他们就将棋下错了:“醴临应该容不下你吧”

    孟三脸色立时就垮了下来,他被人戳中了心事,可还是不放弃地犹自辩解着:“什,什么意思凌公子你在说什么,我都听不懂。”

    “是听不懂吗还是故意在这里给我装聋作哑”凌珏不是不可以退一步,他也相信所谓的退一步海阔天空。只是今时不同往日,有些东西半分都退让不得,他必须需要这些助力。

    孟三眼看着事情就要兜不住了,干脆从床边直起身子来:“凌,凌公子,大夫让你多多休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我就先下去了。”

    “你因家中排行老三而得名,那么我想问,大郎和二郎,地下可寂寞吗”若没有点儿实打实的证据拿捏在手,他又怎么能将白羽山庄的这些旧人治得服服帖帖。

    孟三直接愣在了当场,能让凌珏说出这番话来,便已证明了对方对于他的身份和过往皆已摸得清清楚楚。再是反口,再是狡辩也没有任何的意义,相反,还只会显得他很愚蠢。

    可他一时也不知该如何作答,只能默然以对。

    “孟家大郎和二郎死于你手,也只有白羽山庄敢收留你。”毕竟这可是两条鲜活的人命啊!

    就算有什么糊涂的地方官员收受了贿赂,可人命在前,这案子将是孟三一辈子都无法洗清的罪孽:“如若我把这些事情捅出去,你以为会如何”

    孟三瞠目结舌,半晌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凌珏他,怎么好像一夜之间变了一个人

    看凌珏的样子,自己的过去他早已知情。可这么久的日子以来,凌珏只字不提,丝毫没有要拿这件事情来威胁或是胁迫他的意思在。

    可这才一个晚上,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凌珏变成了这般模样?

    孟三慢腾腾地转过身子,竟是不太敢望进凌珏的双瞳之中,他只是下意识地摇摇头:“这件事,不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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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八十六章 鼓舞
    “大家,手头上的活儿都停一停。”自从被凌珏说服之后,孟三甚至表现出了比凌珏还要高的热情。

    原来有些心思不是从来安分,只是差一个适时的引诱,便一发不可收拾。

    “怎么了?”一日晨起,正是码头上最为忙碌的时候,有人忙得脚不沾地,但还是抽空问了这样一句。

    凌珏可没有让他明说,而且这光天化日的,孟三也不敢多生事端,只是说凌公子找他们有事:“具体是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你们过去看看就都知道了。”

    “好吧。”毕竟是凌珏的意思,众人还是很快搁置了手头的活儿跟着孟三赶了过去。

    凌珏说明用意,众人之中就像是炸了锅一般地聊得热火朝天。有这般反应,实属正常不过,凌珏也不做声,他只静静地合眼等待着众人商讨出的最后结果。

    如今是什么情形摆在他们面前,其实早就没得选了。况且,这些人中,又有多少是对朝廷的苛捐杂税所不满的。通过这连日来的相处,这些细节并不难发现。

    只不过官字底下两张口,那可是会吃人的。饶使是不满,经年累月的生活习惯也让他们学会了一个忍字。

    但是,因何而忍?既然生出了忍的情绪,便就证明,这种情绪进可攻,退可守。前进抑或是后退的空间都大可为之。

    凌珏要做的,便是将这种情绪无限放大。

    众人七嘴八舌的,凌珏如今的这一番计划无异于是一石激起千层浪,再度将他们安稳下来的日子给掀弄起了不小的风浪。

    孟三很是自觉地便当起了说客:“你们自己的身世自己都清楚。便是如今偷得安稳,可终归也不是长久之计。就不曾想过该为日后做做打算吗”

    他也不知自己怎的,仿佛就只是一瞬间的功夫。他就从一开始唯恐避之不及的态度变为了如此地殷勤。速度之快不禁令人咂舌,就是连他自己,甚至都被吓了一跳。

    一众人歇下了七嘴八舌的讨论之声,孟三定睛细看,甚至还看到了有几人迷迷糊糊地点起了头来,似是被他的话给说动了的样子。

    只是,尚还欠缺一把火候,也没人带头去应和。因而显得效果并不大明显就是了。

    “可是,我们一没兵马,二无粮草。如何去?这不就是活生生地送死吗”说这话的人并不是在公然叫板,只是先前没有一点儿预兆的样子,而今忽然就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决定。

    纵使是沉稳如凌珏那般地胸有成竹,少不得也会让人质疑啊!

