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我的如此芳邻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新月翩翩

    一时的帮忙或许还不算什么,可若真要暂住在别人的家中,时日一久,难保不会让别人生出埋怨。

    “公子。”阿七咬咬牙,强撑着身子欲要从床上坐起。此次的伤势,的确是他有生之年自习武以来最严重的一次。

    也辛亏当时那刀剑袭来的对象是阿四,他只是半路杀出的而已。可即便如此,他的整个胳膊都险些不保。

    “阿四。”瞧着阿七那欲言又止,似是一脸为难的样子,许临夏便知道,他应是要为他之前的行为给出一个解释了。

    阿四终于同许临夏心有灵犀了一回,当即颔首,走到了那一对老夫妇的身侧:“老




第八百零一章 算计
    那光亮发着幽光,不似太阳光芒那般炽盛,不似月色光芒那样柔和,更不似烛火光芒那般昏黄。

    阿七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他脚步微顿,目光开始找寻那抹幽光的源头。

    暗夜中,目光一寸寸地轻移着,透过墙壁的缝隙,阿七终于找到了那光亮的源头,原来是摆在桌上的一颗圆形珠子。

    那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夜明珠吧。即便阿七这个见识浅薄的,通过眼前这样的景象和传说一一对应,也可以一眼将桌上的夜明珠认出来。

    他还从来没有想过,在这个小地方,还可以见到夜明珠。他只以为,那是京都中的达官贵人们才有机会可以见识一番的。

    心中这么一激动,阿七不自觉地便屏气凝神起来。他能听到自己砰砰跳个不停的心跳声,也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自然,还有那仅仅隔着一堵墙的对话声。

    阿七认得出来,那桌边坐着的二人,其中有一个便是李员外。至于另一个是谁,阿七就不得而知了。不过,这并不重要。

    阿七只知道,这堵墙不是铁板一块完全没有缝隙的,而是有着开启它的机关的。

    阿七探到了墙上的机关,心想,只要时机成熟,他便可以一个箭步冲出去将那夜明珠据为己有。

    哦,不,怎么能说是据为己有呢那一定是要把它救济给更多的百姓才是。阿七很快为自己的新任务找了一个绝佳的借口。

    李员外的脸色可不大好看,漆黑一片的房间里,唯一的光亮便是来自于那颗夜明珠。

    夜明珠发绿的幽光投在他的脸上,使得他本已阴郁的面容更加可怖了几分。

    对面的男人见李员外迟迟未定,不禁开口催促起来:“你要的东西我可给你送来了,那我要的呢”

    李员外很是难堪,搓了几下手心,也不知是在赔笑还是如何:“不如,再宽限几日?你看我这里反正也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又何苦一定就要在这几日呢”

    “不过就是要你挤垮他的铺子,你同我在这里拖了几日?”男人同李员外的谈判好像出现了分歧,只见男人站起就要收回桌上的夜明珠。

    李员外这才急了,一把扣在对方的手背上:“再多宽限几日,我一定!”

    男人自始至终都掌握着这场交易的主动权,他只是收回了手掌来:“找你来不过是为了省力,没有你,换了别人来做也是一样。你说你还有利用价值吗”

    不是说这是笔买卖吗“利,利用?”下意识地,李员外心口一凉。

    再不容许他反应什么,李员外捂着自己的胸口只噗通一声便倒在了地上。

    地面坚硬,李员外又是块头那么大的一个庞然大物,这砸地的声音直吓得一旁准备冷眼相看的阿七出了一身的冷汗。

    他方才亲眼目睹了什么仅仅是因为一桩交易没有谈拢,这里就发生了一起命案?

    “出来吧。”那男人很是娴熟地从身上掏出一块黑色的布来擦拭着他染了鲜血的剑刃。

    阿七猛地吞咽了口口水,双腿好像是被插入了钉子一般动弹不得,可奈何方才的一幕不断闪现在他的脑海当中。

    恐惧的气氛霎时便淹没了他,他只乖乖地站了出来:“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阿七感觉自己可能是知道答案的。

    李员外被刺死的那一瞬间,他因为太过惊讶而情绪波动了起来。也只有那个时候,是他气息最不稳的时刻。除了这个时候,阿七还想不到他的处处小心还



第八百零二章 清算
    “你干什么”没有来得及多做思考,许临夏似乎也只是下意识地反应。

    他一把攥在了阿七的手腕上,微微用上了劲:“住手。”

    本来就已伤了一条胳膊,现在连另一条胳膊都不想要了吗许临夏觉得有些莫名地好笑:“阿七,你在本官身边呆了多久”

    恩公说得在理,树大招风,况且眼下又是明明知道了他们一行人已然被人盯上,就更应该注意一些。只是眼下,有些话若非不掰开来说,阿七怕是永远分辨不清其中的含义为何。

    阿七低头,竟是当着掰着指头算了起来:“已是三个月零五天。”