    众人的讨论也算是尘埃落定,即便各自有各自的想法,也不会再有初始听来那样的惊叹了。

    凌珏这才缓缓睁开了双眼来:“兵马,粮草确实是养军的必备物资。”一个平头百姓都懂得的事情,他这个侯府世子自然更是明白其中要害。

    昨夜的雨势吓人,他不过才在雨中站了片刻的功夫,今日就浑身乏力得厉害。此刻就是睁眼,都能感觉到眼皮的异常沉重。

    凌珏勉强振奋起了精神,这才接着道:“只是,兵马也好,粮草也罢,皆可以用钱换之。你们觉得,庄里的钱财应要如何处理?”

    那些可是见不得光的东西,他们当日迫于无奈的出逃,虽然把大量的金银钱财也一并运了出来。可是若是短期内不能销赃的话,终究也是一个隐患。

    销赃是必要的,可是将半条性命都搭进去所挣得的金银也是万不能舍弃的。如此的矛盾



第七百八十七章 翻查
    “哎呦。”许临夏不断揉搓着自己的额前,蹙着一双眉头,这模样瞧上去倒是比病态西施还要更胜几分。

    阿四刚刚拔出去的步子便有些踌躇犹豫了起来:“大,大人,那我这……”

    “哎呦,好晕呐!”许临夏好像根本没有听见阿四说的话,依旧叫苦连天着,甚至还踉跄了起来。

    眼见着整个人就要倒地,幸亏阿四眼疾手快地上前伸手一捞,这才稳稳地扶住了身体异常虚弱的许临夏。

    虽然说昨天遭到歹人行刺,那一番暗杀的行动是把许大人折腾得够呛。可这都一夜过去了,许大人也不该会是这个样子吧

    而且……阿四明明记得,他昨晚睡前因为担心许临夏的安危,还特意是陪在许临夏的身边好久的样子。

    那个时候的许临夏睡得安稳,尚且不见有任何的一丝异样。怎么睡了一日便愈发地严重起来了呢

    怀揣着这样的疑惑不解,阿四不禁仔细打量起了在他身边叫苦不迭的许临夏。

    果然,许大人的面色有异。许临夏一手撑着额头,可那张手掌下的两只眼珠子却是滴溜溜地转得异常灵巧,不见半分病色。

    阿四登时就感觉自己被人愚弄了:“大人你……”

    刚想撤了手腕下加注的劲道,阿四却接收到了许临夏疯狂的眨眼暗示。

    这……“大人你眼睛怎么了”阿四打消了自己方才多疑的顾虑,原来许大人是因为昨晚少眠而今日累到了双眼抽搐啊!

    许临夏觉得自己身边都是一点即通的聪明人,可阿四这个糊涂犯得可真不是时候。

    他生了一肚子的火,却碍于客栈里的人多眼杂,只道了句:“阿四,你来扶我。”

    “是,大人。”阿四不明白,论反应的速度,他也算是灵敏了吧。可为何,许大人对他的态度却突然来了个大转弯呢

    那……包括阿七在内的三人相顾无言,一时谁都没有插上话。

    阿四刚张了张嘴,半个字音都没有发出来,便被许临夏狠狠瞪了一眼。

    这眼神可真是阴寒,是阿四从来没有在许临夏身上见到过的,不由地便住了口。

    许临夏抬了抬下颚,示意阿七前去:“马车还是要雇的,不然此去耗费的精力可就不值当了。阿七,你去,我们就在原地等你。”

    阿七略一迟疑,眼神状似不经意般地就瞥到了阿四的身上,那目光就好像是在问,为什么不是他?

    阿四扯着嘴角呵呵笑了几声,往许临夏身后躲了一躲。他不明白,他今日是招谁惹谁了,怎么矛头全都对准在了他的身上呢!

    许临夏不太耐烦了,终于摆出了他并不常摆的官架子:“让你去就去,别磨磨唧唧的。”

    阿七被催促了一声,自然只能躬身作揖,小跑着出了客栈的门。

    望着阿七渐渐远去的背影,阿四用余光明显看到,一直厅里站着的许临夏,突然后背便是一驼。这感觉,怎么像是如临大敌之后又侥幸脱逃的感觉呢

    真是……阿四摇摇头,发现自己是越发摸不透许大人的心思了。

    “阿四,你去楼上把阿七的包袱翻出来。”许临夏自己松开了阿四的搀扶,自顾自地找了条长凳歇息。

    他正襟危坐,哪里有方才这里不适那里不适的半点样子。

    阿四疑惑起来,“许大人,翻阿七的东西,这不太好吧?”

    “本官让你去就去。”许临夏拖长了声调,他发现这外出公务一趟,身边的人能活活将他气死。

    都什么时候了,还管那些虚头巴脑毫无意义的东西。如若不抓住这大好的机会把阿四查个清楚,这一路上潜藏着的危险,可够有他二



第七百八十八章 内鬼
    “你!”许临夏被气得喉头就是一哽,杵着指头指指点点地却硬是半个字都蹦不出来。

    打光棍是他愿意的吗过去不过是个寒窗苦读的穷小子,又有哪家的人家愿意把姑娘嫁给他。现如今是入京为官了,可一日日地忙得不亦乐乎,这婚事自然而然也就拖了下来。

    许临夏自己倒还觉得这也是求仁得仁,没有什么好埋怨唠叨的。可现而今,他的私事却变成了阿四嘴中的一根利刺,偏生还不偏不倚地扎在了心口正中的位置。

    叫他怎么能不生气,不介怀

    “你自己看看,这是什么。”许临夏也没了好脾气,只用力将那个香包攥了攥紧,继而后就丢到了阿四的怀里。

    香包撞到胸口的位置就要下滑,阿四无奈用右手接住,并在眼前比划了几下子:“这怎么看,都是香包啊!”都仅仅是香包而已,他不明白,许大人到底想说明什么?

    “这香包……”生气归生气,可谈到正事,许临夏总是一脸严肃的模样。

    正是许临夏的这种神情,让即便眼下依旧是一头雾水的阿四还是噤若寒蝉。许大人这个样子,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这香包里,有股异味。”在他摸到香包的那一刻起,许临夏就笃定了问题必然全出在这里。于是他就将香包凑到了鼻尖一嗅,发现果不其然,一众香料之中夹杂着的味道明显有些不对。

    不过可惜,他的身边并没有卖香人或是大夫郎中的。不然立即便可取证,这香包里所装的香料究竟为何了。

    届时,阿七的狐狸尾巴自然也就无所遁形。他倒要看看,阿四还有什么理由再护着其人,为他开脱。

    阿四将香包凑到鼻间闻了又闻,嗅了又嗅,可除了一双眉头拢起,脸上就再也没有什么表情了。

    最后还是急不可耐的许临夏打断了仿若静止的阿四:“你闻出来了没有?阿七就要回来了。”

    阿四的脸色已经悄然改色,这股味道他似是熟悉,不是旁的,而恰恰正是昨夜那刺客遗留在现场的。

    因为是可以让人意识混淆的迷香,所以当时他清醒过来之后的第一反应便是打开门窗通风。并不敢怠慢片刻,那股味道很快便也随风散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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