    居然连日子都记得这么清楚,许临夏暂时压下了心头微微的诧异,反问道:“三月零五天,这日子虽是不长,却也不短。你来说说,本官难道是个不讲理不讲情面的人吗”

    阿七之所以会将日子记得这么清楚,其实也是在从侧面印证了他从一开始便是处心积虑地接近于自己的这一事实。许临夏看破了这一点,也更知道这话说出来除了伤和气并没有一点儿作用。

    所以,还是学会在该住嘴的时候住嘴为好。

    不过才是掌掴了几掌上去,阿七的脸庞便已经是一片红肿,他下手的力度甚至让他的左右两半脸颊都有些不对称了:“大人不是。”

    正是因为许大人不是,他才会选择迷途知返。尽管他也知道,这个迷途知返可能并不存在任何的意义。

    只是,为了让心里好受一些罢了。他总不能忘恩负义不算,到头来又结结实实地坑害了一把许临夏这样难得的好官吧。

    “既是不是。”许临夏灵机一动。其实对付阿七这样的人,与其苦口婆心地劝解或是费尽心思地表明自己的立场,倒还不如反其道而行之一回:“那你现在这幅又哭又闹的样子,是想让本官心生愧疚从而放你一马,是吗”

    这一定是天大的误会,阿七立马止住了脸上悲伤的情绪,再不敢流露出半分的伤感抑或是什么额外的情感:“大人误会了,属下只是觉得……觉得自己真是个混账。”

    “行了。”不管他用了什么法子,最起码场面也算是暂时得以稳住了:“你先起来,地上凉。如若你伤势再加重,下半辈子可赖上本官了该怎么办?”

    话里话外似乎都是嫌弃之意,可阿七从这当中却没有察觉出一丝的嫌恶的感觉。遂放宽了心,在许临夏的搀扶下又老老实实躺回到了床上。

    “如若那帮人再找上门来逼迫于你。”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过去的事情在许临夏这里,只要不造成什么恶劣至极的后果,他都可以一笔勾销。

    现在的许临夏,比起发生在阿七身上已然更改不了的过往,他更关心的是对方之后的选择:“那你该当如何?”

    阿四觉得阿七态度的转变十分蹊跷,这才好意提醒他。许临夏不是没有思考到这一层,只是或善或恶本就没有那样分明的界限。如若阿七的一念之差,就让他及时地悬崖勒马,那又有何蹊跷可言

    只是,让许临夏拿不准的是,这仅仅是一时闪过的念头到底可以维系多久:“你说你是受人胁迫,可如今就恢复了自由之身吗”

    阿七张了张嘴,其实他被人逼迫的事情本不是一个死胡同。

    他想要求助于许临夏的想法由来已久,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



第八百零三章 出狱
    “公子。”经历过了这接连不断的事情,阿四也已改口:“你敢确定,我们走小路就安全?”

    恕他直言,按照许大人的逻辑,怕不是死得更快吧

    官道虽然名为官道,可又不是当真只有为官做宰者才走得的,寻常百姓为了求个太平的往那上面去走的才是数不胜数。

    可许大人为了脱离开那帮怪人的追踪,居然自甘堕落,跑到了这偏僻的土路上来?能不能躲开那些人的追踪尚且还是两说,被山贼盗匪盯上的可能性却是大大增加。

    “不确定。”许临夏实话实说,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是他此次奉了皇命的离京当真触动了谁人的利益,那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也难逃厄运。

    他往小路上走的原因另有其他:“我不是为了躲谁的追杀。只是你不觉得,从此路走再在漓水之畔换水路更近一些吗”

    阿四哑口无言。他自然是无法有什么回答的,毕竟夜夜伏在案前研究线路的人,只有许临夏一个:“属下无能。”

    漆黑一片的天牢里,那扇厚重的大门终于被再度缓缓开启。不过似乎所有人都默认了一件事实,那便是这天牢牢门的开启只有往里送人的,还从来没有见过又往出接谁的。

    便是等死,也最怕习惯二字。一扇可以透过光亮的大门,曾经仅仅只因为它切实存在的形貌,便成为了众人追寻的生机。

    可如今,这光亮除了能让眼前的视野更为清晰一些,似乎什么都做不到。

    华珺的双唇已经日见苍白,倘若这个时候能有一盏灯笼照在他的脸颊一侧,就会发现这是一张比死人还要可怖的面容。

    巫医之术的反噬一旦开始,那速度便不是用语言可以形容来的。华珺将自己只剩半条命的身子全部倚在了墙上。这堵曾经被华珺嫌弃的墙壁如今成为了他所有的外力支撑。

    “把牢门打开。”说话的人是陆公公,这样尖声细语的嗓音一旦出口,便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

    陆公公捏着自己的鼻子,絮絮不停地开始了唠叨:“这什么味道,难闻死了。”

    正在打坐的道士闻之抬了抬眼皮:“这么娇气,还来天牢里干嘛”

    “你个死囚犯,居然还嫌弃咱家?”陆公公指了指自己的鼻子,他可不信这么横的语气会是从一个大限将至的死囚嘴里讲出来的。

    道士腹诽了一句:就是嫌弃你打扰了我的清修。不过他眼下的状况可不能更惨了,道士还是克制了一下自己的脾气的,只依旧闭起了自己的双目来。

    任凭着他面前的这座牢门被人打开,又陆陆续续地走进几人来。

    陆公公吃了一肚子的瘪,更不愿意在此地逗留,只指了一指在他眼中看来是半死不活的华珺:“你们几个还愣着干什么,快把他带走。”

    这些人是来找华珺的,这并不在道士的意料之外。又或者说,他之所以表现出如此轻慢的态度来,不过是为了让陆公公尽快把华珺带离这个鬼地方。

    但这些心思,他不需要向任何的人说明,包括这整件事件的核心华珺,道士也是只字未提。

    &n

    bsp; 若说有哪里和他所想的不大一样的,似乎便是这陛下派人来的时日实在是太晚了一些。

    让九五之尊做一个推翻前人的决定,就真的有这么难吗道士不禁在那些脚步声远去之后,轻嗤了起来。

    “朕不管你们用什么法子,尽管给他续命就是。如若出了什么偏差,朕唯你们是问。太医院若是再这样不济,朕就一举罢了你们的职,永世不得再入朝为官。”明烨的这一



第八百零四章 起效
    “难为你了。”许是难得有人能熨帖地说几句体己话,莫司棋这空落落的心里居然因为一句话而暖和了起来:“小小年纪,便看得如此通透。”

    卢太医主动伸手为莫司棋端起了药炉,将里面浓浓的也不知是什么玩意儿的东西倒在了碗里:“师父你快别这么说了,真是要折煞徒弟我。”

    通透这个词,那是用来形容圣贤的,可不是他这样的人可以随意拿来顶在头上的。

    与其说是通透,倒不如说是明白更为恰当一些。可这也是时局所致,在宫里,无论是下人还是主子,这个道理都必须懂得。

    “快走吧。”莫司棋总算提起了些力气。他在心中自我安慰着,这药不起作用,或许只是疗程未到,又或许只是华珺此前的环境太过糟糕而未能使药效发挥到该有的作用吧。

    究竟能不能起效果,现在说也是言之尚早。

    “让让,让让。”几名太医围坐在华珺的床榻前,盯着昏睡不醒的华珺束手无策,一个个除了叹气便还是叹气。

    卢太医看见他们这样便烦,虽然药碗是盛放在了托盘之上,根本烫不着自己的。可卢太医还是大声地叫喊着:“让让,烫死我了。”

    那些个太医一见到卢太医故意夸大的动作,也生怕烫伤自己而给他让出了条路来。见到他身后的莫司棋,这消极厌烦的情绪也涨到了一个高点。

    当着莫司棋的面便开始故意低声地交头接耳起来,说是窃窃私语,可那声音大得却是可以声声入耳,聒噪极了。

    “这药的方子你们都没有见过。我听说啊!”卢太医可不比心事重重的莫司棋,面对故意针对于他的言辞也是疲于应对。

    只要还有一个人在他面前胡扯的,卢太医便就要和他们死磕到底:“这煎药的火候要是控制得不好糊了,散发出来的气味从鼻间嗅入,可是会烂人舌头的。”

    这药炉的的确确传来了一股令人作呕的糊味,个别太医也早在一开始就捏紧了自己的鼻子。

    只是烂舌头这话,却没有几个是相信的:“那你说了这么多话,吸了这么多味,你怎么不烂舌头”

    不过就是随意的毫无章法的话,卢太医并不打算解释,将托盘往华珺床榻一侧的桌上狠狠一掷,不满之情溢于言表:“个别人黑心肠,你不烂舌头,难不成是我烂”

    “行了。”莫司棋不是怕事的,就太医院的这几个同僚间的风言风语他还是扛得住的:“都少说几句吧。华珺要多休息。”

    众人自讨了个没趣,又因为实在闻不得那股奇怪的呕糊味,便一一离去了。

    “卢太医。你帮我把他扶起来。”华珺的面色苍白无力,和几日前去牢中诊脉时的已是判若两人。

    这让莫司棋越发地信了巫医之术的神奇,以及千万触碰不得的想法在他的脑海当中慢慢地根深蒂固起来。

    这才几日,除了性烈的毒药之外,莫司棋还从未见过谁人的病情可以蔓延得如此迅疾。

    一碗药不知喂了多久,所幸迷迷糊糊中的华珺在服药这件事上还是十分地配合的。倒也算是让莫司棋能得到的唯一安慰了。

    “师父,要不我在这里守着,你去睡一会儿”卢太医不是不为自己的前程担忧。可他也知道华珺能否好起来,这和莫司棋一人可没有任何的关系。

    若要硬说些什么,也只能说是莫司棋运气不好。放着太医院这么多的太医不用,偏偏找上了莫司棋,这才让其人烦出了一头的白发。

     
1...194195196197198...221
猜你喜欢